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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荀锦尧注意着他像在出神思索,便要再试着推他一下,给自己创造远离他的机会。不料却被他拍开那只手,扣着自己的手腕一同按在椅子把手。
  “……”荀锦尧后知后觉,如醍醐灌顶猛地头脑清醒,算是明白了个透彻——娄念给他推这椅子上,分明是揣着要他想跑跑不掉的打算。果然是……用心十足险恶!
  荀锦尧意识到自己的糟糕处境,表情不变,干巴巴地道:“我们方才说到姚清衡定是在这山顶上,首先排除自在阁。”
  “……”废话,那姚清衡还能杵在屋里头看他二人调情不成。
  娄念沉默一下,他早知荀锦尧素来会干一本正经带偏话题的好事,这会再一听,忽觉得好笑:“阿尧,你不要打岔。现在是私底之下,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你的操守没了,对不对?”
  “!”荀锦尧心神一凛。听听,娄念能打的什么好算盘?这是要来夺他的操守咧!
  “不对……”娄念轻声说着,抽出一手来捏住荀锦尧的下巴,看一会荀锦尧带着戒备与些微紧张的眼眸,他弯唇笑了下,“其实早都没了吧?”
  话一落,他稍稍昂起荀锦尧的下巴,俯身叼住那两片微张的唇瓣,扫开呆愣间无意咬合的牙关,纠缠出啧啧水声,身体力行地给荀锦尧作着解答——像这样的操守,你早都没了。
  “……”是。荀锦尧早已认清现实,可这也不单单是操守的问题啊!只觉一股热血窜上头脑面庞,他火急火燎抬起得到解放那只手。
  娄念堵着他的唇瓣闷闷笑了声,由着他按在自己的额头推远。
  荀锦尧憋红了脸,终是有机会顺利讲出心里话:“这是关系距离正不正常的问题。”
  为求以防万一,他手还留在娄念前额没收回。娄念不肯老实后退,循着这个角度,就得迫不得已仰起脖颈昂着点头,低了眼睫看着荀锦尧笑:“阿尧,你真的麻烦死了,亲你一下还得硌我的腿。”
  荀锦尧从娄念面上落低视线,才注意着他膝盖已压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的藤椅上。椅子边楞不算平坦,蛮硬的,硌人也不假。
  “……”荀锦尧手背擦拭娄念嘴角一点透明水痕,缓缓吐字道,“你下去。”
  几乎他手刚挪开,娄念就偏过脑袋挨近他的耳畔,乍看去仿若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荀师兄……早先问你的你还未答我,我好看,还是她们好看?”
  白推了,人又过来了,一切回到起点前!荀锦尧手撑椅子把手扶了额,闭目隐忍着:“你问我话?我叫你下去你怎的不听?”
  “你告诉我我就下去。”娄念带上了小小的嘟哝,“你要说实话的,不可以骗阿念。”
  荀锦尧揉一把他脑袋,叹息着:“你好看,你最好看了。下去成吗?多的不说,自打姚清衡离开晚宴最少也有近半个时辰,你就不怕找他晚了寻不见他瞒着的秘密?”
  他话落,娄念看他一会,静默着没有说话,只突然侧着脸颊过来,迎上了他的唇瓣,随后果真从椅子上滑溜了下去。
  “……?”这一来就是荀锦尧主动亲的他对吧?荀锦尧毫不费力品出娄念的意图,正哭笑不得间,见娄念还是弄来了据说被他看不顺眼的圆凳子,搬到了自己的身旁。
  娄念坐好之后,荀锦尧整个人放松不少,也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娄念的视线像在自己浑身上下快速打量了一遍。
  与娄念相处时日已久,荀锦尧早明白了一些道理,比如对方盯他嘴唇的时候不要去问盯着干嘛,得脑筋活络点,不打算迎合对方,就及时转移话题。像现在这种情况也是一样的。
  不料这次娄念先行开了口:“其实无所谓。”
  荀锦尧回了回神:“什么无所谓?”
  娄念语调松散:“寒天玉我志在必得,两日时间内,就是寻不见线索,我也会直接拿姚清衡与整个雪人族的命来要挟。”
  “……”荀锦尧眉心跳了跳。
  娄念看着他,表情不动:“你懂我的意思么阿尧,不是我怕找不着姚清衡的把柄,而是要看他姚清衡的运气。若是他运气好了把把柄暴露在我眼前,我可以友好一点随他周旋。反之,若是他运气差了……”娄念笑容浅淡,“我直接拿他命来威胁。”
  荀锦尧一时没有出声。他突然觉得,当务之急已不是打探寒天玉的线索了。像正道与魔道,也像他与娄念,有些思维的固化,本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轻易打破的。
  “那就前功尽弃了,阿念。”荀锦尧稍稍顿了下,轻声道,“你只是一时兴起才同意的休战,觉着无趣了便将它打破?”
  “你与我说实话,你真的很想挑起战争吗?或对你而言,战争有什么意义?”
  娄念轻挑眉梢:“实话?”
  “以你我的关系作前提,你愿意说的所有话。”荀锦尧说得平静,“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是吗?”娄念弯起眼笑了,“那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你说,我会相信。”
  娄念垂落眼睫,嘴角仍勾着不甚明显的弧度。他手搭在了荀锦尧膝头,手指不疾不徐轻轻敲点:“你猜得不错,我是一时兴起。刚见你时,我对你有兴趣,知晓你与凡界的目的,可以用这件事来换取你的信任,仅此而已。”
  荀锦尧握着椅子把手的手微微一紧,没有制止娄念动作:“然后?”他补充问一句,“你没有其他休战的理由?”
  “一个理由还不够?”娄念反问着,仍是答了,“没有。两界是战是不战,各有各的不易之处。说白了,怎么着都是个麻烦,全看我想对付哪边。”
  荀锦尧沉默一会:“你看得倒是清楚,我还真当你是个甩手掌柜。”
  娄念道:“我早想过甩手不干,可惜甩不掉。”
  “魔界如今的情况比你想象中复杂,煞罔那怨种是我杀的,他手底下人又把事情闹得整个魔界人尽皆知,不服煞罔的魔修自会有部分跑来拥护于我,我若不占着这个位置,只要我在魔界一日,魔界挑起来内部纷争,同样要乱。我还不想跳下九幽深渊独自隐居,不如把魔界管规矩了,我住着也舒坦。”
  利用无人能以匹敌的实力,将主动权把握在手,这不是一件坏事。对他的选择,荀锦尧还是认同的。
  这时,娄念看着他,突然出声问:“你称什么为战争?”
  “战争?”荀锦尧神情微动。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它的答案太过宽泛。
  荀锦尧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有句话说是,能动口解决的事情就莫要动手伤了和气。战争将矛盾上升到非要动手的程度,便是一种解决纠纷的极端手段。”
  娄念点了头:“那你觉得,煞罔在位期间,魔界与凡界的矛盾是战争吗?”
  “它当然是。”荀锦尧答得毫不犹豫。
  娄念却道:“是,但它不完全是。你该记得,旧时的两界斗争在魔界人称杀戮盛典。提出这个称谓的魔修值得夸赞,因他完美给两界之间的战斗取了定义。”
  荀锦尧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它非但是战争,更是一种杀戮的途径。”
  “战争位列其次。”娄念道,“我认为的战争是要涉及物品争夺的、生存与生活的手段之一。但很明显,煞罔对凡界没有特殊需求,就连掠夺资源都是顺带而为。”
  他顿了顿:“所以我觉得,现如今,魔界与凡界终结的东西从本质而言不是战争,而是本该无休止尽的杀戮与报复。”
  “当我们撇除它们不看,我要与姚清衡争夺寒天玉,连战争都不算,仅是合情合理的竞争。我打不过他,就当踢了快硬铁板,保条小命麻溜逃跑;反之他打不过我,就得自认倒霉,老实点认我剥削。是这样没错吧?”
  他有自己一套原则,强盗行为说出来也是坦坦荡荡。荀锦尧听在耳里,倏而笑了:“你说的倒是有理。像从前,同样有限的修行资源,正道各大小宗门争夺不也是夺?但很明显的是,从无一人将其与战争划上等号。”
  “是咯。”娄念将他手拽过来握住,“所以我说无所谓,就算拿捏了姚清衡把柄,不还得撕破脸后丢他眼皮子底下威胁他?”
  荀锦尧摇头:“不一样。打蛇都知道打七寸,对那姚清衡,他也是个有头脑的聪明人,你若拿捏住了他把柄,就有更多把握留在手中,再要威胁他定是更有底气。”
  “反是你直接拿他性命做威胁,他知道了你目的直指寒天玉,就不会怕你,还可能反过来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威胁你。你说说,这种情况,你是真杀他还是不杀他吧。”
  “行吧,是这个理。”娄念捏着他手指晃了晃,“待会我去外边探探情况,你在屋里等着,如有意外,想办法和雪人找理由,我接到消息会尽快与你汇合。”
  无论修为还是隐匿灵力气息的能力,娄念都要更胜一筹。荀锦尧没有反对,应声后又提议:“真是这样就别与我汇合,你自己寻个人少且不惹人疑虑的地方待着,我也好欺骗雪人说是师弟贪玩,夜里趁我不备跑了出去。”
  “可以。”说着可以,娄念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荀锦尧问:“还有问题?”
  “….欲.加.之.言.…”
  娄念持着荀锦尧的手,一块挪去了荀锦尧胸口的位置。他的视线聚焦在那处,良久没有转移:“有些话也说开了,阿尧。我不介意向你展示我的所有,选择接纳还是回避,是你的自由。回避的话,寒天玉到手之后,我会离开凡界,与你再不相见。”
  荀锦尧手指微不可察颤动一下,听娄念轻飘飘地接着道:“接纳的话……”
  娄念慢慢掠起嘴角,掀起眼帘,看着荀锦尧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种成竹在胸的沉稳。
  “亲我。”
 
 
第84章 永结同心结心印|阿尧,别乱动
  自在阁外,寒风呼啸,裹着冰碴碎雪迎面袭来,满地积雪皑皑,极易落下脚印,可娄念行过的道路,连一毫一厘的痕迹都未留下。
  门边的接待雪人正闭目养着神,娄念隐了身形,近旁石灯笼照不出他的影,路过的时候悄无声息。阁前不远有松树,他静静驻足在树影之间。
  自在阁处于琅琊雪山山顶靠南,正北则是雪人族长姚清衡居所。想都不用想,首要确认的,必然是姚清衡是否在居所内歇息。
  正要动身,只听“啪嗒”一声,树梢坠雪,娄念错身避闪,看那大团白雪散碎得轻易,落地造成的动静惊得几步远外雪人左右环视、警惕查探。
  娄念将雪人的戒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再没有犹豫,向着正北方行去。
  雪人族长姚清衡居住的冰室外留了隐秘布下的警戒阵法,位置选得巧妙,若是粗心大意,很可能发现不了它的存在,一个不慎就会触发并引起姚清衡的注意。不出意外的话,还有攻击与防御的效用。
  屋内没有活人的气息。娄念观察之后如此判断,为求保险,没有亲自潜入,仅从冰室上方一不起眼的角落削了块薄冰下来,以灵力夹在指间,薄冰没有被温度融化的迹象。
  皎洁月光下,他不经意望见食指指尖仍沾染的些许鲜红,动作微顿,使了两个小术法在薄冰表面。下一刻,那薄冰就离了他手,飞速穿过两扇门间的缝隙。
  他方有机会搓了点雪,捻去指尖留余的干涸血迹。
  垂眼看着鲜红血色逐渐变得浅淡,他放任思绪四散游离,不知怎的就想起荀锦尧曾问过他,最初的时候,他缘何要与荀锦尧耗那些日时间。那时他还混不在乎抛了句大实话出去,只是现在再去想,他或许该笑着答一句:“那不重要。”才是最优选。
  ——
  自在阁内,烛火明灿,光辉映得满室柔暖。
  荀锦尧轻呼一口气,抹干净了胸口最后一丝血迹后,再也不愿窝在这张坐着也算舒适的藤椅子里。他觉得,今日的事情从各方面来说都会被他刻骨铭心记上一辈子,甚至有一定可能,他以后随娄念一块,不会主动找一张有靠背和把手的椅子。
  他拢好了衣裳,想起方才的事情,心头仍是情绪纷乱。他想找卷书读来分一分心,挪去博古架旁后,却是托着那书好半晌未读进一个字。
  娄念让他选择接纳亦或回避,他却没有告诉娄念,当听完回避会造成的结果,他的大脑当机立断,代他做出选择。
  他该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简简单单一个亲吻,远胜于失去一个至交。对比之下,他如此笃信,只是当思索罢了,热意拂掠面颊,他看清不知何时近在眼前的容颜。似一场大梦初醒,他心跳骤然加速,蓦地顿住再要挨近的动作。
  他看见那两瓣嫣红微微翘起的弧度,毫厘之差,危险的距离。他像在陡峭悬崖勒住一匹引颈嘶鸣的狂野烈马,惊险与刺激的余韵激烈回荡,与他沉重急促的心跳声交杂在心头萦绕不散,清晰地告诉他,若不及时停止,他究竟会做出何等追悔莫及的举措!
  仿若一桶冰水兜头而下,他逐渐平缓如擂的心跳,重拾回他的理智与清醒。他将缘由归咎于他的一时疏忽,没有过度解读亲吻代表的含义;也归咎于娄念给他潜意识造成的误导,害他第一反应彰显了思维的局限……他本是心知肚明的,当下的他想留下一个友人,不是一个爱人。
  “……”
  知晓娄念还在静静等待他的答复,荀锦尧抬起娄念按在他身前的手,微微垂首,吻上了那只手的指尖。
  吻罢,荀锦尧听见娄念了然的笑:“于这事儿上,你素来会耍滑头的。”
  荀锦尧没有认,低着视线,握着他手重新放回自己膝头:“算上刚才的,我亲你第三次了。”
  娄念笑着,挥开荀锦尧的手:“行,你有理,亲我三次,就这样不想我走。”
  荀锦尧本没有以亲吻次数表达自己不想娄念离开程度的意思,却也实话道:“我又不会拦你,走不走全看你自己的安排。我只是觉得,无论我二人最后落到什么地步,都没有互相躲着再不相见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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