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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守陵人(玄幻灵异)——芭蕉吃老虎

时间:2024-04-03 09:12:48  作者:芭蕉吃老虎
  一名穿着制服的搬运工人抱着个透明大箱子,脚踩一块圆形透明水晶板,直接“飞”到陈柏年身边:“陈部长,现在换肺吗?”
  透明的箱子里赫然是一对哼哧哼哧起起伏伏蠕动的人体肺器官,和一支装着绿色液体的药剂管。
  疤叔:“……”
  “陈某不敢瞎捉摸卓处的私人事务,”陈柏年示意搬运工人把东西放地上,“听命令办事罢了。肺您先收着,需要手术时联系卓处,不想找卓处找我也行,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手指在面前虚空一划,划出个方形的虚影名片,推给疤叔,略一颔首,抽身而去——脚下也有块圆形透明薄板,直接贴着沼泽飞回舱门。
  疤叔露出一种类似牙疼的表情,不理会名片,抱臂看着盒子里噗噗跳动的仿生肺,目送陈柏年回到飞艇,黑森林叛军和艇内工人的搬运交接工作完毕,最后有一块飞行圆板托着一只马卡龙蓝色的鼓囊囊大包裹,运至门前。
  陈柏年站在飞行器舱门前向树屋门缝里道:“这是几身防护服,务必及时更换,我会来接你们。”
  飞行器舱门关闭,向沼泽喷出强烈气浪,冲破树冠枝桠窜向天空。
  气浪拍击沼泽面激得泥水四溅,木廊下和门墙上一片狼藉。
  路易斯打开门锁,周静水和戴月来终于走出来,蹲下身,好奇地研究透明盒子里的仿生肺。
  有围观者指着地上的蓝色大包裹道:“这就是10亿通币一套的防护服吗?”
  “能拿去黑市卖掉吗?”
  “不,那可不划算,我们要钱做什么,不还是为了买细胞焕生药,这防护服是给他们用的,他们就能为我们带来焕生药。”
  疤叔也蹲下身,歪着头,眯起眼睛,用看摇钱树的眼神看着戴月来和周静水。
  路易斯光洁的额头上多了个针尖大小的红点,他疑惑地东看看西看看,往装仿生肺的盒子上呸的一唾,吊尾猴般勾着木梁跳向屋顶,一个翻身不见人影。
  “嘿!臭小子!”疤叔起身去追,也一个蹬脚踩着栏杆跳上屋顶翻过屋脊,“看我不打你!”
  围观群众拍手起哄:“哦——路易斯!路易斯!路易斯!”
  戴月来也立即起身,嫌弃地看着地上一团唾沫:“……”
  “嘁——”一名深色皮肤、身材健美、梳着高马尾的姑娘朝众人呲牙,踩着木跷,怀抱两对木跷,蹚着沼泽泥水走到木廊下,“别起哄!可真讨厌!你俩来,你们需要学会用这个,走去吃早饭。”
  木跷横起来很长,约有三米多,人踩着行走,差不多一半没在泥水里,踩脚的踏板处连跟绑带都没有,看起来难度极大。众人七手八脚把二人拽下廊台,架着就往木跷上按。猛地这么一来,走是不可能会走的,二人大叫挣脱,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只得左歪右倒,跌跌走走,一路几乎被提拎着,闹嚷嚷至一间冒着炊烟的大树屋前停下时,裤腿皆已湿了个透。
  大树屋内一条长桌横开,几十号人坐着正吃得热闹,路易斯和疤叔绕桌追逐,一名老婆婆扬着汤勺搅和其中:“住手!住手!捣蛋鬼们!你们踢翻了一整锅‘黑森林的眼泪’!”
  朦胧雾气从沼泽中浮起,顺着地板缝、墙缝流进屋里,长桌中央点着一排烛灯,烛蜡燃烧散发出奇异的草木清香。一片鸡飞狗跳中用餐者们岿然不动,只顾抬头看着长桌一端、墙壁上挂着的电视屏幕——
  或许可以称之为电视。那是一块与iCard材质类似的透明水晶板,长宽足有大型阶梯教室的投影幕布那么大。
  屏幕上,一身黑色正装的卓不群正头裹绷带、嘴叼烟卷,懒懒散散地侧身靠在一处被栏杆半包围着的立式讲台前,手肘搭在围栏边沿,端起本该固定在讲台上的话筒,说:
  “我不接受诉讼方这项指控,前处长的确与我有过一段时间的婚姻关系,但我们已经离婚了,即使我们没有离婚,他的档案污点也不应成为我个人信誉减分的理由。怎么,22世纪了,我们还兴连坐法吗?”
 
 
第19章 
  路易斯窜上长桌,蹲在桌子中央,抡起一把烛台作势欲砸疤叔:“鸟不拉肥!鸟不拉肥!”
  疤叔停在长桌一头呼呼喘气:“你才鸟不拉肥!臭王八羔子!”
  大伙儿见怪不怪,没人理他俩,头也不回地给戴月来和周静水腾出俩座位来,仍都昂脸看电视。高马尾姑娘为二人端上两杯“黑森林的眼泪”,并面包浆果等物,朝路易斯喊道:“路易斯!你给我下来!夏婆婆擦了一早上桌子!”
  路易斯并不下来,蹲在桌子中央,抓起别人盘中的面包就吃起来。
  戴月来旁边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突然回头朝二人眨眼说:“You know what?安娜姐姐喜欢路易斯,可路易斯只喜欢疤叔,而疤叔想和电视里这个伙计复婚,现在让我们瞧瞧电视里这个伙计在干什么,God!他急不可耐地和我们疤叔撇清关系!而且他身边有一位漂亮的金发姐姐!还有黑天鹅斯旺·林!”
  名叫安娜的高马尾姑娘一把捂住小女孩的嘴:“凯蒂!胡说八道!”
  路易斯叼着面包,一脸不忿地昂头盯着屏幕。
  屏幕上镜头切换,可以看到卓不群身后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一身鹅黄晚礼服的索菲娅和全身银灰西装的小林,小林右侧梳着七彩背头的司徒杰克正起身,去向听证席递发某种单页纸质文件。
  周静水忍不住问:“为什么叫黑天鹅?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叫天鹅?”
  小女孩推开安娜的手:“斯望·林是国际芭蕾舞团的头牌!”
  安娜:“那叫‘招牌’!凯蒂,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大家不喜欢看芭蕾表演。斯望不应该去特研处扛烟花炮,他应该去演《实验室生死恋9》,一定会非常火爆!”
  “嘁——”小女孩扮鬼脸,“安娜姐姐,我们10后喜欢《仙师大战僵尸》!”
  安娜和凯蒂争论起来。
  又没人理戴月来和周静水了。疤叔坐在长桌另一头,也昂着脸聚精会神看电视。
  屏幕中卓不群接过司徒杰克递上的最后一张单页文件,抖着文件纸,将纸面对向镜头:“看,这是我们的离婚证书。”
  饭桌上众人哄堂大笑。
  疤叔:“……”
  屏幕中诉讼席足足列了三排,坐得满满当当,其中一人道:“卓处长,我们对您的婚姻状况不感兴趣。”
  卓不群转向那人,剑眉星目里精光闪烁,皮笑肉不笑道:“不好意思,是您旁边那位先生刚才表示感兴趣。您旁边这位先生方才指控,我与特研处前任处长荆无疾利用婚姻法漏洞,‘结了离,离了结,以此谋取政治职位利益,或企图勾结黑森林叛党、里应外合搞颠覆政权’——关于具体怎么颠覆政权,我还真想休庭后再向他详细讨教。我们一个一个来,请问您想指控我什么?”
  对方铁青着脸色起身道:“我代表大椿集团,希望卓处长向国际社会交代两个2021样本的去向。”
  卓不群并指夹着烟头,在离婚证书复印件上悠悠烫了个心形图案,笑嘻嘻将图案对着镜头一晃,又重新衔回烟,转而朝说话者冷笑道:“如果没记错,第一轮提问时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我们的2021样本抵达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就遭到如此恶劣的刺杀、劫掠,哼,有人迫切想知道他们的下落,恐怕是还酝酿着再一轮的刺杀、劫掠。特研处允诺会向社会公布一切实验进程细节,但为了保护样本不受暗杀者和偷猎者迫害,现在只能告知各位,样本现在还安全地活着,具体位置恕不能透露。下一位。”
  他一个被各界大佬组团起诉的被告方,把法庭搅和出了政府官员答记者问的氛围。疤叔目光还停留在那张离婚证书上,眯眼翘起二郎腿。
  又一个人起身道:“卓处长,我代表鸦雏女士,向您索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卓不群指着自己脑门上的绷带:“不好意思,我也正打算向鸦雏女士索赔。不如咱们一笔勾销?”
  对面正要反驳,陈柏年突然走入镜头,往卓不群身后席位中入座:“恐怕不能勾销,还有皇甫总长,总长先生方才在医院中委托我转告一声,他也会向鸦雏女士和蓝凯撒先生索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周静水:“他这么快就回去了?”
  安娜满怀憧憬地说:“我喜欢他们的‘玉兔号’飞艇,设计师索菲娅小姐说,不懂设计的科学家不是好的诗人。驾驶一艘漂亮的飞艇穿越极光和海雾,与飞鸟与风息同游宇宙,是每位有梦想的女孩一生中必须去做的事情。”
  小女孩凯蒂摊手道:“Alright,可是我们每天还是要踩着这该死的木棍儿跋涉在黏糊糊的泥潭里。”
  屏幕中代表鸦雏女士的律师道:“鸦雏女士与蓝凯撒先生受雇于大椿集团,总长先生应当向雇主方索赔。”
  大椿集团代表起身怒道:“荒谬!我们从来没有雇佣过蓝凯撒和鸦雏做任何事,更别提让他们在宴会上安放炸弹并刺杀总长先生和样本!一来作为科研企业,我们并不希望有价值的研究样本死掉,二来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刺杀政要人物,三来‘春雷亚核’为市场管制武器,只有政府总部能够调用!”
  政府总部代表也蹭的起身:“请大椿的发言人谨慎发言,国际共和政府是一个团结的整体,您要指控总部在亚欧中心政务大楼投放亚核弹行凶,需提供切实证据,否则我方将以‘分裂主义和颠覆政权罪’立即对您实施逮捕拘留!”
  诉讼席内部吵了起来,一片混乱。卓不群和特研处其他几人喝水嗑瓜子,看起了热闹。
  你指控我,我指控他,他又指控你,乱七八糟,黑森林叛军们的政治和法律修养有限,很快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除了间或切放到卓不群几人身上的镜头,其他完全看不下去了。三三两两低下头,进入了下一项早间保留节目:“昨晚路易斯睡到疤叔了吗?”
  路易斯跳下桌子:“@&!”
  疤叔瘫坐在长桌另一头的矮椅里,翻译道:“路易斯说,‘滚蛋’!好样的路易斯。”
  众人哈哈道:
  “给钱给钱,你输了!”
  “fxxk!路易斯你他妈的加把劲啊!”
  “老子再也不押路易斯了!复婚!复婚!钱今天押这儿了!”
  ……
  早餐时间结束,众人呼朋引伴散去。屋中只剩收拾餐桌的老婆婆和仍旧瘫在矮椅中的疤叔。
  戴月来要伸手帮忙,老婆婆挥着抹布赶鸭子般:“去去去!”
  “……”周静水不禁问道,“你们‘叛军’平时都干些什么?”
  疤叔摩挲着下巴,眯眼思索了一会儿,突然跳起来,一拍手:“来!跟上!”
  两人连忙跟出去,疤叔健步如飞,好在这回既不要爬屋顶也不用踩高跷,木质架构的回廊在树冠枝桠间勾连相接,高高低低连绵不绝,朦胧水雾缥缈其间,更有飞鸟穿梭林叶,乍看之下竟恍若童话幻境。
  疤叔停在一处更大更高、建在一处宽大木台上的树屋前,他抓住木台垂下的一根绳梯,蹭蹭几下爬了上去,朝下招手。
  周静水和戴月来也跟着爬上去,一爬上去,视线豁然开朗。木台位置极高,大片森林尽收眼底,森林边缘与群山相接,群山山头没入低沉沉的银灰色云层,有一线金色日光从山头云间泄露人间,浩荡长风自金光灿烂处直驱而下,掠过葳蕤郁葱的林梢,裹挟走冷冽的雨水与雾气,朝远处不可望见的中心城平原舒卷而去。
  “这是哪里?还在中国吗?”戴月来问。
  疤叔略作驻足,又朝树屋内走去,边说:“中心城距离C市旧址不远。但是现在那些城市旧址都没人了。具体来说,目前全球只有亚欧中心城、美洲中心城、南澳中心城、北非中心城和太平洋中心人工岛城、南极冰川地下城六座可供人类居住的文明城市。”
  “为什么?”两人跟进屋。
  只见室内屋顶挑高,一根粗壮的树枝横穿梁顶,树枝又分出许多小枝桠,生机勃勃开着粉白色的绒花。一排沙袋自绒花枝桠间垂下,数十名年轻健壮的少年少女煞有介事地对着沙袋吼吼哈嘿、拳打脚踢。
  疤叔穿行“拳击俱乐部”间:“因为其他城市旧址至今仍存在数量庞大的未降解感染体,也可以理解为‘已死亡丧尸化感染者’。并且,近百年间全球气候由于人类社会的崩解发生了一些变化,有些地方异常炎热,有些地方短短数月内之间冰封千尺,冰封千尺之地又可能突然急剧回暖,总之很不稳定,唯独六座中心城由人工气候系统恒定控制温度雨水,较为宜居。你们也看到了,像我们这种游离于中心城外的叛军,生存不易啊。”
  戴月来:“为什么选在这里?”
  周静水跟道:“很少有智慧物种会选择定居沼泽地。”
  “是啊,”疤叔拨拉开最后一只挡路沙袋,“谁叫咱们的智慧同胞几乎把人类宜居地开发了个遍,现在除了这片‘森林之眼’,方圆千里内真没别的既没未降解感染体又没肉食猛兽的地方了。等我们的动物邻居学会踩高跷,咱们还得搬家。”
  “@%&!嘣!”沙袋后路易斯端枪而立,黑乎乎的枪口对着疤叔脑门,“噗”一声,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水球在疤叔脸上啪的炸开。
  所有人:“……”
 
 
第20章 
  疤叔顿步,就着水弹洗了把脸,脸上还浮着一层笑意:“我说过什么,路易斯,永远不要将枪口对准自己的伙伴。罚你中午不许吃饭。”
  路易斯把枪别进腰带,转身从地上捞了把锈迹斑斑的欧式刺剑,和疤叔对视数秒,一脸无谓地转身走了出去。
  “拳击俱乐部”之后似乎又是“击剑俱乐部”、“玩具枪俱乐部”、“航模俱乐部”等兴趣团体,疤叔领二人依次穿过,边走边说:“初级课程阶段他们只需要认识武器基本结构和运作原理,之后才会接触真枪实弹,我们的战备资源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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