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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愉快(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4-02 07:48:49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第30章 
  边淮屁股里空虚的要命,严聿征的鸡巴抽出去他简直要死掉。
  接到命令立刻乖乖照做,膝盖跪到床上,用那操熟的后穴在严聿征的手掌心磨了起来。
  “好舒服,您的手掌好热,我可以感受到上面的纹路,哈啊。”边淮圆润的臀剧烈上下晃动,用肛口不停去蹭严聿征的手。
  这种感觉很爽,尤其肠道里已经被严聿征的大鸡巴撑开,边淮没晃一会屁股,敏感的后穴就开始一缩一缩的,叫嚷着把雪白大腿往一起凑,“嗯哈,要高潮了!严生,请您允许我高潮——”
  严聿征不发话,他就要一直持续磨自己的屁眼,不可以停止。
  边淮可怜兮兮朝后面看,裤裆下的鸡巴睾丸再一次站起来,他憋的好想撒尿。
  嫩嫩的肛穴早已讲严聿征掌心涂满了淫水,粘粘的,看上去褶皱也朝外面翻了一点,被边淮搞得更色情、更骚。
  严聿征胯下的巨刃已经粗张到极致,盯着边淮那肥嫩的屁眼,忍不住撸弄起自己的金刚独龙。
  “严生,哈啊,严生,忍不住了想尿……”边淮腔调柔软下来,隐约多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在严聿征手上自己磨屁眼也很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淫荡成这样。小肚子鼓起来一层,边淮后穴颤抖,还没张口求饶,严聿征一把抓住他的奶子在床单上磨,对准他的骚屁眼狠狠扇一巴掌,手指咕叽一下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指奸让边淮失控大叫,“严生——呜嗯,您的手指摸得好舒服!好长,好深入!”
  “真是个骚货。”严聿征肆意玩弄着边淮立起来的奶尖,手指挤进去他的肠道,沿着周围软肉一番抠挖,每一个地方都狠狠欺负到,最后才来到那一处凸起,把边淮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抖着手腕按揉他的前列腺,让他仰头不准叫,给他揉屁眼。
  抠挖不知道多久,边淮肚子里一阵抽搐。还没反应过来,猛一阵痉挛,他来不及等严聿征允许,鸡巴朝天喷射出精液和尿。
  “要射了……呜……尿出来……哈啊……好爽呜呜……”
  室内传出淡淡的腥臊,他释放了一个痛快,眼睛迷离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没有回声。
  和严聿征做爱真是太爽了,他享受于每一场调教,更爱死了这种进入天堂的高潮。
  严聿征把边淮搞到云霄,拍了拍他被自己扇红的屁股,让他撅起来屁股,手指抠出来药膏,给他上了药。
  床上都是尿液和精,显然没法入睡。他亲吻边淮湿漉漉的鹅脚,把人抱去另一间卧室。淋浴给弄干净了,才攥着他的后脖颈接吻一番,抱着困倦的边淮睡觉。
  “爽吗。”严聿征躺在床上,问。
  “爽。”边淮点头,“实在太爽了,和您做爱时我不是我,是一个淫荡的妓男。”
  他的说法有些怪异,但确实符合表现。
  严聿征黑夜中勾唇,吻了吻边淮,在他入睡前敛去笑容,看人眼神一腔柔情,却毫不自知。
  两年前看上他,只是把他当一个玩物,一个情人。
  但很显然,这场游戏持续到今天,关系早已变质。他的内心被这么一个芭蕾舞演员占据太多,不得不想,也不得不担忧,只留给他好命运,悲哀旁人去受。
  想起嘉愿,严聿征下床,去了书房。从尘封已久的箱子里拿出照片,他看着照片上的漂亮男孩,一时淡淡心痛,无一平复。
  不知上天把边淮送到他身边,究竟是好,还是坏。
  ……
  李冈在ICU住了挺长时间,这期间边淮隔一天就来看他一次,虽然没什么大进展,但知道他现在比在监狱里更让人放心,也算是一点心理安慰。
  严正港跟团队往小县城走了一圈,不是一无所获。两周后他回来,同样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当年作证的那户人家已经搬走了。听村里人说你弟弟一判决,他们怕你报复,举家搬迁去了另一个地方,这些年一直没回来。”他拿出一张照片,“幸运的是找到了这个人。认不认识?”
  边淮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总觉得这眉眼很眼熟,可他太长时间没有回去,也不能确定究竟是谁。
  “是老李家的儿子?”他问。
  “这个人叫李天祥,是老李的孙子。”严正港说,“你弟弟当年判决那时候他才四五岁,中午不听话去外面玩,结果正好就瞧见了那老太太拽住你弟弟,要让他赔钱。”
  这消息大好,边淮猛地站起身:“那是不是证明,可以找他为我弟弟作证?”
  “虽然人证是有,但我们跟他初步沟通过,他的意思是不愿意作证。”严正港跟他实话实说,“一方面案子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他当时是个小孩记忆会产生错乱,说的话不能百分百信服。另一方面,如果确定要翻案,他就要为他的话承担法律责任,看他爷爷奶奶的意思是不想让孙子蹚浑水。”
  边淮重新做回椅子里,双手握拳,一时没吭。
  “这个案子比较复杂,现在不能完全说谁对谁错,只能尽力去跟那些人沟通。”严正港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我让刘萍留了个号码,这边继续跟他们沟通,一旦有进展再通知你。”
  没有别的办法,眼前只能找他说的做。
  边淮对严正港道了谢,明白他已尽最大努力,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再三拜托他一定要再试一试,必要的话自己愿意给李天祥一些报酬。
  回到芭蕾舞团,他脑子里一直想这件事,心不在焉。如今要彩排的剧目算是小型演出,朱薇是女首席,位置不变,边淮原本跳了男主的位置,但心中挂念太多,刘兆兴看他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又怕他压力太大。就让他跳了男二号,由陶子健担任男主。
  日子一天一天压着泥泞往前过,眨眼间,夏天过去,入秋入冬。
  李冈在十月底出了院,人倒是救回来。他割腕的那只手失去行动能力,已经连一只勺子都拿不起来。
  出院后的归宿自然还是要回到监狱,边淮特意拜托了严聿征,那边了声招呼,回去后李冈就换了房间,八人负变成双人,跟他在一起住的还是一个挺细心的中年人,没犯过大错,属于经济犯罪。
  一场芭蕾舞演出身价大增,边淮这几个月持续去外地进行演出,名声大噪,在圈里混的风生水起,因为他弟弟这事,跟严聿征一时兴起提起的结婚也暂时搁置。
  原本他就不确定对方对他真的实心实意。只觉得老天开了个巨大的玩笑,或者是严聿征对他太过怜悯,才答应跟他喜结连理。
  结果也不知怎么着,不知不觉相处模式变得很多,好像不单纯是床上床下关系。
  大部分时间严聿征忙完了都会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干什么,忙不忙。
  边淮在外面出差,碰见好玩的东西也会拍下来给严聿征发过去。
  从单纯的性欲晋升到细水长流的分享,这直接细微的转变确实存在。
  严聿征把李冈的事安排好,边淮也就没那么焦虑,按时吃药,心中的悲观减免不少。
  12月初他出差完回来,跟剧团里的演员们吃了个饭。
  这段时间一直没在京芭,刘兆兴知道边淮在剧团也没办法全新专注,给他派了一个外巡指导的工作,旅旅游散散心,等他什么时候调整好心态,再回归舞团。
  内心的压力减少的差不多,边淮跟朱薇他们吃了顿饭,打算再到星期一就正式投入舞团,进行排练。
  “团长说等月底这个剧目排完,咱们演最后一场就要放假回家过年。你今年有什么打算?”朱薇问。
  边淮夹了一口凉拌蕨菜,说:“今年没什么打算,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大概率是在房车里过。”
  “孤家寡人的,多可怜。”朱薇笑着,“要不你跟我回家吧,我们家每年过年七大姑八大姨都聚集在一起,特别热闹。反正也不多你一口人的饭,就当串门了呗。”
  “谢谢师姐,好意我领了,不过还是不方便。”
  “你就在房车里过年,我听说团长也不走,实在不行你们俩凑合着过得了。”
  边淮笑笑,没吭声。他今年在房车里过年只是一种可能,要是严聿征不回老宅,不用跟兄弟姐妹一起吃饭,他回头问问,实在不行跟他一起过。
  如今两人这关系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边淮从心里把严聿征当另一半,他想着对方应该也很在意他。
  出差前严聿征给了他药,跟他说原本心理医生的建议是不告诉他病情,可严聿征放心不下,最后还是实话实说,把药给了。
  酒宴散去,方允成开了车来接朱薇。
  其他人也陆续回宿舍,本来热闹闹的一个饭局,大家一散,瞬间变得冷清无比。没什么人味。
  边淮沿着冬日的街道朝前走,拉链拉到下巴壳,小半张脸埋在领子里,冷的直搓手,暖耳朵。
  出门前他以为不会这么冷,哪想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寒能力。
  在包厢里还算热乎,一出来寒气逼人,身上那点汗消了个干净,只剩下冷了。
  树上的叶片掉了个一干二净,光秃秃的枝丫上一无所有,瘦骨嶙峋的在冬夜里站岗,显得格外萧瑟。
  打眼一望,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落寞景色,没什么人味。
 
 
第31章 
  边淮不知道该去哪儿,现在才9点多,也不想回房车。
  沿着街道往前走了一段,身后听见鸣笛。原以为是挡了车的路,往旁边一走,后面喇叭还是朝他响。
  边淮疑惑转身,瞧见那一台熟悉的车,刹那间咧开一口白牙,回身钻进车里,那叫一个开心。
  “你怎么来这边了?”车里气温高,严聿征见他耳朵冻得通红,又把温度朝上升了升,风口对着副驾,一只大掌握住边淮两手,单手开车,给他暖暖。
  开了几十年的车,严聿征原本就技术高超。
  何况马路上没什么人,还算空旷,也不用担心那么多。
  沿着道路往前低速行驶,他笑说:“看见你发的朋友圈了,知道在这儿吃饭。算时间应该是这个点,正好我过来看看,有没有醉鬼能捡回家。”
  “什么醉鬼啊?看您说的。”边淮抿嘴,语气里却是实实在在的高兴,“我今天没喝酒,他们几个喝了点,我要吃药嘛,想着忌口就没喝。”
  侧头看严聿征,见他穿的板板正正像是去开会,边淮问:“您吃饭没有呢?”
  “没吃,刚开完会从高新区过来。”严聿征把他的手掌暖热,这才松开,“你晚上吃的挺好?都吃什么了,跟我说说。”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饭店菜。”边淮被暖风吹的一头汗,脱掉羽绒服。
  回神要放在后座,瞧见后面的蛋糕,他一愣:“您今天过生日啊?”
  “傻了,今天谁生日?”严聿征抬起嘴角冲他笑,眼神像看珍宝,“出一顿差真把脑子出没了。下次我可得提前跟你们团长说,把你派个近地方,要不然成天当空中飞人,早晚有一天得把脑子落在别的城市,到时候还得回去找去,能不能找回来都一说。”
  “今天是我生日啊?”边淮从14岁就没过过生,老边娶了新媳妇,一家三口的重心放在他弟弟身上,也没人记得他生日。
  更别提专门给他买蛋糕,下长寿面。
  这么些年他一个人在外头打拼也习惯不过生日,总觉得麻烦,没那个必要。
  严聿征蛋糕给他买了,就放在后座,知道他今天和朋友一起吃饭,还专门掐点来接他。
  “谢谢您。”边淮眼眶发热,“头一回,有人这么惦记我。”
  “你今天是小寿星,可千万别哭,不然眼泪把好运气冲走,往后更没什么好运气可讲。”严聿征抹去边淮睫毛上挂着的眼泪,还觉得有些可笑,“这么大人了,哭什么?从在杭州出差,我就发现你好像变成了一个爱哭鬼,什么事都要哭一哭。虽然偶尔流泪能释放情绪,但不是什么好东西,哭多了眼睛坏掉,更没法弥补。”
  “不哭。”边淮吸个吸鼻子,看向窗外,“是车里太热,眼睛出汗了。”
  严聿征侧头看他,片刻,唇角勾了上去:“好,就当是。”
  开车回四合院,进了门,就见保姆做了一大桌菜。
  严聿征脱了外套放在沙发,拎了蛋糕进去:“你先去洗个手把,身上这身衣服换了,出来再吃一口,咱们过生日。”
  边淮点点头,听他的去换衣服,顺便洗干净手和脸。
  屋里装的地暖,温度比车里还要高。
  站在镜子前头,他瞧着自己头发被水打湿,眉毛,睫毛上也挂了水珠,忍不住翘起嘴角,冲自己笑了笑。
  两年爬到这个位置,挺厉害的。让人骄傲的不是他情人转正,而是终于在这世上除了老边,有人愿意真心实意的去爱他,给他过生日。
  幸福并非如履薄冰——至少此刻,并非。
  一切准备就绪,保姆成了两碗长寿面出来。
  这一桌好饭好菜,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严聿征蜡插上几根,生日梦整理好,戴在边淮茂密的头发上。
  “好,许愿。”他这样子真像个小朋友,严聿征坐在旁边,在灯光暗下来后,借着满室春光看着边淮。
  漂亮的少年双手合十,微笑许下愿望。
  这是他意义非凡的一个生日,虽然和小时候期望的有些许出入,但严聿征给他的一切都是最好,他已经完全满足。
  愿望许完,边淮放下手掌,冲人一乐:“好了。”
  握住严聿征的手掌,边淮小声说:“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吹蜡烛。”
  他的小要求很好实现,也没理由不答应。严聿征反握住边淮的手,数完123跟他一起吹了蜡烛。
  室内的光亮变得黑暗,当灯光再次打开,一切又恢复了繁华奢靡。
  他看少年的脸,清晰又精致,真有几分人如玉的样子。
  这样好的良辰美景,心中实在不该再被悲伤浸满。
  他整好情绪,笑着引导边淮:“这是网上挺火的一个机关蛋糕,你按一下上面的圆形按钮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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