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齐麟魔怔了一般,足足按了两大泵沐浴露出来。
事实就是,陈既庸本人及与陈既庸有关的一切,对齐麟都有着绝对的吸引力,哪怕只是残留的气味。
温柔细密的水花,在年轻的身躯上形成大大小小的溪流、瀑布。明显过量的沐浴露,变成如雪一般洁白、绵密的沫子,附着着皮肤。
齐麟缓缓合上了眼,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稀释的泡沫,顺着他小麦色的身躯最终顺流淌一地,水汽蒙蒙中,齐麟的思绪越飘越远。
“齐齐,一起洗吧。”
“齐齐,看着我。”
“宝贝,我进去了。”
越想越燥,越想越热,齐麟一只手更是不能自持的向下,胸口开始高低起伏。脑中那些绯色的想象,好想变成了真实的幻像。齐麟,这个澡洗的格外漫长。
他迷茫又清醒,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而这样的日子,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陈既庸白天开了一天的会,但他是晚上才见到自己的“助理”。
“陈老师,您好,我是扎西格朗,陈主任让过来的。”
陈既庸看着门外的青年,有些意外,心道这个世界上叫扎西的还真多。
“你好,”陈既庸将门打开了些,“不介意的话,就进来说吧。”
“好的,”藏族小伙礼貌回道:“那就打扰了。”
“刚从C市过来的?”陈既庸问。
“是的,学校那边有点事要交代,所以来晚了些,您见谅。”
这个叫扎西的小伙,是典型的藏族面貌,肤色偏黑,浓眉俊眼,身高体壮。
他接触过的藏民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多半普通话不是太好,而这个扎西,陈既庸几乎听不出他的乡音。
“扎西?”陈既庸刚没记住后面是啥来着。
“扎西格朗,”扎西笑着说:“您叫我扎西就好。”
“那,扎西,我听陈鹏说了你的情况,我呢不是什么讲究人,所以你也别拘束,工作内容,我想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
陈既庸掏烟出来,刚要点上,但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嘴:“介意吗?”
扎西说:“没事,您抽,我阿爸抽了一辈子了,老烟枪。”
这是陈既庸今天的第二根烟,按理说这个时间,他应该跟家里的宝贝通电话了,所以心里多少有些躁。
“除了日程、外联统筹这些,”陈既庸吸了一口烟才说:“资料汇总要全面及时,包括素材,要有备份,而且是素材在你在,懂吗?”
“没问题,明白,包在我身上。”扎西语气坚定,看着倒是个稳重的人。
“关于设备,主摄部分我自己背着就好,其他就辛苦你了。”
他们这次的交通工具,一半靠现代化机械,一半靠双腿,听说很多地方到现在都还没有修大路。
总之,这一趟会很辛苦。陈既庸是想让人有个心理准备,别掉链子。
“没问题,陈老师放心,我小地方出来的,脑子不一定灵光,但是体力这块,肯定是没说的。”
到此,陈既庸对这个藏族小伙的观感,已经可以用“不错”来形容了。
“题外话,听陈鹏说,你本科学的是旅游管理?”
“您是觉得我专业不对口吧?”扎西笑着道。
“倒也不是,就是好奇怎么就搞起传媒了。”
“说来不怕您笑话,我是打算毕业回老家做旅游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您放心,我是走正规途径,笔、试面一个不少试进来的。”
还挺耿直,陈既庸笑了笑,突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齐麟。
“喂,宝贝。”陈既庸第一时间接了电话,摆手示意扎西先回。
“陈老师,那我先走了。”扎西说着悄悄退了出去。
齐麟隔着电话不禁皱起了眉,陈既庸房里有人,还喊他陈老师。
“陈老师?”
“啊,组里派的助理,刚说工作来着。”
“他叫你陈老师。”
是谁信誓旦旦说,只做他一个人的陈老师的?这才刚走,就变卦了?
“操,你瞧我这记性,”陈既庸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表态补救道:“明天、不对,一会儿我就跟他说,换个称呼。”
好在齐麟并没有抓着不放,而是问:“明天进山?”
“嗯。”一说这个,陈既庸心里就不是滋味。一旦进了山,意味着他就要大忙了,而且山里的通信不好。
“齐莽刚又翻垃圾桶了。”齐麟生硬的转了话茬。
“那你揍它没?”陈既庸能感觉出来,齐麟情绪不高。
齐麟淡淡回了句:“没有。”
“齐齐,”陈既庸声音软了下来,“咱们不说齐莽了吧。”
“那说什么?”
“明天开始,我可能接连几天都听不到你的声音,看不到你的人了。”
陈既庸话里有话,一时间,温热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递至彼此的耳朵。
齐麟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我知道,山里信号不好。”
“你知道个屁。”陈既庸说着就挂了电话,然后直接发了视讯过去。
接通时,陈既庸已胸襟大敞,一副极品男色的姿态,他确定有人看了一定脸红心跳。
而他却只能看到天花板,心里乍起一丝失落,但再一瞧,好家伙,这不是他卧室么。
小朋友又跑去他那睡了!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齐麟这么粘他?如此,心里又美滋滋了起来。
“宝贝,听话,镜头转过来。”
齐麟不说话,电话那头传来沙沙声,镜头晃了晃,但依旧对着棚顶。
陈既庸心里是又痒又急,“齐齐,让陈老师看看你好不好?”
“远一点。”齐麟突然低声道,呼吸略有急促。
陈既庸先是一愣,不明其意,但很快就知道齐麟在搞什么了。
小崽子竟然先一步自己上手了。
陈既庸连滚带爬上了床,将手机放到了床头上方,固定好了,又往后退了退。
最后他面向镜头半跪着,边解着自己的皮带边问:“够远了吗?”
“你,”电话那头语气越发难耐,“裤子脱了。”
虽然看不到人,但陈既庸光是听着声音,就硬了。
“公平点,”陈既庸快速将皮带抽出,克制着追问:“齐齐脱了吗?”
齐麟低声应了,“嗯。”
“可别骗我。”
陈既庸说着就拉开了裤链,雪白内裤下包裹着的形状,呈现出十分硬朗的轮廓。
“爱信不信。”
“腿打开了吗?”陈既庸突然就来这么一句。
“……”齐麟双腿顿时绷了起来,羞耻难当。
陈既庸好似蛊惑一般,继续加码,“腿打开,我就脱给齐齐看。”
齐麟再度噤声,鼻息粗重了起来,狗男人总是有法子折磨他。
陈既庸见此,当真就停止了继续脱裤子,他开始往镜头前探身,等着齐麟的反馈。
从齐麟那头看,陈既庸正就爬向他,好像随时要扑向他。那炯炯的视线,穿透了屏幕,锁定了他。
齐麟的欲望勃而不发,即使他手上在不停的动作,可就是无法的到解脱。
“出不来?”陈既庸嘴角坏坏的上扬,“陈老师帮你,乖,打开。”
“……”
“我又看不见,齐齐怕什么?”
齐麟的大脑中枢,已经被原始的欲望占领了,陈既庸的声音更是给他下了蛊,双腿终还是不争气的敞开了。
齐麟靠着床头,双腿微屈,不至于大开,但他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时自己是怎样一副模样。
陈既庸更是不禁倒抽气息,双眸放光,现在看不到,不要紧,他有的是耐心。
接着,陈既庸整张脸,便充满了齐麟的视野。
那双蓝眸仿若流动的蓝琥珀,闪着勾魂摄魄的靡靡光晕,诱惑着千里之外的人。
“宝贝,把镜头调过来,让我看着你的脸。”
鲜活、炽热的呼吸,源源不断的充盈着耳畔,短暂的沉默后,镜头调转。
倏地,情欲隔着屏幕,彻底失控了。
第63章 宝贝看看我
陈既庸心潮猛的激荡,屏幕那头,齐麟穿的是他的睡衣。
此情此景,他那件夜市地摊款纯棉姥爷衫,愣是在齐麟身上穿出了桑蚕真丝的效果,看上去滑溜溜的,特别好摸。
齐麟知道陈既庸已经看到了,这时候再去遮遮掩掩,只会让自己更加难为情。 要是知道今晚有这么一出,他情愿选择光着不穿。
齐麟觉得自己没脸了,只好扭过头不看人。却不知道,在色急的人眼里,他那张染着红赧的俊逸侧脸,真是太他妈诱人了。
陈既庸饥渴的犹如一匹饿狼,却为了顺利围剿猎物,装出了狗样。
“宝贝,看看我吧。”
齐麟臊得慌,他几番调整呼吸后,咬着牙照做了。两人隔着屏幕对上了视线,刹那间,欲念的火花四溅开来。
“硬的难受?” 陈既庸直接戳穿了齐麟身下的窘状。
齐麟淤积堵塞的欲望,因为这一句赤裸的骚话,崩裂了缝隙,丝丝快感骤然流窜。
“宝贝,”陈既庸故意顿了一下,臊人话说来就来,“要不要陈老师,给你咬出来?”
明知只是嘴上撩拨,可偏偏代入感极强。 齐麟手上没停,强忍着刺激说:“有本事你继续。”
本事?陈既庸心道,他本事可大去了,“好大,甜的。”
齐麟瞬间面红耳赤,他甚至想到了陈既庸还债的那次,狗男人是真不要脸。
“慢点,别急。”
齐麟闻言不禁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他无形中已被人掌控了身体的节奏。
“齐齐是想把陈老师喉咙捅破吗?”
陈既庸口腔的温度,齐麟记忆犹新,那片禁地只有他进入过,他想要的其实更多。
“齐齐不乖,居然还想着上我?”
齐麟表情陡然急转,明显是因为刺激过大导致,仿佛被人读了心。
“乖一点,”陈既庸沉声低语,“注意力集中。”
“嗯…”齐麟双眸迷离俯瞰着屏幕,嘴里发出克制的气响。
陈既庸全情投入到了自己的角色,用一张嘴取悦千里之外的心上人儿。
齐麟完全被耳畔的靡音蛊惑了,向后仰身,脖颈儿拉出一条锋利的弧线,喉结起伏滚动着,他难耐的唤着:“陈既庸、继续,别停。”
陈既庸呼吸跟着烧了起来,他恨不能穿过屏幕咬上那条颈子。
“齐齐,快到了吗?”
“嗯…”
陈既庸目光如灼灼,将齐麟每一个微表情,皆纳入了眼底。
“陈老师嘴巴好酸,齐齐求我继续才行。”
“……”齐麟正处在抵达的边缘,心智接受了前所未有的灼烤。骄傲最终败给了欲望,他面红耳赤的从嘴缝中硬挤出了两个字: “求你。”
“再叫声哥哥。”
“你他妈的。”齐麟难以为颜,钻心的痒着,他要被逼疯了。
“哥…” 这一声,活像是从嗓子眼里生挤出来的,简直倔的可爱。
陈既庸胸中随之一震,身下燥动异常,嘴上更是情难自禁。
“齐齐,好棒。”
“……”
“齐齐射给我,好不好?”
“……”
“齐齐…我爱死你了。”
终于,随着一声短促克制、嘶哑的低吼声,齐麟被送入了云端,他耳鸣不已,好像听见有人在说,爱他。
齐麟近 20 年的人生,没玩过这般不要脸的游戏,竟然还幻听了。
齐麟的手机因不可抗力,翻到在床,屏幕漆黑一团,但气息还在持续的灼烧着。
陈既庸移不开半点视线,哪怕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
齐麟到达顶峰时的样子,全然刻在了他的脑海里,那是世界上最色情的画作,也是美且独一无二的景致。
那是只有蛰伏在他身下时,只有他才能欣赏的模样。陈既庸尚未发泄,却因此收获一次精神上的高潮。
他给足了齐麟调整的时间,见人不那么喘了才说:“宝贝,手机拿起来。”
数秒后,齐麟重新回到了陈既庸的视野,明显余韵还在,他双唇半开,看上去有些口干舌燥。
“齐齐嘴巴干了,舔舔,或者…用手擦给陈老师看看。”
“变态。”
“哦,自己爽到了,就不管陈老师了?”陈既庸舔着脸埋怨道:“还骂我,小没良心的。”
刚陈既庸一心只顾着挑逗他、满足他,根本没时间干别的,估计下面也是要憋坏了。
这样一想,齐麟心里防线就松懈了。
他在陈既庸的注视下,将食指含在了嘴边,而那只手上面,有他自己的东西。
淡淡的腥臊的味儿,让齐麟不禁蹙眉,可陈既庸因此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眸,又让他备感愉悦,狗男人好想吃定他不敢一样。
陈既庸确实就是呈口舌之快,他想看齐麟羞、臊,绝不敢想小朋友居然真的就照做了。
那张俊朗中带着男人英气的脸,薄唇又泛出红润,粘着斑驳湿润的液体,看上去给外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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