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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越重生)——钱八方

时间:2024-04-02 08:51:15  作者:钱八方
  祁景言扯了扯嘴角:“年幼无知,她?宋丞相睁眼说瞎话功力见长。”
  “求王爷饶小女一命!她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一向自私自利的宋丞相,到底还是护了他女儿一次。
  宋夫人抹着眼泪开口:“求王爷开恩,若是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们夫妇的,王爷尽管吩咐。”
  夫妻俩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只有宋梓玥向祁景言露出怨毒的目光。
  祁景言问:“怎么,你对本王有何意见?”
  “王爷毁我容貌,设计我嫁给刘太傅,还不许我有意见?”
  宋夫人连忙拽一下宋梓玥衣角,小声问:“你在胡说什么,不要命了吗?”
  宋梓玥倔强地仰着脸:“原先我以为是宋辰安对我动手,后来莫名其妙被解了毒才想明白,宋辰安哪有这么大的能耐,此事必定是王爷做的了。我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过王爷,您竟对我下此毒手?”
  “你对安安刻薄苛待,还骂他为贱人,这还不叫得罪本王?”祁景言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叫人心底发寒,“本王还查到,安安曾因衣服无法御寒而高烧不退,翠竹求你为他请大夫,你反倒下令不许大夫为他医治,若不是安安命大熬过此劫,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
  “你做过这样多的恶毒之事,如今却反倒有脸质问本王?”
  原来,还是因为宋辰安。
  “我没有错!如果不是因为他娘勾引我爹,何至于我爹对她念念不忘,与我母亲大婚不过一月就纳她进门,致使我母亲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如果不是他克死了我弟弟,还害的我娘无法再生育,我又怎么会对宋辰安怀恨在心,事事针对?”
  祁景言只觉得她聒噪,冷不丁地问:“你最该怨恨的人难道不应是你的父亲?他无法做主自己的婚事,被逼娶了你娘,却又无法忘却安安母亲,强行拆散她与未婚夫,由妻为妾……你最该怨恨的,是你父亲,不是么?”
  是这样吗……
  宋梓玥愣住了,可惜祁景言不耐烦给她时间好好想清楚,一刀将她捅个对穿:“你该上路了。”
 
 
第41章 有惊无险
  “玥儿!!”宋夫人不顾宋丞相阻拦,扑到已经断了气的女儿身边痛哭。
  祁景言缓缓收回刀,正准备离去之时,宋夫人满面怨恨的质问:“王爷这般视人命如草芥,难道就不怕遭到报应吗?你身为当朝亲王,眼中可还有律法?”
  “你与宋梓玥做下的无视王法之事还少了?你苛待庶子,她谋害亲夫,你俩不愧是母女。”
  宋夫人尖叫道:“就算玥儿有错那也应该移交大理寺!你凭什么断人生死!”
  宋丞相拦也拦不住,只愣愣地望着女儿尸身,脸色煞白地瘫坐在地上。
  “她有心害人反被人害,难道不是报应?”祁景言回头,意味不明地瞥一眼宋丞相,“难道宋夫人这些年当真从未想过,自己恨错了人?”
  “还是说,你心中有怨却不敢表露,便找软柿子发泄。若非如此,宋梓玥又怎会受你影响,犯下此大错?”
  宋夫人犹如被人当头一棒,半晌,骤然没了力气,捂住脸哀哀哭泣。
  祁景言不再理睬这二人,缓步走出丞相府。
  “王爷,”王公公神色凝重,悄声道,“宫里来人请王爷进宫,恐怕是为了刘太傅之死……”
  甭管刘太傅死因为何,那命根子确确实实是王爷废的,更别提方才王爷更是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宋梓玥,这回恐怕情况不妙。
  “嗯,走吧。”
  祁景言对此早有预料,快马加鞭进了宫,走进大殿,二话不说跪下请罪:“儿臣有罪,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因梦魇连着病了几回,可太医数次诊脉均找不到病症所在,因此,他看起来比上次见时状态还要差。
  皇帝重重咳一声:“犯了什么罪,说来听听。”
  “儿臣有一心悦之人,乃宋丞相之子宋辰安,昨日突遭绑匪劫持,经查探,是宋梓玥撺掇刘太傅所为……”
  祁景言将昨天情形大致讲了一遍,最后道:“刘太傅被儿臣废了命根子,不知为何今早却死了。宋梓玥还曾害安安大病不起,儿臣一怒之下将之一刀杀了。”
  “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
  贤王说的这些,早就有人汇报给皇帝了。
  “你倒是实诚,”皇帝却并没有发怒,反而问,“这么说,坊间谣传你有断袖之癖是真的了?”
  祁景言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挺直了腰板,掷地有声:“儿臣不想欺瞒父皇,宋辰安确实是儿臣心悦之人。”
  皇帝神色变得复杂起来,良久,他沉声问:“你可想好了?不后悔?”
  “儿臣不悔。”祁景言直直地望向皇帝,神色坚定。
  这样的眼神令皇帝有些恍惚,好像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般为了心爱的人坚定不移过。
  祁景言面容肖母,又是现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对话,总叫皇帝想起过去的事情。
  殿中充盈着淡淡的桃花香,皇帝重重咳嗽一声,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罢了,此事你自己做主罢。只是你又杀人,哪怕事出有因,朝中大臣对你多有不满,恐怕现在不是你入朝的好时机。”
  这就是要延后入朝,甚至还有承诺作废的可能。
  祁景言露出笑容,仿佛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如此甚好,儿臣只会领兵打仗,若是父皇当真让儿臣整日站在勤政殿里听百官唠叨,怕是要睡死在当场了。”
  皇帝不由得笑骂道:“这话若是其他人在朕面前说,定要好好罚一顿板子不可。”
  “父皇向来疼儿臣,怎么会舍得呢?”
  一时间,皇帝甚至分辨不出这话究竟是不是反讽。
  但祁景言神色自若,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提的玩笑。
  皇帝顿了顿,语气柔和些许:“礼部来报,说你母后的牌位已经制好,供奉在太庙之中了,你出宫之前去给她烧柱香吧。”
  “儿臣明白,谢父皇隆恩。”
  这也叫隆恩么?
  皇帝居高临下注视着祁景言,这孩子神色间未见怨恨,更是没有嘲讽,甚至还有感激和欣喜,难道还真的将制牌位当做隆恩么?
  “你……”皇帝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下去,转而换个话题,“礼部说,下月初十可为你母后举行祭典,你有何想法?”
  “儿臣不懂祭典章程,是以,没有任何想法。”
  祁景言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囊,恭敬道:“听闻父皇近来总被梦魇所扰,终日不得安眠,儿臣便请齐神医为父皇开了药方,希望能对父皇有所助益。”
  “好,景言有心了。”
  太监立刻将锦囊呈上,皇帝取出其中的药方看了看,见上面都是些不认识的药材,便将之放在手边。
  祁景言行礼叩首:“朝中事务繁忙,还请父皇多爱惜自己身子,儿臣告退。”
  皇帝目送他离去,偏了偏头,对贴身太监道:“你去盯着贤王,小心些,莫要让他发现。”
  “奴才遵旨。”
  另一位太监则以最快的速度将锦囊和药方送到太医院内,被所有太医一一查看过后确定,这张药方或许能对症下药。
  两位太监先后回到华清宫,将自己所见所闻全部叙述给皇帝听。
  “回陛下,贤王去了太庙,用丝帕将先皇后牌位仔细擦拭干净,上了三炷香,又在牌位前跪了许久,方才离宫。”
  另一位太监也道:“陛下,太医令说那张药方所需药材十分珍贵罕见,或许能对症下药。药方易写,但锦囊里的药材却难寻,要想找齐,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
  是的,祁景言呈上来的锦囊里除了一张药方,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材。
  皇帝沉默片刻,又咳嗽两声:“朕生病这些时日,皇后和太子都在做什么?”
  “回陛下,皇后娘娘忙着处理六宫事务以及祭典,至于太子殿下……太、太子……”
  皇帝见那太监吞吞吐吐,不耐烦道:“太子怎么了,说。”
  太监慌忙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太子殿下每日下朝后,便与府中姬妾厮混在一起,近日又偷着纳了两位美妾,并且,都未满十二。”
  大周律法规定,女子及笄,也就是年满十五之后才可嫁人。
  京城有些富贵人家舍不得女儿早早嫁人,在府中留了一年又一年,拖到二十岁往后再嫁都是常有的事。
  十二岁的女子……
  不,十二岁的该称为女童才是。
  皇帝勃然大怒,将桌上红木做的镇纸摔在地上,喘着粗气道:“把……把这个好色的孽障给朕绑到华清宫来!快!”
 
 
第42章 用亲亲来换,行吗
  祁景言回府不久,便有消息传来,称太子因纳女童为妾被皇帝召进宫训斥,不由嘲讽一笑。
  他这个好父皇,心里到底还是偏心太子,否则若是其他人做出这样的事,早就被革职查办了,哪里还有闲心情训斥呢?
  不过对于一向深受皇帝宠爱的太子而言,被训斥,已经是相对来说比较重的惩罚了。
  且等着吧,这才刚开始呢,太子的地位哪是这么容易动摇的?
  宋辰安听说祁景言进宫,在书房门口等了许久,看到他回来赶紧迎了上去:“王爷,陛下怎么说的?”
  “本王并未受到惩罚,”祁景言垂眸看他,“你怎么过来了?”
  这人最近恨不得躲着他走,今日倒是新鲜。
  宋辰安有求于祁景言,自然语气也就软了不少:“我就是想问问,刘太傅是怎么死的,不会有什么人替他报仇吧?”
  祁景言率先进了书房,请他落座:“流血过多而死。本王废了他命根子,宋梓玥巴不得他早死,因此并未声张,也未派人请大夫。”
  “报仇?”他冷笑一声,“刘太傅无子无女,他死后刘家便树倒猢狲散,谁闲的没事为他报仇?”
  这就好,宋辰安松了口气,又问:“那,丞相府呢?”
  “宋梓玥被本王一刀穿心,也死了。”
  宋辰安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就算宋丞相夫妇想要报仇,也会把这笔账算到暴君头上?
  “可是……只要宋丞相不倒,我还是会有危险。”他慢慢伸出手,紧紧握住祁景言的,“王爷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好怕宋夫人记恨上我,再对我不利。”
  祁景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要丞相府彻底倒台,那么宋辰安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他难得有亲近的举动,祁景言不愿想这背后有何深意,心平气和问:“你想如何?”
  “那当然是让这两人摔个大跟头,并且再也爬不起来啊!”宋辰安转了转眼珠,讨好地问,“王爷英明神武,这么点儿小事肯定动动手就能做到的对不对?”
  宋丞相本就牵扯到一桩贪污大案中,之前有刘太傅包庇,可现在刘太傅已死,都不用祁景言做什么,丞相府倒台是早晚的事。
  祁景言品了口茶,语气淡淡:“何须如此着急,相府倒台已是板上钉钉。”
  “那我这不是害怕嘛……”宋辰安好奇地问,“王爷认为宋丞相会判什么罪?我那嫡母也会遭殃吗?”
  “还要看那位的意思,若是陛下愿意保他,或许只是革职查办。但若陛下不愿保……抄家,流放。”
  哪怕只是革职查办,也已经很好了。
  宋辰安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又开始扯着祁景言袖子撒娇:“那,王爷能不能想办法,让革职这一天来的快一点?”
  这简直就是将利用的小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
  祁景言差点被他气笑,甩开宋辰安的手,眼神冷如寒霜:“安安可知,不管想要什么,都要用与其相对应价值的东西来换?”
  “这……”
  这话的意思宋辰安听明白了,就是想要好处嘛,可是,他已有的一切都来自暴君给予,能给对方什么好处?
  想了半天,宋辰安终于明白祁景言想要的是什么,不禁羞红了脸。
  他根本没发现对方眼中的嘲弄,还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足够好,大着胆子道:“我怎么知道王爷想要什么,而且王爷想要的我也不一定能给得起。”
  一切为了早点跑路!
  宋辰安狠狠心,主动凑过去亲了亲祁景言嘴角,声音甜如蜜糖:“用这个换,行吗?”
  祁景言眼神晦暗不明,那人本想一触即分,却被他死死按住,捧着宋辰安的脸,不由分说加深这个吻。
  “唔……”宋辰安惊诧地睁大眼睛,下意识想要挣扎,双手狠狠推搡祁景言胸膛。
  可鬼才知道祁景言力气怎么这么大,他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愣是无法撼动分毫。
  而宋辰安的抗拒,似乎惹来了祁景言的不满,张口便咬住他的下唇,疼得宋辰安眼泪汪汪瞪过去。
  你是个狗吗!!
  原著也没说暴君喜欢咬人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宋辰安快要无法呼吸,憋得脸颊通红之时,祁景言才大发善心松开他。
  宋辰安头晕晕乎乎,捂着发热的脸不敢见人,就连声音也虚弱不少:“王爷怎么能这样……”
  “哦?”祁景言轻笑,“难道本王会错意了,安安刚才没想献吻?”
  宋辰安羞耻度爆表:“但是……王爷也没必要伸舌头吧……”
  “本王只是没想到,原来安安竟这般倾慕本王,不过一件小事,安安都能这般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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