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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中喜(古代架空)——粥十九

时间:2024-04-04 08:11:24  作者:粥十九
  方化慈蹙眉,扬声道:“晋君英明,但在下只求一个守边十二年的忠臣能有一个好下场,而不是被人怀疑指责,蒙受不白之冤!若如此,国之上下,谁还敢做个正直清白之人,谁还敢为国为民赴汤蹈火?!若此案不公,在下斗胆发言,这国将风气不正,人心不稳!”
  晋灵帝蹙眉,心中怒火中烧,但强忍着没有发作:“方大人救友心切,朕可以理解,但这是朕的国事!还望不要越矩!”
  林子书忙上前道:“陛下息怒,方大人是一时冲动,但并无恶意!现已确认李总督并无叛国,那后面的案子也自当公正,臣等信任陛下,绝无二话!”
  方化慈忍了忍,毕竟晋灵帝掌握着李青海的生死大权,他不能惹怒了他,所以方化慈没有再说话。
  突然一太监过来道:“陛下,武安候带着育州刺史的师爷和押运官回京了,现把人送到了刑部。刑部尚书请陛下发话,可审否。”
  晋灵帝拍案道:“好,把胡庆屏也喊来,到殿上朕亲自审问!不是要公正吗?!朕给你们公正!”
  一行人被带到殿上,殿上站了不少官员,刑部尚书、大理寺少卿,以及东厂督主赵楷……
  程中筠把账簿递给太监,太监递给晋灵帝。
  晋灵帝看了看那些账簿,脸色一沉,而后看着程中筠叹道:“武安候啊武安候,私自插手此案,什么规矩都不顾!朕现在不和你算账,既然这么多人关注此案,那今日在殿上便审个明白!”
  晋灵帝起身走到跪着的那几人身边,而后站在了胡庆屏的师爷身前。
  “你说,记住,在朕的面前,不要撒谎!”
  那师爷头也不敢抬,哆嗦着身子道:“陛下,臣,臣……都是听命与胡刺史,李总督确实没有偷军粮军饷,而是胡刺史倒卖的,账簿在上,胡刺史上任来,勒索育州商吏,私加赋税……臣都是被强迫的!”
  那师爷开始不停地磕头,带着哭腔喊着:“陛下,臣都交代了,给臣一条生路吧!”
  晋灵帝黑着脸,忽然抬起一脚踢到那师爷的肩膀上,怒骂道:“狗东西!给朕闭嘴!”
  一太监利索地上前用布条塞住了那师爷的嘴巴,把人绑了起来。
  而后晋灵帝冷冷地看着胡庆屏和那押运官。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那押运官忙道:“臣收了胡刺史的钱,帮他做事,押送军饷时在育州停留,帮他转移部分军饷,除此之外,臣什么也不知道。请陛下饶恕!”
  胡庆屏认了命,事情败露,他们没想到程中筠会去育州找人证物证,而赵祥忠也没有把人拦下,看来是准备舍了自己这个棋子。他有自知之明,不敢攀扯赵祥忠,只磕了头道:“陛下,臣全部认下!皆是臣所作所为!”
  晋灵帝冷笑一声,喝道:“好!好!如此胆大包天,陷害忠良!朕绝不会姑息你!此案就此作罢!刑部据罪判刑!即刻释放李青海!”
  御史台监察御史陆建林站了出来:“陛下!此案还不能结!一个今年刚刚上任的刺史哪里来这么大的胆量,敢动军粮军饷的注意,还企图栽赃陷害!其背后必有人指示!陛下切莫不可放过!”
  晋灵帝一记冷眼投过去:“陆建林!你又想干什么?好,你说他背后有人指示,胡庆屏,你说,谁指示的你?!”
  胡庆屏摇摇头道:“无人指示!”
  陆建林不甘心,细细一想,这胡庆屏今年被调到育州,与吏部尚书齐闵山脱不了干系,而后又发生了这一系列事,都是阉党常干的敛财陷害的勾当。
  可他不明白,陛下为什么阻拦调查,又总是包庇赵祥忠他们,难道仅仅因为当年他们辅佐陛下登基有功?可这么多年,他们干的罪行早已罄难书!
  胡庆屏不敢指认赵祥忠,而陛下又发了怒,陆建林只好忍气吞声。
  晋灵帝坐下道:“林子书,议和有功,升为五品礼部郎中!负责商国议和事宜!胡庆屏罪行难饶,即刻问斩,其余人关入刑部大牢,按律问责!此案告结!”
 
 
第44章 找我?你不是在陪你的佳人们吗?
  程也安与方化慈去接李青海。
  一身伤的李青海被狱卒搀扶过来,方化慈立刻上前扶住李青海,红了眼道:“青海兄是我害了你啊!”
  李青海笑了笑:“怪这世道,不怪你。”
  程也安忙道:“回府吧,找了大夫,好好养一养。”
  方化慈忙扶李青海去马车上:“我还有事,改日我再去程府看你,你记住好好养伤,如今两国停战,你也不必再急着回滁州,等你伤好,日后我可邀你到商国一游。”
  李青海点头道了一声好,让方化慈放心。
  程也安扶着李青海坐好,月儿驾车回程府。
  几日后案子告结,事情终了,李青海的副使白默被通缉,却已经不知所踪。
  李青海虽受了酷刑,但身体强壮,养了几日,便恢复了精神,他也歇不住,准备过几日与方化慈一起回滁州,准备关贸之事。
  程中筠和程也安都拗不过李青海,便答应了他。
  这日,程也安安排月儿去给李青海挑选送别礼物,自己也非跟着出来,月儿却让程也安待在马车里,不去骑马,自从上次寒症加重生了病,月儿便不让程也安出门,为了能出来透透气,程也安便什么也答应了。
  到了林氏布行,程也安让月儿停下:“去选几块好布料,知道师兄的尺码吗?让他们这几日做好。”
  “知道!”月儿跳下马车,往布行里面去了。
  程也安想着,师兄常年节俭,身边也没有个妻子照顾,那衣服都穿了多少年,给他做几件衣服最是实用,他也定不会拒绝。
  掀开窗帘看了一眼街道,人来人往的热闹,还传来羊肉汤的香味,程也安忍不住了。
  他起身掀开车帘准备出逃,不料抬眼看见魏元景迎面骑马而来,程也安吓得立即放下车帘,往后一退。
  心道:他没有看见我吧?没有吧……没有吗?千万别看见我。
  正担心呢,车帘被一把掀开,程也安吓得身体一僵。
  魏元景脸色不悦地质问道:“程也安!你刚刚躲着我?你为何前些日子不肯见我,为什么躲着我?”
  程也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心虚地笑了笑:“没有,我刚刚是……前些日子是因为我病了,没有躲着你。”
  魏元景眉头一跳,眼神倏地一变,语气紧促地问道:“还是寒疾?现在怎么样了?”
  程也安忙道:“我好着呢,小病罢了。”
  魏元景看了程也安几眼,那眼神怎么觉得莫名有些委屈难过,程也安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心虚,导致眼睛也花了。
  魏元景刚想说什么。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你干什么?”
  魏元景放下车帘,碰上月儿充满敌意的目光,一时无措。
  “月儿!”程也安忙掀开车帘制止,而后看向魏元景道:“我师哥的事多谢你了,我想我父亲去育州的路上,也是你派人帮助的。这次算我欠你一回。”
  魏元景道:“是我应该做的。程也安,你……”
  程也安疑惑道:“怎么了?”
  魏元景笑了笑:“没事,禁军营中还有事,我先走了。”
  程也安“嗯”了一声,魏元景翻身上马,又看了程也安一眼,才驾马驰去。
  看着魏元景的背影,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魏元景的背影如风,不消片刻,就消失在了人群尽头。
  不知怎的,程也安心里竟有一丝不舍。
  不舍什么呢?程也安自己也不知道。
  几天后,文华长公主举办了迎春宴,邀请京都未婚男女前来参加,其实是为了当红娘,牵姻缘,这也是文华长公主的一贯作风了,和太后一样,喜欢操心别人的婚事,可能长辈们都这样。
  程也安去给太后请安,文华长公主也在,当着程也安的面,太后交代程也安一定要去,让文华长公主一定要给程也安寻个好儿郎,文华长公主说,她一定好好留意,不日后就是春闱,到时候人才辈出,也可以留意着。
  就这样,两人根本不问程也安去不去,就把程也安安排了。
  当天,程也安去了美人园后,立即找了他熟悉的亭子睡觉,僻静得很,无人打扰,真好。
  直到一声笑把他吵醒,他睁眼看了一眼,猜到是林子书,确认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你果然又在这儿亭子躲着,刚刚我还听见有下人找你,他问我知道庭安郡主在哪儿吗,说长公主找你,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程也安“啧”了一声,知道他等着后面的话呢,无奈喊道:“谢谢林大好人。”
  林子书笑了笑道:“既然不想待,走吧?我请你吃沧海楼的春席。”
  程也安笑了:“如今是礼部郎中了,不一样了,日后要成了礼部尚书,岂不是要把沧海楼买下?”
  林子书也跟着笑,故意仰着下巴道:“你若要,买下来送你又何妨?日后日日吃沧海楼的宴席,吃腻了再说。”
  程也安睁眼看向林子书,两人一对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程也安坐起来道:“说真的,礼部那个倔老头,对你如何?”
  程也安说的是文彦道,七十岁的人白发老头,在礼部干了一辈子,是个出了名的古板老头,但年轻的时候又是京都最负盛名的奇才,十二岁考上状元,却因为做事说话不留情面,到处得罪人,被罢官了十几次,之后一直在国子监当学政,严厉苛刻,经常教训邓珏,程也安经常听邓珏吐苦水,十句里八句和他的学政文彦道有关。
  后兼任礼部尚书,科举的水太深了,大家大都睁只眼闭只眼,他却不,闹翻了天也要亲自看着,说什么要给寒窗苦读的读书人一条生路,绝不能让铜臭污了书卷,可他一个人又怎么抵得过那些受了贿赂的官员们和记恨他的有钱有势人家的子弟。
  其中复杂纠缠,难以明说。
  林子书道:“没我想象的那么严厉,我又不是他学生,有次我熬夜看礼部的典籍,他竟然也在,且过来给我送了壶热茶,我才知道他在批改国子监那群学生的文章。哎,可敬矣。”
  程也安点点头道:“是,邓国公也说过,文彦道是晋国第一文臣也,呕心沥血,教出了多少好学生……”
  话落,程也安抬眸看见吏部尚书齐闵山的女儿齐瑶提裙跑了过来。
  齐瑶先是瞪了程也安一眼,神色陡然一变,然后笑得一脸温婉地看向林子书。
  “子书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啊,让瑶儿好找。”
  程也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表情复杂地看了眼齐瑶。
  林子书知道齐瑶对他的心思,想躲还来不及呢,忙往后退了一步道:“齐瑶姑娘,找在下何事?”
  齐瑶又上前一步道:“刚刚我与长公主鉴赏古画,长公主不知真假,我便说,子书哥哥对古画书籍颇有研究,擅长鉴别真伪,长公主特让我喊你过去。”
  林子书忙摇头道:“在下其实不太擅长,齐瑶姑娘误会了。”
  林子书扭头向程也安递来一个求救的眼神。
  程也安一直坐在一旁看热闹,见状,拉长语调笑道:“别谦虚,他擅长,他最擅长了。”
  对于程也安的插话,齐瑶嫌弃得不行,冷冷地看了程也安一眼,又缠着林子书道:“去吧,子书哥哥,长公主还等着呢。”
  林子书瞪大了眼睛看着程也安,没想到程也安不仅见死不救,还火上浇油。
  程也安无所谓地看热闹,还故意揶揄林子书道:“去吧,子书哥哥。”
  “好。”林子书狠狠挖了程也安一眼,表示心寒,而后不得不和齐瑶走了。
  林子书一会儿定是被齐瑶缠得狼狈不堪,这对他是一场艰巨的考验啊,程也安想想就觉得好笑。
  又睡了会儿,有点饿了,程也安出去觅食。
  美人园四处摆放着糕点茶水,男男女女或抚琴聊天,或站立赏花,吟诗作赋。
  程也安一路看过去,拿起案几上的糕点吃了口,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路走走看看,吃个不停。
  男子们豪爽,故意卖弄自己技艺才能,女子们故作矜持,掩面而笑,郎有情妾有意,但都不明说,拿着什么借口,互相试探。
  有意思,有意思。
  程也安站在一红枫树下,看着案几上摆着的点心,拿了个梅花糕吃起来,抬眸看见魏元景站在对面,几个女子笑吟吟地围着魏元景,眉目含情。
  魏元景怎么也来了?
  身边坐了两个女子,也与程也安看向同一个方向。
  “那就是成王殿下?当真是俊美潇洒,气宇非凡啊!要是能嫁于他,我也不亏了。”
  “怎么,之前不还说人家再好看也没用吗?在京都是个没前途的主儿。”
  “那是以前,我还没见过本人,再说了,如今成王殿下是禁军都尉,怎么算靠不住呢?你看看,多少女子抢着要和他说上几句话呢。走,咱们也去。”
  说着那两个女子也起身往那人群里凑。
  程也安望过去,魏元景被娇俏美丽的女子们簇拥,面容无措,步步后退,可程也安怎么看怎么觉得魏元景有些享受呢,男子大都好色,哪个男子被佳人们围着会不开心?装!装的!
  不知怎的,程也安心里有些不悦,他狠狠咬了口梅花糕,抬眸看向魏元景时,忽然与魏元景双目对视。
  魏元景眼睛一亮,说了句“抱歉”,逃脱人群向程也安快步走来。
  程也安面色不佳,见状,那群害怕程也安的姑娘们踟蹰着不敢上前。
  魏元景走近程也安,忙低声道:“你躲去哪儿了,让我好找。”
  程也安冷冷地喝了口茶道:“找我?你不是在陪你的佳人们吗?”
  魏元景蹙了眉道:“你别误会,我没有想到会这样,你带我避一避吧。”
  程也安幽幽地看了魏元景一眼,明显一副不愿意帮忙的态度,魏元景只好道:“上次你不是说欠我一回吗?那我求你帮我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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