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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穿越重生)——岑羽

时间:2024-04-20 08:16:46  作者:岑羽
  “上头今日确实说是有个新来的。”一留着胡子的男人放下手里的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走,我先带你去住处。”
  梁昭踩着一地的花生壳跟着男人往后头走去了,在宫中任职的这些人大多都是上京本土的,在外头有府邸有住处,也有一部分像梁昭这种外来的人员会住在宫里。
  男人叫陈金虎,扬州人士,左右不过二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许是同为漂泊在外的人,他倒没有瞧不起梁昭。
  边走边给他介绍这里的规矩,“你切记,在这里不要随意得最那些个公卿大臣和权贵,老老实实干好自己分内的事,他们那些个人物不是咱们能开罪得起的,一个不留神就会连命都没了。”他又道:“还有后宫内院,没有上偷的传诏不得踏入一步。”
  梁昭点头:“后宫里有娘娘,这个我知道。”
  皇家血统不容混淆,只有太监和皇帝能进去,就连品级高的统领指挥使等人也只能在各宫外的长街上巡视。
  陈金虎道:“咱们陛下还没妃子。”
  梁昭有些吃惊,古代人都成亲早,没有妻妾到了年纪也该有通房丫头了,按理说萧荧身为一国之君,到了这个年纪就算没有皇后也应该有人塞女人给他了吧?
  他一路听着,谁知陈金虎突然停了下来,脸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说:“还得提醒你一句,宫门上锁的时候摄政王若要进宫,不必禀报,直接开门。”
  梁昭皱眉,问:“为什么?你刚不说了,宵禁的时候禁止任何人随意走动吗?”
  陈金虎道:“你记住就行了,问这么多做什么。”
  圆拱门后两间屋子旁栽着几颗桂花树,另外一间屋子空着。
  到了住处后梁昭放下了手里的包袱,屋子不大,家具什么的都还是新的,因为无人打理都落了厚厚的灰,刚开门的瞬间就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和未央宫偏殿的那间比起来显得十分寒酸。
  “你先自己收拾着,我就不打扰了。”
  梁昭点了点头,道了声:“多谢。”
  他打开了自己的包袱,里面没什么贵重东西,就两身领的换洗衣物。
  陈金虎走到门口又转身,“你今天晚上跟我们一起去值夜。”
  “知道了。”
  *
  入夜时分上京下了场雨,雨丝交织成雾落在墙瓦上。
  陈金虎带着梁昭在朱雀门在当值,忽见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夜色中过来,雨从车檐下滴落,那下面挂着的琉璃灯忽明忽暗,车帘下的珠玉流苏也随之晃动,在夜色中流光溢彩。
  陈金虎扯了扯他,“快跪下!”
  梁昭不明所以,但还是单膝跪了下来。
  数十名佩着钢刀的黑甲兵士护送着车驾从他们面前飞快驶过,轧过道路上的积水溅起了水花。
  他们低着头,等车驾过去后才起身。
  陈金虎望着那离开的车架感慨,“也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那个命坐到侍卫亲军统领的位置。”
  殿前司与侍卫亲军,二司三衙,同为禁军,负责京城内外防务。上有指挥使和都虞侯。
  梁昭看着马车远去,问道“好大的排场,里面的是谁啊?”
  “是陛下,这么晚了,估计是为着晋王的事刚从大理寺的昭狱回来。”
  “晋王?你说谋反的那个?”
  “就是他。”陈金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看着他,“你刚入京还不知道他的事吧?”
  梁昭老老实实的摇头,“不知道。”
  陈金虎看了他片刻,见他没有追问下去,道:“你不好奇是什么事?”
  “我没有八卦别人的爱好。”
  “嘿!”陈金虎笑了起来,“我还就非说了。”
  “先帝有十子一女,但平安长大的没几个。但这皇位谁不想要?几个皇子便明里暗里斗个不停,只有那五殿下是个天生逍遥自在的人。他成日里在勾栏听曲,流连烟花之地,同那些狐朋狗友吟诗作画,红颜知己更是不少。就因为这事没少被御史台那些个大臣上奏弹劾,给先帝气得不轻,但罚了他不少回依然屡教不改。”
  梁昭:“人各有志,当皇帝并非世间第一大快事,我倒觉得晋王这种日子没什么不好。”
  “我还没说完呢!”陈金虎扯着他的手腕,凑到他跟前:“后来先帝就给他指了桩门当户对的亲事,玉丞相的嫡女。两人可谓是郎才女貌。可就在新婚之夜的时候,王妃左等右等硬是不见新郎。然后就命人去请,结果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找到人,结果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在大街上发现了他,当时还有一个小倌。两人衣衫不整裹着床被子纠缠不清,被围观群众指指点点。虽说上京男风也不少见,但新婚之夜新郎跑出去找小馆,还用这种方式让人瞧见,这也太荒唐了吧?你说这不等于打玉丞相的脸吗?那玉王妃也是个性子烈的,转身回了娘家,然后写了退婚书差人送到先帝面前。”
  梁昭惊到了,谁说古人保守的?这玩得不挺野的吗?“你是说晋王衣冠不整的跟小馆躺在大街上其实是喜欢男人?”
  “这咱哪知道。” 陈金虎道:“平时只见他跟楼里那些姐混在一起,说不定突然好这口了。”
  萧荧的马车驶进朱雀门,到了央宫门口的时候,江贵海上前说是太后遣了据霜来。
  坤宁宫,太后身穿一袭灰白色的道袍,披散着头发,手里拿着正燃烧着的纸符,嘴里念念有词,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第二十二章 
  屋内焚着香,烟雾缭绕,纸灰飘在半空给人呛得不行。
  宫人通报宫人通报陛下驾到,细碎的脚步声来到大门口传来。
  萧荧刚踏进一只脚,就听太后突喝一声:“鬼来了!”
  一旁的嬷嬷上前道:“太后您糊涂了,是皇上来了。”
  太后闻言停下了做法,转过身隔着符纸烧出的青烟看着萧荧。
  她依然是个面目艳丽的美妇人,保养得当,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指甲上涂着朱红的丹蔻,即使穿着道袍也不难看出是个难得的美人。
  “不知母后叫儿子来所谓何事。”
  萧荧并非太后亲子。
  先皇在世时赵氏女为后,而他的生母魏老将军家的二女儿为贵妃。萧荧登基后才将生母追封。
  太后叹道:“人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了,晚上也总做噩梦。这不,就驱驱鬼了。”
  皇帝面无表情看着她,一会又笑起来:“母后容颜如旧,依然艳冠后宫。”
  太后也笑了起来:“跟魏淑玉比,哀家这点颜色哪里入得了眼。”她冷不丁的提到萧荧生母,还直呼其名。
  太后坐在凤椅上,拿起摆在面前的一块糕点,:“皇帝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萧荧神色冷了下来,看着她半晌不言。
  太后突然将手里的糕点重重扔了下去,糕点滚到萧荧脚边,精美的地毯沾上了乳白的碎屑。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宫人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一下。
  太后今日是找茬来了。
  皇帝微微欠身,“母后心情不佳,儿子就不打扰了,先告退。”
  “今天是戟儿的忌日!你午夜梦回你不怕他向你索命吗?!”
  她寂静中骤然出声,尖细的嗓音冲击着人的耳膜,屋中跪着的人将头埋得更低了。
  萧荧脚步一顿,并未转身,脸上看不见一丝怒气。
  “你跟魏淑玉那个贱人一样该死!”在他出门之即,听到身后的咒骂。
  太后的目光死死得盯着他的背影,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出了坤宁宫,天上星辰点点,轿撵一直侯在门口,刚才太后的那一声咒骂外面的人自然也是听得清楚。
  遣走宫内众人后,太后站在殿内,因为怒气胸口微微起伏,直到皇帝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外的过道上,她才跌坐在地上。
  “听说他这次从关外带了个人回来?”
  一直站在身后的赵嬷嬷扶起太后,“是。如今在殿前司当差。”
  “好好探探底细,能为我们所用最好,不能的话就料理干净。”
  赵嬷嬷有些犹豫道:“太后…..皇上已经很可怜了…..”
  听了这话太后突然转头死死盯住赵嬷嬷:“你说什么?他可是杀了哀家的戟儿!你忘了吗?!”
  赵嬷嬷慌忙跪在太后脚边,“太后恕罪!奴婢不敢忘!”
  太后冷笑:“知道就好。你是哀家从府里带出来的,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赵嬷嬷又跟着合了几句,太后才宽衣歇息去了。
  屋中灯熄灭,赵嬷嬷独自收拾着地上的糕点,心中叹了口气。
  太子萧戟是她看着长大的没错,可萧戟从小顽皮经常打骂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背地里都说太子小小年纪就狠毒。
  赵嬷嬷自然也是看着萧荧长大的,那个孩子从小便聪明伶俐,很是得先帝喜欢,自从魏贵妃去了后,无依无靠的在冷宫度日,在寒冬大雪披着单薄的外衣缩在角落中啃着早已发馊的馒头,连下人都可肆意欺辱。
  萧荧回到皇帝寝宫,夜已经很深了,他坐在软榻上,烛光映在一半脸上,另一半则隐在暗夜里,层层纱帘飘摇着,他垂眸拔出手里的剑用布细细擦拭着剑身,殿里的燃着的烛火跳了跳。
  这把剑,第一个杀的人,是他的兄长,先太子萧戟。
  他先剜出萧戟的眼睛,然后割了他的舌头,最后一杯毒酒送他归了西。萧戟死的时候七孔流血。
  窗外风刮着树枝拍打在棱格雕花窗上,犹如少时一直在窥视他的人影,萧荧站起身,走向燃着的烛火前将其熄灭,今夜无明月,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夜空中时不时亮起一阵白光,滚滚雷声孑然而至,将周遭照得亮如白昼。
  皇城,摄政王府
  晨时细雨绵绵,在庭院诺大池塘激起圈圈涟漪,刚冒出一角的荷叶被雨打的东歪西倒。
  室内香了若无痕,萧御唤了婢女添香,窸窣声响,随即青色裙摆曳地而过。
  婢女痕香玉手抚过菱案,贵客席上安坐,一袭水蓝色罗衫,腕上戴着玉镯子,她面若芙蓉,眼若秋水,朱唇皓齿,瞧着温温柔柔的,梳着京中时兴的发髻。
  正是玉府大小姐,名义上的晋王妃。
  玉玲珑望向萧御,踌躇半天开了口,“叨扰王爷了,小女有一事相求……”她微微低下头,“玲珑想见见晋王。”声音已微不可闻。
  萧御浅浅抿一口茶,抬起手抚摩茶杯,“此案事关重大,皇上已经下旨任何人不得探视,本王也无能为力。”
  玉玲珑见他回绝自己的如此干脆,一下子急了起来,秀眉轻拧脱口道:“怕是王爷不肯帮我!”
  萧御的指尖停住看向她,玉玲珑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能这么跟摄政王说话。
  玉玲珑是盛京数一数二的美人,又是丞相之女,家世显赫身份尊贵,从小被捧着长大性子难免骄纵些,一时着急说话口无遮拦的。
  萧御不跟姑娘家一般见识,又念在她父亲是自己这边的人,只道:“玉小姐不是说与萧芷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又去瞧他做什么?”说完并不看她。
  萧御的话戳中了玉大小姐的心,她煞白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当年的新婚之夜发生那样的事,让她颜面扫地,玉玲珑一气之下便退了婚事,可她自幼年春风楼上一瞥,便从此芳心暗许,可事到如今堵在心口多年的气不但没散,反而让她越来越痛苦。
  半晌,玉玲珑见萧御不会帮她,只得起身告辞,在出门之即瞥见回廊转角处寒酌引着个人缓缓而来。
  那人被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看身段像是个女人。
  痕香替玉玲珑撑着伞送她出了王府,雨势越来越大,青石板路上满了一层薄薄的水渍,雨水打湿了她的绣鞋,痕香左手撑着油纸伞,衣衫贴白皙的肌肤,在雨雾蒙蒙里有些若隐若现的美,唯一不足的是痕香姣好的面容上,有道从额头延至眼角的细细的疤痕,生生破坏了美感,不由得让人惋惜。
  盛京的春风楼,萧荧端着瓷白的茶碗,孤零零地站在窗口。
  雨水顺着窗檐滴下,蒙蒙细雨,水雾氤氲清凉,青石街巷弥漫在斜风细雨中。
  屋内屏风处,跪坐着一个歌姬,怀里抱着把琵琶,宽大的袖袍垂到地上。
  “公子今日想听什么曲子?”
  歌姬的声音嘶哑如老妪。
  “老样子吧。”
  她调了调琵琶,笑道:“这么些年了公子只听这一首,也不闲腻。”
  萧荧看了看窗外灰沉沉的天,“还不到换曲子的时候。”
  歌姬盯着那道背影,思索了一阵子,又低下了头,“变天了,公子要记得添衣。”
  楼下大街上,一抹窈窕的蓝色身影从人群缓缓中走来,与匆匆的行人形成对比。
  玉玲珑未带随从,让下人先回去,自己在街上行走着,衣衫早已被雨水打湿大半,水珠顺着发丝滑落。
  “去送把伞给她。”
  “是。”
  随从拿着油纸伞朝玉玲珑走去,两人交谈一番过后,她抬眼望去,只见楼上站着一白衣公子,不过离得有些远,隔着雨雾她没看清对方的样貌,只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长街旁的一家铺前排满了撑着伞的人,摊主是小两口经营的,男人在案板上揉着面,女人将锅盖打开白腾腾的雾气立马扑了出来,刚出锅的包子。
  两口子在这经营了许多年,包子用料足味美,价格也不贵,每天天刚亮就有人侯在这了。
  人群中挤出来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比整条街上的人都要高得多,他穿着黑色圆领袍,腰间束着的腰带上挂着一枚铜色令牌,他头发束得整起,长长的发带穗子在垂脑后,嘴里咬着半个包子,手里还拎了两个油纸包。
  梁照刚轮完班便准备来街上买早点吃完再休息,陈金虎告诉了他这家包子好吃,于是便早早的过来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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