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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众生皆草木,唯你是河山(穿越重生)——南方安好

时间:2024-04-10 09:20:00  作者:南方安好
  这是他办公时,无意间走神写下的名字,纸上没有空隙。
  那种奇怪的,心痒痒呼吸急促的感觉又来了。
  忽的听闻玉佩想撞发出的叮铃声,他猛的回头,看见一位书生身上的玉佩,感到一阵失落,为什么感到失落他没往下想。
  只是抬头,望着满城的杏花,风吹着手里的纸张,露出其中一角不是名字的字迹。他抬眼望去,终于不在自欺欺人。
  积压的情绪犹如火山喷发,他闭眼不在管理那崩盘的情绪。
  霍骁慢慢走向府宅,脑里还想着他刚刚无意间看到的笔迹狂放,急促,但不虚浮的纸张内容
  喜欢,陈望舒。
  李阎捧着颗滚烫的心回到府邸,一进门就听见纯钧缓缓的唱。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第三十章 祈愿明灯
  京都的花朝节办的大且热闹,陈望舒这看看那看看,稀奇的不得了,李阎瞧着他这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心里好笑,连着面上也露出笑容。
  栖梧向来是个会打扮的,今日让陈望舒穿了身天青色的衣衫,让他的气质看起来清冷疏离,热闹的大街上出现一个气质出尘仙人般的人,让人纷纷好奇打量,当看到他姣好的脸时,又被惊讶了一番。
  李阎看着那些人的神色,心下得意,又在心里夸耀着自己是个会找心上人的,在这么多人里,他偏偏看上了个绝色。
  但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有些大胆的姑娘,看着陈望舒好看,当着他的面往陈望舒怀里塞香囊,偏生陈望舒只是温柔笑着,拱手回谢,让那些个姑娘红着脸,被同伴拉走还一步三回头。
  陈望舒随手将香囊塞进袖子里,偏头看见李阎黑沉的脸,心下了然,跑到他面前,笑得明艳“哥哥,没关系,只要你表情不要这么冷,也会有女孩子给你送香囊的”
  李阎的脸看起来更加黑沉了。
  陈望舒见状赶忙扯开话题,李阎心里憋着气,想一把火烧了他袖子里的香囊,把人抵在人来人往随时会有人注意的暗巷里含着他的小舌头亲的哭出来,问他还敢不敢收别人的香囊。
  陈望舒看着热闹的街巷,没有注意到李阎变得暗沉的眼神,看到精彩的和有趣的,还扯着他的袖子,换来李阎低哑的回应。
  不知何时,两人从陈望舒拉着李阎衣角,变为十指相扣,李阎望着两人的手嘴角勾起微笑,随着陈望舒的频率跟着一起前后小幅度摇晃着手。
  不多时两人走到人群拥挤的拱桥上,李阎怕他被人撞,将他护在怀里,途中和一个同样被护在怀里的姑娘对视,护着她的人肩上还坐着个奶娃娃,双方对视皆羞涩的笑笑,随后在涌动的人潮里失了视线。
  拱桥人太多,移动速度很慢,他自如的靠在李阎胸膛上,把所有重力都倾在他身上,离得近,李阎身上的气味便进入他的鼻腔,他闭眼像个瘾君子一样,陶醉的闻着,反应过来做什么的他,羞的猛地转身倒在他怀里。
  李阎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抱紧了他,刚好前面出现混乱,李阎便在陈望舒犹如马奔的的心跳里,微微俯身摸到他的腿窝将人稳稳抱起。
  他抱着他的脖子,惊呼出声,换来李阎温柔的轻拍,然后抬头看见了刚刚和他对视的女子,男人肩上的小娃娃看见他,奶声奶气喊着。
  “漂亮姐姐和阿娘一样被自己的相公护着”
  陈望舒红了耳朵,偏偏听到孩童童言无忌话语的李阎,还在他耳旁低低笑出声,惹得他的脸瞬间红的像个红灯笼,他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又羞的不行,张开嘴,咬在他肩膀上,把自己的脾气全部撒在他身上,李阎笑得更欢了。
  “爹爹,娘亲,快看是祈愿明灯,阿鱼要放”
  陈望舒顺着声音,抬头看,漫天的明灯飘至桥上,恰逢李阎将他向上抬了抬,他又低头和一双深邃眼睛对上,那双眼睛里没有明灯,却微微发亮,他被蛊惑,慢慢接近,如愿看到了笑着的自己。
  李阎的手掌按着他的后脑让他的额头抵上他的“娇娇想不想去放明灯”
  下了桥将陈望舒一路抱到卖祈愿明灯的摊贩处,途中陈望舒挣扎着下来,李阎紧紧抱着不放,现下到了地方李阎手轻轻一松,陈望舒便跑到一个远离他的角落站着,然后以为天衣无缝的偷瞄,却被李阎看的清清楚楚。
  真是个傻娇娇。
  他拿着俩个明灯,远离笔墨最多的地方,来到陈望舒人少笔少的那处。
  “娇娇,递给我只笔”
  “你那边不是有吗?”
  李阎瞧着他,满脸认真“我刚刚只顾看娇娇了,没瞧见。”
  “我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怎么我多张嘴?”
  李阎闻言突然俯身仔细张望,表情闹人寻味“我没有看到娇娇多张嘴”
  陈望舒被说毛了,刚要开口又听着李阎哑着嗓子说“娇娇好漂亮”
  陈望舒抢了他手上的明灯转过身,红着脸,执着笔,半天落不下去,又悄悄看向李阎,发现他早就收回目光,正一笔一画的往明灯上写着。
  他气结,便气冲冲的低下头去,写着自己的,李阎撇了他一眼,随即笑开,在灯上落下最后一笔。
  唯愿望舒
  李阎满目柔情的望着灯上字迹,等着干了,便去哄发着脾气的人“娇娇写了什么?”
  混蛋,现在才来哄我!
  陈望舒转身欲走,被李阎拉着手腕拽了回来又柔声问了一遍,陈望舒还是不理,李阎算是明白了,只要陈望舒一生气就不理人。
  “娇娇要怎么样才理哥哥呀?”
  陈望舒在气头上,说话也不经过思考,想到什么说什么,此时看着路过的狗,就骄纵的说着“你学狗叫,我就…”
  “汪汪”
  陈望舒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我就仍然不理你”
  李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看着他心里发毛,眼前突然闪过之前被打屁股的画面,感觉屁股好像在隐隐作痛。
  “学狗叫不行,那学猫行吗?”
  陈望舒楞住了,李阎又问了他一遍,他表情严肃,眼神认真好像他不理他是件很严重的事。
  “我不理你,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很重要,如果娇娇不理我就是一个人在生闷气,我舍不得。”
  陈望舒的脸又红了起来,心里不禁想,李阎是这样的吗?说着像告白似的。
  “娇娇为什么不想理哥哥,给哥哥说说”
  李阎声音太过温柔,陈望舒望着李阎的脸,觉得面前之人越看越好看,让他心跳加速,他悄悄捂上心脏,语气委屈“我刚刚生气的时候你没哄我,过了许久才来,我不喜欢这样。”
  “好,我下一次一定发现娇娇难过生气了,就立马放下手上东西来哄”
  陈望舒点点头“以后如果我也发现哥哥难过,生气,我也会第一时间来哄的”
  李阎心里一片柔软,语气放的更柔“娇娇刚刚写了什么?”
  说着就要伸头去看,陈望舒立马拿开,不让他看,又催着他带他去放明灯,陈望舒将明灯点燃,缓缓放手,将明灯放飞,李阎瞧了一眼,随即又看向了被杏花落满头的陈望舒。
  “娇娇就告诉哥哥写了什么吧”
  “就要让你猜 就不告诉你。”
  陈望舒舔了下嘴皮,调皮的说着,李阎望着一闪而过的小舌死死压着想要吻他的情绪。
  跟着陈望舒将目光放到漫天的明灯,他看着认真,没注意到陈望舒正看着他,等他望过去的时候,陈望舒已经在看别处了。
  他转过头想起刚刚看到的字迹,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眼神好,在放飞时就一眼看见了有他字形的字。
  陈望舒的祈愿明灯上写着,愿李阎得偿所愿,终身无忧。
 
 
第三十一章 马良国求和
  晚间时刻,霍骁早就等在那了,远远的看见了一点灯火。
  等那灯火靠近,霍骁便看见背着陈望舒的李阎。
  “你待会动作快点”
  “多谢,下回请你喝酒”
  霍骁望着他们远处的背景,表情有些复杂。
  陈望舒在他背上睡得香甜,平缓的呼吸声在他耳边轻响,李阎进了宫便熄了灯,摸着黑走在寂静的红墙里。
  陈望舒李阎背上下来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赖在他的怀里撒娇,栖梧怎么拉都拉不开,无奈之下,李阎便抱着他回了寝殿。
  陈望舒一粘床便往里面滚去,让李阎看了直笑,又看了他几眼,就离开了。
  今日沐休,李阎不会入宫来,陈望舒坐在廊下画着画。
  栖梧悄悄的站在他身后看,之间画上画着一个男子将另一个男主双腿分开放至腰间,满天明灯,其他人都模糊化了,唯有那两人清晰。
  那个男子抱人的男子虽然只有轮廓没有五官,但栖梧还是一下就知道是谁了,她看了眼嘴角上扬的陈望舒悄声离开了。
  马良国归顺大撰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连深宫里的娘娘妃嫔都有所耳闻。
  马良国是大撰给他们起的汉名,他们因精良的马匹和绝美的画作闻名于世,顾得此名。
  马良国有肥沃的草地,更有一条永不干涸的河流,又时常掠夺周边国家,使得他们兵强马壮,和匈奴并列让大撰头疼的对象。
  现在马良的归顺,使得龙心大悦,要隆重摆宴,让他们看看大撰的风采。
  最近礼部忙的很,连李阎一个虚有官职的人都每天脚不沾地,来陈望舒这有时就留几个功课便走了。
  陈望舒一直认为马良国的归顺并不能影响他什么,直到他被人暗算,将他推出席位,打破了他的平静。
  马良国虽已归顺,但内心依旧不服,在宫宴上,找准时机,提出文武比试,意图羞辱大撰。
  景帝如何不知,但在他眼里马良国这番无异于跳梁小丑。
  他温和的答应着,眼里露出不屑。
  在武试时,霍骁以三比二险胜第一局。到第二局时,对方只守不攻,等耗费霍骁太多体力后,被对方一招推出擂台外。
  霍骁赶忙从地上爬起,尊敬的单膝跪拜在地上,皇帝瞧着输了的他,面上还不在意,眼里转瞬即逝的怒意还是被霍父看到,他焦急的望着儿子。眼里满是担忧。
  “皇帝陛下不能因为我们是友国而放水呀,都说大撰真是人才济济,骑兵了得,我们的阿日勒不过中等水平怎么就把一个小将军打到了”
  景帝坐位多年,即使心里已经怒火中烧,却还是摆出春风拂面来“哈哈哈哈,领主谬赞,那阿日勒可谓后生可畏,能打到我一员猛将,我该赏!,你也该赏!”
  阿日勒得了两位帝王的赏赐,将右手握拳放至心口不卑不亢的行了礼,默默站回擂台。
  那马良国王握着酒盏看向了景帝,“皇帝陛下,这会您要让谁来应战我们阿日勒。”
  皇帝望着面朝臣子,声如洪钟“哪位爱卿前来应战。”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竟无人敢语。
  笑话,现下朝堂早已快被贪污腐败,买卖官职的蛀虫吃的精光,有能耐的没几个,霍骁已经是天花板了,他都败了,谁还能赢
  此次宫宴非同小可,陈望舒早早的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连一直不与见面的嫦妃都来到他的寝宫,给他亲自挑衣。
  嫦妃看来看去,给他挑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衫,又叮嘱他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要学会察言观色,离那些平日里就没个正型的皇子远点,以免给大撰丢脸。
  陈望舒看着眼下情形,心下羞恼,他知朝堂乌烟瘴气,却不想等黑雾散开,结实牢固的朝堂已被啃出个大洞,堵不住不怀好意的寒风。
  正想着,有人拿银针戳了他屁股一下,他条件反射的站起,随即全部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大撰果然名不虚传,卧虎藏龙,我还以为这公子是下凡的仙女呢,没想到是个能打的好手。”
  马良国国王,看见陈望舒如花似玉的脸,笑着夸人,但明眼人都听得出来,他在嘲讽大撰没有阳刚之气。
  此时坐在他身旁的大臣突然出声“领主,这位就是大撰皇帝陛下的十七皇子。”
  “哦,原来是小皇子,真和皇帝陛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别说满朝文武了,连陈望舒听了都要跪了,虽然他已经跪了。
  这位马良国国王真是敢说。
  陈望舒满头虚汗,什么能打的好手,被打的好手才对,他压根就不会武。
  再说了长得阴柔怎么了,碍着你了吗?真是家住大海边,管的真宽。
  这边陈望舒心里破口大骂,额头冷汗不止,特别是看到皇帝的眼神,他已经想好自己埋在哪了。
  李阎坐在文官与武官的交界处,当即要站起来替他出战,就被旁边的霍家父子连连拉住,正挣扎时,坐在文武百官之前的太子缓缓起身。
  “父皇,领主阁下,十七弟年十七,还未及冠,对阿日勒这样明显成年的勇士实在不妥,恐有多嘴之人说马良国欺小怕大,胜之不武,微臣请求由臣来代替”
  此言一出,除了老臣,其他官员才恍然大悟,如看到希望般看着太子,又碍于场面只能死死忍住想跟同伴诉说的倾诉。
  “领主意下如何”皇帝笑眯眯的看着他。
  领主心有不甘,面上不显“那就让太子应战吧”
  皇帝转头,面露威严,帝王之气竟显。
  “允”
  太子穿着黛绿色的衣袍,头上顶着一顶白玉冠,整个人尽显高贵,他未脱衣袍,站至台上,理了理衣袖,双手作揖。
  “受教”
  抬起眉眼,尽显凌厉,气质骤变。让阿日勒退了三步。
  擂台上俩个身影焦灼着,阿日勒依旧消耗他的体力,直攻不守,与陈玉衡交了几手后,阿日勒才在心里想,大撰太子不过尔尔。
  陈玉衡就轻笑一声,快速拉过他,给他正面一拳,又几招将他打趴,然后拽着他的衣领丢到了场外。
  阿日勒眼冒金星的望着他时,与脑海里的一张脸重合,他死死抓住了他的手,因领口被抓,嘴里只能虚虚喊着“是你,陈砚”
  砰!
  阿日勒被拖走时,还死死盯着那个方向。
  接下来几局,陈玉衡一直稳居擂台,谦谦君子的站着,丝毫没有狼狈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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