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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曙(古代架空)——夏日巧克力

时间:2024-04-23 10:36:46  作者:夏日巧克力
  刘俊觉得时节今日叫得格外好听些,过去声音大了些显得有几分做作,今天轻声细语的,好像在努力忍着却又情难自已地流露出些许声响,可怜兮兮地勾引人去欺负他。
  后穴的包裹也比往记忆中让刘俊舒心些,绝不是李老鸨说的松啊紧啊的问题,时节的后穴紧致得很,刘俊觉得舒服得很,甚至有些招架不住,只要时节略微一夹或是使些什么别的把戏、哪怕他还没有尽兴也必会乖乖射出来。
  而今天这场性事完全在刘俊的掌控,他动得慢那后穴便微微放松,他动得快那后穴便会紧张地收缩,若是对着肠道的那点攻击时节整个人都会颤抖,天鹅颈扬起、显现出美丽的弧度。
  按理说时节也该是舒服的,可不知为什么他一直在哭,眼角和鼻尖都因哭泣而透出玫红。在性事上刘俊算得体贴,但也不是什么大善人,时节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勾起了刘俊的兽欲,动作力道越来越重,幅度越来越大,时节的臀瓣被撞得通红、大腿被捏得青紫、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他也不管,只管自己尽情地抽插发泄。
  直到尽兴做到射了那怜香惜玉的心才苏醒过来,把时节抱到床上搂着安慰:“怎么哭成这样,弄疼你了?”
  时节不觉得疼,相反地这场性爱过于舒适。
  他随波逐流地任刘俊摆布,感受着刘俊一次又一次地靠近、远离又靠近,平日那些纷扰与痛苦统统被撞击驱赶,满心满脑只能感受到身上人带给他的冲击与快感。
  随着刘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时节觉得自己快死了,五感完全沉溺在酥麻的波涛里,心跳加快,呼吸困难,肌肉抽搐。可他却不想叫刘俊慢下来,他情愿就这样死在这凌乱的桌上,狼狈不堪,毫不体面,但至少,他是快乐的,他是情愿的。
  最后,刘俊猛地插入、把精液尽数射入深处、男根埋在他的身体里一股股地颤抖。时节没有射精却感觉到无比地满足,他满足过许多人的欲望,却是第一次感到满足。
  他与刘俊不过相识几个月,刘俊却给了他太多的第一次。时节以为自己的一辈子已经定好了,注定走不出这个相公馆,注定给贵人们赔笑一辈子,最大的奢望不过是能攒些钱给大列赎身,让他能替自己走出这,过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可刘俊却让他有了许多奢望,比如杀了王太保报仇,比如有个人能真心待自己。
  如果时节再傻些大概会放纵自己的幻想、认定刘俊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可他够聪明,知道一个贱籍的奴婢爱上一个上位者会是什么下场。
  那夜就算他没有出现,刘俊也会找其他小倌与他演戏逼迫重秋。后来就算他没有同意下毒,刘俊也会想其他办法杀了王太保。刘俊会给他送解药便也会给别人送解药。既然不嫌弃他这个小倌脏,便也不会嫌弃其他小倌脏。
  对他好,只因为刘俊本身就好,与他时节无关。奴婢还是奴婢,贵人还是贵人,贵人只会找贵人做知己伴侣,奴婢当然是厌倦了就扔了。
  若没付出真心被扔了无所谓的,一切照常罢了。可一旦在意过,余生必定生不如死。就像自己前几天的那场病,那点伤本不碍事的,是希望过又失望才险些死了。
  “不疼。”时节想明白了那些曲折,露出可人的笑,“奴家这是喜极而泣。”
  刘俊也笑,而后扯扯时节那黏在身上的衣服说:“出了许多汗,去洗个澡吧?”
  时节欣然接受,叫大列准备。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进了浴桶,刘俊的眼里明显又有了欲望,时节却并不回应,反而懒散地靠在桶边与刘俊聊天:“那日长沙王之藩,奴家去看热闹来着。”
  时节这话可谓正中靶心,刘俊的眼神立即清冷下去。可时节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说:“亲王之藩我看过几次的,但是大家闺秀追过去当着百姓的面剪头发送香囊还是第一次见。”
  刘俊明显不高兴了:“这些我听说了,不用你讲给我听。”
  “奴家说错话了?”时节装糊涂试探。
  “没有。”刘俊嘴上说着没有人却迅速地洗了身子走出了浴桶。
  时节还没清洗里面却也不敢久留,赶紧跟着出去帮刘俊擦身子、换衣裳。
  “你一会儿收拾一下,带你回我府上去住。”
  “什么?”时节先惊后怕,他不想再和刘俊纠缠,所以刚刚说了几句刘俊不爱听的好让他快点走,还以为目的达到了,可怎么突然适得其反要带他回府上?时节对和客人回府上这件事怕得厉害,毕竟至今为止让他去府上伺候的只有王太保。
  时节吓得脸色发白,刘俊见了觉得好气又好笑,耐着性子解释:“再过几天老匹夫就要发病,你若是最近还去伺候岂不是又有了嫌疑,那用慢性药的心思不就白费了。”
  时节悬起的心放下、随即又酸得厉害——这人为何如此好,他不必如此好的,一个不相干的小倌罢了,利用完丢了就好,何必花这么多心思。刘俊考虑的这样周全,时节知道自己该道谢的,可他解不开心里那些别扭,不敢接受刘俊这些好意。正纠结着如何回应却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刘俊出门查看发生了什么,却发现站在大堂里吵吵闹闹的竟然是自家的老管家。
  老管家看见刘俊的身影立即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世子!大单于过世了!”
 
 
第7章 选择
  匈奴部落大单于,刘俊的亲爹,死了。
  刘俊刚刚断奶就被抱到都城来当人质,质子没有皇帝诏书不能离开京城,那位大单于的父亲每五年进京述职一次,刘俊便每五年见一次父亲,七岁时一次,十二岁时一次,前段日子因为刘俊和公主婚约得事情,所以说打算提前些来京城,刘俊还担心这婚约没了会被父亲教训来着,却没想到那人竟突然死了。一共只见过两面就死了。
  老管家慌乱至极,周围的人听了也纷纷惊奇地向这边看,刘俊却颇为镇静地拿过老管家带来的书信看。信是刘俊一个叫韩兆的舅舅写的,说是因为刘俊荒唐坏了和公主的大好婚姻,大单于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卧床两个月后不治而亡,念匈奴部落群龙无首暂由二公子刘营为代单于,现今通告大盛皇帝,请皇帝主持大局。
  短短的一封信却掺杂了颇多恶意。
  撤去婚约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大单于病了的消息自己却一点也没听说,等人死透了才向这边传消息,不仅没说让自己这个世子回去继承大单于的位子,反而把大单于的死怪在自己头上,明摆着是不想让自己回去做单于,而是让如今的代单于刘营转正。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那二弟刘营还不到十岁。
  真是烦死了。
  “慌什么,丢人。”刘俊呵斥了老管家后平静地收起信,转而指了指时节对刚刚跑过来的老鸨说:“我要赎他的身。”
  对于刘俊这反应在场的无不惊讶,时节本人更是惊上加惊,突生这么大的变故,带他回府的事情应都该就此作罢的,怎么反倒变成了要给他赎身?
  老鸨愣了一会儿才颇为为难地回答:“时节是官奴,除非皇上开恩赦免,否则是不能赎身的。”
  “麻烦。那就还是先到我府上伺候着,赎身的事情之后再办。”刘俊转头对时节说,“收拾的快些,东西就都装在你自己的马车上吧。”
  “世子……”老管家颤颤巍巍地阻拦,“这恐怕有些不合时宜吧?”
  “有什么不合时宜。事情总要一件件做,急不得。”
  时节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跟着刘俊回了府邸。大列被安排到偏房,时节则被领进了刘俊屋里,老管家咿咿呀呀地想进屋伺候却被刘俊赶出去在门外候着。
  时节和大列第一次从大户人家的正门进门,大列兴奋地瞪大眼睛,自觉地捂住嘴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时节一面担心大列闹出乱子来一面自己也好奇地偷偷四处观望。
  和王太保的院子相比刘俊的府邸要小很多,几乎没有奴婢走动,只有几个像是亲兵的匈奴壮士在门前守着。但这些在时节眼里已然是天国,看着看着不禁想,如果刘俊真的把自己赎出来让自己在这里过完余生,那该多好。若是嫌小倌出身的人养在府上丢人安排在别院也好,哪怕是个茅草屋也好。
  “世子。”一路上一直想说话又不敢说的老管家终于在踏入后院的时候开口了,“老奴带这两位去……客房?”
  “我带他们去,你歇着去吧。”
  “老奴哪里睡得着!老奴陪着世子……”
  “看着你我心烦。去你自己屋。”刘俊并不喜欢这位与自己‘相依为命’的老管家,他没本事又爱多管闲事,絮絮叨叨最是烦人。七岁的时候还嚷嚷着要换掉他来着,可没人理会他的要求。要是没有重秋、只有这个老管家照顾,那自己一定会长成一个废物。
  如今看来匈奴部落那些人就是想让自己变成好拿捏的废物也说不定。就连他的亲生父亲也并没有盼望他能成才。
  只有重秋要他做个君子,做个能臣。
  可如今重秋也不在身边了,出了事情他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了。
  刘俊把老管家打发走,把大列安排在偏房,自己带着时节进了房间。
  “磨墨。”刘俊自己点了灯在桌前坐下,指了指桌角的砚台。
  时节哪碰过墨与砚,可刘俊下了命令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凭着直觉倒水了些水毫无章法地磨起来。刘俊那边根本没在意时节怎么磨墨,看着闪来闪去的烛火出神。
  他想给重秋写封信,可坐下了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他并不想当匈奴部落的大单于,他那没见过面的二弟想要当就让他当也无妨。可是刘俊知道,哪怕他在京城长大对塞外的匈奴部落毫无感情,也没人会相信他不贪图大单于的位置,他的弟弟或者舅舅一定会想尽办法追杀他,除了他这个隐患。
  被追杀刘俊也是不怕的,这样正好给了他逃到长沙去的理由。只是刘俊也知道,哪怕重秋再安分守己也没人会相信他不贪图摄政王的位置,是不可能让自己这个带兵的去投靠重秋的。
  想来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其他路可以选,无论他想不想要那大单于的位子,他都必须回去争。
  旁边的时节磨了半天墨水还是十分稀稠,他有点着急地加快了速度,结果洒出不少墨在桌上,他偷偷地用袖子去擦,却不幸被刘俊发现了:“你水放太多……”
  “奴婢愚笨。”时节惊慌,赶紧跪下。
  “算了,不写了。睡觉。”刘俊起身,“还跪着干什么,起来暖床。”
  暖床?时节也觉得现在宣淫不合时宜,但刘俊说了他也不拒绝,乖乖地脱了衣裳钻进被窝。
  而后事情再次和时节的预想不符——刘俊说要暖床竟真的只是暖床,上了床抱着时节安安静静地躺着,丝毫没有要做别的事情的意思。
  “我年幼的时候总是这样抱着重秋睡觉。幸福极了。特别是冬天,有个人抱在怀里又暖和又安心。”夜静悄悄的,刘俊说话的声音也低,像入梦后的呓语。
  “……哦。”时节实在不知道怎么回话,又不好晾着刘俊,哦了一声当作回答。
  “后来重秋不愿意和我同床了,我便总觉被窝冷……重秋走的时候我叫他把那些用惯了的婢女奴才都带走了,京城买奴婢容易,长沙那边蛮荒怕是找不到称心的。重秋顺着我的意思把那些人带走了。可等我回来,又觉得不仅这被窝冷,连院子都冷了。”
  时节还是不知道怎么回话,侧过身子、伸出胳膊轻轻地抱住了刘俊。这个动作有点僭越,时节有点忐忑,但还是这么做了。刘俊没怪罪,还轻声笑了下,时节胆子大了些,抱得更紧了些。
  “我要去五塞原,你跟着吗?”
  “大将军让奴家去哪奴家就去哪。”时节不知道五塞原是哪,但无论那地方是南是北是冷是热,他的回答都不会变。
  他也没什么其他路可以选。
  那夜气氛极好,时节和刘俊相互抱着感觉很舒服,可惜还没睡着又有人来敲房门。
  “阿俊——我是钱胜,开门。”
  “钱兄来了啊,”刘俊开门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我打算明早去钱府的,你倒是先来了。”
  “你怎么这般闲在!”钱胜自行走进屋里、关了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怕是明天一大早就会来圣旨招你入宫觐见,我爹急得跳脚,但他深夜来你这不方便,所以才让……”
  钱胜说着说着发现了床上的时节,一下子闭了嘴,皱着眉头看刘俊。时节比钱胜更尴尬,刘俊在他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开了门,他衣服也没穿,缩在被子里不知所措。
  “这……”钱胜指着时节叹气,“你这是又想了什么剑走偏锋的鬼点子?”
  “没什么剑走偏锋,但是也想得差不多了。王匹夫那一拨人是不可能让我带着兵符回五塞原的,这个不争也罢,我就带着自己的亲兵回去就好。”
  “这怎么行!”钱胜急得跺脚,“你那二弟明摆着是要篡位,拖了这么久才放出消息来那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你就带着那几千亲兵、那不是送死吗!”
  “谋权夺位靠巧思不靠蛮力,你不必担心。”
  “不行!至少……”
  “你且听我把话说完,然后回去转告给你爹钱大司马,让他定夺如何?”
  钱胜又叹气:“你说、你说!”
  “我会向皇上举荐你来接替我的大将军之位。”
  “哈?”钱胜喝了一声连连摇头,“你这是什么无稽之谈!我打过最大的架就是带着二十个家丁打山贼,你叫我当大将军?你以为你是皇上吗?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绝对比让你带三军回五塞原难多了!”
  “若是先皇肯定是不同意的,但现今皇上是个傻子……”
  “你可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钱兄莫要再因为这些细枝末节打断我,这里又没有外人,让我说话畅快些不好吗?”
  “怎么没有外人!”钱胜瞪了一眼时节。时节自觉听了太多不该听的,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
  “他不算外人。今天起就是我的贴身随从了。”
  “他和王太保关系紧得很,别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想出今天这些幺蛾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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