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子荏嘴巴鼓着,乖乖跟在后面走,宋风宁忙于剥栗子壳没手去牵他,好在高子荏长得茁壮,人群里也一眼就能看见。
“小公子厉害!”
打灯谜的地方在栖霞大道和城门楼之间的宜凤阁,这里是官家开的暖院,十五这天由官家做主,腾出了一层二层的空间给百姓们热闹,中间搭了擂台,不同的时辰有不同的斗法,宋风宁到宜凤阁外的时候,里面正是斗诗的高潮,一位身着青绿外袍的少年人手持折扇站在擂台之上,接受来自四周的吹捧,玉盘似得小脸露出一股盛气凌人的傲劲儿,宋风宁瞅着那人便眯了眼睛定住步子,高子荏差点撞上他,停稳了步子也顺着目光往台上瞧去。
“主子认识?”
“那是从容”,宋风宁勾了勾嘴角,他对从家人不愿学规矩的事不甚在意,左右也不过就是给从容一个避祸之地,这房夫人娶回来看着好看就是了,实在也是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他文采不错,听说字画也是拿得出手,子荏觉得此人如何?”
“子荏不敢妄议”,高子荏远瞧着从容,那少年有自己未曾有过的锋芒,他心里有些羡慕,但人各有命,他如今也很是知足了。
宋风宁留意到了高子荏眼里闪烁的光,言语可以隐瞒,但那双眼睛中的艳羡骗不了人,高子荏从小学问就好,却总是替那时不肯好好写文章的自己挨手板,挨了打还不肯说,手肿的像个红薯一样筷子都拿不稳,若是那时候的高子荏站在这样的擂台上,必然是比从容更耀眼的。
“大哥哥”,台上又有人去挑战从容,高子荏正看得出神,感觉自己的裤腿被人拉了一下,低头看见个扎了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朵宋风宁非要买下的牡丹花,“大哥哥,你的花好好看啊,我想给我娘亲买一个,我能跟你买么?”
小姑娘奶声奶气的,肉嘟嘟的小手摊开放着几枚碎银子,高子荏瞧着她可爱,蹲下身子把花递过去,“拿回去送你娘亲吧,不要钱,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么?”
“能!”
小姑娘笑盈盈的接过花,硬是要把一块银子塞到高子荏手里,然后一溜烟的跑了,高子荏拿着银子站起身时,刚好撞上宋风宁意味深长的目光。
“主子……”
“我送你的花,你就给卖了?果然喝了酒胆子大了……”
“子荏……”高子荏只觉得手里那块碎银子有千斤重,原本还想分辨说大男人不戴花,又瞬间反应过来,宋风宁就是在欺负人,根本不是生气,“不然,子荏再回去买一朵就是了。”
“好啊,多买几朵,回府一个一个戴给我看”,宋风宁心满意足,瞥了一眼台上的少年,心里依旧是毫无波动,从容的确文采斐然,却完全没有戴花的高子荏吸引他,被夺了兴趣的人拽起高子荏的衣袖就往回走,路过卖簪花的摊位,心情一好买了十多种,有珠子串的有金线勾的,素钗子还有带花的簪子,一大捧全交给身后的高子荏拿着,一时间高子荏被烛火映着,只觉得自己在人群中显得珠光宝气,熠熠生辉。
————
回府之后的两人总归没忘了明天还要赶路的事,差遣谢管家备了马车明天一早去孙婆家接人,然后打点好了行李,把第二天要穿戴的都备好,沐浴之后,宋风宁就夺了高子荏穿衣的权利。
“这个太花俏,子荏长的好看,不需要这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宋风宁把一个金线勾勒的蝴蝶钗丢在一边,高子荏跪在他双腿之间任人摆弄,那满床的钗子轮换着戴在头顶,原本寒夜降下的酒热,经过浴池的蒸腾,此时正是上头的时候,宋风宁的低语还在耳边不听的摩挲,高子荏心乱如麻,一把小火在心尖炙热的跳着。
“这枝不错”,宋风宁终于挑选好了他心仪的钗子,银质的素钗下坠了三只细小的铃铛,他就喜欢让那个小心翼翼的人弄出响动,喜欢看他脸红,“绕着桌子,膝行一周给我看看。”
“风宁……”
高子荏只有醉狠了才会这么叫人,宋风宁挑着他的下颌轻轻啄在嘴唇上,亲吻发出黏腻的声响,他没醉,却也跟着脸红。
听话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乖顺,高子荏挺着身子膝行在卧房里,头上的银铃发出细碎的脆响,蛊惑催生两人间暧昧的旖旎。
“真好听,以后就给子荏戴铃铛”,宋风宁在高子荏的腰上用力,后者会意的塌腰送胯,屁股撅的老高,侧脸贴在地面上,高子荏目光低垂,宋风宁没能注意到那双满是情欲的深蓝眼眸。
“风宁”,高子荏感受到了宋风宁略带粗糙的手滑过他的臀肉和股沟,然后狠狠击打发出一连串的清脆,巴掌的声音扇动了发间的银铃。
噼啪噼啪——
叮当叮当——
“风宁,呃唔,别打”,高子荏清明的意识已经快被那巴掌打散,那居心叵测想要犯上作乱的心快要跳出胸匣,平日里按捺的心思,酒后却管也管不住,他用利齿咬着下唇,咬了一口血气,宋风宁的巴掌打不痛他,却把人打的更是兴奋,连喘气都变得粗重。
高耸的臀部随着一声声“不要,别打”翘的更高了几分,好像是欲拒还迎的附和,宋风宁还没意识到危险,把那两团打出了绯色的红云,又在上面打转揉着,“子荏?”偏头看到高子荏咬着嘴唇,眼中泪光闪烁,似乎在忍着什么。
“子荏,怎么咬成这样?都破了,是不是疼了,怎么哭了?”宋风宁捧着高子荏的脸,嘴唇覆在咬破的地方啜吸,舌尖轻轻在伤口磨着,他今晚没想罚人,毕竟明天还要骑马,可是看着这样隐忍的高子荏,后悔还是把人打重了,眼中满是心疼。
高子荏被这个吻弄得意乱情迷,那一点点的火星子终于成为燃尽他脑中清明的最后一把柴火,那根在欲火上绷了十多年的弦儿终于断的干脆,贼心驱使下,高子荏就着这个吻攀身而上,将人扑倒在床,宋风宁惊讶之余,才发现那双深蓝色的眼瞳被情爱熏的发紫,沙哑的音色带着醉意,“风宁,我犯了死罪,我想要你,一刻也等不了。”
第15章
高子荏赤裸着高举马鞭跪在长廊上,黑亮的鞭梢在晨风中飘摇,宋风宁身着宽袍懒散的坐在门口的火炉旁边,迎着熹微的晨光慢条斯理的品着手中的清茶。
“水没了”,宋风宁把茶盏随意的放在桌上,茶盏一翻,滚到了桌边,高子荏叼着鞭子膝行过去,帮人扶好杯子斟满了茶,又爬回原处继续端举着鞭子罚跪,宋风宁眼皮都没抬,全神贯注的翻看手中的兵法。
府里的谢管家原本是想来问宋风宁何时出发的,结果刚到门口就瞧见了高子荏木头桩子一样的跪在门外,生怕触了霉头一般,掉头就走,步子还没迈稳只听后面轻凉的嗓音开了口,“谢管家,让戚蒙带人先行,我与子荏天黑前与他们在驿馆会合。”
“是,是,老奴这就去转达”
谢管家躬身而退,走了不远就听见后面同样不起波澜的腔调凉凉的补充道,“让府里人今天离羲园远一点,谁要是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就给我赶出去。”
“诶诶,是,是”,谢管家哪敢得罪那尊佛,脚下顿时生了风,一溜烟跑的比兔子还快。
宋风宁的话说的高子荏心尖儿直颤,上次说不让人靠近的时候,自己被吊在门梁上抽了一个时辰,这会伤痕未消,再挨顿打怕是骑马都骑不了了。
“酒醒了么?”宋风宁看着门外跪着的人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好像晨间骤起的凉风,茶盏放在桌上发出轻轻的撞击声响,高子荏身子明显的一颤。
“回主子,属下醒了”,高子荏想想昨晚自己犯下的事,呼吸都不知该先吸气还是呼气。
“事儿都没忘?”
“没,属下不敢,属下死罪”
宋风宁轻呵一声,他从那声死罪里听出了惶恐,原来高子荏做出那件事后,第二天也是会怕死的,“我的……咳……舒服么?”
“……”
高子荏哪敢搭话,头快要垂到地面上去了,只是指尖好像还残存着那处甬道的温热,他心里暗暗回想,是舒服的……
“怎么?不满意?”
宋风宁挑眉,昨晚高子荏仗着身量把自己摁在床褥间,身后的小花被人开了三指,戳的他腰软成泥似得摊在被子上,汗水混着泪水弄了满床,想想就羞耻——人还没娶过门,反而被人用手开了苞,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
但是,要说起来,自己也是能反抗的……
“属下不敢,属下……”
“这也不敢那也不敢,怎么二两黄汤下肚,什么都敢了?到底是平时装的太好,还是酒喝多了,贼心包藏不住?”宋风宁剑眉一蹙,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壶茶杯都跟着颤,“玩完了不敢认?高子荏,男妻犯上该当何罪?你的规矩白抄了?”
“主子……”
“说!我问你呢?该当何罪?”
宋风宁口吻严厉,高子荏心里仅剩的那点温存也不敢再多肖想,颤巍巍的答道:“男妻犯上,受阉割之刑,并处每日鞭穴百下,晾刑三个时辰,半年为期,半年后……”
“半年后如何?”
“半年后……休妻出府”,高子荏哭的发颤,手里的鞭子都捧不住,一失足成千古恨,头磕在地上带着回声,带着哭腔恳求,“求求主子,不要赶属下走,属下甘愿受刑受罚,罚一辈子都可以,求主子别赶属下走……”
宋风宁原本也就是吓吓高子荏,他并没有装出来的那么生气,都是男人,面对着心上人有点非分之想都是常事,高子荏要是坦白跟他说了,有的商量的他也不会不答应......只是还没成亲就被抢先的事始终觉得好像自己技不如人,可毕竟那人是高子荏,宋风宁冷静到了现在,胸口也就剩下一点点不痛快。
“进屋来,趴在桌上”,宋风宁点了点面前的桌案,高子荏不敢起身,爬到了桌边才支着身子趴子桌面上,嘴里叼着鞭子,眼泪还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腿分开”,宋风宁拿了鞭子起身,脚尖踢开了高子荏的双腿,“你这个地方之前我也只用风车羞过你那么一次,原本也不想这么早用这样的刑罚,不过你之后学规矩也少不了,倒不如我先给你试试。”
话说得冠冕堂皇,又好像是给了高子荏天大的赦免,宋风宁不禁有点替自己臊得慌,清嗓似得咳了咳,“你这样趴着,我看不到,怎么办呢?”
“子荏……子荏自己扒着,给主子看”
高子荏全身发红,刚才在露天的地方罚跪都没有这时候羞,线条流畅的手臂伸到后面扒开了自己的两团臀肉,宋风宁用鞭稍轻轻扫过那出浅褐色的褶皱,小小的地方一阵一阵瑟缩着,好像在求着自己轻点下手,又像是在催促自己快点下手。
“看你态度好,只打三十,自行请罚吧”,宋风宁端了茶杯放在高子荏背部肌肉中间凹陷的位置,茶壶手起手落轻轻一点,刚好一满杯热茶,“这是你敬我的茶,别洒了,洒了就是不敬,以后这也是我房里受罚的规矩,你记好了。”
“是,是,子荏明白,谢主子不赶子荏走”,千恩万谢也躲不过羞耻的请罚,高子荏把那句烫嘴的词在脑中过了好几遍,张着嘴出不来声音,宋风宁等的不耐烦,鞭稍轻快的扫过了穴口,留下一阵热油泼过似得疼痛,“唔呃,主子,求主子用鞭子抽打子荏的……子荏的……”
“说不出口?”宋风宁觉得有点有趣,他一时也想不到这地方有什么文雅的词可以降低一点高子荏的羞耻感,冷不丁想出个词汇,嘴角得意的勾起,“再说不出,子荏这小雏菊,可就要被打成大红花了”,说完,还抿嘴偷笑,鞭子点在大腿上,轻轻的催促着。
“主子……求主子用鞭子抽打子荏的……唔……子荏的雏菊……三十下”,高子荏被羞哭了,眼泪在眼前聚成一小股溪流,脸挨着桌面的地方都觉得湿乎乎滑溜溜的,心想一定要把那本规矩册上所有要罚小穴的错处记牢了,再也不想说这烧人的词。
“如子荏所请”,宋风宁也知那处不耐打,鞭子用了六成力气竖着连抽三下,高子荏虽然不耐疼的大哭,好在是但凡宋风宁的要求他都能咬牙做到,背上的茶水摇摇晃晃的终归是一滴都没洒出去。
“一,二,三……子荏谢主子赏罚,呜……”
小穴的疼跟屁股的疼不同,屁股好歹还有个上下可以发散的地方,小穴被打的时候有被种下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的感觉,疼痛被穴口传进幽谷之内,余痛在空谷回响,绵延悠长,除了疼还有一股子震动,震的他灵魂出窍,再也不敢胡思乱想。
“唔呜,主子……四啊,五……谢主子赏罚,呜,主子……”
宋风宁被人哭的脑袋疼,这么大个人怎么这么能哭,昨晚疼哭的明明是自己,怎么连委屈都被这人占先了,想到这好像又来了气,手中鞭子半点儿都不肯松懈,连着五鞭子毫不停顿的抽在那个已经肿了的小花上,抽的那朵花随着主人的哭嚎而变得七零八落,所谓辣手摧花,大抵就是如此。
“主子……十下了,呜……嗷,子荏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谢主子赏罚,好疼……真的好疼……呜……子荏记住了,不敢了……”
“子荏一定会得到教训的,尤其是被这么打完之后,还要骑一天的快马,马上颠簸,我相信今天以后子荏再想这件事会先掂量掂量”,宋风宁用手指轻轻戳弄了高子荏的小花,他也有些好奇那里面的触感,可一贯对高子荏都是珍视的,这秘谷的风景他窥伺已久,却始终想留到新婚之夜,想到这,手指尖在肿处浅尝辄止,仅仅是那杏桃浆果一般的饱满触感,已经能让宋风宁揉捏着指肚满足的回味一阵子。
“主子……”声线抖动的几乎分辨不清是求饶还是害怕,宋风宁短暂的心疼之后,鞭子又稳稳的钻进了臀缝,“啊嗷,十一,嗷呜,十二,谢谢主子,嗷呜,十三……咳咳,十四,十五,十六……二十,二十一……谢谢,谢主子,谢主子赏罚……”趴在桌上的人被打的大气都喘不匀,手指抠着臀肉用力,那两瓣肉被抓在手里皱成一团,指尖发紫红,臀肉被抠的发白,看着对比格外鲜明,“呜……呜,主子,子荏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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