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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荀锦尧顺着想想,没再多问,只觉那会的娄念年纪不大,倒是受尽了压迫。他安慰一句:“艰难的日子已去。”
  “是过去了,”娄念勾唇浅笑,手指戳进雪地里划出一长条轨迹,“下贱玩意早被我逮着一个个烧了,化灰的时候蛮解气的。”
  他应是用了点灵力,手指划过的地方不见积雪涌出,只余一线凹陷的空缺。
  荀锦尧心觉他还是记仇,回忆起二人初遇,默默把衣角往反方向收了收,唯恐殃及。
  娄念注意着他的小动作,动作一顿,若无其事收回手:“不是在跟你划线。”他解释着,手在雪地抹了几把,将中间那条空缺重新填回。
  “……”荀锦尧也不能实话实说,道自己没那么想。他索性拿过身边放着的酒杯,看似大度道:“就是划了也无妨,人与人间的关系岂是一条线能决定的?”
  他持酒杯往身前递:“你我认识也有不少时间,无论如何我该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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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念说的香艳大戏其实是和69章的对应,不是真正的戏
 
 
第81章 阿尧,试试灌醉我
  娄念不疑有他,从雪里捞出了自己的杯子,与荀锦尧碰了碰杯子后抿一口,微微敛了眉头,评价一句:“太冰了。”他抬起眼,努唇示意荀锦尧手里,“我帮你的也热一热?”
  荀锦尧没跟他似的把杯子往雪里埋,酒水入口没那么冷,稍作思考,仍是接受他好意:“有劳了。”
  以娄念的修为与控制能力,加热杯酒罢了,不算难事。不过一会,娄念就递回杯子:“从前没问过,阿尧酒量如何?”
  “我么……”荀锦尧拿着杯子想了想,“不差。从前的时候随我师父二人喝过,糊里糊涂喝上几轮,也不知怎得就把他灌醉,睡到次日一早怎么都喊不醒,我还得往几个长老那里代他说明情况。”
  娄念挑了挑眉,些微的诧异:“秦宗主酒量很差?”
  荀锦尧笑了:“他能差到哪里去?可是他教的我欲成大事,先练酒量。”
  娄念不以为然:“或许这是句歪理。改天有机会,我带你见位酒量差、酒品也相当差,却有几分好本事的……哦,前半句不能往秦宗主耳朵里传。”
  荀锦尧自是没那么无聊的,只突然有个想法,便问他道:“你这话里说的,莫不是你自己?”
  娄念听了乐得笑出了声:“怎得能是我?你怕是单听见个有几分好本事就当作我了。”
  “一半一半吧。”荀锦尧诚实道,“不知为何,我总觉着你像个一杯倒的。”
  “你觉得?”娄念看他那一眼含了戏谑,“你可记得,你还觉得我是一根手指戳得倒的琉璃花瓶?”
  “……”荀锦尧不与他对视,默默转去看身前不远处燃着的篝火,杯口抵在唇边,低声道,“那是以前。”
  娄念最后笑了下,收起那点戏谑,探手握在荀锦尧持杯的手腕。
  “?”猝不及防之下,荀锦尧手抖了抖,又及时拿稳酒杯,迅速转回脸来,面上隐有一丝无奈,“我改观就是,你不用拽我,我也知那不是你了。”
  “怎么,你改观就不许人拽了嘛?”娄念反问着他,引着他手过来,在自己面前停止。
  “……那倒不会。”荀锦尧手臂僵着,生怕把杯中酒撒出,不敢擅动,“你是想做什么?”
  娄念垂落眼睫毛,安静看杯中酒液映着高空清月,感知手底脉搏温热的跳动……直到液面起皱,月轮顷刻破碎。
  是荀锦尧见他不应,试探着想收回手。
  娄念不让他收,将酒杯拿得更近些,轻声道:“我是想教你个法子,你既问我酒量如何,也如秦宗主那般,试着灌醉我不就知道了吗?”
  “不好。如此便不必知道……”荀锦尧要拒绝,只是话未说完,娄念已毫不犹豫低了点脑袋,启唇含上正对自己的酒杯口。
  “……”荀锦尧没办法了,他总不能松手洒娄念一身酒。实际上,早在娄念握他手腕那一刻,他就猜到娄念举动不是良好征兆,如今发展倒也不算意外,只是觉得别扭。
  荀锦尧斜过眼神,瞟了瞟不远处的雪人——他们似为台上戏曲吸引,没注意二人之间正发生什么。但是……也不怪荀锦尧心里有鬼,万一真被旁人看见这容易造成误会的场面,他当真是有嘴说不清。
  另一手手指代他焦虑,急迫敲点着身侧雪地。荀锦尧出声制止道:“你别喝了。”
  娄念没搭理他,明显是喝不到多少了,握着他手腕往上又抬一点。
  荀锦尧:“……”
  拿酒杯的总归是他的手,而非娄念自己的,他一时不察,未多注意,有酒液顺着娄念下颌缓缓滑落,映着篝火明灿的火光,晶晶亮亮地闪烁。
  荀锦尧看在眼里,心觉若不松手,还是努力配合为好,边继续讲理道:“你且分辨清楚场合,出门在外还得办重要的事情,我不好灌醉你。”
  他话落,不料娄念动作微顿,当真握着他手腕,慢慢落回到最初的位置。
  荀锦尧能感觉到手里酒杯的重量,估摸着酒没少太多。他正心生疑惑,莫非娄念真是个一杯倒,经他提醒才记得不能喝太多,就见娄念濡湿的唇微微上扬着,笑得多少有点含义深刻。
  身侧的篝火在空气里跳跃,荀锦尧不自觉去看娄念映着点儿微弱火光的赤红眼眸。温暖柔和的色泽,拥簇跃动的火苗,恰似天边残阳渐沉地平线,余光溢散,晕染大片红霞。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荀锦尧不自觉出神,懵懵间,感觉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滑坠。
  “?!”荀锦尧茫然回神,原是他手一松,终究拿空了那杯酒。他一惊,再要收紧力道已是来不及。
  眼看酒水即将撒个彻底,娄念撒开他手腕,眼疾手快接了去。只是杯中液体激烈晃荡着,不可避免泼出少许,染湿娄念身前一小块衣料。
  荀锦尧看在眼里,也不知除却“抱歉”以外自己还能解释什么,总不能跟人说:“你的眼睛很好看,我不小心看入迷了,走神间拿掉了杯子。”
  不行,简直离谱!
  娄念却像看破他的为难,酒杯往雪地上一搁,拎着浸湿的衣料抖了抖:“不妨事,只这一点,灵力烘一烘就干了。”
  “你倒是惹我好奇个问题,”他抬起眼来打量荀锦尧,面上笑眯眯的,问的也是好声好气,“阿尧,出门在外这不可以那也不可以,私底之下,你真的很在乎自己的操守嘛?”
  “嗯?”荀锦尧一怔。他这才意识到,这话像他起初推拒娄念一般,说得颇有歧义,只一次便罢了,短期以内再多了,乍一看,像是在跟人玩欲擒故纵的戏码……等等,不对啊!
  荀锦尧想起什么,不假思索地反问:“怎成了我不在乎?我不知你酒量几何,若真把你灌倒了,后续还怎么按着计划做事情?”
  娄念没能顺利把他带偏,松开手里衣料,很是自然道:“是你说法有问题,惹得我心里好奇,当你私底之下要拐我回去做什么好事儿呢。”
  “?”怪来怪去,就是不怪他自己对吧?荀锦尧心中腹诽着他,打算好了回头寻个时机,非得好好试试他有几斤几两。
  荀锦尧探手去够自己的杯子,看着里头剩余的酒液,也不记得娄念方才用了哪边的杯口。
  ……应该不能巧合用到一块。荀锦尧怀着侥幸心理,再去尝那酒液:“待回了清风宗后,我弄些好酒招待你,你可莫要推脱。”
  “你招待我,我就是个蹭吃蹭喝的,自不会傻乎乎推脱。”娄念又冲他递了杯子,咧嘴笑道,“我答谢你,再敬一杯。”
  荀锦尧跟着举了杯子,望着娄念那张经了易容的脸,只余一双眸子供他回忆娄念原本那张令人过目难忘的面容,心中莫名有点遗憾与失落。
  娄念也不提出异议,见他连酒杯都未往唇边送,就知他分着心,稍作观察推测出结论,索性与他一块僵持,不动声色由着他随便看,只是看着他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表露在外的情绪,倏而绷不住表情,噗嗤笑出了声。
  “……”荀锦尧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将情绪写在脸上。
  眼见娄念的笑容颇有几分得意与挑衅,有点“只管想着吧,就不给你看!”的意思,荀锦尧知晓自己心中想法被他彻底看破,怪是不好意思,又被他笑得羞愤,默不作声别开脸去,暗下决心道:之后招待娄念饮酒,绝不可单试他几斤几两,非得下点功夫给他灌醉,瞧他是不是酒品当真不怎样,拿捏了他把柄,也省的日后成天跟自己嚣张。
  想归想,都是后续的打算,当下的荀锦尧还是拿人没办法,百般难言心绪统统化作无能为力的纵容。
  娄念笑话他完了,猜不到他心里盘算的什么,也知自己砸的场子得自己救,找着话道:“我观秦宗主待你种种,该是有意培养你为下任宗主的?”
  荀锦尧被他笑得不想搭理他,偏生脾性修养好,抿着杯子口沉默一会,还是没好晾着他一个人,答话道:“我师父不曾提及。想来我师父的年纪不大,除非哪日体悟来了天地道义,修为实力亦是登峰造极,达至飞升成仙,否则不会太早让位。”
  “是这样么……”娄念还要再说,听着身侧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
  接着便是一道女声柔柔问:“两位仙长自个儿在这喝酒?”
  “?”两人左右不知发生了什么,昂了昂头,正见几位银发银瞳、容貌清丽秀美的雪人族女子面上挂着不浓不淡的笑容,袅娜娉婷向两人走来。
  “……??”两人面面相觑,再去看几位雪人女子,荀锦尧心里突而模模糊糊意识到了什么……
  针对雪人族民待正道来客无事不挨近的处理方法,这不就有了吗?!不愧是雪人族长,头脑清楚,虑事周全,相当有一手,连他清风宗大弟子荀锦尧都心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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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阿尧抿的杯子口和阿念抿的是不是重叠的,但我私心希望它们在一个位置
 
 
第82章 阿尧,我好看还是别人好看?
  几个雪人女子动静不大,很快找空处坐了,说是极少见正道过来的修者,想与之聊上一聊。
  荀锦尧不信,只顾心里腹诽着姚清衡,下意识就拿眼角余光往广场四处飘了飘,看能否寻着那道矮小的少年身影。姚清衡在一众雪人之中还是尤为显眼的,尽管广场各处尽是银白雪人,不多时,荀锦尧还是在广场某处角落将他寻了个正着。
  那姚清衡不像要继续参与晚宴,应是与身边一个雪人交代了什么,随后眼也不转,径直往广场外的方向快步行去。
  “……”就这么走了?族内兴办盛宴,姚清衡作为族长,怎好不参与?
  荀锦尧暗自疑惑,视线紧跟姚清衡不放,可还未等他确认姚清衡是否真从广场离开,眼前突兀晃过白花花的一片。他定了定神转回眼,原是雪人女子的银色发丝。
  几位雪人女子是姚清衡差过来的,荀锦尧想到白日的事情,早就留了个心眼子,这会正谨慎感知着几个雪人女子的灵力状况。
  “……”与白日得到的结论等同。荀锦尧面上表情不变,心里却想:白日在雪人聚居地,他随便走几步就能碰见一两个灵力异常的雪人——有很大可能,姚清衡知道此事瞒不住,便也随意着不打算与他二人隐瞒。
  只是荀锦尧若想询问雪人女子其中的隐情,八成会被她们找借口搪塞,不可能得到正确答复。正当荀锦尧思索是否要做出尝试,听着个雪人女子抱怨说:“近来忙着翻修冰室,往里耗费了大量灵力,终日都是疲乏得很。”
  “?”荀锦尧抖擞起精神,仔细去听。
  那雪人女子的同伴接话道:“何止咱们?族里除却年老年少的,有几个不往里头出力?”
  “姚族长也是为族人着想,才办了这一出晚宴犒劳大伙儿。”
  雪人女子摇头:“按族长的说法,晚宴还是招待两位贵客的。”她挂着因浅淡显得几分疏离的笑容,“两位仙长可见过银发银瞳的姑娘?”
  “……”来了。荀锦尧心中暗道:听几个雪人女子的对话,一切都像日常小事般琐碎自然,不值得格外怀疑与注意。可他却是处于信与不信之间,保持中立态度的——怎可能旁人说什么他就信个什么?换种思路去想,怕不是姚清衡不望他们知悉内情,想点子让雪人女子给他们造成误会呢。
  等同给他们抛了枚迷雾弹——该见不该见的你们见了,该说不该说的我也说了。至于其他的,自己猜去吧。
  想罢,荀锦尧有礼回道:“不曾,我见过最多的姑娘都是师门里的,而我师门又有一不成文的规矩,要求门内弟子以修行为上,多去充实自己的内在。有些姑娘就是想染个头发眼睛,也怕被学堂里的长老抓着处罚教训。”
  雪人女子立时敛起了笑容,不悦道:“贵宗里的学堂长老倒是偏见人姑娘家了,不信仙长瞧你这小师弟,他不就是红眼睛的么?”
  “?”
  “……”不,他不是我们清风宗的。荀锦尧在心里反驳,暗中又给娄念记了一笔。
  娄念在旁边坐着,一手撑在膝头,拄着脸颊默默旁观,突然被针对也是没想到。他正不快活着呢!不算太久的之前还是他与荀锦尧二人单独相处,究竟是哪个没眼色的差人来搅合的??
  细细一想,娄念暗中给姚清衡记了一笔。
  荀锦尧瞟了娄念一眼,庆幸他没乱说话,与雪人女子解释道:“叫几位姑娘见笑了,我这师弟其实入宗时日不久,触犯的规矩不止一条两条,被学堂长老批评多次不改,最终丢到我这里,交由我来处置管教。”
  “原是如此。”雪人女子眼神指责地看了娄念一眼,道,“师弟若是调皮了,仙长这大师兄做来也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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