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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皮书:大唐无杖录(古代架空)——霂子已

时间:2024-04-14 07:14:12  作者:霂子已
  徐有功目光深沉,“这是什么?”
  霄归骅站起来道:“是一种,可以短时间让人昏昏沉沉的粉。江湖称作为……拍花粉。原本是用给江洋大盗或者采花贼……用来迷惑女子,粉末只要拍到身上,拍花子跟着受害人,等那人嗅一段时间,就会昏昏沉沉,吸入过量,可令人言听计从,但药效过后……就完全无从查验,包括尸检。”
  “就是——需要长时间的摄入,也需要一定时间的发挥药效……所以,时常不会很灵,若是遇到有人同伙,也就作罢,江湖称一句,遇到拍花子了,也就罢了。”
  随着霄归骅一句句说,徐有功已经脑海中有了画面,“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目光掠过琴弦脑海中已然有画面,琴弦上放置了拍花粉,不多时,人就会迷糊,失去神智。
  “可即便如此,也只能说明二皇子在当时被迷晕了。这间密室要怎么说?”林如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插嘴说道:“还有……虽然我不相信天后派人杀我们,或谁来杀……但……这里不宜久留了。”
  徐有功目光沉重,让霄归骅先去把元理安置,随即看向屋内。
  溯本求源。
  若他是要杀死皇子的人……
  弦用拍花的迷药,等人昏昏沉沉时……再……
  “咯吱咯吱。”
  几只老鼠的声音让徐有功抬头,接着,另一侧传来轻哼,是元理醒了。
  人开始还有些迷糊,等针拔出来就彻底目光清澈,看到徐有功就立即汇报道:“徐有功!我算出来了精准的……位置!就是这里!”
  元理摇摇晃晃走到梁下,“虽然我用天干地支算的,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阿,你先听我说,我在这个方位设下一个点,这个位置也设下,然后,用老鼠!有老鼠就全对了!”
  他指着大梁上的老鼠道,“我查了,这上面有节机关可以收线,前面是绷紧的细弦,连接琴弦……只要有老鼠咬断上侧绳索后,绳子不解,外面的人再推门就能大力的把绳子晃断!导致绳子立刻收回,这时候,无论上面挂着什么,比如刀!就可以直插心口而来,也只有这样的方法,才有这样的力度和贯穿!但……我就是不明白他是怎么愿意把那东西缠在自己身上,还坐在琴上的……然后我观察琴弦呢,就睡着了……”
  随着元理再次的沉入说法,徐有功皱眉想起方才的一闪而过,机关术法他不知道,可林如海飞身上梁,看了一眼道,“果真如此。大人,还要再来一次么?我可以复原机关。”
  “不必了。”徐有功方才已经看到那东西,虽然一闪而过,但是这并不是本案的重点,重点是谁设下!
  他思考的时候,元理嘀咕着天干地支究竟是不够具体,太过虚无缥缈,“是我不行,我……算不出原理,是我不行……”又要转圈,被徐有功过去拉住,“你行的。”
  人皮案的开始,徐有功对他的天干地支是有所疑惑,可一路走来那么多次,他反复用天干地支演算出同一个结果,哪怕眼下没有别的算数辅佐,可是徐有功信他,并且,徐有功看向霄归骅,“按照元理的意思,加上你的拍花粉,这一切就可以成立了,密室可以让他自己‘打造’。只要出事前,那个人在房间里,等他药效起,吩咐让他把机关做好,门打开,再让他合上走回去,就可以完成一切。”
  林如海从大梁上下来,“那就是说,只要查找到底是谁来过这里?刚才的管家我都抓了,在柴房。”林如海说的还有些担心,“我先去看看,别一会儿再死了……”
  徐有功直接跟着走,元理听到拍花粉一拍脑袋,明白了:“那我知道,若是在弦上放置迷烟!那么,人肯定就在这里让干嘛干嘛!密室说法就不攻自破!”
  徐有功已经走出去了,霄归骅走了几步还是虚,差点摔倒被元理扶助,却扶的地方不太对。
  软的。
  “三哥你胸好软……”没说完,两个人都愣了下,接着脸上浮现一个大巴掌印。
  一大嘴巴子,元理还没反应过来,霄归骅已经走了。
  元理原地愣了许久才意识到,“三哥……三妹……妮……阿!三姐?”
  没喊完,一个趔趄差点坐在地上,霄归骅回头,毒虫拿在手上,不说话,但是眼神寒冷,元理冷静下来——
  “三哥,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看到。”更什么都没碰!
  霄归骅这才转身。
  夜幕低垂。
  柴房的光芒浅浅。
  徐有功坐在房中林如海临时设好的主审位上,昏黄的烛光映照他严肃面容,使他的眼神更加锐利。
  他手下则是……两卷白皮书。
  管家跪在徐有功面前,脸色苍白,汗水从额头滑落。
  他的眼神闪烁,表情慌乱,徐有功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大唐律法,主动交代和被审,你知道区别什么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管家摇头后,冷硬权威道,“不知道,本官告诉你!
  “主动坦白并如实供述全部罪行的,这被称为完全自首。罪犯可原其罪,免除刑事处罚。但若自首不实不尽,为不完全自首,就无法全免罪,以不实不尽之罪,罪之!”
  林如海帮腔:“听明白了吗?我们大人是给你机会主动坦白!”
  管家仍低头不语。
  徐有功继续道:“很好,你没有机会了,那本官来说,你身为管家,却联合琴社的人涉嫌谋杀朝廷命官,当朝皇子,你以为,你除了自首,还能如何逃脱律法制裁?!”
  没有惊堂木,徐有功手一拍,管家就跪下喊冤,“大人明鉴,小的怎敢……”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给他用白皮书!”徐有功手一推,他不上刑,但是愿意用书,不想管家直指痛处,“用,用什么?你……您不是徐无杖吗!你,你不是不动刑吗!”
  管家颤抖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而且,我……我没有……”他的话语显得无力。
  徐有功翻开白皮书,“你自己都说了,这里只有你们四人,况且,我没说用刑,这是……”白皮书缓缓绽开的时候,徐有功目光深沉——
  “这是大唐的律法。”
  是律法未待填补的空白。
  管家不知他说什么,脸色却愈发苍白,人对于未知的东西更加害怕,林如海拿起白皮走过来,莫名的害怕让他突然道:“我……我说……”
  接着直接说明,是琴行的那位女娘子找他疏通关系,在案发前一日,说要藏在皇子的房中,给皇子一个惊喜。
  “可是!可是她走的时候,二皇子还活着阿!老奴我是亲眼看见大人关的门阿!而且,第二天她也不见了!”管家声泪俱下。
  徐有功静静地听着管家的交代,尽管早有定论,可听完管家的全部供述,仍是心口闷疼了一下。
  “让他签字画押。白皮收起。”
  审讯,简单结束。
  徐有功站起来,背手而立。
  很明显,这次的案件……确实又是背后的人做的。
  可是,徐有功双拳紧握,目光深邃,在茫茫夜色中却看不清楚背后与他下棋的人了。
  可无论怎么说,这场罪恶,他必要亲手终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过程多么曲折,他都不会放弃……只要——
  他不死!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他头痛欲裂了。
  府衙案件签字画押后,等同于告破一半,当地官府接到调令来辅佐,不想竟是结案。
  这就结?不问问那女子?
  府衙给出结果,问啊,找啊,可那不就是结案的结果吗?
  徐有功一听这话,没走。
  他打算画一下“女子”的面容,开始是琴行的——
  “就这样的脸,你说给二皇子惊喜?”
  管家瞪大眼,表示不是这张脸,“那位娘子好貌美的!绝不是这样……”
  “那她什么模样?”徐有功询问后,便寻着管家说的画下一张脸,而越是画,越是熟悉……当然,他也猜到了一二。
  最后他甚至没有给出自己的画,翻了几页,回到最初的人皮案中的画女子,递过去——
  “是她吗?”
  管家睁大眼道:“对!就是她!”
 
 
第90章 十两银子
  遂州府衙的审讯室里,烛光昏暗,徐有功打开另一张图,那是照管家来福的话进行罪犯描绘得。
  随着要求,更改几番眉眼高低,画中女子成型后,他在来福一遍遍的“是她”中,目光逐渐犀利。
  县衙内的人过来看了一眼,竟也是说认得,确认琴行是这个女人,可元理看了,额头冷汗一下冒出来,双手也是不停地颤抖,“我我我记得不错……这女的在汝川……就死了吧?”
  说的是徐有功拿着画像给众家仆看的时候的场景了。
  画中人——正是梁惠识的义女,消失的梁霜!
  虽然徐有功那时说了是双生子一类,可毕竟没人看到另一个…
  徐有功没被元理打扰,语气严肃,目光如炬看向管家——
  “再问你一遍,你是否确认这就是女掌柜。”说这话,喉结滚滚,他也紧张,只是不能表现出来。
  来福低头不语,他额头的汗水滑落,滴在衣上,眼神乱转,徐有功脸色就更难看,看来,就是他想的那种坏情况了。
  “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是么?”徐有功突然的话让来福猛然抬起头,又接着低下头,“没,没有!怎么会有……大人,我就是……”
  “你最好没有,因为之前听话的,都死了。你若跟着我,或者我能保你。”
  徐有功说的是事实,顺带提了一嘴,“就连县令也不能幸免,你若不信,问问是否有这些事。之前死了多少人…”他看向现在管事儿的县令,有敲打的意味。
  可县令只是低头,来福也只抿唇,重复,“没有,”他的声音微弱,但语气坚定,“我就是有些害怕,不过,把一个女人放到我家刺史大人的房间,这有没有触犯哪些律法……”再顿了顿抬起头,来福道:“如果没有,那我是不是……无罪,可以释放?”
  最后这些话,让徐有功确认,他背后绝对有人指导。
  这似曾相识的对话里头还有很明显的周兴的味道。
  当初周兴狡辩也是带着如此感觉,如此一来,徐有功确认了自己的推测是对的——
  这管家背后,和李素节也有关系!
  虽然他拿不到实际的证据表明,指认李素节,但他就是有直觉,可还想要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用话语感化了来福,结果,没等他开口外面传来了马蹄和大喊声——
  “圣旨到!大理寺徐有功,速速前来接旨!”
  其他都无所谓,那大理寺的头衔,就让管家和县衙一众人目光转变。
  他可没忘了,自己是戴罪之身!这就脱罪了?
  元理睁大眼,从瑟瑟发抖到双眸发亮:“徐有功,徐大人,大理寺哎!你是不是升官了!不对,无罪了?”
  徐有功却只面色深沉的走出去,并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因为这是陛下圣旨!而他无罪,就说明……天后有罪?
  到外,一群人跪下,徐有功最后才跪,那公公也不耽误时间,直接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徐有功,秉心忠诚,德行卓异,才智非凡。在朝则尽职尽责;在野则清正廉洁。自卿入仕来,秉持公心,克己奉公,为朝廷分忧,为百姓谋福。今特赐卿子升任[大理寺遣派御史],前往[汝阳]地带,彻查天后案,因涉及重大,关系民生,国母,卿,素有洞察之才,断案如神,朕深信爱卿必能查明真相,还以公道。今命你御史出行查案,务必要尽心竭力,秉公处理,钦此!”
  伴随宣读完毕,徐有功冷冷起身,并无表情,公公一句“还不谢恩”,他才是一句谢恩,拿过来后,转身就走。
  那公公愣了下,戚了一声,翻个白眼,“东西放下,咱们走。”
  说的东西是一堆白银和新御史官服。
  徐有功起初没兴趣,元理眼睛却发直了扑上去:“我的天爷啊,徐有功,发财了!我跟你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多钱!你快来看啊!一二三……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啊!”
  伴随元理的惊呼,徐有功忽然去而复回,拎着银子就走!
  元理连忙跟上去,“哎,去哪儿?去哪儿?这就走?我要吃烧鸡!一整只的那种!”
  “等等我……”
  ……
  同景,宽敞的朝堂之上,李治高坐龙椅,面容庄重而威严。
  他已许久没有上朝了,近日告病,全是天后武则天代劳。
  他的目光扫过大殿,落在群臣的脸上,似在寻找着什么。
  大臣们则肃立两旁,神情各异,有的忧心忡忡,有的满怀期待,气氛庄重,紧张。
  稍迟,李治才沉声开口,打破了朝堂上的沉默:“各位爱卿,今日前来,是为了商议一件重要事宜。”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显得铿锵有力。
  一位老臣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不知您所言何事?”
  李治微微一笑,回答道:“近日上官仪案,都听到了吧?”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议论纷纷。大臣们交头接耳,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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