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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我在,宝贝。”
  陈既庸似乎知道齐麟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因为他的心跳,已经给了答案。
  “我想你了。”齐麟说完后呼吸还是沉的、热的。
  如不是耳畔隐隐起伏的呼吸声,会让人以为他们通话信号又断了。
  刚下过雨的百灵乡,清清冷冷,陈既庸鼻头红了,指尖也有些僵,可身体里却有阵阵暖流在游窜。
  “嗯,”陈既庸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宝贝,我知道的。”
  陈既庸这句一“我知道”,齐麟心脏砰的一下,就被击中了,他非常僵硬的转移了话题,但转移失败。
  “我要带齐莽下楼了。”
  “齐莽晚点下楼,憋不死的。”
  “……”
  陈既庸心道,老子好不容易逮住人了,还想溜?没门!
  “齐齐,我是你男朋友,说你想我,我会很开心的。你年纪比我小,在一些事情上,多依赖我一点,也是正常的,明白吗?”
  齐麟一向有话就说,可偏偏在“服软”“示弱”这一块,比谁都能硬抗。
  齐麟不作声,脑子突然就冒出了个念头,他甚至想问陈既庸,如果自己说现在就去找他,陈既庸会同意吗?
  这似乎连问都不用问,不会!因为任性和依赖是两码事。
  “齐齐?”陈既庸唤了一声,想确认对方还在不在,手机信号问题快给他整出后遗症了。
  “嗯,在听。”
  “昨晚、是陈老师过分了,我不该在那种时候,逼你的。”
  一提昨晚…齐麟除了臊就是没脸了。
  陈既庸则又忍不住使坏了,“你就不问问,陈老师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齐麟涨红着脸咳了咳,“怎么解决的?”
  “你说呢?”陈既庸那叫一个委屈,“冲的凉水呗。”
  “……”
  “不好受啊,”陈既庸不嫌臊的又补了一句:“不过不影响性能,还是很好用的。”
  “!”齐麟不禁降低了声量问:“你在哪呢?”
  “放心,边上没人。”
  陈既庸话音刚落,还热乎的。
  “陈哥,开饭了。”
  横空出来的一嗓子,陈既庸脚底一颤,千里之外的人,更是听的清清楚楚。
  “抱歉,”扎西一个急停,“不知道你打电话呢。”
  陈既庸立马朝着扎西做了口型,“滚蛋”,扎西秒懂,回了个OK,退下了。
  齐麟尴尬的够呛:“去吃饭吧。”
  陈既庸却说:“不着急。”
  “……”
  “我舍不得挂电话。”陈既庸大有耍无赖的意思,“帅哥,再聊五块钱的呗?”
  “咳咳…我约了球,要走了。”
  “哦,跟谁啊?”
  陈既庸明知故问,他就是不想挂电话,哪怕招人烦,他也想多墨迹一会儿。
  “夏雨他们…可以挂了吗?”
  “可以说不可以吗?”
  “陈既庸,”齐麟无奈道:“现在去吃饭,好不好?”
  “好,那我挂了?”陈既庸说的委屈巴巴的。
  齐麟重重的嗯了一声,“挂吧。”
  “还是齐齐挂吧。”
  “……”
  忙音传来,陈既庸心满意足,转身往院子里走,就见扎西已经打好盒饭,在亭子那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
  陈既庸在扎西对面坐了下来,现在外头没人,都在里头吃大桌饭呢。
  扎西往嘴里塞了一口饭道:“师娘啊?”
  “不叫嫂子了?”陈既庸喜溢眉梢,大方承认。
  “和好了?”
  “我俩就没事好吗!”
  扎西摇了摇头,表示一个字都不信。
  “我印象里,”陈既庸喝了口热汤说:“藏族人民,很少有你这么八卦的啊?”
  “很明显,”扎西笑道:“我是少数那一戳的啊。”
  陈既庸笑了,“少扯,吃你的吧,留点力气,下午还得干活呢。”
  齐麟那边挂了电话后,心绪已然通畅,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那声陈哥,耳熟,这人应该就是之前喊陈既庸陈老师的那位。
  但又好像是他熟悉的某个人,会这么巧吗?不会吧…
 
 
第66章 仅你可见哦
  陈既庸没想到,扎西说组里配的车,竟然是辆三蹦子。
  之所以还能有辆车,也是因为给他们做向导的老乡,家里的苹果丰收完,车子暂时用不上了,于是就被连车带人都给租用了。
  几天下来,三蹦子累坏了。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农具用车,在小沟小道上行驶,还是相当便利、灵活的,是乡村振兴必不可少的功臣。
  向导老马手法娴熟,负责驾车,陈既庸和扎西就坐在后车斗,边颠儿边笑,不仅风度没了,看着还十分滑稽。
  扎西拿出手机往前一举,“陈哥,合个影。”
  陈既庸胡子两天没刮,但也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身子往前一凑,咧开了嘴,“茄子。”
  扎西笑呵呵的连拍了几张,结束之后,陈既庸立马收了嘴角,板着脸说:“不准外传。”
  “好嘞。”扎西爽快答应,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
  今天他们去的是姆邦村,一个地处半山腰的古老彝族村落,离驻地有些距离,路上走走停停,最后一段还是是上山的路,只能步行。
  等他们到达姆邦村的时候,夕阳已染红了天边。
  天光很快就要没了,扎西感觉今天可能要空手而归了,要是折腾太晚,他们怕是还得找个地方借宿。
  陈既庸却丝毫不见着急,他卸了设备包,掏了烟,“歇会儿。”
  于是三人就蹲路边歇起了脚,此时放眼望去,天边在烧,田间古井老树,几屡惨白的炊烟远远可见,扎西肚子咕噜几声,已经到开饭的时间了。
  突然,陈既庸顾不上把烟掐了就站了起来,拿起相机朝着不远处,接连咔擦了几声。
  老乡和扎西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既庸已经在看取景框确认素材了。
  陈既庸表情严肃,眉头微簇,以至于其他两人都不敢冒出动静来。
  据扎西这些日子的观察总结,陈既庸表情越凝重,出片率就会越高。
  看来,今天没有白来。
  见陈既庸如此专注,扎西暗暗打开了手机摄像头,他本想静悄悄的偷拍两张陈既庸工作照,谁知手机没静音,直接吓了他自己一跳。
  幸好,主人公的注意力根本没在他身上。
  “老马,”陈既庸转身叫了一声,指着不远处已经走远了几个背影问:“他们是下地背水来了吧?”
  “是啊,”老马抖抖烟袋,也站了起来,“这个姆邦村,一直缺饮用水,有口老井已经枯了很多年了,喝水就得到村那头去背。”
  “都是些老人家,年轻人呢?”扎西也看到了,那三两背影,佝偻着,是老人。
  “现在大部分人已经搬迁到乡里了,剩下的一些个老人不想走,也是没有办法,人一上岁数,就固执的很。”
  落魄的土地,没有被时代春风眷顾的一隅,这样的片子即使拍了也过不了审,扎西突然不大清楚他陈哥是怎么想的了。
  陈既庸去过太多隐没在繁华之外的地方,缺水、缺电甚至没有一条像样的村路。
  刚才,也就是那几秒钟的事,陈既庸根本没有多想,是职业敏感,又或者只是单纯的直觉,让他按下了快门。
  也许倒退20年,倒回到那个很苦的岁月,这样的“景象”怕是随处可见。
  年轻的村民结伴而行,行走在蜿蜒的山路、田间,可能会有说有笑,聊些家长里短,或许还会吼上几句山歌。
  可大旱之年一到,炎炎灼日,他们也会为生计犯愁,会想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穷苦面貌不是陈既庸想拍的,他不想赋予摄影太多片面和主观的东西,思考是留给观众的。
  于是,血红的夕阳下,古村田埂上,年迈的彝族背水人,就这样定格在了陈既庸的相机里。
  “扎西。”陈既庸唤了一声。
  “我拍了老人家的正脸,回头给到陈鹏,让他安排联系,需要让当事人签个肖像协议。”
  “好,记下了。”明显是出片在望,扎西虽然不懂,但还有点小兴奋。
  陈既庸突然又说:“你刚拍我了?”
  “啊?没啊。”扎西心虚的道。
  “我看不见,但是听见了。”
  “我拍云彩呢,火烧云,多好看。”
  陈既庸半眯着眼,似乎在确认,扎西的话是真的还是胡扯。
  他对此存疑,但又不能说把手机拿过来给他看看。
  话说回来,这几天陈既庸总感觉自己背后像长了只眼睛,可他没证据。
  毕竟他举着相机的时段内,根本无暇他顾,这是职业习惯,刻在骨子里的。
  工作时间,加上信号问题,陈既庸的手机全天基本等同于关机。
  眼下天光马上就没了,他才想起来从包里翻出了出手机,顺势也拍了一张火烧云。
  小e就在手机右上角转悠,陈既庸一脚就踏上一个土包,然后高举手机,找信号。
  陈既庸强势长高半米的样子,逗笑了扎西,平时沉稳、头脑比谁都清醒的男人,突然就傻里傻气的了。
  事实证明,办法虽然蠢,但是有用。信号满格的瞬间,他立马发的了个朋友圈。
  配图:火烧云.JPG
  配文:想你的心犹如云在烧PS这条仅你可见哦,宝贝。
  齐麟看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正在和夏雨他们在烤肉店吃饭呢。
  还好嘈杂了环境音,有效的盖住了他的心跳,烟熏火燎的烤盘,让他的脸色,看上去也没什么太大变化,无非就是又红了些。
  “看啥呢?”程小飞见人一直看着手机发呆,“可乐举半天了,你倒是喝啊?”
  齐麟咳了一下说:“陈既庸发了朋友圈,说仅我可见。”
  夏雨在齐麟旁边,瞥见了一点,好像是他陈哥发了朋友圈。他好奇的拿起手机,翻了一通,还真什么也看不到。
  “你能不能看见?”夏雨对程小飞说。
  程小飞一瞧,“靠,还真是。”
  再一看齐麟那样儿,夏雨一点不羡慕的说:“秀恩爱,你故意的吧?自己知道就得了,非得说出来刺激我俩单身狗?你幼稚园毕业的?”
  程小飞跟着道:“完蛋了,齐爷已经被恋爱的酸臭味荼毒了。”
  “秀?呵,我秀什么了?”齐麟一脸坦荡外加无辜的说:“我就是确认下而已,有问题?”
  夏雨和程小飞互看一眼,立马干杯统一战线,没问题,但是友尽。
  齐麟酷着脸,无所谓的自斟自酌,然后点赞了那条仅自己可见的消息,并截图保放到了收藏夹。
  陈既庸他们返回乡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早晚温差很大,晚饭后,陈既庸回到房间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之后扎西过来敲门,带着被热乎乎的感冒冲剂。
  “喝了吧,别感冒了。”
  陈既庸问:“你小子,是不是犯事了?无事献殷勤。”
  扎西突然就不知道说啥了,那就装傻吧,“没有献殷勤。”
  “你是我工作助理,不是生活助理,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过来给我送药?”
  扎西改换委屈巴巴样子,“好心送药还成我的不是了。”
  “药留下,人滚蛋赶紧睡觉去。”陈既庸确定,扎西不正常。
  “我看你喝了再走。”
  “……”
  陈既庸没辙,一口闷了,空杯递了回去,“可以了吗?”
  “好嘞,陈哥晚安,明天见。”一溜烟,扎西就消失了。
  刚陈既庸和齐麟聊微信,没说几句,中途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齐麟问他是不是感冒了?他顺势就撒了个娇,说回来的时候吹着风了,没大事。
  齐麟让他吃点药,别搞严重了。陈既庸则根本没当回事,还无赖道:
  “宝贝亲我一口,我就好了。”
  齐麟哼了声,“你脸不在,我怎么亲?”
  “那攒着,一天一个吻,”陈既庸笑了笑,“等回去了,宝贝一次性给我补回来。”
  “你做梦,”齐麟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没事挂吧,早点休息。”
  这电话刚撂下没多久,扎西就送药来了。不得不说,看着五大三粗的人,心还挺细致。
  陈既庸终于躺到了床上,铁艺的木板床,人稍微动一动,就会咯吱作响,陈既庸说什么也睡不着,于是靠着床头,开启稍扰模式。
  陈老师:我吃药了,助理送过来的,宝贝放心吧。
  齐齐:助理?
  陈老师:我还没跟你说过吧,我那个助理,他也叫扎西。
  陈既庸觉得这事也挺巧的,也许齐麟会感兴趣,谁知……
  齐齐:工作助理,大晚上还负责给你送药?
  陈既庸似乎闻到了醋味,嘴角随之飞了起来。
  陈老师:谁知道那小子抽什么疯。
  陈老师:我都没让他进屋。
  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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