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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垂涎/离谱,疯批大佬回家也得撩哄老婆(近代现代)——来颗柿子吗

时间:2024-04-19 15:27:16  作者:来颗柿子吗
  主打一个谁都别想好过。
  门被关上,屋内重新回归安静。
  祝聿白把地上的蛋糕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剩下的等郑源来了再让他收拾。
  方淮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
  输液的那只手冰冰凉凉,祝聿白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轻轻盖在手上。
  把主灯关掉,只有床尾的夜灯还在发着昏黄的光。
  这一点儿光也足够祝聿白看清方淮的模样了。
  他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看看吊瓶,一会儿看看躺在床上的人。
  目光就没有从那个方向离开。
  直到输液结束,祝聿白按照宁景教他的,把方淮手背上的针头轻轻拔掉。
  然后又把那只手捂在手心里,直到体温恢复正常。
  睡前,祝聿白又给他量了次体温。
  38.3度,比起刚才已经降了不少。
  祝聿白关了灯,从另一侧上床,拉开被子躺进去,伸手把方淮拥进怀里。
  手心里忽然触碰到一片湿漉漉的。
  他才发现方淮出了一身汗,睡衣后背全湿了。
  总不能让发烧的人穿着湿衣服睡觉,祝聿白再次爬起来去找睡衣,给他重新换了一套。
  终于两个人都干干爽爽的,祝聿白把侧脸贴在方淮额头上,保持着这个姿势,浅浅睡去。
  ——————
  有人在这个夜晚痛哭,有人在这个夜晚沉默,还有的人在这个夜晚破口大骂。
  字面意义上的破口。
  大骂。
  宁景从祝聿白家里开车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本以为这个夜晚不会再有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
  直到他停好车,坐电梯上楼。
  电梯门一开,宁景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
  不可能。
  宁景心里祈祷着。
  但是在看见自家门口窝了一团不明物体的时候,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易感期的宋景轩。
  居然在我家门口,筑巢。
  宁景两眼一黑,甚至想下楼去雨里跑两圈冷静一下。
  但是他又觉得该去雨里冷静的另有其人。
  一个黑色的脑袋在听见电梯响,立马从一团衣服中抬了起来。
  像只找不到主人的小狗一样。
  “呜呜呜呜老婆!你去哪里了?呜呜呜你为什么换了家里的密码呜呜呜我都找不到你,我也进不去呜呜呜呜……我好想你啊。”
  “宋景轩瞎喊什么!!”宁景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捂住宋景轩的嘴,把宋景轩剩下的嚎啕大哭堵了回去。
  Alpha的鼻息全都喷在了他的掌心,热烘烘的。
  紧接着就有一阵湿漉漉的触感出现在掌心。
  !!!
  “你是狗吗?舔我手干嘛!!”宁景暴怒,一拳捶在宋景轩胸口。
  宋景轩趁机把那只手拉到嘴边,撅起嘴唇亲他的手心,还嘟嘟囔囔地,“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宁景看了眼头顶的监控,不想跟他在楼道里发疯,站起身去开门。
  察觉到怀里的人要走,宋景轩手脚并用把人抱着,按在自己筑的巢里,“别走老婆别走……”
  “你松开,我要开门!你再乱动就给我滚到雨里去睡!!”宁景一手推开黏糊上来的Alpha,一手去按密码。
  门开了,宁景拉开门进去,却发现身后没有了动静。
  转过头看去,宋景轩红着眼睛趴在他的窝里掉眼泪。
  我忍。宁景捏紧拳头。
  不要和易感期的Alpha一般见识。
  “滚进来,带着你的那堆破烂。”
  宋景轩眼睛哭得水汪汪的,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他把地上用来筑巢的衣服一股脑儿全都拢在怀里,狗狗祟祟地进了门。
  进去之后,宁景也没跟他说话,他就抱着那团衣服站在玄关,跟小狗似的。
  景宁景从厨房端着两杯热水出来,对站着不动的Alpha说,“需要我请你过来吗?”
  宋景轩垂眸看了眼怀里的衣服,不知道要把他的巢放在哪里。
  “随便放,放完过来喝水。”宁景发话。
  一听到随便放,宋景轩眼睛都亮了,抱着衣服就要往卧室走。
  “你敢放在床上,就死定了。”
  闻言,宋景轩的脚步一顿,委屈地看着他。
  见对方毫不退步,宋景轩只好把那堆衣服摆在沙发旁边,认认真真又开始筑巢。
  他用来筑巢的衣服全是宁景以前穿过的衣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藏了起来。
  宁景在余光里看见宋景轩慢慢挪过来,坐在自己脚下的地毯上,然后犹豫了半天,伸手揽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身上哭。
  易感期的Alpha都这么爱哭吗?
  “你哭什么?不是让你进门了吗?”宁景不解。
  “老婆呜呜老婆我好想你,想亲亲你老婆老婆老婆……”
  Alpha脸上的泪水蹭在皮肤上,带着冰凉的湿意。
  他的呼吸像小虫子一样,啃噬着宁景的神志。
  ……
  宁景真的很想给他一拳,让他知道话不能乱说。
  但是因为没有力气只能作罢。
  宁景耳朵红得要滴血,他抬起脚就去踹宋景轩,“这是什么很值得骄傲自豪的事情吗?!”
  今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他只是好心收留易感期的Alpha而已。
  怎么就迷迷糊糊地被狗啃了呢?
  宁景把还黏在身上的人推开,起身往浴室走。
  他现在就祈祷宋景轩易感期结束后,能把这一切全都忘了。
  千万不要记起来。
  宋景轩从地上站起来,跟在老婆后面进了浴室。
  “你进来干嘛?我要洗澡,你滚出去!!!”宁景大骂。
  “我也要洗澡,老婆一起洗好吗?好不好嘛~”宋景轩现在说话都自带波浪号,听得宁景一身鸡皮疙瘩。
  “不行,我洗完你再洗,快点滚出去!”宁景把人往外推。
 
 
第51章 大骂组合
  宋景轩站定,跟一尊佛似的,纹丝不动。
  他抬手指着自己的嘴唇,眼眶里是要坠不坠的泪珠,委屈巴巴地说,“老婆你看,破了,好痛啊,你能不能给我吹吹?”
  宁景不明白想一个人洗澡和他破了有什么关系。
  “刚才是你非要那样的!现在破了又来跟我哭!”宁景骂着,但还是凑上去轻轻吹了一下。
  一口气还没有吹完,就被Alpha的大手按着后脑勺压近。
  浴室门被一脚踹关上。
  花洒打开,白茫茫的雾汽蒸腾而起。
  如果仔细听,依稀还能听见宁景骂人的声音。
  还有混在其中一声声黏黏糊糊的老婆。
  ……
  宁景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外面天都快要亮了。
  他气不过,一脚踹在宋景轩的屁股上。
  直接给毫无防备的宋景轩踹得一个踉跄。
  alpha捂着屁股难以置信地转身,“老婆,你踢我干嘛?”
  “别叫我那两个字!!”宁景恼羞成怒。
  “可是你明明是我老婆,我叫我老婆老婆有什么问题吗,老婆?”宋景轩又凑过去,把脸埋在他颈边,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宁景被绕晕了,干脆推开狗脸,闭嘴闭眼睡觉。
  偏偏宋景轩还在旁边叭叭,“老婆,我嘴巴好痛哦,你亲亲好不好?”
  “你觉得一个当我会上两次吗?”宁景眼皮都没抬。
  “我觉得你会,”宋景轩坚信。
  “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把你打成猪头,”宁景举起一只手,在空中握成拳,挥了挥。
  宋景轩用手包着那个拳头拉下来,“别这么暴力啊,老婆,你骂我的时候好可爱,嘿嘿嘿……”
  说完,宋景轩被自己逗笑,嘿嘿嘿笑个没完。
  宁景困得要死,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他把被子拉起来,捂在头上,警告道,“你再发出一点儿声音,我让你半身不遂。”
  宋景轩被隔在被子外面。
  他也不恼,吧唧一口在那坨鼓起来的被子上亲了一口,缩在一边满意睡去。
  ——————
  早上快要到八点的时候,方淮又开始高烧起来。
  祝聿白给他喂了半片退烧药,体温却丝毫没有下降的趋势。
  方淮整个人又烫又打寒颤。
  难受得缩在被子里低低地哭。
  祝聿白释放了一点儿xxs,想让他好受些。
  谁知道在闻到xxs后,方淮却哭得更厉害了。
  泪水糊了满脸,半张着嘴巴重重地呼吸。
  祝聿白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着,“带你去医院好吗?”
  方淮脸贴着祝聿白的侧颈,上半身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鼻尖抵在脖子上去找腺体。
  祝聿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知道手底下的身子烫得要燃烧起来了。
  “穿衣服去医院好不好?”祝聿白又问了一遍。
  但是方淮好像突然对医院两个字很抗拒。
  他一把推开祝聿白,惊恐地哭喊,“不要!不要去医院!!求求你了,妈妈,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换好不好?妈妈,求你了,我会乖的,我会乖的……”
  方淮在床上缩成一团,泪水止也止不住。
  “太痛了,医生别再救我了……活着好痛……”
  “不要救我,不要救我,让我痛快去死,求求你了。”
 
 
第52章 祝江台
  祝聿白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方淮抽抽嗒嗒地说着他根本听不懂的话。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喊妈妈?
  说不要换,是不要换什么?
  又说让医生不要救他,到底是发生过什么?
  祝聿白毫无头绪,完全想象不出来方淮以前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事情。
  一切的答案或许就在X国。
  在方淮出国的那几年,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祝聿白侧身躺下,把发抖的omega搂在怀里,轻声哄着说,“好好好,不去医院了,我们不去医院。别哭了,别怕。”
  方淮趴在他怀里一阵一阵地抽嗒,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人是不哭了,就是这体温一直下不去。
  祝聿白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打电话把医生喊到家里来。
  医生来的时候方淮还在睡着,只有在扎针的时候眉心皱了皱。
  医生把输液调到适当的速度,然后对祝聿白说,“如果到下午还是持续发烧,我建议把方先生送去医院做下检查。
  持续发烧可能会引起支气管炎或者继发性肺炎,还是要尽快退烧才好。”
  “知道了,”祝聿白面色凝重。
  他现在忽然有些后悔让方淮淋了那么久的雨。
  他顿了顿,又问道,“医生,他对医院这两字很抗拒,你觉得可能会是因为什么?”
  医生想了想,谨慎开口,“额,这个原因有很多种。”
  “一般最常见的原因是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还有一种就是曾经在医院有过痛苦的经历,这种经历会给病人带来应激心理。”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比如说晕针啊,晕血啊等等,这都是很常见的。”
  祝聿白认真听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让郑源送医生出去,自己又上了楼。
  祝聿白没等到方淮退烧,就被家里一个电话叫走了。
  他可以不听祝辰的话,但是他没办法对祝江台的话置若罔闻。
  老爷子说话做事雷厉风行,祝家小辈没有一个是敢跟他叫板的。
  祝聿白也不例外。
  下午无论如何都是要回去一趟的。
  祝聿白看着还没有退烧的方淮,只能将他交给郑源。
  他把医生说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给郑源。
  还额外嘱咐他,每两个小时给方淮测一次体温。
  如果午饭过后仍然高烧不退,就给他打电话。
  他会安排司机送他们去医院。
  郑源拍拍胸脯让他放心,“我照顾我妹妹十几年了,她发高烧跟家常便饭一样。祝先生放心吧,我会把方先生照顾好的。”
  祝聿白又在卧室里磨磨蹭蹭了半天。
  一会儿摸摸方淮的额头,一会儿揉揉他的手。
  等着人输液结束了,亲自把针头拔掉,给他按了一会儿把血止住才离开。
  祝聿白不知道老爷子喊他回去干什么,但估摸着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老爷子一般不联系他,一联系就是有大事要讲。
  祝江台十几岁就上战场,在战场上打了几十年,才拼下了这份家业。
  祝家在首都有今天的地位,老爷子有一大半的功劳。
  祝聿白一进老宅,发现也没回来几个人。
  管家接过他的外套,告诉他爷爷在楼上书房等他。
  祝聿白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门内响起的声音清朗洪亮。
  祝聿白推门而入,恭敬地喊了句“爷爷”。
  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神采奕奕,就算是满头白发也抵挡不住自身所带的威严。
  他把目光从棋盘上移开,落在门口的人身上。
  “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
  祝聿白关上门走过去,坐在老爷子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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