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细雨中,一只手朝他伸来。
“我来接你回家。”
作者有话说:
预估失败,这应该也算是露面了?(沉思)
一个疑问,为什么感觉全世界都在期待二嫂?(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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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前半部分重要人物几乎出场完毕,后面开始攻受的互动会变多了。
PS:本文将于本周五(3.24)[之前记错时间了【捂脸】感谢宝的提醒]零点入v,届时万字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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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二哥二嫂牵着我的预收走来了:《国民第一初恋[娱乐圈]》
-------文案
近日,某杂志斥巨资拍摄一部公益电影,分别请了电影圈如日中天的迟宵和模特圈一把手的祝渂。
迟宵,童星出道,隐退十年,复出之后空降热搜。国民弟弟一夜蜕变为国民老公,迷死人的性张力以及快要冲出冲出屏幕的荷尔蒙让一众粉丝欲罢不能。
祝渂,中德混血,长发美人。凭借一张出浴湿身半裸的写真照杀穿整个时尚圈,放眼望去,无人能敌。
国民老公vs国民老婆,大家都期待两人的合作能擦出点不一样的火花来。
谁知火花还没擦出来就先爆出不合,两家粉丝直接杠上了。
两家粉丝群体基数众大,走哪都是乌烟瘴气一片。
众人都说迟宵和祝渂八字不合,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两家粉丝吵得最凶的时候,正是他俩在床上干得最狠的时候。
漫漫长夜,祝渂一声声读着迟宵粉丝的恶评,一边柔声安慰:
“粉丝行为,偶像买单。”
“哥哥,别哭。”
后来某一天——
祝渂参加某场时装周,走红毯时被男粉超大声地喊了句:“老婆——”
本来是冷着一张脸走完全程的祝渂旋即回头,接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笑得一脸春色:“家有娇妻,别乱叫。”
当天,微博炸了。
全世界都在讨论祝渂口中的娇妻是谁。
祝渂粉丝苦着一张脸控评举报的时候,迟宵超话快乐得像在过年,敲锣打鼓的庆祝,甚至还有人高兴得慌不择路地舞到正主面前:
[宝!你看见了吗!祝渂被爆恋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两小时后,对面回:
[娇妻是我,别笑了。]
你们笑得越狠,我完全张不开腿。
粉丝:……?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八百年难得一遇的老公居然在外面给人当娇妻!
我那么大一个老婆掏出来#%*&﹉
一天之内我竟被连绿两次!
国民“老公”vs国民“老婆”,这次玩点不一样的,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感。
长发攻,年下。祝渂是攻。
喜欢就点个收藏嘛,拜托拜托!!!
第29章 满庭芳 05 [含入v通知]
萧洄在祠堂跪了三天,这三天他被萧叙好吃好喝供着,除了失去自由外,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还不用上学。
姿态悠哉得让他哥好几次都感叹,这哪里是受罚,这分明就是换了个地方住而已。
可见咱爹还是心软了。
/
“刑满释放”这天是个极冷的阴天。
出门后,萧洄被冷得打了个寒颤,说话都冒着白汽。
灵彦和季风很早便在外面候着,见他出来忙上前给他披上披风,又将准备好的汤婆子塞进他手里。
灵彦轻轻托起萧洄受伤的那只手,几乎整只手都被白布缠着,里头伤势如何还看不到究竟。
“公子您还疼吗?”
似是不习惯被人这样托着,萧洄尾指轻轻翘了一下,淡道:“不疼。”
才怪。
打的时候没收劲,怎么会不疼。
伤口老不结痂,草药味熏得他整夜睡不着觉。伤口还得缠几天,行动非常不方便。
真是无妄之灾,你说你要什么面子啊?敷衍两下不行吗??
萧洄叹了口气,转身跟他哥道别:“我回去了。”
墨瞳正蹲在地上收拾他们没下完的棋局,萧叙现在听见他说话就忍不住心烦,扶额道:“绝不会有下次了。”
跟你下棋,绝不会有下次了。
萧洄嘿嘿一笑,自己也知道自己棋风臭得要死。萧叙能跟他坚持这么久还不骂人,已经很厉害了。
“这算什么。”
少年下巴一扬,在祠堂待了这么些天气色居然还有点红润,“下次来我屋,带你看个更厉害的。”
萧叙啧了一声,明显没放在心上,只不停挥手让他赶紧滚。萧洄二话不说滚了。
南院,一屋子下人巴巴地期待着,谁也没提前两天的事。萧洄回屋面对这群人,安慰得头都大了。
百安烧好了热水,成功获得萧洄一个赞赏的眼神。
他早就想洗澡了,在祠堂待的那些天,感觉自己都快臭了。
将人全都遣走,萧洄踩着凳子翻入浴桶,光溜溜的躯体一晃而过。
浴桶里的水“噗通”一声渐起几道浪花后复又恢复平静。
水很深,刚好隐没微凸的锁骨,露出雪白的脖颈。
往下,隐隐约约能瞧见胸肌的线条,透过水面传来,有些模糊。
散开的长发一股脑贴在背上,他高高地举起左手,以防被水打湿伤口。
这样洗澡真的很麻烦。
伤口处细细密密的疼,好像又裂开了。
半个时辰后,萧洄沐浴完出来,头发半干,发梢还滴着水,湿哒哒落在地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他中衣胡乱披着,脸色有些白,感觉洗个澡就要了他半条命。
萧洄唤来灵彦重新给手上药,后者捧着一封信进来。
“公子,这是乔浔公子给您的信。”
萧洄接过来单手拆开。
“什么时候的?”
灵彦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在里面挑挑拣拣,挑出一个绿色瓶子。
“两天前。”
他还在祠堂“受罚”的时候。
萧洄:“知道了。”
灵彦轻手轻脚地拆开绷带,上头沾了水有些湿了,伤口还没消肿,有点红。
戒尺宽的几条血痕横纵在上头,看起来就很疼。灵彦将药粉抖在上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抹开,心疼道:“公子的手这般细嫩,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明天我就去济世堂买药,把他们家的好药,凡是好用的,不留疤的,都给您买来。”
济世堂是京都城最好的药堂,每日去看病的人能排满一条街。
萧洄无语:“啥啊你这,挨个打而已,这种伤口能有什么疤?”
灵彦说:“万一呢。”
他家公子身体娇贵,须得用最好的金疮药。
萧洄懒得理他,低头看信。
别看乔浔自诩是个纨绔,但是这字还挺有个人风格的。
虽然潦草,但不失笔锋。
就是单个看起来是好看的,写在一块后显然就有点乱了。
那日去莲花楼的一应所有人无一例外,全被屋里罚了。
其中谢子瑜最惨,被他爹打得下不来床。
乔浔好了伤疤忘了疼,第二天就又偷偷溜了出去,在京都逛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被家里关了起来。
他悄咪咪进去瞧过,全都是灰溜溜,蔫了吧唧的,都一副被收拾惨了的模样。
萧府守卫森严,他进不来,只能托人送封信。
信中内容言简意赅归纳为两点。
安否?
何时能出府?
晚上,萧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了很多事。
想这个世界。
想与这个世界发生思想碰撞的自己。
想这一路走来的遭遇。
想到原身那封没来得及寄出的信——“原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西南……
西南有什么?
他翻了个身,不知怎地,脑海里冒出一道身影。
乌发,朱唇,红色发带,玛瑙耳饰。
几乎融入夜色的眉眼。
还有那个温暖的怀抱。
两张不同时期的脸重合在一起,除了变得成熟了些外,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没变。
千钧一发之际奇迹般地出现,然后将他揽入怀。
萧洄几乎是无意识地抚上脸,没由来地冒出个想法:他是不是不记得了?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窗户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落在地上还有一阵响声。
应该是石头之类的。
萧洄没理,窗户又被砸了一下,且越来越频繁,大有一副你不理我我就不停砸下去的感觉。
萧洄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
“谁啊?”
片刻后,窗外的人说了一个字。
“我。”
屋内留了两盏灯,床头床尾各一盏。
萧洄穿鞋下床,走去把窗户打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来人。
“二哥?”
萧珩似是刚办完事回来,飞鱼服都没脱,眉眼间沾着些寒露。
同这夜色一般,凉凉的。
萧洄打量他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这么晚了,你刚回家啊?”
萧珩二话没说扔给他一个瓷白色的瓶子。
“这是啥?”萧洄打开嗅了嗅,香香的。
对于他小狗一样的动作,萧珩眉毛跳了跳,环胸道:“你不是挨打了?”
男人下巴一努:“涂这个,好得快。”
萧洄立刻:“呜呜,哥你人真好。”
以前一定没少挨打吧!
“……”萧珩受不了了,扭头就走。
看背影似是被无语得不轻。
偏偏萧洄还一副我大为感动的表情在后面喊:“谢谢二哥!回去的路上小心些!别太累着自己!”
“二哥”差点没平地一道摔。
/
翌日一大早,灵彦跑了趟济世堂,趁着人不多,抓了一大把药。
回来的时候萧洄刚起。
“公子,我把药都买回来了,哪个好用咱用哪个!”
萧洄穿好学子服,从枕头底下摸出东西,摆手道:“不用你那些,用这个。”
“啊?”
灵彦抱着瓶瓶罐罐发呆,茫然道:“您这是啥药,好用吗。”
“不知道,二哥给的。”萧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别磨叽了,快来上药。”
“哦哦!”
既然是二少爷送的,那一定非常好用。灵彦立马丢掉怀里一大坨,屁颠屁颠地挪过去给他家公子上药。
“好药就是好药,就连味道都特别。”灵彦鼻翼动了动:“好香啊,跟香膏似的。”
萧洄点头表示赞同。
一旁当隐形人的季风听见动静望过来,随即惊讶道:“宿香软玉膏?公子,您从哪得来的?”
宿香软玉膏,圣手刘的独家秘药。专治见血后的皮肉伤,最快两个疗程药到病除,江湖无人不晓。
最关键是不留疤,而且很难求得。
“之前我有个道上的兄弟花千金就想求得一瓶,圣手刘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拒绝了。”
圣手刘,人如其名,其医术之高超,在江湖上的名气非常响亮。
同时此人脾气也很怪,求他出诊的流程麻烦得很。
萧洄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愣了一下:“我二哥还有这门路呢?”
当个官还能跟江湖人有联系?
有这条件还不好好利用?
关系户走哪都吃香。
萧洄严肃道:“以后咱要是出去闯荡江湖,记得报我二哥名字。”
……
萧洄被关了三天,萧怀民也只给他请了三天假。
今天必须得去扶摇宫。
上马车前,瞥见偏门门口也停了一辆车,有些眼熟。
他拍了拍放轿蹬的小厮,问:“那是谁的车?”
小厮看了一眼,诚惶诚恐道:“是、是萧大人的车。”
萧珩被分出去后,萧府无人再敢喊他二少爷。
二哥?
怪了,今日怎么不骑马了。
萧洄果断放弃自己又大又宽敞的白马香车,在小厮们惊恐地眼神中朝偏门走去。
“你们回去吧,我去坐我二哥的车。”
偏门外的马车外观再寻常不过了,由两匹黑马拉着,毛色光滑得发亮,黑马旁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男子,正背对着这边在吩咐几个锦衣卫。
萧洄喊他:“嘿!”
黑衣男子转过身来,对方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从左额一直延伸到鼻梁,原本清隽的脸变得有些狰狞。
长清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而后迅速低头戴上面具。
再抬头时,表情恢复正常。
“三公子。”
撞到这种尴尬场面,萧洄局促地点了下头。
“怎么了。”萧珩从后面走过来。
萧洄眼睛一亮:“二哥!”
萧珩看到他就头疼:“你怎么来了!”
“我来蹭你的车!”萧洄指着身后的马车道:“回来这么久,我还没坐过你的马车呢。”
“你自己没车?”萧珩都懒得拿正眼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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