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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一年后的娄念也一样,幼稚的行为,但最戳人心窝子。
  于是当下娄念无了外人还偏要唤公子……荀锦尧虽不觉得他小气,也要试探性猜他被热水一泼,生了闷气又不肯直说。
  ……
  荀锦尧绕去屏风后才找见娄念说的床在哪儿。
  屋子空间不小,屏风后又是截然不同一番景致。
  室内充溢檀香气息,清淡幽雅,硬要说其实不像花楼风月场,反像是文人雅士温书品茶的地方……看来楼里对头牌私下应是格外宽容甚至偏袒,借此规避幻境中危险并非不可能。
  他打着算盘,又惦记娄念烫到的那手,翻出药匣没有多留,从里屋出来,袍袖上也沾染些许香薰味道,与馥郁茶香混合一同,独特的清香味道让娄念闻见了,后知后觉“啊”了声,为难又很不好意思与他说里屋不该随便给人进的,还望他出门之后能多保密。
  “?”
  荀锦尧听来觉得怪异,心说他闹起脾气演得上瘾,手上没耽误将药匣里用来疗愈烫伤的清凉油膏翻了出来。
  油膏的品质不差,身处幻境,却不敢直接使用,他仔细确认无毒无害,才捞过娄念手腕要给人上药。
  但娄念拂开他手:“公子怎这般失礼?我自己来便好了。”
  荀锦尧还当他在生闷气,心想无论如何也该补偿一下,便没有松手:“杯子的事情是我冒失,我跟你道歉,之后会多注意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娄念抬起眼眸,很是不解:“公子误会了,我还不至因此与你置气。你松手罢。”
  “?”这么难哄呢?荀锦尧歪了歪头看他,没松。
  他不听劝阻,娄念却像误会什么,面上神色微微冷了下来,道:“公子,你既来了这醉月楼里,就该知道我不卖身子。若再这般不加收敛,我就要赶你出去了。”
  “……???”
  这回,荀锦尧纵是个傻的也该听出不对了。
  进屋的时候他拿定了这位念公子就是娄念本人,而非幻境造物。如今一看,这人虽是本人,却像有哪儿不对劲呢?
  趁他发怔,娄念将手抽了回去,打开油膏盒盖,用食指挑了一些,在手背慢慢抹匀抹开。
  “你记不记得我是谁?”荀锦尧冷不丁问他。
  “公子说笑呢?你我头一回见。”
  “……”荀锦尧默默捂住了脸。
  按理说,这点儿时间不够拉娄念入幻,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
  他心中叹了口气。入幻的娄念是没指望了,就当孤军奋战,如今将两人从迷心镜里捞出去才是正经,至于谢宇斌和岳坤,随便吧。
  “咔哒”一声,装药膏的小盒放在桌面,被一只手指轻轻一戳推了过来。
  娄念未提荀锦尧方才的“无礼”,只与他问:“公子于我的曲子,可有什么点评与我说?”
  荀锦尧接过盒子打开涂了些,斟酌着想了想。
  他能进这屋子,靠的就是“什么都会”的本事,但实际上,娄念就是个瞎弹的,管他随便怎么说,娄念也听不懂吧……
  主打的就是一个哄骗!
  于是最后,两人就着那支谱子都没有的小曲儿,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一通,竟还把彼此说得颇为满意。
  临了末尾,荀锦尧说得口干,拎他的茶壶倒了杯水。
  等谈完娄念的曲子,他就要被撵出去了。然而,娄念已被幻境套了进去,他不好走太远,如遇意外也好护娄念周全。
  或者从根本解决问题,立即将幻境破除。但迷心镜幻术乃高级幻术,这一点并不好办……
  盎然生道与东北领地的传送点,乱石堆结界,离奇消失的岳坤,这当中必然有所关联。一路上他未找见岳坤的踪迹,魔界众多修者齐齐出动亦不能有所收获,这事情是很奇怪的。
  但一旦此事牵扯了幻术。非外界的空间,自然难以被外界众人发现寻获。或许岳坤正是进入乱石堆结界,被拉扯入幻境之中,受到谢宇斌的庇佑与藏匿。
  那这个幻境当中,是否会有岳坤,亦或者是谢宇斌留下的线索?
  他正想着,屋门被人叩响。
  还是带荀锦尧上来的那位姑娘,她立在门边,道:“念公子,时候差不多了。”
  “嗯,带他下去吧。”娄念微顿,瞥了荀锦尧一眼,别有意味地道,“人挺有意思,对我的曲子也有别致独到的见解。”
  荀锦尧微笑:“多谢夸奖?”
  姑娘欲要转身的动作僵了僵,驴头不对马嘴道了个:“知道了。”
  荀锦尧:“?”我怎么不知道?
  他摸不着头脑,随姑娘原路下到楼下,正要往楼外走,姑娘抬手拦了他的路:“公子,你走错了,该往这边去。”
  她指的方向一个人都没有,点着廊灯也望不见尽头。鬼知道那是通往何处,荀锦尧当然不去,疑惑道:“出去的路在那边,不是吗?”
  “出去做什么?”
  姑娘笑了,饶有兴致地看他一会,道:“公子,我瞧你面相生得也不像傻子,可你一个无主的俊俏儿郎,跑来幽月城便罢,偏偏入了醉月楼里,你若说只是进来瞧一瞧念公子,满楼的公子哥儿都不会信你呀。既是自投罗网来的,不若就留下来与念公子做伴儿如何?”
  “呃……”荀锦尧算是听明白了。
  这醉月楼的姑娘趁他与娄念交谈,去城里查明了他的底细,得知他并无所属,便要将他强留在醉月楼内服务于城中修者。
  入楼前的诡异直觉得到解答。他嘴角抽了抽,下意识退后一步:“姑娘,你误会了,我当真是路过好奇来转一转,不是来……”
  话讲一半,他脑子里忽然一个恍惚,眼睛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翻起了重影:“……”
  完了,肯定是娄念给他的茶有问题……这回是两眼一蒙栽自己人手里了,这不就是打着头牌旗号坑蒙拐骗的人牙子吗?!!
  太窒息了。
  昏迷之前,只剩这一条意识盘旋在他脑海里。
 
 
第216章 阿尧,哄我开心就好了
  再醒来时,荀锦尧读懂了入楼前众人看他的笑容,也意识到了姑娘与娄念对话的“知道”是知道在哪儿。
  他抱着俩手,一个人在昏倒后睡着的床上坐了片刻,翻身下床,要去找娄念说理。
  娄念的屋门没有关严实,他抬手敲敲,稍稍一推就开了。
  见他到来,娄念面露惊讶:“你醒得这样快?”
  ——还面不红心不跳,好意思说他醒得是快还是慢呢。
  荀锦尧服了他了,几步走去娄念跟前,很是严肃道:“你得反省反省。我是来找你谈心说曲儿的,你却给我灌了迷药,要我在这楼里……”
  他蓦地卡词儿了。
  娄念仰目瞧他,也不怕他严肃与否,歪头问他:“在这楼里什么?”
  “就是那个……”荀锦尧面色古怪,吞吞吐吐地道,“接、接客。”
  “噢——”娄念闷闷地笑了起来,“你不能接,你太傻啦,接不了客的。”
  荀锦尧愣住:“……啊?”
  先不谈娄念那句“太傻”什么意思,不接客,留他在醉月楼里干什么?瞧那姑娘的做派,不就是要他在醉月楼里人尽其用吗?
  “啊什么啊?”娄念微微蹙眉,埋怨的调调道,“我说过,你人有意思,曲儿讲得也不赖,每日陪我聊天喝茶,哄着我开心就好了啊。”
  荀锦尧:“……???”
  一侧楼梯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
  醉月楼的姑娘闻了风声,匆匆赶来,视线在两人之间梭巡一圈,气势汹汹地叉腰责荀锦尧:“你怎么回事,不过一新来的,谁给你的胆子擅闯念公子的房间?”
  “无妨,他闯便闯了,”娄念稍稍低头,轻声细语道,“他刚来这里,有些规矩难免不懂,想必他擅自往我房里闯,只是一时情急与我有些误会。我不怪他无意冒犯,也断不会多想,刘姐姐就莫要责备他了……”
  荀锦尧:“……”
  不知是否错觉,娄念一席话出口,刘姑娘瞧他的眼神较之先前更不愉快了些……这人真不是故意的吗?
  果不其然,刘姑娘又瞪他:“瞧瞧!分明是你犯下过错,念公子却还要替你说尽好话。要我说,你这正修太不知足!空长一副好皮囊,行事却不守半点儿的规矩,若非念公子青睐有加不与你计较,我定要你从楼里最底层的活计做起!”
  她一把将荀锦尧拽去娄念身前,摁着他严厉道:“还不快说,谢谢念公子?”
  这什么事儿啊,荀锦尧可纳闷了:“这是该谢的吗?”
  刘姑娘哼笑:“听说,城西王夫人家中还缺一位私养的奴宠……”
  “?”荀锦尧改口,“我谢谢他了还不成吗?!”
  娄念瞧着好戏,唇边含笑:“公子不必多礼。”
  刘姑娘满意松了手:“日后便由念公子教你楼里的规矩,咱们楼里的头牌肯放下身段与你相处,你千万把你的个性给我收敛好了。”
  “……”对此,荀锦尧表示没得选,让学就学,他倒要看看娄念能教他什么花样。
  当晚上。
  醉月楼不愧是城里最出名的花楼,天刚挨黑,三两结伴的魔修相约而至,没有哪个喝酒吃茶的地方能比这儿更热闹。
  楼里的男子早做了迎接贵客的准备,个个神采飞扬面上有光,衣着打扮也光鲜亮丽,出来前一定花费心思做足了打扮。
  但,荀锦尧就不一样了。
  不久前来了个男子,说要帮他挑选衣裳,再上些适合他的淡妆。他瞧男子手里一堆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指了指其中一个酷似清凉油膏的小盒:“这是什么?”
  男子道:“皎月霜,用之可使肤色白皙。”
  “呃……那这个呢?”荀锦尧指向一只青玉小瓶。
  男子道:“这里面的水液可短暂改变瞳色,切换风格更易俘获佳人芳心哦。”
  “哈……”荀锦尧额角冒汗。尽管对方再三表示经验十足,他硬是没敢尝试,寻了个借口逃去娄念屋里,头发丝儿都躲着没敢往外冒。
  至于当时如何被娄念内涵着好一通嘲笑,他不想再多回忆。
  如今他扎在人堆里,迷茫——不谈别的,现实里他也没逛过花楼。何况,如今他还是受来客挑选的一方,感觉更奇怪诡异了。
  来这儿玩乐的姑娘不曾见过他,瞧他模样新鲜,唤他过来,嬉笑着要摸他的脸:“这位公子面生得紧,怕不是新来的?可你一个正修,怎得跑来了我们魔修的地盘呢?”
  荀锦尧还真没见过这场面,往后躲开了,摆着两手笨拙地推脱:“我是迷路走来的。那个,姑娘,你、你别动手动脚的,这样不好。”
  几个姑娘哄笑一团:“瞧你害羞的模样,不若这般,你喊声姐姐,乖乖听话让我们摸一摸,表现得好一些,待会我们就将你赎出楼去。”
  荀锦尧:“…………”
  幽娥领地的女子性格开放他不是头一回知道,如今受了她们调戏,觉得万分难办也是真……见鬼的幻境,要了命了。
  他不肯继续纠缠,正色道:“姑娘,你们莫要再为难我了,我是有家室的。”
  “有家室?”几个姑娘笑弯了腰,心说他真会装,问他道,“哪家的主子,怎舍得将你放来了醉月楼里呢?”
  其中一人说着便要探手过来占他的便宜。
  荀锦尧心中默叹,既是说不通,那就不言废话,先溜为上——跑!
  熟料不待他动作,耳畔忽听两声“叮铃铃”的清脆铃响,视野里蓦地显出一只修长漂亮的手。
  那手里持着一把竹扇,扇柄的末端打了孔洞串着丝线,其上坠着一只小巧的铃铛,稍一动作便叮叮当当地作着响声。
  扇子未展开,横在荀锦尧与几个姑娘之间,没有收回的意思。
  附近隐隐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众人顺着持扇的手望上去,来人以轻纱遮了半张面,唯一双秾丽的绯色眼眸露在外头,眼睫轻掀,抬了眼来,和气地与几个姑娘商议:“这位是我新交的友人,初来乍到,尚还不熟悉楼里的规矩,遇着事情难免惹得姑娘不悦。不若这般……”
  他眨眨眼睛:“几位对下棋可有些兴趣?”
 
 
第217章 配合无间,像不曾分离
  头牌自有头牌的规矩,别人开张接客,他只需尽随心意,决定今夜是否陪一陪贵客的酒。
  其实平日这位头牌并不算积极,只是今日兴致上来了,白日说要抚琴,晚上又备了棋盘与众人手谈。
  下棋的桌子还未布置好,不少来客过来娄念身前与他东扯西谈,荀锦尧顺带被他解了围,没再被几个姑娘扯着纠缠。
  但仍有姑娘心存好奇,在底下瞧他悄声议论,见他捧着个杯子无所事事,凑近他问:“公子该如何称呼?”
  荀锦尧报了大名,不待再多出言,她们就一拍掌道:“公子的名儿不错,日后我们便叫你尧尧吧,这名字可爱些,定能讨得姐妹们的喜欢。”
  “???”荀锦尧懵了。
  尧尧,猛一听还以为是喊他名唤苏尧尧的小师弟呢。
  不远处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娄念含着笑音,与他招了招手:“来吧,尧尧公子,你到我这里来。”
  “……”别人便罢,与苏尧尧有些相似的娄念如此喊他,着实有几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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