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替身游戏(近代现代)——天下第一汪

时间:2024-04-19 15:21:58  作者:天下第一汪
  几人都盯着小混混,见他脸色惨白,支支吾吾,贺聿洲开口:“想起来了,有一辆是本田黄蜂,四个人,里面有他。”
  说着看向杨泽:“跟警察补充一下,就说我刚记起来。”
  小混混瞬间慌乱:“什……什么有我?不是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鹏哥昨晚干什么了!哎!”
  陈放帮腔:“不是?那你怕什么,我这兄弟让人开瓢了,能想起来就不错了。你见了警察照实说,不是也不会冤枉你。”
  两人一来一回,说得像真的一样,仿佛下一秒警察就会走进来把他抓去问话。小混混这下彻底急了:“王鹏有辆黄蜂这很多人都知道,干票大的我也是在饭馆听、听王西川说的,他让我们管好自己的嘴别乱说……真的!真冤死我了!你们不信去问他,他知道的比我多!跟我真的没关系啊!”
  这次换夏孟生和夏知堂对视。
  “王西川?”
  小混混拼命点头:“是啊!哥,都这一步了你还不信我啊!”
  他苦着脸:“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不能再进警察局了,再让我姐领人,非得把我腿打断了。”
  “……你没成年啊?”
  陈放上下打量这小混混。难怪一诈就什么都说了。
  夏孟生佯装踹他一脚:“不想进警局就少跟那伙人混,学点好吧!”
  小混混讨好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能走了吗?”
  夏孟生冲他摆摆手,提醒:“出去别乱说。”
  小混混如释重负,一边合掌感谢,一边往门口退:“一定一定。”
  夏知堂跟着夏孟生走到病房外,夏孟生语气意外中带着了然:“要是王西川也说得通,听说他这几年没工作,不知道倒腾什么呢。他跟王鹏好像也沾亲带故。”
  想到昨天在西庄半坡上,王西川那几句让人不适的话,夏知堂拧眉:“他似乎的确知道我在A市的一些事情。”
  “你是说他告诉王鹏的?”夏孟生想了想,“还是文茂叔……夏文茂?”
  “除非有钱拿,否则王西川没理由掺和。但无论如何这个王鹏脱不了干系。”
  夏知堂思索着,那条背街没有监控,但不代表前后的大路没有。
  正想着,陈放和杨泽也走出来。
  “我跟贺聿洲商量了一下。”陈放先对着夏知堂,接着转向夏孟生,主动跟他握了手,“这个王鹏应该八九不离十,之后我跟你一块查。”
  “他——”陈放拍了拍杨泽,“有什么线索,程序上的事让他去跟警察沟通。”
  夏孟生明白陈放的意思,看了夏知堂一眼,点点头:“行。也是,你……朋友,先养伤,你也先缓缓,有进展我再跟你说。”
  几人一合计,结果陈放跟杨泽这就跟夏孟生走了,又剩夏知堂跟贺聿洲两人在医院。
  夏知堂回到病房,关上门转身一看,贺聿洲闭着眼睛。
  “你困了吗?那躺下吧。”
  贺聿洲嗯了一声,没动:“不困,就是头疼。”
  “头疼?”
  夏知堂语气一急,三两步跑过来,贺聿洲才意识到他误会了,于是睁开眼睛,笑了笑:“对,头疼你怎么回来参加个葬礼,结果掉进龙潭虎穴了。”
  “……”
  虽然没从小混混嘴里问出多少,但这件事的走向和夏知堂的预想几乎一样,他知道,贺聿洲也一定意识到,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因他而起。
  夏知堂肩膀沉下来,慢慢坐在椅子上。贺聿洲却抓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夏知堂瞅了他一眼就又低下头,但没有抽回手。
  “你是不是愧疚,觉得我是因为你才受伤的?”
  夏知堂没吭声。
  “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夏知堂还是不说话。但贺聿洲也不在乎,他等了一会儿,继续说:“其实是我非要留下的,要是我听你的话走了,昨天我们不会吵架,也就不会出这事了。但你还是愧疚,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么想。夏知堂,你是个特别好的人,你知道吗。”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吧。”夏知堂终于开口。
  “是啊。”
  贺聿洲晃了晃手腕,直到夏知堂看向他。
  “你好不容易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好不容易离开这里。我不想你再被这些事纠缠。这就是我的想法。”
  夏知堂愣愣地看着贺聿洲的眼睛。
  “这事要真是你二叔做的,就简单多了。我一定会告他,如果他不想吃官司,房子的事,就得完全听你的。”
  夏知堂一阵鼻酸,声音轻颤:“可是……不该是你的,他们要威胁的人是我。”
  贺聿洲得逞般勾勾嘴角:“你心疼我了吧。”
  夏知堂还难受着,简直不想理他。
  贺聿洲挠了挠夏知堂的手心,小声说:“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像这样躺在这,我才要心疼愧疚死。”
  夏知堂吸了吸鼻子,没说什么,但抬起另一只手覆在贺聿洲手背上。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牵了一会儿,贺聿洲说:“就算知道了你所有的事,就算你二叔找人把我打残了,我还是不想走。我也不会走,我喜欢你。我不是吴锋,不是韩铎,也不是江天昊。你也不是从前的夏知堂了,现在,这一刻,你想不想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聿洲做好夏知堂继续沉默的准备,但夏知堂抬眼看着他,毫不避讳。
  “你也说了,我现在愧疚。就算我答应你,这种因为感激和愧疚的‘机会’,你也无所谓吗。”
  “……那就是答应了?”
  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足以让贺聿洲兴奋惊喜不已。他抓起夏知堂的手在嘴唇上吻了好几下,眼中尽是快乐的神采。
  在夏知堂无措的眼神中,贺聿洲逼迫自己平静下来,温柔地看着夏知堂,轻声说:“答应就是答应,无论是怎么开始的,在一起的是我们两个,这就够了。”
  “我们明明真正在一起了那么久,可惜我太晚意识到这一点。”
  作者有话说:
  姓贺的:在堂堂是不是答应和我在一起这一点上,我是唯心主义。
 
 
第40章 强项
  贺聿洲很会说话,夏知堂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如果他只是接二连三地追问“行不行”“可以不可以”,夏知堂还能一个答案应付到底;可偏偏他总是适时地袒露心声,提起过去,没有逼迫的姿态,只有歉意和怀念,甚至贴心地补充:
  “要是为难,你可以先什么都不说。”
  借口打水离开病房,靠在走廊的墙上,夏知堂深深地吁了口气。
  ……这该死的,就是笃定自己吃软不吃硬。
  的确不想那么快回去面对这个话题,夏知堂磨磨蹭蹭地打水,又磨磨蹭蹭在走廊里溜达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回到病房。
  前后不到十分钟,贺聿洲已经闭着眼,呼吸均匀悠长,睡着了。
  夏知堂一愣,下意识放缓动作,轻轻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贺聿洲。
  比起伤口刚处理完还昏迷的样子,贺聿洲已经消肿一些了,但仍是狼狈的。因为后脑伤口缝合,头发被剃掉,现在包着厚厚的纱布不明显,但可以想象换药时会是什么模样。
  贺聿洲以前对自己浓密的头发很引以为傲。
  夏知堂想到他们在一起没多久时,有一次贺聿洲理发,抱怨剪得太短,回家后隔一个小时就要幽怨地照镜子。最后还是他说,剪成什么样都帅,贺聿洲才满意地放过了。
  从回忆中抽身,夏知堂才察觉,不知不觉他竟然在微笑。
  僵硬地抿了抿嘴,视线重新落在病床上,夏知堂拿出手机,鬼使神差,对着贺聿洲拍了一张。
  工作群弹出几条消息,夏知堂顺手点开。
  这几天没人闲聊,寥寥几句,是谢萌问冯轩要供应商信息。不过昨晚山山发了一条,艾特了夏知堂,问他顺不顺利,什么时候回去。
  夏知堂想起之前跟他们提起过葬礼的日期,山山在群里这样问,也算是替大家尽心了。
  但昨晚的争吵加意外,夏知堂哪里顾得上看手机。
  于是这时候才回了一句:一切顺利,谢谢。
  颜赫这个高强度网上冲浪的人很快接话:一切顺利就赶快回来,要不然扣钱了啊。
  夏知堂心里一热,他知道这是颜赫变相的关心。
  说起来,他请假的时候想着三五天就够了,原本也是打算今天或明天就返程,可现在……
  看着病床上的贺聿洲,夏知堂清楚,这两天肯定是无法动身了。贺聿洲的伤是一方面;另外,打人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才行。
  于是稍做犹豫,夏知堂点了颜赫的头像,跟她私聊。
  ——颜姐,贺聿洲过来找我,出了点意外,他受伤了,现在住院,所以可能还要耽误两天。
  颜赫先发了一个感叹号,紧接着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贺聿洲伤的有点重,骨折。而且我怀疑是有人安排的,已经报警了,已经查到点眉目,我会尽快解决的。
  颜赫先表示不急,又八卦了两句,夏知堂挑能说的一一跟她说了;颜赫接着又问:他肯定是找你复合的吧?那你怎么想?
  夏知堂一顿,手指落在键盘上,无意识地戳了几个字母,又一一删掉。慢慢才打出几个字。
  ——现在还顾不上想这个。
  颜赫发了一个“真的吗我不信”的表情包,夏知堂无奈地笑笑。
  正在这时,又弹出一连串的微信消息,叮叮叮响了几声。
  夏知堂先赶忙按下静音键,才抬眼看贺聿洲,却发现在贺聿洲眼睛睁开一点,也正看着他。
  显然是醒了有一会儿了,但一见夏知堂看向他,贺聿洲先发制人:“跟谁聊天呢,我被你吵醒了。”
  夏知堂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但眼神明晃晃是“你最好是”四个大字。
  接着不藏不躲,点开新消息,举到贺聿洲眼前。
  原来是帮忙上门照顾十九的小姑娘,发了几张照片和一段视频,最后还有一段话。
  ——老板啊,别的一切正常,但是怎么感觉十九吃得越来越少了,我每天都是加定量的粮,而且今天逗它,也不爱动了。
  贺聿洲一一看过照片,视频结束时夏知堂把手机拿走,他还依依不舍。
  “天气太冷,十九就不爱动了吧?”
  夏知堂把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两三遍,才说:“可能吧。我也走了……四五天了。”
  联想到上一次十九不好好吃东西,两人都短暂地沉默了。
  这些天发生太多事,四五天也似乎过了很久。
  贺聿洲率先打破沉默:“那这几天她应该每天都发十九的照片吧?你也不告诉我,我想看看之前的。”
  这些天哪顾得上,再说……十九关他什么事?
  虽然这么想,但夏知堂还是把手机重新举到贺聿洲面前。
  贺聿洲看着熟悉可爱的十九,也渐渐走神。和夏知堂一样,他也想起短短几天发生的这些事。
  虽然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他,但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庆幸如此——自己追过来就已经给夏知堂添了很多麻烦,要是眼看着夏知堂受伤昏迷,他才不知道要怎么原谅自己。
  再怎么试图共情,也无法设身处地,所以贺聿洲真不敢说有多理解夏知堂。明明有那么复杂的过去,如今面对亲人离世,夏知堂却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
  感动欣喜是有,更多的仍是愧疚。
  贺聿洲忽然意识到,他想和夏知堂聊天谈心,但实在不应该只围绕着他们之间的事。
  “你……累不累?”
  “嗯?”
  夏知堂不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摇摇头道:“不累啊,怎么了?”
  “从昨晚到现在,因为我,你应该也没休息好吧。除了这个,你爷爷才刚下葬,你二叔就——”
  贺聿洲顿了一下,像是斟酌怎么说更合适:“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心里堵得慌,可以跟我说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二叔是什么人,我早就知道了,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所以他们做出什么事,我都不意外。至于我爷爷……我在家住的那些年,他更看重我,也更爱我。就算当时他暴怒打了我、要跟我断绝关系,我也觉得的确是我的错。”
  贺聿洲欲言又止,夏知堂却只是笑笑:“毕竟喜欢男人,在那个环境下,太少见了,也太不正常了。即便之后我不认为那是错误,也只能说老一辈人思想有局限,以及爱不是没条件的。怨恨他,没有意义。”
  “所以你愿意回来参加葬礼?”
  “算是吧。毕竟我们也有过温馨幸福的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只有我的名字是爷爷花了很多心思才取了这两个字,其他人都是顺着我的名字叫的。我小时候觉得理所当然,现在想想,可能也就是预支了不属于我的爱吧。”
  贺聿洲“啧”一声摇摇头,表示不赞同:“不能这么想问题啊,好像都是你不对,别人对你怎么样,你又没得选。”
  夏知堂点点头,看着贺聿洲的眼睛,意味深长似的:“这我同意。”
  贺聿洲装作没看懂,想了想,又继续说:“不过,你爷爷给你起这个名字,确实很好听啊,寓意也好。一听就……很有文化。”
  夏知堂乐得陪他玩这没话找话硬夸的游戏:“你的也不差啊,看得出叔叔阿姨对你也是寄予厚望。”
  贺聿洲无奈地笑,这事他给夏知堂讲过,纯粹是贺旗觉得这俩字音好听。他知道夏知堂是故意应和,想了想,又有话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