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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养猫遛狗的日子[美食]——林小酒

时间:2024-04-06 10:09:22  作者:林小酒
  “三元过来,”宁澜故意拿几块儿肉去喂三元,余光撇见宁致文气的乌眼鸡一样,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可不就是这样嘛!
  文伯是越发孩子气,不过情绪起的快去的也快,吃的差不多了给宁澜递黄柑酒喝。这酒色泽鲜艳,果香扑鼻,滋味清爽,数九寒天喝这一口,仿若把春天喝到了肚子里,极难得。
  酒是他的一个学生送来的,黄柑用的是洞庭西山产的,芳香超胜,为天下第一。苏轼在《洞庭春色赋》序言中就提到过:“安定君王以黄柑酿酒,名之曰洞庭春色”,因此此酒在宋朝是达官显贵才能喝上的,这时亦是。
  酒足饭饱偎在火炉边烤火,文伯难得讲起了他在京里的事,宁澜听的偶尔打个哈欠,不知不觉也听了半下午。
  ......
  路上堆的雪能埋半条腿了,这样厚的雪,宁澜还是头一回见。悠远沉寂的天日中,他小的只剩下一粒了。
  小九和泡泡儿一出门就得被埋下,偏偏乐此不疲地玩着扎到雪里再让宁澜拔出来的游戏,一路到秦大哥家中他的手已冻的红彤彤了。
  “澜叔叔,”春山正带着春水在院子里堆雪人,看见宁澜立马过去把他牵进屋里了,“澜叔叔手好凉,我给你装个汤婆子子去。”
  “我的,给叔叔,”春水把怀中软布包的汤婆子掏出来塞到宁澜手中,他穿的厚,动作笨拙,却不忍叫人打断他。
  “谢谢你,”宁澜接过拿在手里,把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正好叔叔给你和哥哥带了点小礼物。”
  “谢谢澜叔叔!”
  春水小,送些玩具吃食就打发了。春山已大了,宁澜特地准备了笔墨纸砚。
  秦大嫂也抚着大肚子道了谢,“正准备叫他认几个字呢,我们也不知道该置办些什么,你竟送来了。”
  宁澜摸摸春山的头,把春水抱到腿上逗弄,“还没给秦大哥和秦大嫂道喜,恭喜你们了。”
  “希望是个女儿,我们都盼女儿呢!”秦大嫂笑的开怀,“一会儿留下来吃饭,我做几个拿手菜去,和你秦大哥少喝两杯,我平日不怎么让他喝酒,他就盼着你来呢!”
  “大嫂月份大了,还是别忙活了。”
  “不碍的,哪有这么娇贵,再说我也就偶尔做一两回,你们先喝点茶说说话,”秦大嫂说着就站起来去忙活了,春山懂事的跟去帮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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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恁厚的雪一时半会儿化不了, 作坊不开工,便无事可做,日子就显的漫长起来。
  宁澜窝在文伯家里看书,一天下来眼睛也花, 就拿几张纸粘在一块儿, 裁了一幅扑克出来。这时也有纸牌,叫“叶子戏”, 不过花色复杂, 太费眼睛, 不如数字来的直白。
  “糟蹋东西!”文伯眼神儿从书上挪开,又好奇凑过去, “你字难看也就罢了,画的也歪歪扭扭的,起开我来。”
  宁澜乐的省事,把笔递给他, 站一边给他说怎么写怎么画, 说到一半想起来,“呀, 还得用红颜料!”
  “老爷作画有红颜料, 我去拿过来,”一旁瞧新鲜的管家连忙道。
  写好的纸牌得一张张开着晾干, 等着的时间,宁澜讲起斗地主的玩法。宁致文迫不及待想玩一玩, 站起来一边活动身子, 一边吩咐厨娘准备茶水点心。
  不多久, 厨娘端过来一碟云英面, 一碟楚夷花糕, 一壶热热的枸杞饮。这两道点心也算奇,云英面不是面,楚夷花糕不用花。
  云英面记于五代末至北宋初完成《清异录》中,是用藕、莲、菱、芋、芡实、荸荠、茨菇、百合,选净肉混在一起蒸烂。然后通过阴风吹凉后,在石臼中捣极细,放入糖和蜜,再蒸熟晾干,捣碎成团,待冷却以后变硬存贮,随吃随切。
  楚夷花糕就是鱼糕,相传是舜帝南巡时,因湘妃喜欢吃鱼厌烦挑刺,荆楚渔民便制作了这样一道菜。食鱼肉而不见其刺,有鱼味而不见鱼形,用筷子夹着闪而不断,洁白细腻,口感鲜嫩,从此广为流传。
  枸杞饮说白了就是枸杞泡水,只是古人用水更为讲究。做饮子首选山泉水,水煮三沸后浇入茶壶。生水煮沸有三阶段:初沸,如鱼目,微有声;二沸,如涌泉连珠,冒气泡;三沸,如波浪翻滚,水面沸腾。再煮过火,谓之老,水气全消,不能饮用。
  枸杞饮早在隋谢枫《食经》的四时饮中有过记载:“春有扶芳饮、桂饮、江笙饮、荠花饮、桃花饮,夏有酪饮、乌梅饮、加蜜沙塘饮、姜饮、加蜜谷叶饮、李饮、麻饮、麦饮;秋有莲房饮、瓜饮、香茅饮、加沙塘饮、麦门冬饮、葛花饮、槟榔饮;冬有茶饮、白草饮、枸杞饮、人参饮、茗饮、鱼饮、苏子饮、并加朱佩。”
  从记载来看,这四时的不同饮子也遵循着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之法。春季生阳补肝防风邪,夏季养心祛湿护脾胃,秋季润肺防寒促排便,冬季补肾养胃养心神。所以养生一事,自来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
  “快,管家搬个凳子坐过来,”待纸牌干了,文伯利索地盘腿坐在塌上招呼。塌中间矮几两边可各坐一个人,前边凳子坐一人刚刚好。
  “文伯你不许耍赖,快把那张牌放回去!”玩了几轮,文伯频频毁牌,宁澜手急眼快抓住他的手阻止,反被拍了一巴掌。
  “谁耍赖了,字写的太小我看不清,我拿错了,”文伯理直气壮。
  “你都拿错好几回了。”
  “那能怪我么,我老眼昏花的,”宁致文抓过一把铜钱放到宁澜前面说,“别怕输啊,给你钱,快出牌到你了。”
  这游戏新鲜,俩人吵吵嚷嚷的也热闹,小厮和厨娘都围了过来。管家老僧入定一般,不知不觉赢了一堆钱,只有那俩人还不知。
  正玩的起劲,知礼找了过来,“少爷,有人偷柴。”
  “啊,不偷金,不偷银,怎么偷不值钱的柴火?”宁澜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怕是家里柴火用完了,这会儿又没地砍去,“折了钱让他走吧。”
  “来了好几回了,要不出来钱,麻婶儿就把她按下了。”
  麻婶儿都能按下的人,宁澜皱眉问道,“是个女的?”
  “是个老妪。”
  “等打完这局我和你去看看,”牌局终了,宁澜不舍告别,路上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回封山时间太长,好几户人家柴不够用拿着东西来找咱们换,偏偏这人,回回说下一回给钱,回回要不到手,”知礼叹道,“这次麻婶儿看不过去说了两句,那老妪就不依了,说咱们有钱,什么都不缺,该给她点儿柴。”
  呵,倒是脸大。
  到了作坊,地上散了好大一片柴火,一老妪头发凌乱,正被麻婶儿拽着。怕是闹了一会儿有些累了,这会儿正僵持着,没人说话。
  “宁澜,”那老妪见了宁澜仿若见到了救星,“快叫你这老婢放开我,我可是你八奶奶。”
  宁澜倒是在村里见过她,就是从来没说过话,也没来往过,一句八奶奶给他整的一头雾水,干脆道,“我不认识你。”
  “呸,也是个白眼狼,”那老妪见宁澜不给她面子,丝毫不脸红,“你爹被撵出来时,没少吃我家的粮,他才走了几年,你连恩都不记了。”
  “是么,我爹吃了你多少粮?”宁澜一边问一边悄悄示意知礼去叫花婶儿。
  老妪立马掰着手指数道,“唉,那可不少,有时一个饼子,有时一碗肉,这时间长了咋说的清。”
  “烦请你仔细想想,我好报恩。”
  “唉,那要数到什么时候去,不如这样,你把那一垛柴火给我,就当抵了,我也不是那非要求报答的人。”
  那一垛柴火数量不小,烧锅两三个月都用不完,这话一出,方成罗嘉几个小孩都不住啐她。在场刚刚换完柴火的几人也都变了脸色,这几个人年纪轻,不知道老妪说的那些事,刚刚不敢随意开口,多少也存了看热闹的心思,这会儿各人各种想法可谓翻江倒海,只是面上不显罢了。
  “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宁澜好整以暇,“我爹在天上看着,决计不会让我这样稀里糊涂的行事。”
  那老妪已经挣开了麻婶儿,此时满脸得意,“你少文邹邹的,我听不懂,你快点儿,叫人把柴拉我家里......”
  “哟,我当时谁呢,”正说着花婶儿到了,看清是谁满脸不屑,“这不是宋老媒婆么,怎么又在说你当年把地上摔碎的饼子给宁澜他爹的事啦!”
  老妪被当面拆穿,恼道,“你少胡吣!”
  “我胡吣,咱俩谁胡吣谁孙子短命鬼,你敢不敢赌誓?”
  “我孙子精贵是你家那个能比的,和我赌誓,少往你脸上贴金。”
  “你是不敢吗,老婆婆?”罗嘉冷不丁冒出一句,把老妪的脸臊红了,作坊也静了下来。
  过了几秒,宁澜清咳一声问那老妪,“敢问婆婆,那些摔碎的饼子作价几何?”
  “20文,”老妪倒是敢开口,完全不理会旁人鄙视的目光。
  “成,”宁澜让知礼数出20文递给她,“算是替我父亲还了人情。”
  老妪接了钱就要走,小黑和阿黄堵在门口,她无论如何迈不出去。
  “老婆婆,你的事解决了,我的还没有,你拿我的柴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没钱!”
  “唉,宋婆子,这话说的忒不要脸了,”围观的人终于有看不下去的了,“人家不刚给你20文钱吗?”
  “欺负人呀,没天理啦,还叫不叫人活啦,家里的孙子还指望这点儿钱吃饭呢!”
  “老婆婆倒也不必呼天抢地的,我也不是良善的人,”宁澜冷笑道,“知礼,你算算她拿过咱们多少柴,拿上家伙什去她家看看有什么能折的东西尽管砸了,在场的有缺东少西的也可跟去看看。”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占个理字还要怕你不成?”对这种人宁澜一点都不怵。
  “唉,莫动气,”门口突然钻进来一猥琐男子,对着宁澜讨好一笑露出两排黄牙,“都怪我老娘不懂事,这不我拿了粮食要来换柴,唉,你看我这记性,来的太急又落家里了,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拿。”
  “慢着,我什么时候说过能用粮食换了?”
  “你,你看他们这不都是拿东西换的么?”
  “他们是他们,你们是你们,你们的我只收钱,别的一概不收。”
  猥琐男子暗骂宁澜不给他脸,转过身又陪笑,“都是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宁澜不理他,叫知礼,“知礼,算出来钱了吗?”
  “少爷,这老妪一共来了四回,每回背走五十斤柴,一共两担,五十文钱。”
  “你哪个眼睛看见我背走这么多了?”老妪一听这数就急了。
  知礼不急不躁,“不用看,每回都有记录,你也按了手印的,再说和你一起来的人也都能作证。”
  “你们是要合起伙来欺负我个老婆子呀!”
  宁澜受不了这聒噪,“方成,罗嘉,你们赶紧去把这几回同她一起来的人找来。”
  “是,东家。”
  “不用,不用,”猥琐男子拦住人,“宁澜,都是一个村的,你便宜点成吧。”
  “五十文是别人给我送的价格,我原价给你已是很给面子的事,”宁澜看他还有话要说,拦住他的话头,“送柴给我的是宁六叔,你尽管去问。”
  猥琐男子在衣袖中摸了半天,又要来老妪手中的钱,还是差几文,“小哥你看,就这么多了。”
  “ 不如这样,你们把柴都还来,钱我就不要了,”对这样的人宁澜决不会退让半分。
  “这么墨迹真给我们男人丢脸,”有那看热闹的也看不下去了,“这天气肯让柴给你已经很好了,怎么好意思叫人家赔钱的,快别废话回家去拿吧!”
  众人起哄,猥琐男子不情不愿的回去拿了钱,领着他老娘走了。
  “什么人啊,好不要脸。”
  “可不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几个小学徒除了罗嘉都开了眼,凑在一块儿叽叽喳喳的。宁澜想起老妪说的八奶奶,问花婶儿,“花婶儿,她说的八奶奶是咋回事,我家还有这亲戚?”
  “嗨,拐了十几层弯,比不认识的人近那么一点儿,要脸面的谁攀这层亲啊。”
  “那她家很穷么?”
  “她家可不穷,宋婆子原来专干保媒拉纤的事,赚的不少,村里人见了也都捧着。后来掉钱眼里了,专给镇里的有钱人牵线,”花婶儿压低了声音,不叫几个小孩子听见,“那些个有钱人都是有怪癖的,嫁过去的姑娘要么死了要么疯了,没一个好的。”
  “这不是缺德么!”麻婶儿道。
  “谁说不是呢,偏偏一家子靠着她吃香喝辣的,过的可滋润。不过老天有眼,她儿子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子嗣,”花婶儿顿了顿又道,“你说稀罕不稀罕,她家换了仨儿媳妇了,只要一改嫁立马就能抱上。前些年求神拜佛好不容易得了个孙子,是个不会说话的,见谁都痴笑。”
  “该,”麻婶儿听了痛骂一声,又怜惜道,“可怜那孩子了,托生到这么一户人家。”
  “都是命啊!”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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