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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游戏(近代现代)——天下第一汪

时间:2024-04-19 15:21:58  作者:天下第一汪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到让夏知堂感到无措。所以他总是下意识想要道谢或者道歉。
  但这样很奇怪。自己不该是这种反应吧,贺聿洲不需要这些,他也实在不想再机械般重复那几个词。
  所以夏知堂是欲言又止,但他更想做的是“止”。接着他发现,原来笑一笑就可以了。
  下午,杨泽来了一趟,听完早上的事,他并不放在心上:“这说明他们能找的关系,也就是把他从看守所放出来两个小时的程度。”
  陈放赞同:“对,所以这会儿话一定要说死。只要他们怕,为了不让夏知明坐牢,之后什么条件他们都会答应的。”
  贺聿洲偷偷捏夏知堂的手:“这也算我没白挨这顿。”
  聊了几句,贺聿洲说他想回A市。
  夏知堂第一个皱眉:“你的伤……”
  “我就是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养伤。其实住个两周就可以回家养着了。”
  夏知堂一板一眼:“能不能回家医生说了算。”
  贺聿洲提出第二个理由:“离你二叔远点,他也能少来打扰你。”
  这点夏知堂倒无法反驳,他原本只是回来参加葬礼。
  陈放看了看杨泽:“那……起诉这事,还用他本人到场吗?”
  “基本不需要,有委托书和医院的诊断书,出庭我去就够了。”杨泽翻了翻日程,随口道,“何况你们不是准备用条件和解吗。”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办转院就行了吧?”
  陈放问贺聿洲,夏知堂还在挣扎:“总要先问下医生他现在能不能转——”
  贺聿洲点点头,陈放比了个ok就跟杨泽出了病房。
  夏知堂叹气,无奈地瞪了贺聿洲一眼,贺聿洲却笑得很满足:“至少换个带床的单间病房,你陪我的时候能休息好。”
  “养伤,你以为是度假啊。”
  贺聿洲还真当是度假,迫不及待地开始看票。他现在得坐轮椅,车是开不了了,高铁是最舒服的。
  回程四小时,算算时间,今天走太赶,于是定了明天的票。
  夏知堂陪贺聿洲一起坐高铁,陈放和杨泽开贺聿洲的车。
  夏知堂的东西少,他在酒店收好包就回到医院,虽然没明说,但那意思就是今晚他陪在医院,他怕夏文茂一家再来闹。
  贺聿洲知道他的心意,也就没再阻拦。
  看到夏知堂把包放在桌上,贺聿洲随口问:“你都带什么了。”
  “没什么,就两身换洗衣服。”夏知堂想了想,“对了,你的箱子呢?”
  “陈放那儿,明早他送我们去高铁站顺便带着就行。”
  夏知堂点点头,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看着贺聿洲,忽然问:“你什么时候让陈放去拿的箱子?”
  “……忘了,应该就是醒了之后看到他,顺便提的,反正我们都不住了,就让他帮忙退房。”
  “那你怎么不让我去?”
  夏知堂追问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贺聿洲有些意外:“就……你那时候肯定顾不上这个,正好陈放一个闲人……”
  贺聿洲的话都没什么问题,但夏知堂还是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他顾不上,那贺聿洲躺在病床上,还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顾得上?
  夏知堂眯了眯眼:“你箱子里装什么了?”
  “就换洗衣服啊,还能有什么?”
  贺聿洲哎呀一声:“头晕了,我得赶紧睡。”
  ……
  贺聿洲的箱子里竟然还藏着个秘密?
  带着这点好奇,第二天,夏知堂陪着贺聿洲顺利地返回A市。
  转院是陈放办的,这里条件确实比彬水好,是贺聿洲要的单间,也有陪护的小床。
  第一天甚至有免费护工,会教一些简单的护理知识,不过夏知堂还是果断选择续费,让专业的人来,因为他毕竟不会24小时在这里。
  单间病房配了浴室,贺聿洲一进门就嚷嚷着要洗澡,护工是一位大哥,很爽快地把他扶进浴室了。
  剩夏知堂一人在外面,他四处转了转,熟悉了一下病床控制系统和房间里各种电器的开关,最后视线落在贺聿洲的行李箱上。
  几乎没有犹豫,夏知堂就蹲下去找密码锁。行李箱的密码他知道,想来贺聿洲也不会无聊到换这个密码。
  很快,夏知堂打开了行李箱。
  看到眼前的东西,夏知堂愣住了。
  他有想过是什么,大概率是礼物,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贺聿洲在这方面很有心思;但如果支支吾吾不肯说,就可能是一盒安全套,或者两盒。
  夏知堂没有再更深地去想,所以他完全没料到。
  天蓝色的,珊瑚绒,是那条小象睡裤。
  作者有话说:
  姓贺的:赶快给我找一个干净的舒服的私密的……病房!
 
 
第42章 主动
  不知道愣了多久,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护工大哥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你这个纱布受潮了,一会儿还是找护士换一下比较保险……哎,患者家属,麻烦您过来搭把手。”
  夏知堂赶忙把睡裤塞回去,把行李箱合上,答应了一声转过身。
  贺聿洲个儿高,为了保险起见,夏知堂和护工大哥一起把他从辅助台挪到轮椅上,再挪到病床上。
  伤在肋骨和小腿,虽然就几步路,贺聿洲还是能少动就少动。
  护工叮嘱了些注意事项才离开,贺聿洲长叹一口气:“尴尬死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遛鸟。”
  贺聿洲一边说一边看夏知堂,他现在张口多半都是为了逗夏知堂跟他聊两句。
  但夏知堂对这句不正经的话却没什么反应,他背对着贺聿洲摆弄饮水机,简短地回:“洗干净就行,你不是嫌不舒服吗。”
  饮水机发出运行中微弱的噪音,贺聿洲听出夏知堂心不在焉。他的视线从门口扫到窗边,最后定格在被打开的行李箱上。
  没有拉链固定,箱子上下明显没对准,露出一点明亮的蓝色。
  夏知堂看到了?
  贺聿洲一怔,下意识看向夏知堂的背影,然而夏知堂捧着水杯,正好也在看他。
  一对视,两人不禁都再次看向沉默的行李箱。这下更是心照不宣地尴尬,夏知堂移开视线还不够,又转回去面对着饮水机,贺聿洲则忍不住挪了挪屁股,“嘶”一声倒抽一口气。
  这下顾不上尴尬了,夏知堂连忙放下水杯,三两步冲到病床前:“怎么了,哪儿疼?都让你别乱动。”
  “不小心……”贺聿洲拧着眉,等肋骨那阵突袭的刺痛过去,才缓缓地呼气,“没事儿了。”
  夏知堂紧张地盯他:“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贺聿洲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要按护士铃的动作:“真没事。”
  夏知堂顺着贺聿洲的力道站住,但是不看他。
  贺聿洲心一横:“你看见了?”
  “什么。”夏知堂装听不懂。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手掌被一下一下揉捏催促着,夏知堂才说:“我们是分手,又不是吵架,那有什么用。”
  “原理都是一样的,你通融通融。”贺聿洲说,“哪怕是看在‘愧疚’和‘感动’的份上。”
  夏知堂又不说话了,贺聿洲等了一会儿,自顾自继续道:
  “哎,要不是我现在动不了……我本来都想好了,等你消气了,答应跟我复合了,再拿出来烘托气氛——”
  见夏知堂嘴角微微上翘,贺聿洲心里一热,压低声音:“就跟以前一样。”
  夏知堂抿了抿嘴,抬眼看他:“跟以前一样?”
  虽然夏知堂故意加重了“以前”两个字,但贺聿洲听出他没生气,是故意的。
  “这时候还揪字眼……我可是说过无论什么机会我都要,现在你又不认账了?”
  话音刚落,贺聿洲眼前一闪,夏知堂猛地凑近,他还来不及反应,嘴唇就被用力压住。
  要不是夏知堂的睫毛扫在脸颊上,贺聿洲还以为是被他捂住了嘴。
  直到那力道由深变浅,湿润的舌尖掠过他的唇缝,贺聿洲才意识到,夏知堂在吻他。
  有些急躁,像是克制着,又像是在发泄。
  夏知堂主动吻他?
  贺聿洲心跳骤然加速,他微微仰头,抬手抚上夏知堂的后颈,手指探进他浓密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
  唇角一疼,贺聿洲皱眉,夏知堂轻喘着往后退了点。咬人的明明是他,他却似乎更加不满:“别拽我头发。”
  “大不了给你拽回来。”贺聿洲还想着这个吻,看着夏知堂充血泛红的唇瓣,忽然想起自己的头发被剃了,一笑,“好吧,现在有点困难。”
  “……贺聿洲,你是故意的吧。”
  贺聿洲这才看到夏知堂眼角也泛红。
  “要不是知道我二叔一家是什么德行,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在搞什么苦肉计。”
  “就当是吧,有用就行。”
  贺聿洲微微用力,夏知堂挨着床沿坐下,还是顺着他的力道,又接了一个轻柔的吻。
  贺聿洲低声问:“你想什么呢?”
  “我真怕我没机会听你说这些。你应该一见到我就拿出来的。”夏知堂一手撑在枕边,一手摸贺聿洲的脸,像是确认什么,“……不对,你不应该来的,更不应该拉开我。”
  “不说这些了。不说了。”
  “你凭什么让我愧疚?凭什么让我妥协?”
  贺聿洲不再安慰,重新咬住夏知堂的嘴唇,于是剩下的控诉都变成含混的鼻音。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贺聿洲才说:“我还以为……你看到会真的生气。”
  “我有这么爱生气?”
  夏知堂拉开距离,打量贺聿洲,见他表情微妙,暧昧中带点心虚,似乎意识到什么,起身朝行李箱走去:“你还拿什么了?”
  “哎——”
  贺聿洲赶忙出声阻拦,但他一个不能动的,哪能拦得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夏知堂打开箱子,轻车熟路打开夹层,准确地从里面摸出两个盒子。
  一黑一蓝,夏知堂拿在手里,转身朝贺聿洲走过来。
  贺聿洲偏过头装死,夏知堂却不给他装死的机会。
  “热感,延时。”
  夏知堂念着盒子上的字,靠近病床后,单膝压在床沿上,一个用力,直接跨过贺聿洲,跪立在他上方,并拢两个盒子,点了点贺聿洲的胸口。
  “你想得挺周到的,还是新款呢。”
  “……我顺手拿的,没别的意思。”
  贺聿洲看看门口,又看看窗户,窗帘是拉着的,他单手扶在夏知堂腰间,像是催促他下去,却不开口。
  “没别的意思?”夏知堂俯身又亲了贺聿洲一下,“你是准备脱掉睡裤之后就用吧。”
  贺聿洲喉结上下滚了好几下,手不由得从夏知堂的腰往下按在他臀侧,声音也哑下来:“如果是你亲手给我脱。”
  正说着,夏知堂的手已经勾起病号服的松紧带,贺聿洲感觉到鼠蹊部似乎漫过一阵电流,他抓住夏知堂的手:“你干吗。”
  夏知堂干脆隔着裤子摸了贺聿洲一把:“你没硬?”
  “操……”
  贺聿洲喉咙里逸出一声,他简直不认识这么主动的夏知堂了。
  夏知堂不理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裤链:“你不要就看着。”
  贺聿洲眸色一暗,他顺着夏知堂卫衣后摆摸进去。皮肤热烘烘的,被手指一碰就躲一下。
  夏知堂挺了挺腰,贺聿洲忍不住掐他。
  “最后一次机会,让你先选。”
  夏知堂俯下身,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他下巴、嘴唇、鼻尖上。他看不到夏知堂的动作,却感觉得到,夏知堂把他的裤子往下拽了一大截。
  微凉的手指碰到硬热的柱身,贺聿洲大腿绷紧了,哼了一声。
  “别动,你有伤。”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当夏知堂把两人都硬起来的家伙拢在一起,贺聿洲一手猛地抓紧床单,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夏知堂的侧腰:“我……操……”
  “今天你就想想吧。”
  夏知堂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手指用力往性器顶端挤了挤,腰一阵轻颤,轻轻咬贺聿洲的下巴:“……让你选呢。”
  “随便——”
  单手毕竟有难度,夏知堂调整了一下角度,就这么几下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快感从腰间猛地直冲头顶,偏偏贺聿洲还不能动,只能狠狠揉搓夏知堂的后腰,咬牙道:“你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
  夏知堂没说话,微微直起身,迅速从盒子里摸出一个安全套。贺聿洲只看着夏知堂低垂的睫毛,就觉得下腹一阵胀热,像是解瘾,他两只手都探进夏知堂的衣摆,贴着那劲韧的皮肉,又是抓又是捏。
  戴套不舒服,但此时此刻,从边沿处传来的是夏知堂手指的力道。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点束缚也变成了增进快感的情趣。
  夏知堂似乎轻吹了一口气,贺聿洲才微微低头,一股热意就贴着龟头漫开,他臀部猛地缩紧,肋骨却隐隐传来一阵疼,只好赶紧又放松下来。
  操……这也太折磨了。
  夏知堂给自己也戴上,然后贴着性器上下撸动,贺聿洲头皮一阵阵发麻,原本不疼的伤口都似乎隐隐作痛起来,但这点疼痛跟快感相连,简直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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