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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垂涎/离谱,疯批大佬回家也得撩哄老婆(近代现代)——来颗柿子吗

时间:2024-04-19 15:27:16  作者:来颗柿子吗
  “最近警署里比较忙,我还想着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回来看您呢。”
  老人不屑,眉毛都扭了起来,“你们那个警署有什么好忙的?手底下没人干活吗?问你爸,你爸忙,找你,你也忙。要我说,你趁早换到国防部去,我老战友问了你好几次,找我要人呢。”
  祝聿白赶紧安抚老人,“爷爷,警署那是我自己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我喜欢在那儿。”
  眼瞅着爷爷又要发火,祝聿白赶紧岔开话题。
  “爷爷跟我下盘棋吧,好久都没有跟您一块儿下棋了,看看我最近棋艺有没有长进。”
  闻言,祝江台把手里的棋扔到棋盘上,“以后有的是时间跟我下。你今天有别的事情要做。”
  祝聿白还没有来得及问,就看见祝江台拿了一张卡放在他面前。
  “这是?”祝聿白不解。
  “你奶奶给你物色了个对象,我也见过,长得挺不错的。你今天去见见,地址就在这上面,餐厅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直接过去就行,跟她吃个饭,互相了解了解。”
  祝江台虽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但是语气里的强硬是能不容拒绝的。
  祝聿白盯着桌子上卡沉默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祝江台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缓缓开口,“十分钟后出发。”
  “爷爷,我能不去吗?”祝聿白商量道。
  “不能。你今天如果不自己去,我就找人架着你去,你要是觉得面子上过得去,你大可以试试。”
  祝江台说到做到。
  祝聿白对此深有体会。
  小时候有个暑假,祝江台说要带他去部队里锻炼锻炼。
  祝聿白死活不愿意,结果被两个警卫员架着胳膊腿给抬进了部队。
  当天,部队里上上下下,连炊事员都知道祝家的那个小子被人抬了进来。
  祝聿白长那么大,从未有过如此丢人的经历。
  自那以后,真就是祝江台说东,祝聿白绝对不会往西。
  这还是长大以后,祝聿白第一次跟他讨价还价。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是祝聿白还是想试一试。
  结果还是没有一丁点儿商量的余地。
  祝聿白拿起桌上的卡,捏在手心里,喃喃道,“我自己去。”
  “很好,”祝江台满意了,拿起棋盘上的棋子,“吃完饭去看个电影,然后把人安全送到家,可以做到吗?”
  “可以。”
  祝聿白说出了祝江台唯一想要听到的答案。
 
 
第53章 求求你了,接电话
  千不愿万不愿,祝聿白还是得去走个过场。
  就算是坐下喝口茶,祝聿白今天也必须出现在那里。
  祝江台把地点定在了一家旋转餐厅。
  祝聿白到的时候,被告知顶层一整层都被包场了。
  没有必要吧。
  只是见个面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对方还没有来,祝聿白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等待期间,祝聿白还给郑源打了个电话,问问方淮是否已经退烧。
  郑源那会儿刚给方淮量完体温。
  已经降到38度以下了。
  甚至还清醒了一小会儿,喝了小半碗粥,只不过这会儿又睡下了。
  祝聿白放下心来,只要退烧了就好。
  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看着窗外。
  直到身后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人径直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祝聿白身边。
  娇滴滴的嗓音随之响起,“聿白哥,好久不见。”
  祝聿白闻着身边突然冒出来的刺鼻信息素味,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麻烦你坐到对面去,谢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汪云初还想凑得更近,被祝聿白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好好好,我坐在你对面,这样更能看清楚聿白哥的脸。”
  汪云初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蹬蹬蹬走到对面坐下。
  她把胳膊放在桌子上,手心托着下巴往前倾,胸前白花花的一片随着动作露得更多。
  肩膀上细细的吊带似乎都要托不住那两团的重量,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祝聿白没想到爷爷给他找的相亲对象是汪云初。
  看来汪家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让爷爷注意到他们 。
  呵,一群跳梁小丑。
  “聿白哥你想吃什么?”汪云初夹着嗓子问,还装作不经意地说起,祝爷爷可真会定餐厅,听说这这家的澳龙是招牌,你要尝尝吗?”
  “随便,”祝聿白本就没有跟她一起吃饭的想法,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回家去找方淮。
  “那我就替你点吧,看看我了不了解你的口味,”汪云初手在空中一招,餐厅经理立马上前。
  汪云初指着菜单,“澳龙来一只,金枪鱼酱牛肉薄片,炭烤m7和牛里脊,嗯…栗子汤也要。”
  她点完主菜和汤后,又问祝聿白,“聿白哥,甜品你想要吃什么?”
  祝聿白拿着手机,眼睛粘在屏幕上头也不抬,“随意。”
  “哦,那来这个吧,重芝士蛋糕。”汪云初似乎丝毫没有被祝聿白冷淡的态度影响到,依旧面带微笑,温柔得体。
  她端起酒杯,在手里摇了摇,“聿白哥,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可以去看个电影吗?听说最近新上映了一部新电影,很不错……”
  “不好意思,一会儿没时间,”祝聿白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截了当开口拒绝。
  能坐在这里看她搔首弄姿对祝聿白来说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
  他没有更多的时间浪费在与他毫无干系的人身上。
  “可是人家想看嘛~~”汪云初夹着嗓子再次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聿白哥哥~一起去看嘛~”
  “停,再说就烦了,”祝聿白指了指已经上了的菜,“不吃就走。”
  汪云初撇了撇嘴,“聿白哥哥为什么对我这么不耐烦啊?你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祝聿白自觉封闭听力,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机上。
  汪云初兴致缺缺地随便吃了几口,就托着下巴盯着祝聿白看。
  “聿白哥你不吃吗?尝尝这个和牛吧,很不错的,”说着,她把插着和牛的叉子递到祝聿白嘴边。
  祝聿白不耐烦地把头偏向一边,但是汪云初不放弃,穷追不舍。
  叉子上的和牛在左右移动了几次后,终于,掉在了祝白的腿上。
  如果可以用颜色来形容此刻祝白的心情,那必然是黑色。
  和他的脸色一样黑的,黑色。
  他把手机一把拍在桌子上,冷声道,“汪云初,你有完没完?你别以为有我爷爷在背后,我就真的不敢对你怎样。”
  汪云初其实已经心跳停了半拍。
  在和牛掉下去的瞬间,她已经想好该怎么死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你一条新裤子好吗?聿白哥哥,你别生气……”汪云初说着,挤挤眼睛,想要挤点眼泪出来。
  祝聿白额角青筋直跳,眉头紧锁,双唇紧抿,眼神中透露出的怒火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点燃。
  在远处的经理小跑过来,拿着湿巾替祝聿白处理裤子上的污渍。
  “祝先生,麻烦您跟我去处理下,很快就好。”
  祝聿白冷峻起身,把汪云初留在原地。
  ——————
  方淮下午喝完粥躺下后,虽然很困倦,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身体里由内而外的那股热意迟迟不退。
  后颈的腺体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什么别的缘故,又痒又疼,滚烫得像颗小火球。
  方淮用手轻轻抓了几下,却没有丝毫减轻他的不适。
  反而感觉更甚。
  想要祝聿白。
  想要祝聿白的信息素。
  方淮的腺体叫嚣着,需要伴侣的安抚。
  但是标记他的enigma却没有在身边。
  他头脑晕晕乎乎。
  方淮趴在被子上,鼻尖抵着祝聿白睡过的枕头。
  那残存的一丝愈创木,像沙漠里的绿洲一样,勾魂又摄魄。
  他半张着嘴,呼吸越来越急促。
  面色难忍煎熬,想要祝聿白。
  他抖着腿从床上爬起来,去楼下找郑源。
  “可以把你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吗?”
  郑源是beta,所以他丝毫没有闻到方淮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信息素味。
  他拿出手机递给方淮。
  方淮接过手机,拨出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手机里嘟嘟嘟响了好几声,方淮握着手机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求求你了,快接电话,祝聿白。
  像是听见了方淮急切焦虑的心声,对方接通了电话,只不过说话的人并不是祝聿白。
  一个年轻女声响起,“喂,你好。”
 
 
第54章 请问祝聿白呢
  在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后,方淮有一瞬间的耳鸣。
  握着手机的手难以抑制地颤抖。
  他张了张嘴,但是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半天没有说出话,只能发出沙哑的啊声。
  方淮用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脖子,收拢手指,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话,“请问祝聿白呢?”
  汪云初瞬间就听出来是方淮的声音。
  我不去找你麻烦,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她先是“啊”了一声,然后用一副不好意思的口吻回道,“你找聿白哥哥啊,聿白哥哥在洗手间呢,我刚刚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裤子,他去处理了呢。”
  “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汪云初继续好心问道。
  方淮感到胸口郁结,无法呼吸。
  他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他不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他不想知道朱聿白和她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裤子是怎么弄脏的。
  一阵恶心的感觉从小腹窜起,将他最后一丝强撑着的意识击溃。
  方淮颤抖着将电话挂断,把手机还给郑源。
  郑源觉得方淮状态好像不太好,“你还好吗?方先生,您脸色看起来很差。”
  方淮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对他摇摇头,然后行尸走肉般回到卧室。
  fq期将他此刻感受到的灼烧,恶心,眩晕和空虚悉数放大,不给他留一丁点儿的喘息的余地。
  方淮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
  他感觉自己好像软成了一滩水,身边却没有一个容器可以将他装进去。
  太难受了。
  方淮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
  忽然之间,他依稀记得上次祝聿白落下的领带被他藏进了衣柜。
  仿佛像是遇见救命稻草般,方淮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终于,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下,方淮摸到了那条领带。
  领带上属于enigma的信息素早已消散殆尽,但是方淮此刻却将它当成可以救命的良药。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莫名给方淮带来安慰
  仿佛与祝聿白有关的东西只需要单纯地存在,就可以救他于水火。
  但这对于fq期的omega来说,还远远不够。
  方淮需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件物品。
  他呜呜地哭出声。
  心里责怪祝聿白为什么标记了他却不留在这里陪他。
  方淮趴在地上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他顶着红肿的眼睛走到床头。
  从床头柜里拿出上次宋景宁留下的抑制剂。
  握着抑制剂的手还在发抖,针头都对不准血管。
  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雾蒙蒙的。
  什么都看不清。
  方淮崩溃地把抑制剂扔在地上,忍不住大哭起来。
  哭够了哭累了嗓子哭哑了,fq期的难受依旧存在。
  方淮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他哭也不是为了解决问题。
  他只想发泄一下。
  发泄完了,还是要面对现实。
  方淮把扔在地上的抑制剂捡起来,忍着疼痛扎进血管里。
  他怕一支没有效果,所以干脆注射了两支。
  很快,抑制剂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
  方淮陷入恍惚,就那么蜷缩在地毯上,昏昏沉沉。
  ——————
  祝聿白从洗手间回来后,脸上标着大写的不耐烦。
  他从桌子上拿起手机转身就要走。
  汪云初眼疾手快从后面拉住祝聿白的胳膊,整个人从侧面贴上去,呼之欲出的两团柔软压在他强壮的手臂上。
  “聿白哥哥,你干嘛去呀去,甜品还没有吃呢~”
  祝聿白用手推把贴着自己的omage推开,言辞不善,“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汪云初撅着嘴,声音带上哭腔对着祝聿白的背影说道,“聿白哥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裤子,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祝聿白头也不回,长腿一迈,大跨步离开餐厅。
  汪云初收起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拿出手机。
  “喂,祝奶奶呜呜呜,我好像闯祸了。”
  “刚才我不小心把聿白哥哥的裤子弄脏了,他好生气,怎么办呀,祝奶奶。”
  “明天吗?那我赶紧买条新裤子,明天当面给聿白哥哥赔礼道歉。谢谢祝奶奶~明天见哦~”
  汪云初站在落地窗边,看着祝聿白上车的背影和疾驰而去的车,嘴巴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
  天色已经黑透了,街边早已亮起五颜六色的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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