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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逝世之后(穿越重生)——憬影

时间:2024-04-13 06:32:21  作者:憬影
  “哦,我也要去。”
  玉霏:……去去去,一个个的,人死了尸体被盗了就都来凑热闹。
  简清辉的摘星楼第一次这么热闹。
  他几乎是僵在了原地,看着大厅里的人,们,差点嘴瓢一句粗话出来。
  都怪沈醉。
  “何事?”简清辉咳了一声,问道。
  “看看,算算。”李澈把黑匣子和手帕都交给了简清辉。
  简清辉以复杂的眼神看了李澈一眼,淡淡道:“别学你儿子,他才五岁。”接着转身进了内室。
  不知道为什么被点名的李延正坐在沈醉的手臂上,看向了何隐,伸出了手:“娘亲,抱抱。”
  ……
  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候,玉霏莫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欢聚一堂了吖,他们都知道对方其实是情敌吗?
  好可怕,好可怕,身在修罗场而自知,更可怕。
  玉霏摇了摇扇子,刚迈出一步,好像踩到了什么。
  他捡起来一看,一枚光滑圆溜的黑棋。
  他可以去问问国师,踩到黑棋是什么预兆吗?
 
 
第20章 我偏玉碎
  玉霏总感觉谁在看他,还是那种恶狼扑食般直勾勾的看着,让他如芒在背。
  他扭头,正对上沈醉盯着那黑棋的眼,于是笑问道:“沈大侠,你知道踩到黑棋是什么预兆吗?”
  “好事已临。”不料沈醉竟答到,抢了玉霏手里的黑棋,攥在了自己手里。
  玉霏倒觉得无所谓,摇了摇扇子,就当送沈醉了。
  诶,不对,万一是简清辉丢的呢?
  他扭头想说些什么,简清辉这时候却出来了,“这不是玉霏的帕子……但是图案确实和玉霏有关系。我不知道帕子上绣的字是什么意思。”
  “那黑匣子呢?”李澈问道。
  “迁安自刎时,我才入宫。”简清辉摇了摇头。
  “你才入宫?”玉霏问道。简清辉不是活了很久吗?不是从国家建立开始就一直在吗?
  简清辉闻声,盯着柳阙看。
  他说这图案和玉霏有关系,并非是算出来的,而是知道这柳阙和玉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柳阙希望的,不就是引导他们去找玉霏的尸体吗。
  他如他所愿。看看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玉霏发现在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自己身上,不免快速摇了摇扇子,好像能吹散莫名到来的尴尬般:“那什么……在下柳阙,见过国师。”
  不会在场就他一个认为简清辉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吧?
  简清辉只是点了点头。
  “我可以看看那帕子吗?”何隐这时候开口了。
  他接过帕子细看,抬头道:“我在书库里看到过这种文字,是陂族的文字,这图案应该也和陂族有关。圣上,找个会陂族语的人来翻译一下就行。”
  “现在不兴学那个,都是陂族学我们,会的应该不多。”沈醉道,瞄了一眼,“诶,这帕子不是……”他被玉霏猛地捂住了嘴。
  “有一位,不过疯了。”李澈淡淡开口,“走吧,试一试。”
  简清辉目送着一行人远去,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他……也想去。
  霎时,一枚黑棋袭面,被他两指夹住。
  他看见了沈醉的侧颜,似乎是笑,似乎是可怜,似乎是安慰。觉得心烦,于是甩袖关上了门。
  “啪嗒”,棋落在了棋盘上。
  ——
  一路上,玉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如何与迁安公主扯上关系的。他记事起,除了阿兰姐姐,就跟着师父师娘和师兄,不知父母是谁,也从未在意,因为他觉得有师父师娘就够了。
  但是自从自己逝世后,一切就都变得玄乎起来。令堂的,他不会和李澈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吧?
  玉霏瞥了李澈一眼,只想“呜呼”一声。
  他们在檀色木门前停了下来。此地偏僻,路途中李延已经被宫女抱走了。
  何隐的鼻子抽了抽,还未开口,只听沈醉道:“好难闻的味道。”
  “嗯,还有忘幽花的味道。”何隐点了点头。
  忘幽花?那不是禁止种植的。此花是制作瘾毒的主要成分,使人中毒上瘾,难以戒。
  “迁安公主的嫁妆里,有一袋忘幽花的种子。她外界传言是病逝,宫内人都道是自刎。就是瘾毒,毒发无可奈何之下……”李澈道,指了指门,“朕问问,你们谁进去?”
  “神医。”玉霏立刻看向了何隐。怕进门中招,希望何灼有解药之类的。
  何隐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而这时候,君子酬已经上前要推开门了。
  “这院里是?”玉霏探看着李澈的脸色。
  “迁安公主的随行翻译。”
  “大……君兄,我来。”沈醉上前阻止了君子酬,握紧了剑柄。
  君子酬点了点头,退了几步。
  沈醉开了门,其余的人都扒在门框那看着里面的情况。
  空荡荡的院子里,摇椅晃荡着,托着个佝偻的骨架子似的老妇人。
  她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沈醉一眼,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
  沈醉于是拿出了帕子。
  他就知道柳阙有问题,这帕子分明不是玉霏儿的。但是大舅子怎么就认下了呢?
  “哎呦……”老妇人拉长了声音道,像是沙漠里缺水的旅人,“风筝,现在才回来啊……晚了,晚了……”
  她念叨着,双目无神。
  风筝!沈醉虎躯一颤,扭头鹰一样直视玉霏,玉霏却早已经躲在了君子酬身后,塞好了狐狸尾巴。
  “请问,您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吗?”
  “你想留青山,我偏……玉碎给你看。”老妇人笑了,“咯咯咯”笑得阴森森的,笑得露出了残缺不全的牙齿,牙齿黝黑。
  沈醉都后退了半步。
  “花儿开得好红啊,我问桥边婆婆,给你带了一碗汤,我的达雪殿下。”老妇人似呢喃,可这声音谁都听得到,“喝吧,喝吧,喝了就没烦恼了。”
  “喝吧,喝吧,阎王爷在等你回家。啊哈哈哈啊——”老妇人仰天大笑,嘶哑的声音如报丧的乌鸦,听得人心颤。
 
 
第21章 代他去看
  彼岸花,奈何桥,孟婆汤,阎王爷……怎么看都是想让达雪殿下去死啊。
  沈醉知道他问不出什么了,匆匆退了出去。
  “喏,问出来了。你们也听到了吧。”他把帕子丢给了玉霏。
  “朕想起来了,迁安公主出逃过,在朕一岁的时候。”李澈说到,“她被抓回来时,朕六岁,她是生过孩子了,但是孩子不知所踪。而且那时候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不出一年,就自刎了。”
  这……皇室秘闻,李澈这样讲出来真得好吗?
  “难道说玉郎是……”玉霏自己都惊到了。
  他是迁安公主和另一个不知姓名的男人的私生子?!难道他自小体弱多病,是受了瘾毒的影响?可是他觉得他长得不像陂族人啊,难道他像爹?
  那是谁指使死士盗尸呢?他不知所踪的爹?怎么一个个都喜欢处理身后事呢?怕打扰到他生前的生活是吗?
  玉霏摇着扇子,问道:“谁给她服用瘾毒的?谁会制作瘾毒?那个图案是什么意思?她在外时遇到了哪个野男人?”
  现场鸦鹊无声,没有人回答他。没有人能回答他。
  好尴尬,今天背啊,因为踩到黑棋了吗?
  “我要去北疆一趟。”君子酬突然道。
  只有去陂族当地,才能问清楚。
  “我也去。”沈醉果断举手。
  “我也是。能不能劳烦圣上将黑匣子交给我们?”玉霏道。“我们归来定如实禀报。”
  李澈把黑匣子丢给了君子酬,“朕……朕派人跟你们去。督已。”
  “在。”一袭黑衣的男人突然出现,跪地俯首。
  这轻功,高啊。看看能不能勾搭来学习一下。玉霏心里想着。不过这人约莫是李澈派来监视他们的。
  “我也要去。北疆毒花毒草多。”何隐牵了一条理由出来。
  “你?李延怎么办?”李澈问道,明晃晃的不准。
  “我又不是他真娘。圣上,别把孩子教坏了。”何隐作揖,好像在认真规劝。
  “呵,”李澈偏头,“朕不准,别逼朕关你禁闭。”
  何隐:令堂的好想毒死他。怎么没早点毒死他。
  这边,君子酬已经颇为自觉得一边揽着一个往外走。
  啊,他师兄长大了,会自己跑路啦。玉霏颇为欣慰。
  看着一行人走远,何隐冷哼了一声:“别告诉我你不想去,李螃蟹。”
  螃蟹互相拉后腿嘛。
  “我去不了,你也别想去。”李澈也哼了一声,“还有,侮辱天子,可是掉脑袋的。”
  “你来啊,头在这。”何隐一点都不怕,还把脑袋怼近了。李澈突然靠近,何隐慨然不动。
  李澈突然笑出了声,气都洒在了何隐面上:“你怎么就喜欢欲擒故纵呢?”
  何隐:嘛子玩意儿啊?我还没下毒啊怎么就傻了?算了摸不清疯子的脑回路。
  他甩袖,扭头离开。也不管李澈有没有跟着。
  ——
  “真去北疆?”在喧闹的大街上,玉霏问道。他其实不确定那个图案和盗尸贼背后主使之间的关系。如果没多大关系,不就是浪费时间。
  “去。”君子酬坚定地吐出一个字,他蓦地停了下来,扭头看向了玉霏,“代他去看看满天飞舞的大雪,一望无际的白垠,巍峨的山澄澈的湖温顺的羊。”
  玉霏第一次听他师兄说什么多话,听到内容,他的眼眶微微湿润。
  是啊,他还没去看过这大好河山的风景呢,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
  “嗯,代他去看。”玉霏低眉,笑着点了点头。沈醉则挠了挠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于是也点了点头。
  夕阳近乎奢侈得铺洒了金辉的道路上,三匹马扬起尘土,蹄下生风,目标明确,奔向远方。
  哦,还有一个黑影跟着,督已。
  北疆,曾经是季将军——季如春的爹驻守的地方,昼短夜长,夏短冬长。
  可惜季家的血脉……如今也只算留下李延一个。
  留和里算是两边交界地带,战争已息三十多年,靖国人和陂族人相处和睦,贸易交往也多。
  从这里远望天山,那多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像集体起舞时的少女的珠冠,银光闪闪。
  陂族,歇息在天山脚下。
  玉霏他们三人,就先在留和里落脚了。
 
 
第22章 打探
  他们找了个当地的翻译,一个看起来粗犷的汉子,脸色黝黑,但笑出一口银牙,很有安全感,名叫樊熠。
  “那个……”樊熠指了指不远处躲在墙边,露出一点黑衣的人,“他和你们同行吗?一直跟着你们。”
  北疆空旷,留和里的房屋矮小,且多为茅草所盖,无论如何人也做不到“飞檐走壁”了。至少督已是不好把自己藏起来。
  玉霏笑了,直接把督已拉了出来,“哥们,跟了一路了,直接一同走吧,你看被人当成贼多不好啊。”
  督已看起来万分犹豫。
  “再说,你主子让你跟着我们,没说一定要尾随,不能同行啊。”
  督已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玉霏把人忽悠出来,对着樊熠招了招手,“一路的,现在我们找个地方歇息吧。”
  “我就不了,我随便转转。”沈醉道。
  一出口,玉霏就知道他要去打探消息,于是嘱咐着:“别走丢了哈。”
  沈醉的脑子他不放心,但记忆力他绝对放心。
  酒馆内,都是些汉子,流着汗,约莫刚干完活,拿着酒说说笑笑的。看着年轻,应该不会知道近三十年前的事情。
  沈醉便随便敲了一家门,讨些水喝。
  老年人应该都歇在了家里。这看起来是陂族人,带着貂帽,耳边垂下来一条扎着彩绳的细辫子。
  “老人家,可以顺便和你打听些事吗?”沈醉从背后拎出从酒馆买得好酒,小声问道。
  老人家瞥了那坛酒一眼,喉头一动,缓缓点了点头。
  两人坐下,开了酒,醇香四溢。
  “迁安公主……”沈醉才吐出个名字,老人家就皱着眉摆了摆手,叹息一声。
  “诶,你说达雪啊,我们这都不敢提她。”
  “这,为何?”沈醉的心咯噔一下。
  “四下没人,就和你说说,可别在外面乱说。”老人家瞥了他一眼,悠悠道,“达雪可是我们天山最美的姑娘,能歌善舞,骑马射箭也是一把好手。”
  “她健健康康的,身子骨硬,二十六年前,你们那却传出来她病逝的消息,谁信?”
  “况且现在陂族当家的,是达雪的哥哥,他当年那是百般反对让达雪去和亲的。达雪病逝的消息传来,他也可是百般不相信。”
  “他觉得啊,是靖国在借机打压陂族,灭陂族威风。成为一族之长后,他便去吞并合拢周围的部族,可能想要报复回去。”
  “我们小老百姓,可不希望经历战争,唉。天高皇帝远,新帝刚登基,哪有空管这些犄角旮旯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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