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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穿越重生)——岑羽

时间:2024-04-20 08:16:46  作者:岑羽
  他看了一下四周确定了自己没进错房间。
  梁昭对他咧嘴一笑:“早上好。”
  江贵海稀里糊涂的看着他走出去,好半晌才回过神。连忙掀开纱帘,“皇上!皇上快醒醒!”
  萧荧被他摇醒了,皱了皱眉,不悦道:“大早上的吵什么?”
  看见皇帝好好的,才松了口气,“您半天不搭理老奴,可把老奴吓死了。”
  萧荧整理了一下衣服,“都进来吧。”
  宫女端着铜盆和各式各样的用品鱼贯而入,有条不紊的伺候着他起身更衣。
  江贵海出了殿门,问道:“昨个夜里是谁当值?”
  守夜的小太监连忙上前道:“是奴才。”
  江贵海道:“陛下屋里的那个人是谁?”
  “啊?”小太监听见有人进了寝宫,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公公饶命!奴才不知啊!”
  “糊涂东西!就睡这么死吗?!”江贵海用浮尘指着他:“若进去的是刺客,不仅仅是你,这整个未央宫上上下下的人,就是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行了。”看着抽自己巴掌的小太监,江贵海有些无奈。好歹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孩子,到底没舍得重罚,让他自己下去领二十大板,闭门思过去了。
  晨时的地面有些湿滑,下了朝之后,腿脚不好的裴国公,杵着拐杖走在百官中。
  “国公请留步。”一个小年轻追了上来。
  裴国公上了年纪,有些老眼昏花,那人走近了方才认出来。裴国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何忠义凑过来搀扶着裴国公,边走边抱怨道:“您一把年纪了还上朝,可咱们皇帝年纪轻轻的就动不动罢朝,刚刚礼部的还说这见不到皇帝人,折子上去也没个回音。”
  裴国公停下脚步,转身望向何忠义。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何忠义看了看裴国公手里的折子,“您老这折子都上书多少回了,陛下要看早看了,依下官之见,还是递到摄政王的府上。”
  “你说什么?”裴国公面上不悦。
  何忠义笑道:“当今圣上乃是庸主,不理朝政只会寻欢作乐,您老也听道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了吧。若长此以往下去,我大夏岂不是要亡在他手里?”
  “你!你胡说什么!我等既食君禄,当为君分忧,行忠义之事。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枉你父母为你取字忠义!”裴国公一把甩开他的手。
  何忠义道:“王爷也姓萧,这还是萧家的天下,裴国公三朝元老,只要您支持王爷……”
  裴国公脸色铁青,举起拐杖就往何忠义身上打了一下,颤颤巍巍指着他:“你给我滚!他萧御是个什么东西!你再烦老夫,老夫就喊禁军了!”裴国公冷“哼”一声杵着拐杖走了。
  何忠义挨了这么一下,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朝着裴国公的背影啐了一口。
  不屑道:“老迂腐!喊一声裴国公真是给你脸了,不识抬举!”
 
 
第二十六章 
  明月当空,千重殿上,皇帝夜宴来使。
  那阁楼被设于望江湖之上,一条木桥跨湖而建,湖面点了一排花灯,殿内檀木作梁,雕着栩栩如生的花纹,袅袅白烟自殿角炉里缓慢飘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华丽的大殿中,萧荧高踞主位,玉冠锦袍,在那中央舞女雪白的赤足踩在织花毯上翩翩起舞,轻纱绯裙包裹着曼妙身姿。
  歌舞升平,但看来看去也就那回事,众人兴致淡淡,席间很快左右搭起了话。
  宫侍来报,“使臣到——”
  所有人立时看向大门的方向,舞姬散开,一行人缓步走进大殿。
  赤衣男子的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华丽的冠束着,其余的则垂在身后,华服的衣领袖口绣着白色的仙鹤栩栩如生,外面覆着的红纱随着动作流光溢彩,他腰间别着烟杆,皮肤苍白衬着鲜红的唇,在烛光下妖异的像是山中精魅。
  而他旁边的是一个身穿金色胡服的女子,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玉臂上戴着金色镶嵌红宝石的臂环,她以面纱覆面,额上绘着花钿,只看那一双婉转动人的双目便知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脚腕上戴着的脚环,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响。
  二人不急不缓走到中央,扶月国王女左手放至肩处,略微低首垂目,“桑锦见过夏帝。”
  扶月国是夏国附属小国,与夏国世代交好,而他们的皇位只传王女。
  “诸位远道而来不必拘礼,快快入坐吧。”萧荧的声音传来。
  宫侍将南宫厌引至萧荧右边的上座,桑锦则在次,带来的那几名侍卫自发在座位后一字排开,而南宫厌一落坐就摇摇投去灼灼目光。
  萧荧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目光有意无意的躲着他。
  歌舞重新奏起,乐姬素手抚过琴弦,悠扬悦耳的声音传到了望江湖畔上。
  宫侍端上了冒着热气的珍馐与用银器盛着的美酒。
  萧御端了杯酒站起身来,朝南宫厌举着,“东尧国君,本王敬你一杯。”
  崇安元年,萧荧的父皇,汝帝萧澈刚继位的时候,夏国还是个强大的国家,当时的先帝,也就是萧荧的爷爷,他喜欢四处征战开疆扩土,大军压境的时候,各个小国都会俯首称臣送上质子,年年纳贡,仰人鼻息以生存。而南宫厌也是其中一个。
  后来皇位传给了汝帝萧澈,偏这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家底都被他败光了,到后期的时候来那些簪缨世家专权,如一只巨大的手将萧氏皇权碾碎。
  东尧皇帝驾崩,南宫厌回到故土继位,不久后就娶了汝帝唯一的女儿,乐阳公主萧凝。
  而在南宫厌离开之后,许多质子纷纷离去,北边蛮族蠢蠢欲动,当在听到东尧和夏国联姻后又撤了兵,但一直不安分,虽然没有明着来,但也没少挑衅,今天屠个村,明天劫个商队,将那周遭弄得乌烟瘴气。
  “皇叔请。”南宫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一声皇叔立马拉近了关系。二人又客套了几句。
  殿内歌舞骤停,北国使臣姗姗来迟。
  几人抬着用巨大箱子自殿外而来,为首的是位玄衣男子,四十岁上下,留着长长的胡须,手中晃着一把蒲扇。走近了微微躬着身,见了个礼。
  其嚣张的气焰令殿中许多大臣面上不悦起来,北国姗姗来迟不说,一个来使居然连大礼都不行。
  很快就有大臣忍不住了,站起来质问道:“敢问使臣为何来迟啊?”
  许淙一捋胡须:“我主十分重视此次来访,特命我精挑细选出来一些礼物赠予夏帝,因此耽搁了些时间。”又将目光投向萧荧,故作歉意道:“许某早就听闻夏帝宽宏仁厚,想必不会介意的吧?”
  “那是自然。”萧荧眉宇间透露出温和之意。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旋即又道:“不过若说“大度”二字,朕倒是比不上北国君主。”
  底下的几个朝臣突然笑了起来。
  许淙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这其中的意思。
  燕州十二座城被他夏国夺了去,北国不仅不敢轻易发兵,还带着礼物前来。
  许淙的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但又不敢太过表现出来,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于是勉强的扯了扯嘴角。
  他拍了拍手,身后的随从打开巨大的木箱,大殿上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两只纤瘦的玉臂搭在了箱口出,紧接着接着两名女子从里面走出来。
  红纱覆身,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凤目,青丝用金簪半绾,发间戴着一朵火红的芍药花。细腰上缠着珠玉宝石,两条细白长腿从裙摆中露出,上面刺着一副妖娆的花纹,藤蔓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引人无限遐想。
  两人是双胞胎,生得一模一样的面孔。
  “听闻夏帝喜欢听曲,蝶乐,蝶舞二位姑娘,乃我北国第一乐姬,特送与夏帝。”许淙看着两位乐姬,吩咐道:“为夏帝献上一曲。”
  “是。”蝶乐蝶舞应了声,那声音娇滴滴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她们一人捧着箜篌,一个拿着箫。
  柔若无骨的手指拨过琴弦,一阵优美的声音响出,箫声立马响起融入那琴声中。
  曲子弹到一半,亲卫悄悄在萧御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萧御神色微变,在侍从耳边低语了几句,接着便随那侍从便匆匆离开宴会。
  那乐声似有魔力,令所有人都沉醉其中,拿箫的女子足尖轻点,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腰肢柔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看向高坐上的人。
  舞姿随着乐曲越来越快,她红纱翻卷,如飞天神女,一曲毕,众人方醒。
  清脆的掌声从高座上传来,有人鼓起了掌,赞叹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哪得几回闻。”
  “两位姑娘不仅生的如花似玉,舞姿更是美妙。”
  众人附和赞叹着两名乐姬。
  席间有人“啧”了一声点评道:“庸脂俗粉。”
  许淙看向那人,才发现东尧国君居然也在。
  “南宫陛下眼光太高,能入得了您眼的这世间怕是难有。”
  南宫厌轻笑,极为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两位乐姬,“若说这绝色美人,这大殿之上不就有一位?”
  他靠在椅子上,拿下腰间的烟杆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周身烟雾飘渺,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在烟杆的花纹上。
  许淙听了这话在大殿上的宫女和乐师堆里巡视了两圈,却不见有什么绝色佳人,顶多有三两张算得上清秀的面容。
  他又将目光投向桑锦。这扶月女君倒是个美人。只不过以面纱覆脸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南宫厌靠在椅背,一只手搭在扶手上,眯着双眼,漫不经心的看向萧荧:“若夏帝能为我们舞一曲……”
  他的眼神带着玩味,语气轻佻。
  此言一出,诺大的大殿上鸦雀无声,四周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众人手里的动作都僵了下来,东尧来的随从额上都渗出了冷汗,怕夏帝一怒之下将他扣押下来,心想着他们皇帝是不是喝多抽风了,让人家一国之君跳舞。
  燃着的蜡烛让大殿内热气逼人,外头浓黑的天上雷声隆隆作响,伴随着刺目的闪电,不一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夏国几位老臣面如菜色,御史台朱老“腾”地一下站起来却被萧御一个眼神又压回座位上。
  对方是东尧国君,不是随便开罪得起的。
  萧荧神色如常,并未见一丝羞恼,他慢吞吞的喝了口汤,放下汤勺时,说:“这倒是有些为难了。”
  许淙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兴奋不已道:“早听闻夏国皇帝能歌善舞,若我等能一睹,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哈!”
  从哪听闻的?真是张嘴就来。
  萧荧露出笑,嘴唇微微上扬,柔声道:“既如此,那便献丑。”
  “朕的确不会跳舞唱曲,不如舞剑助兴吧。”
  “好好好!”
  许淙入了坐,传言说夏国新帝十分懦弱无能,任人搓圆捏扁,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燕州之事据探子来报说是半路杀出来一个异族年轻人。
  萧荧除去了身上繁复的配饰,只剩下腰间那枚白玉佩,他抽出自己的佩剑,走到大殿中央。
  乐姬奏起了曲。满堂灯火下,萧荧的手戴着半掌指套,只露出那洁白如玉的手背,墨色长发被渡上一层柔光,随着他往后仰的动作,额前的发遮住了微扬的眉睫,只露高挺的鼻梁和轮廓清晰的下颌。
  淡粉色的薄唇显得有些薄情寡义,脖颈的线条一直没入衣领,恨不能撕开那袭华贵的龙袍。
  南宫厌的眸子沉了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喉结滚动,这酒让他更醉了,也许是别的。
  萧荧的舞剑,清傲凌厉,人比舞更美,如无人之巅上圣洁寒冽的雪。在场的人的目光皆被他所吸引,忘记了此间何间,此人何人。
  一曲快要毕,萧荧剑锋突转。
  随着剑归鞘的瞬间,南宫厌手里的琉璃杯碎成一片片,淡褐色的酒水洒了出来,顺着手指流进衣袖里,而他的脖子上赫然横着一道细细的血痕,正流着血,看上去像是被尸首分离似的。
  众人还没从那舞姿中回过神便看见东尧国君的脖子流着血,将胸前的衣衫沁成很深的红色。
  旁边的宫侍吓得腿发软,惊呼着退了两步,手颤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脖子,发现脑袋还在。
  “刀剑无眼,误伤了南宫陛下,不打紧吧?!”萧荧面上看起来很是自责,忙吩咐着人去请太医。
  座位上的人纷纷站起来往这看,内侍手忙脚乱的去请太医。
  萧荧上前捂着南宫厌的伤口,两人挨得很近,萧荧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好看吗?这可是你教的。”
  夜风吹进殿内,让烛光晃了晃,外头的雨仍旧在下,望江湖的水涨了不少,淹到了桥梁上。
  南宫厌抬手捏住了他的手,指尖滑进那半截指套内揉捏着:“那是自然,还和当年一样。”
  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两人的手。
  他们直视着视对方的眼睛,却再也看不清彼此的心。
  南宫厌感知不到痛觉,但知道那剑刃本可以削断他的皮肉和喉骨。
  太医匆匆忙忙赶来
  宫娥将他引到住处,等人走后宫人将碎掉的酒杯收拾了下去。
  萧荧重新入座,江贵海给他擦着手上的血。
  他垂眸看着下方的人,脸上重新挂上温和的笑。弄了这么一出,这酒谁还喝得下去,众人神色各异,只得强装高兴。
 
 
第二十七章 
  许淙朝那名名唤蝶乐舞姬使了个眼色,蝶乐立马会意。莲步轻移去了萧荧身侧,跪坐在案后替他斟酒。
  身上的红纱铺在地上,大片雪肤立马露了出来,她微微躬身,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纤纤玉手执了酒杯奉到他嘴边。
  萧荧心里冷笑,但还是低头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
  美人柔若无骨的身子立马靠在了他的膝盖上,温香软玉在怀,萧荧后背起了层鸡皮疙瘩,强忍着把人扔出去的念头,抬手搂住女子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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