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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敌国太子失败后(玄幻灵异)——戏文

时间:2024-04-22 08:16:00  作者:戏文
  我正是七杀星的命格。
  臣下退去之后,殿门被宫人们再度掩上。
  殿东殿西各三排玄铁烛台,将大殿映的灯火通明,反而衬得銮座晦暗无光。
  隋风一脚踹翻酒案,玉质酒爵滚出很远,同地砖相击的当啷之声久久回荡在殿中。他单手将我捞起来,目光炯炯盯着我,声调沉魅而带有刻意压制着的愠怒:
  “你说去潜邸挖酒。酒呢?”
  我翻身起来,两膝岔开跪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尽可能认真地道:“挖了,没有。”
  话音才落,隋风眼中映出的一线烛光便黯淡下去,转而脸上浮动出玩味且嘲讽的笑意,尽可能把语调放平,将一切都伪装成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你去干什么了?见了谁啊?”
  ……
  我的心脏像是被利刃轻轻划上了一道,鲜血从那刀口子里汩汩涌出,殷红之色遍染双目。这种刺痛来得迟滞,来得轻微,却经久难消。于我而言,堪比酷刑。
  我无法忍受隋风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神色。
  ……我已经失去他太多次了。
  因为利弊权衡,我险些亲手射杀我生命中最耀眼的少年。
  似水流年,白驹过隙……不过是潦草几年光阴而已,可我总觉得我们已经历尽千帆。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再也不想做出伤害他的事——哪怕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句不经意的言语。
  瞬息之间,什么王权、城池、阴谋阳略……我甚至什么都可以抛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死死护住我二十三载残破孤冷的生命中唯一的一盏风灯。
  ……
  “我回来的时候,买了两坛酒。就在殿外的廊下放着。”我凝望着他的眼眸,几难成声,“酒虽然不是我酿的……只想给你尝尝却是真的。”
  隋风没有说话,也没有应声,只是喉结滚动,脸色仍旧将信将疑,未有和缓。
  见状,我索性两手拇指按住他的眉头,缓缓推向两侧,抚平他微皱的眉心:
  “我很后悔把我们养过的那只狼崽放归尨山……也很后悔三年前射了你一箭。”
  视线越发模糊,直到一滴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掉下去,正掉在他的脸颊上,于是视线倏然间再度清晰起来。
  “我差点又弄丢了一只狼崽。”
  在隋风微怔的片晌工夫里,我迅速低头吮住了他的唇瓣。
  酒香在唇舌纠缠中渡了进来,惹得鼻息都渐渐转得火烫灼热。腥甜的血腥味在辗转纠缠中弥散开来,不知是谁的哪里被咬破了,但我们都没有去在意。
  我探手下去再度推开了他的下裳,那物果然硬热火烫。没了布料的遮挡,直挺挺杵在我的臀肉上。因着顶端渗出了少许浊液,触感湿滑黏腻。
  混乱中我摸索着扶住它,缓慢落下腰胯,那瞬间却被隋风两手握住胯骨,阻挡了。
  “慢着些。”
  这三个字如同当头棒喝,将我活生生敲醒。
  “……不,不碍事。”我思绪还是有些混乱,朝他胡言乱语着。
  隋风闭上双眼,定了定神,很有欲言又止的意味。半晌后,才轻声地道:
  “还不行。我进不去……”
  他并着两指插进穴口,登时一阵胀痛传递上来。我额头都渗出了汗,方想起……似乎巫医说过我“暂不宜房事”。
  他复又探了探,放弃般的退出来一根手指。
  “你放松些,不要总紧绷着。”他忽然一改方才的冷郁,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我说,“你该不会是头一回吧?”
  ……
  这紧涩的过程,以及隋风这句与当年一字不差的话语,让我无端想起了我们当初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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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破狼:
  源自《易经》
  杀破狼是周易中的一种命格。七杀、破军、贪狼三星永恒对照纠缠。
  七杀星:南斗第六星,孤星。七杀入命,大奸大善难断,成败难论。幼时多灾多难,多夭折,不夭则有痼疾。
  破军星:北斗第七星,耗星,敢爱敢恨,率性而为。“破军武曲”双星命格,好恶分明、魄力十足。
  贪狼星:北斗第一星,天枢,足智多谋,野心十足,欲望深重。贪多骛得,易冲动。
  本人对周易只有一点儿浅薄认知,可能有误。
  ps文中紫微斗数相关,若与《易经》有冲突,就是我有错,大家不要当真!
 
 
第70章 迢迢皎皎
  隋风冷冽的眉眼渐渐冰释,万丈冰崖都在这一刻融化为氤氲情欲。
  潮热的吐息喷洒在刚刚分离的唇畔,带着撩人的痒意。
  从崇遥关接亲开始,累日辗转,隋风生出了点胡茬,为这张寡情的面孔增添了几分情色之意。缓缓摸上去,有些扎手,却使人贸然地意乱情迷起来。
  亲吻从他的颌线一路向下延续,而后吮住了他的喉结。喉结凸起的位置犹然在轻微滑动,我控着力道,啮咬一口。
  隋风在这个动作中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叹,顺势将我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又扯下半边来,野兽捕食般咬住了我的肩头。
  微弱的呻吟不慎溢出双唇,隋风对此很满意,圈住我的怀抱越发狠了起来。
  锋利的犬齿啮咬着皮肤,肩头不堪蹂躏,当即火辣辣地泛起一片灼痛。我扶住他肩头的五指骤然收紧,在情难自抑中掐了他一把。
  湿滑的舌在我锁骨上游走,不多时便越轨的一路往下,沿着胸前肌理的纹路舔舐下去。一线潮痕不多时便在静谧的空气中风干,徒留一片清晰凉意。
  舌尖不断勾挑着胀硬的乳头,很快演变为毫无节制地吮咬。欲罢不能的推搡之中,我索性拔走他的头簪,将他的黑玉虎首发冠拆了,随意丢在地上。
  隋风发顶束着的高髻随之松散开来,青丝垂落了好几绺。只依稀剩下个马尾的形状,像极了他年少时除去头冠后歇在榻上时的模样。
  明明他才是占据主导的一方,然而此时此刻,我的粗蛮行径反而像个施暴者。
  “嗯……”我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喘息。
  他的头仍旧埋在我胸口,真像狼崽吃奶似的又舔又咬,手也不闲着,一路往下抚摸着,停在穴口却顿住了。手指的指腹试探一般按了按,却没有插进去。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拽住他的马尾将他扯开:
  “你干什么……?”
  隋风由着我的劲道将脑袋往后仰去,抬着下巴看着我勾唇坏笑了一下:“你在问上面还是下面?”
  我一时语塞,脸上也烫得厉害——他这种风雨欲来的架势让我有些发憷。
  灯火幽微,隋风的眼眸藏在这片昏暗里,隐隐泛出幽泽,如同蛰伏的凶兽。我摸索着拾起銮座上掉落的腰绶,趁着空档蒙住他的双眼。绶带长而宽,隋风漆深而幽邃的双目被遮挡住之后,凌人的气势顿时减弱下去。昏黑里只剩下青年锋锐的棱角,在黯淡的光影中格外动人心弦。如同陈列在暗处的玄铁宝剑,神秘得令人着迷。
  我去解他的衣襟,如同将这把玄铁大剑从皮鞘中抽出来,再细细赏玩。
  ——这把“剑”实在不错,堪称天神之品。
  我的手指点上他眉心,“你的太史令说,武曲星君触怒天帝,被缚锁仙台。其神识脱离仙身,下凡渡劫……就是你?”
  隋风猝然笑了一声,不置可否。不过从这个笑容来看,他大抵也觉得这种说法实在荒谬可笑。
  硬热性器还抵在我身上,我不动声色暧昧地握住,暗示性地来回捋动着:
  “星君,你这是渡的什么劫……情劫么?”
  北斗七星乃是天之诸侯,又是帝车,载天帝周游八荒,掌管四季变幻。而南斗六宫,则是掌管世间人妖生灵的星官。北斗七君与南斗六宫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大抵也只有在凌霄宝殿朝会时,才能见上一面。
  隋风这个“北斗武曲星”,和我这个“南斗七杀星”真是遥遥相望,有缘无分。天命不可违,这不是一个好的昭示——我不喜欢我们这样“纵然情深、奈何缘浅”的命格。
  好在我们都不过是凡夫俗子而已,命有终时,却也能贪图几十载的人伦享乐。
  我环住他的脖颈,凑在他耳畔戏谑:“什么武曲星君。依我看,你不过就是个六根不净的祸害。是仙君还是魔君,谁知道呢。”
  隋风闻言抿着唇,做思索状,“那你又是什么?”也就片刻功夫,他就恍然大悟了,“你是妖吧。还是本座的‘坐骑’,嗯?”
  他一把摁住我的脖颈,迅速翻身将我制在宽大的銮座上,让我跪在他身前。他腾出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脖颈,“是不是缺了条缰绳?”
  那只手移动到我下颌时,我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须臾之内,他怔了一下。
  越发滞重的吐息喷洒在我脖颈上,他下身的性器当即插入我腿间,挤入臀缝险些强行插入穴内,却克制地停住。
  我从云雾里幡然醒神,“……嗯?”
  宽大的手掌揉捏着我的臀肉,隋风语调里带着点笑意:“巫医说你被丹药伤了身体,暂不宜房事?”
  我一时没有答话,尴尬的沉默开始在阒静的室内无声蔓延。
  良久,我揣摩不透他的意图,忍不住轻声问:“你想怎么做?”
  倏然间他捏住我的下巴,定定地说:“我想怎么做,你不知道?”
  他两眼被覆,动作都有些试探的意味,轻而易举便使我联想起从前他对人伦风月还青涩生疏的时候。
  话音才落,一根骨节峥嵘的手指插入窒涩的甬道,一下又一下抽送不断。胀痛感鲜明无比,伴着一丝妖异的欲望自小腹腾然而起。我毫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连带膝盖都跪得不稳了,大腿不停打着颤。
  开拓进行得格外艰难,我死死揪住銮座上铺着的一层兽皮,尽可能放松下身去接纳不断侵入的手指。即便他的动作十分稳缓,我还是感到了些许胀痛,连带着吐息都变得急促。
  他索性用另一只手握住我身前昂着的性器,慢慢揉弄。来回之间,便有一阵蚀骨的酸痒自我腰腹往上窜去。
  前后夹击的快意骤然强烈起来,有些难言的解脱之意。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那手指极为克制的抽插没有持续太久,便开始横冲直撞起来。隋风毫无征兆便又挤入一根手指。我在猛然升级的侵犯中惊叫出声,隋风却是如若未闻,动作依然嚣张肆意,直到将这呻吟声都插得变了调时才稍微停住。
  手指悄无声息退了出去,换作硬热的阳物,在穴口跃跃欲试地蹭弄着。因着隐忍已久,龟头湿润黏腻,频频打滑,时而斜向一侧去了。
  这样没完没了试探反而更加令人难捱,我的脸颊抵在褥子上,索性闭上了眼,笑了一下闷声道:
  “声名赫赫的梁王……是不是不行?”
  隋风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低哑笑了声,一字一顿道:
  “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我勉强挣开他的钳制,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微微偏着头,缚眼黑绶之下高挺的鼻梁骨衬托着脸上倨傲的神色,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弧。意识到我正回头看他,他重复道:
  “你试试再说一次?”
  我无言犹豫着,但也想结束当下漫长的隔靴搔痒。不由小小吞咽了一下,用极轻的声音挑衅道:
  “梁王是不是……啊!”
  隋风骤然挺身将那硬热的性器插了进来,胀痛来得强烈,我的叫喊声都因着这疼痛断在了口中。
  “还说么?”他两手握住我的腰际,调整到他一贯喜欢的姿势后便开始无情地抽插着。
  远处的烛光开始在我眼前有节律地晃动起来, 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这呼吸声与身后人餮足的耸胯有着同样的频率。
  不多时,我压抑的喘息声开始在阁中回荡。
  月上中天,长夜静谧,勤政阁不知廉耻的媾和还在持续。门绢上偶尔掠过宫人快步走动的身影,却无一人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隋风正在欲中,已经是不管不顾、大出大进地挞伐着。他此时目不能视,所有的动作都带有两分摸索之意——我们早已对彼此太过于熟悉,而此刻的这份试探,反而愈显色情。任何抚摸都像一种探索,楔在我身体里的性器却对于一切都依旧熟悉。
  胀硬的龟头很快便抵住了肉壁内的极乐之地,在那片软肉上来回碾过。压力传递到我身前将射不射的性器上,而身后强有力的大腿不断撞击着柔软臀肉。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逐渐快了起来,痛意渐渐被难以言喻的渴望所取代。他两手紧紧扣住我的肩,将我卡在难以挣脱的姿势里,胯下愈发凶狠撞上来。
  越来越深……
  我艰难承受着他躁动不堪的欲望,脑中一片空白,随后渐渐出现了他双眼被缚,低声喘息的模样。也就我走神的这一点儿功夫里,他再度找到了那个令人欲仙欲死的位置,身子忽然一顿,而后暴烈的肏弄开来。
  猝不及防之中,快感好似浪潮掀起波涛,一下又一下拍打上来,想要摧毁由理智构筑的高墙。
  我再这混乱的节律之中沉沦起伏,呻吟声被他搅得破碎不堪。
  一切都如同虚幻之物,态势岌岌可危。只有我胯间愈发强烈的泄身冲动是如此真实。隋风在我身后冲撞着,他并未用过什么刁钻淫技,动作直白而不加掩饰。我们如同一对春日里媾和的牲畜,将真实而纯粹的欲望交付给对方,毫无廉耻可言。
  我攥紧了身下的兽皮,在自己蚀骨的呻吟里失守,泄身时甚至意识混乱地喃喃道:“星君……”
  这声音颇为含混不清,隋风听到了,却也只是如若未闻,极其自然地喘息着、继续着他胯下贪婪无耻的肏弄,隐隐约约嗯了一声,不多时便在极乐乡里抖着胯射了出来。
  我分辨不出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只是脱力的偎在他怀中。他则抱着我换了个姿势坐在銮座上,迟迟都未摘下缚眼的黑绶,好像在神游。我意识不清地喊了他三声,他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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