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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我扑倒了总裁大人(玄幻灵异)——清贫乐

时间:2024-04-05 16:07:29  作者:清贫乐
  脑子里已经将此事归类为不好的事了。
  “老师知道你以前有很多不好的传闻,关于…的事,我已经跟校长谈过了,我们不会太在意,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在学校里克制守礼,跟其他同学,尤其是何明玉,要好好相处。”
  被班主任略去的部分何明玉不知道是什么,他听着祁元白低低地应了声好,脚步声朝着门边来。
  吓得何明玉踉跄两步,膝盖不小心磕到了门板上。
  门内的脚步声顿了下,班主任喊:“谁在外面?”
  怎么办?何明玉慌不择路地跑去走廊尽头的男厕所,一进去,扑面而来的烟味,他咳呛了两声。
  去小便池边假装上厕所,心脏以超负荷的频率跳动着。
  完全静不下来,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的何明玉,头一回学会了偷听。
  真的很刺激。
  “喂,你们听说没,我们学校居然有那个哎?”外面抽烟的几个学生嘿嘿笑着,眼神示意旁边的人。
  笑声猥琐,毫不顾忌地开着玩笑。
  “听说了,那小子还长得挺帅的,看不出来啊。”
  “我靠,想象了一下,有点重口,我烟都抽不下去了。”
  “哪有啊,我觉得还好啊,他要是真有那意思,我也可以做出贡献。”
  “快住嘴,怪恶心的,你小子认真的?”
  “那必须啊,铁定真,我还没跟男人做过呢,那小子叫什么来着?”
  那群人抽完了烟,成群结队地往外走,声音越来越远。
  何明玉踩着地上的烟头,正神游天外地洗手,熟悉的名字闯进他的大脑中。
  “叫祁元白吧。”混子说,“跟咱们的何大学霸走得很近的那个。”
  “行,改天我去会会他。”另一个回答。
  冬日里的水真的很冷,把何明玉的心都泡冷了。
  联系上班主任说的话,他心里的恐慌再也压不住,匆匆关掉水龙头朝教室跑去。
  赶在铃声还没完全落下时回到教室,老师看了他一眼,招招手让他回座位,没说多话。
  太过慌乱,走进教室时,何明玉不小心带倒了门边的扫把,噼里啪啦倒了一排。
  他控制住颤抖的声音,沙哑着跟老师说对不起。
  随后麻利地扶起,关上门回到座位上。
  这回是真的什么都听不进了,余光还不自觉地瞟向同桌祁元白。
  但他太不懂得隐藏了,这哪是暗中瞟,祁元白觉得,何明玉就差把毛茸茸的头伸到他眼皮底下,大声问他‘为什么’了。
  他用书本作为遮掩,笔尖唰唰地在纸上游走。
  不多会儿,一张纸条被推到何明玉的桌子上。
  何明玉手狠狠一抖,碰掉了铅笔跟橡皮,被祁元白眼疾手快接住。
  何明玉不敢跟祁元白对视,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东西,再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头看纸条上的内容。
  【怎么了?】
  很简洁的询问,白白浪费他做了三秒的心里建设。
  何明玉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问,他在纸条上写下:
  【他们说你是同性恋,你是吗?】
  祁元白微垂眼眸,深深看了他一眼,写上:我是。
  原来真的是啊,那群混混学生说的是真的,何明玉恍然大悟,想起最近同学们看他异样的眼神,现在他知道原因了。
  恐怕祁元白是同性恋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学校,他因为没手机,消息不灵通,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
  在很多人看来,同性恋是病,得治,祁元白撑着下巴,肆无忌惮地打量何明玉俊秀的侧脸。
  心想:何明玉会怎么看待他呢?会觉得他恶心,想立马把他赶出宿舍?还是立马跟别人坐同桌,大肆说他的坏话?
  小纸条被推回来,祁元白收回心神,预备接受审判。
  纸条上写着:怎么判断自己是不是同性恋?
  没有谴责,没有恶语相向,祁元白心脏重重一跳,眼眶居然有些发酸。
  他将纸条郑重地收进口袋,下课后亲口给了何明玉答案:
  “当我发现,我会觉得男生比女生更可爱时,我就知道我的取向不正常。”
  “一定要是可爱吗?”何明玉对男女都没有太大的感觉,他眼神闪烁,眼珠却清澈透亮,“可是我觉得大家都很可爱。”
 
 
第五十七章 病入膏肓
  不是那种可爱,祁元白无法向何明玉解释清楚,因为他觉得何明玉很可爱,是让他很想亲下去的那种可爱。
  谣言越滚越大,大家都没见过常识以外的性取向,纷纷来他们班一睹当事人的尊容。
  连带着何明玉也被加入了传谣的一员,在传言中,他跟祁元白的关系不正当,有男生起哄说他们的宿舍在大半夜都很吵。
  至于是哪种吵,不用明说,大家自会联想。
  谣言兴起的第一个月后,祁元白搬出了宿舍,搬走的那天,祁元白特地嘱咐何明玉,一定要保护好那个积木小熊。
  何明玉答应了。
  新搬进来的室友是个戴着厚眼镜的小男生,平时话不多,何明玉跟他只有见面时会打个招呼,出了宿舍门白天也见不着几回。
  两人宿舍堪比独居。
  “你搬走以后,宿舍里安静了很多。”何明玉还在跟祁元白做同桌。
  不过后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聊天时总是出神,偶尔回复一句:
  “那你是觉得,我当时很吵吗?”祁元白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我好像,应该没有半夜喧哗吧?”
  查寝的阿姨从来没因为半夜喧闹而扣他们的分。
  “不吵,但是有个人跟我说说话挺好的。”何明玉跟现在的室友说不上话。
  对方虽然没明说,但他能察觉到,新室友不想接触同性恋,尽管他还没确定自己是不是。
  “嗯…确实。”祁元白又在出神了。
  露在外面的精瘦的手腕上,有几道鲜红的指甲印,高高肿起,很惹眼。
  在何明玉想看得更清楚时,手腕的主人察觉到,浅笑着,伸手抵着他额头将他推开:
  “别乱看,看了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不知为什么,何明玉的眼眶一热,磕磕绊绊挤出一句话:“负责…那方面不太行,但是我会努力赚钱,让你有底气离开你的家。”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两人都沉默下来,祁元白难得没打趣何明玉,两人怔怔地对望。
  半晌,祁元白摇摇头:“没关系,我已经在那个家待了十几年了,多一天少一天都没差。”
  “……好吧。”何明玉被拒绝了,有些沮丧,他反复琢磨,自己为什么会说出挣钱养祁元白的话。
  他很确信,自己对祁元白绝对没有谈恋爱的心思。
  他仰慕的另有其人——负责助学基金的段舟。
  自那以后,祁元白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人越来越沉默,多数时候都在出神。
  “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何明玉很担心,他见祁元白没反应,又摇摇他的肩膀,重复了一遍。
  “嗯…不用了。”祁元白这才听见,回神摇头。
  “去吧。”何明玉态度很强硬,稚嫩的眉头紧紧蹙起。
  “那就去吧。”祁元白也没坚持,撑着桌子起身,身子摇晃了一下才站稳。
  他的脸色苍白得不像话,看得何明玉一阵焦心。
  正好他也要请假去医院看望生病住院的福利院的阿姨。
  帮祁元白挂了号,他们在候诊室外等候了十几分钟,医生看见祁元白的第一眼神情变得凝重,二话不说开了张单子给他:
  “出门右转,上楼去拍个ct再回来,缴费在一楼。”
  “好的。”何明玉小心谨慎地去找了窗口缴费,掏钱的时候祁元白回过神,阻止了他,自己付了钱。
  “付钱让我来就行。”祁元白神情恍惚,拿钱时差点动作过猛栽倒。
  被何明玉搀扶住,怕祁元白真摔了,干脆牵住祁元白的手。
  朝四楼走去时,祁元白的喘息声很重,很像何明玉之前听过的,垂危的病人所做的最后的挣扎。
  让人心里发紧。
  偏生祁元白还在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诅咒自己:“何明玉,我感觉…我要…撑不住了。”
  “就几个台阶,跨上去就没事了,努把力,你可以的。”何明玉费力地拽着祁元白的手。
  但对方比他高还比他壮,这力气活干起来是真累。
  回头看见祁元白累得脸色苍白,一脑门的冷汗,何明玉又不忍心了,拉着祁元白就地坐下。
  “算了,爬不动就休息会儿。”
  “好。”祁元白挨着何明玉坐下,神思不属地望着虚空,何明玉也被他压抑的状态传染了,有些提不起劲。
  坐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上楼顺利地拍完ct,操作的护士看见电脑上显示的图片时,当场就骂了出来:
  “你们这些小孩子,一天天的,出去打架下手这么狠,都胃出血了,还在外面乱逛,幸好还没恶化,赶紧去找医生开点药吃了。”
  “好,只需要吃药吗?吃药就可以了?”何明玉慌了神,故作镇定地提着报告。
  “嗯,现在还不算严重,吃了药就没事了。”护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小孩子打架别往肚子上打啊,那么多器官,话说回来,你朋友不是跟你打的架吧?”
  毕竟何明玉一看就是个乖孩子,祁元白个子比他大很多,明眼人一看都不觉得何明玉像是能打赢祁元白的人。
  “嗯,不是。”何明玉也不知道祁元白跟谁打架了,他朝护士牵强地笑了笑,脚尖朝着诊疗室,“我现在可以带他下去了吗?”
  “赶紧去。”护士没再问,何明玉松了口气。
  掌心握了一把汗。
  扶起已经开始胃痛的祁元白:“我们去楼下找医生开药,护士姐姐说没什么大事,你撑住。”
  楼下的医生委婉地表示,祁元白除了身体上的疾病,心理似乎也不太好,有时间建议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们的医院里也有专门的心理治疗科室。
  “谢谢您,我会跟他说的。”何明玉单独留下来听医生提了几点建议:
  “多注意他的行为举止,如果长期陷入发呆的状态,尽早去测试一下心理状况。
  要是很严重,还需要使用药物干预治疗,如果病人不愿意去,你可以向医生描述一下他的情况。”
  “……谢谢医生。”何明玉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心底涌上一阵难过。
  在关上门面对祁元白时又收了起来。
  垂着头坐在公共椅子上的祁元白闻声看向他,漆黑如墨的眼底是一潭死水。
 
 
第五十八章 再见何明玉
  “走吧,我们下去拿药。”何明玉扶着祁元白下楼拿了药。
  在医院倒了杯热水先吃了一顿,出门后坐上回学校的班车,路上何明玉思考了好几种可能。
  最后觉得,祁元白胃出血多半是因为祁妈妈。
  下车浸入冰凉空气中,何明玉打了个冷颤,转身扶着祁元白下车。
  后者缓慢却坚定地推开了他的手:“没关系,我的腿没事,自己走也可以。”
  “……可是。”何明玉可是了半天,憋红了脸,憋出一句,“你就让我扶着吧,我心里挺愧疚的。”
  两两相望,一时无话。
  “你愧疚什么?”祁元白不知道何明玉咋想的。
  从宿舍搬出去是他自己的选择,成为同性恋也是他的选择,跟何明玉没有任何关系。
  “我也不知道。”何明玉欲言又止,他紧抓着祁元白的手臂,心头像哽了一口气。
  想起半个小时前,祁元钱在医院,露出的毫无生气的眼神,难以形容的恐慌快要把他淹没。
  他艰难地说:“我就是觉得…你好像快要离开我了。”
  说完他反应过来了,偏头呸呸呸三声:“瞧我说的什么话,你别往心里去……”
  何明玉抬头,刚巧看见祁元黑沉沉的眼睛。
  “好了,没事,我们回去吧。”祁元白转移了话题,勾着何明玉的肩膀往校园里去。
  去过医院回来,找班主任销了假条,何明玉想带着祁元白回宿舍,就住一个晚上不要紧的。
  跟另一个室友说说就行。
  上楼走到宿舍门前,还没敲门,里面传出交谈声,何明玉能明显听出其中一个人是他的室友。
  声音很脆,介于变声期与转变后之间。
  “你不知道,我都快疯了,跟个死基佬住一个屋,真怕某天晚上他对我硬来。”
  “不会吧?”另一个人说,“何明玉长那么漂亮,要硬来也是你对他吧哈哈哈。”
  “别搞,好恶心,他早就被祁元白开苞了吧?今天他们还一起去医院,别是搞出什么问题了要去做手术吧?”
  “哈哈哈哈哈哈你别这样,我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他们还在继续谈论,何明玉却听不下去了,他也不敲门,猛地拉开门,里面所有人的脸都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一张一张看过去,把每个人的脸都记在心里,顶着他们震惊的目光反问:
  “怎么?不问了?刚刚不是还说得很起劲吗?我也想听你们聊天。”
  何明玉唇角上扬,扯出个没有感情的笑容。
  “你在说什么呢。”室友尴尬地找到眼镜戴上,一箩筐的坏话烂在了心里,对视两秒,他气急败坏地拉上其他人:
  “走了走了,没什么好说的,咱们下去透透气,宿舍空气都不新鲜了。”
  经过何明玉时,室友狠狠撞上他的肩膀,何明玉被撞得踉跄,被身后的祁元白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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