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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子荏……”也没看过,高子荏腹诽道,可他不敢说,“遵夫君命。”
  高子荏抽了抽鼻子,咽下并不存在的泪水,乖巧的爬上了床,宋风宁体贴的把画本摆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袖手旁观好像在看热闹。
  床上塌腰耸臀的人并不想细看那连穴口都被夸张的描绘的图画,扭头神色羞赧的说道,“求夫君先用红绳帮子荏把手分别吊在挂床幔的两根杆子上。”
  “本侯很乐意帮子荏的忙”,宋风宁大尾巴狼似得拿起一根红绳,扯过高子荏的左手臂在手腕上绕了四五圈,打了个活结,然后将绳头绕过床幔顶部的横杆,手用力一拽,左手便高高的吊了起来,然后将绳子穿过床头的镂花打了个锁结,“这样的绑法,子荏满意么?”
  “……”
  高子荏不想说话,紧接着屁股上就挨了一左一右两下狠狠的巴掌,他一点也不怀疑此时如果脸冲着床外的话,那两巴掌会变成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夫君问话,他是不能不答的。
  “夫君绑的甚好,求夫君将子荏的右手也如此绑起来”
  “如子荏所愿”
  右手如法炮制,高子荏的手臂如同展开翅膀一样被高高吊起,头发散落,鼻尖几乎碰到了床褥,宋风宁伸手将画本扶起靠在床边,生怕高子荏离得太近看不清。
  “谢夫君,求夫君再将子荏的右腿用红绸从膝盖吊起,目的是为了让夫君看清子荏……看清子荏的下身。”
  “好”,宋风宁从善如流的捡起红绸,高子荏的腿上还留着些前天打马时抽的鞭痕,红艳艳的点缀在白莲藕似得腿肉上,红绸在膝弯绕了两圈又像是方才绑手时一样吊起的高高的,几乎拉平了两条腿的角度,高子荏被这绑法弄得胯间酸疼,出了一身薄汗。
  “谢夫君帮子荏,辛苦夫君了,请夫君之后将子荏的右脚脚腕用镣铐铐在床尾,谨防子荏挣扎误伤夫君”,高子荏的话语染上了哭腔显得有些娇气,听到身后锵锒的声响时,身子都抖了一抖。
  镣铐果断的落锁,钥匙随意的丢在床上,宋风宁垂手站在一旁观赏着高子荏此时的姿态,不得不说实在是情色。
  “还请夫君,将子荏的左腿弯折,脚腕与大腿绑在一起,完成这‘独脚仙’的姿势”,请求的声音倒不如说是在哭求,高子荏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自己成亲的夜晚会被如此捆在床帐内,而这也就只是个开端,连暖身都算不上。
  “此仙甚美,但缺些装饰”,宋风宁绑好了高子荏的左腿,看那人摇晃不稳的样子觉得可爱,取了矮桌的竹夹,双手沿着那流畅的腰线滑到了胸前,“子荏如实告知本侯,这竹夹子是用在此处么?为何方才不说?”
  “子荏知错,子荏……子荏忘记了,求夫君疼惜”,高子荏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是看了一会才发现那画本上的人儿胸前茱萸夹着个竹片儿似的夹子,没想过宋风宁竟然记得,还戳破了他想少疼一会的心思,“子荏有意逃罚,求夫君教训。”
  “不急”,宋风宁听着乖巧的求饶后神色稍霁,出口的语气也带了几分温柔,手指轻轻掰开夹口,用粗糙的竹齿蹭过娇嫩的红豆,然后狠狠的落齿咬住,疼的人叫出半声,又在另一侧的类似痛楚中把后半句疼哽在喉咙里。
  “继续”,宋风宁将高子荏身上的喜袍撩到一旁,喜袍的外纱其实遮不住什么,只是金线银线蹭在皮肤上弄得高子荏还有几分发痒,晃了晃身子,连床都跟着响动。
  “求夫君用细枝抽打子荏胯间的嫩肉,要抽成跟晚霞一般好看的紫红色。”
  “子荏这形容可是有些笼统”,宋风宁抽了那根竹枝,瞄好那大腿间最嫩白的一块软肉,手腕用了巧劲儿,看似软绵实则力道十足,嗖的一下就抽出了一道淤紫,“是这个细枝么?是抽这里?本侯的理解可有偏颇之处?”
  “没……夫君用的对,抽的准,谢夫君”,高子荏的委屈都堵到了天灵盖儿,眼泪憋在眼眶里,腿间被强行拉开的筋酸疼的要命,他又怕惹人不快伺候不好,又怕自己今晚之后明天下不了床,宋风宁手里的竹枝就像是敌军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毒箭,细细密密的抽打弄得他又疼又痒,心里骂着宋风宁怎么这么多折腾人的法子,可是……又有点喜欢。
  “用的对抽的准?那怎么听不见半句夸赞?难道本侯还不够令子荏满意?”
  宋风宁一边羞人一边抽打,这会倒没有刚才那么狠的力道,但也把人抽的呜咽着叫疼,此处皮薄,确实也是不禁打。
  “呜……夫君真是……真是聪慧,子荏嫁给夫君,是子荏……呜……是子荏的福气,满意得很,夫君慧根深种,呜……夫君厉害……”
  “既然是福气又满意,那你哭什么?”
  宋风宁觉得这竹枝上色太慢又累,自由发挥的从床下的暗格取了毛竹的宽板,冰凉的竹板贴在高子荏腿肉上时,全身唯一支撑身体的膝盖明显的往旁边蹦了一寸,要不是绳索绑的紧高子荏险些就要悬空着歪倒,“子荏,姿势,本侯今夜只再给一次机会,再犯规矩,屁股给你打烂。”
  “是,是……谢夫君宽宥”,高子荏小声啜泣,眼角的墨迹都化在了被褥上,“夫君……子荏把床褥哭花了,子荏知错了。”
  “子荏还是疼的不够狠”
  宋风宁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高子荏还没能领会真谛时,就被毛竹宽板抽出的差点灵魂出窍,“知道疼了?”
  “知道,知道……好疼,夫君……求夫君……疼……”
  “就这个力道,五十,算上你今晚该受的罚”,宋风宁并不急着开始,而是将方才取出的玉势先行戳进了高子荏半开的小花,又用手揉了揉那被玉珠堵住的玉茎,“报数,谢罚,除此之外不许。”
  “啪啪啪啪——”
  竹板的捶打令人窒息,高子荏扬起脖颈,连眼角的睫毛都在忍着叫痛的冲动,同时大声报着数目。
  “一、二……三四……谢夫君赏罚,谢夫君……”
  击打并没有给人留出报数的空余,在谢恩的时候,宋风宁手里的竹板还持续的落下,腿间的嫩肉逐渐由粉霞变成大朵艳红的火烧云,云间还有几处痕迹交叠的深紫色阴影,看着倒觉得立体了不少。
  “谢……谢夫君……”
  数目过半,高子荏嘴里只剩下浮若游丝的气音,疼痛灭顶而至,连方才还精神着的胯间玉茎也被捶打的不敢抬头,宋风宁见状心里也有点不忍,板子的落点从左腿变成了翘起的右臀,嘴里还煞有其事的说着,“晚霞怎能只红这一处?”
  屁股上到底是肉多些,虽然也是被打的一颤一颤的,但是高子荏明显对这样的疼适应的多,宋风宁也有意的用力轻了几分,竹板朝着暧昧的幽谷横七竖八的落下,那垂头丧气的地方又逐渐饱胀起来。
  “子荏还真是喜欢被打屁股”,宋风宁抡圆了胳膊给了那臀肉几下连续的重击,红肿的右臀被肉眼可见的拍扁又肿起更高,最后甚至发亮到能映着明灭的烛火。
  “四十七,谢夫君赏罚……四十八,四十九,五十……谢夫君赏罚,子荏知错了,辛苦夫君教训”,高子荏分不清自己脸下的湿润是泪水还是口水,总之是清凉成了一片,挨完了打,终于能大着胆子哭出声来,泪水奔涌而出再也合不住闸。
  “子荏?”宋风宁伸手帮人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把那缠在发间的蝴蝶钗一点一点耐心的拆下,“不哭了,是不是疼的厉害了?”
  “呜,夫君,子荏疼,疼疼子荏……要夫君……不要玉势,夫君……呜……”
  高子荏一边哭嚎,一边身后用力,硬是哭唧唧的把那玉势给顶出了半截,回头带着发红的眼角泪汪汪的看向宋风宁还完好的喜服,眼泪落得更快了。
  “哎”,宋风宁拔出那挺在空中的玉势,也硬不下心去再折腾人,双手扶住高子荏的腰胯向后压低了些,自己解了衣带,他小腹有一道剑伤,当时受伤的时候还差点就不能人伦,所幸老天爷还是厚待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磨搓过那道伤痕,心底庆幸。
  蓄势待发的欲望贴在高子荏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戳入,不知是不是注意力过分集中,那甬道烫人的温度让他的小兄弟十分舒适的打了个挺,高子荏的身体和他本人一样,柔软的包裹了那闯入的不速之客。
  “唔,夫君……”
  “这时候更喜欢听子荏叫哥哥”,宋风宁自认温柔的抽送着自己的腰间巨物,却把高子荏冲撞的呜呜啊啊的乱叫,哭声更是凄惨不少。
  “风宁……哥哥,子荏要坏了,呜,唔呃……哥哥饶命……”
  “噗”,宋风宁伸手解了高子荏右手的红绳,然后取了合欢盏塞进那空出的手来,“说声好听的,就给你把羞处的绳子解开,不然明天要挨板子的。”
  成亲当晚的玉珠要等到男主人满意了才允准解下,合欢盏是用来承装男妻洞房时泄下的白精,第二天会由教习婆子查验,若是空盏便会被认为是没有尽心伺候,就如宋风宁之前所说的,是要去府门外挨板子的。也有不少家的主人会因为这点恶趣味而故意不给人解开,专门就想看人羞耻的挨罚。
  高子荏庆幸宋风宁没有那种兴致。
  “好哥哥,子荏求哥哥允准,一定用软穴让哥哥满意,求求哥哥”,高子荏求的断断续续却是很诚恳,时不时还抽泣几声卖个可怜,宋风宁听着心软成了一滩水,他此时终于理解为何自己的父皇没事总乐得跑出宫来黏着宣娘,红罗软帐,确实是个温柔乡。
  “自己拿好,要是漏出去哥哥可不负责”,宋风宁厚脸皮的认下了这声哥哥,将玉茎的红绳解下系在了高子荏的颈间,又扶着他的手将合欢盏扣在玉茎吐出露珠的地方,腰间加速抽动,在高子荏的呻吟和叫喊中抽插了百余下,包裹小兄弟的甬道突然收紧,高子荏喉间一声低吼,腰背抽搐痉挛着到了洞房夜的情潮。
  “谢谢哥哥,子荏谢谢哥哥”,高子荏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内的火热又开始流窜,“呃啊,哥哥,要漏了哥哥……”
  “这些浪词儿都是从哪学的?也是婆子教的?还是子荏偷藏了其他画本?又或者,子荏天性就是个小浪货,专门说些浑话勾引哥哥操弄?”
  话是咬着耳朵说的,高子荏觉得那些问话在自己耳朵里也燃着成了烈火,嘴里喘着热气,豁出了全部的脸面把萦绕在心头的烫嘴台词颤巍巍的说出了口,“子荏……子荏就是哥哥的……浪货……求哥哥操软了子荏……”
  “噗,这是画本里的?还是子荏自己想?”
  “呜呃,是子荏自己想,求哥哥”
  深蓝的眼波快被欲火烧干了一般,眼圈红的肿起只剩一条缝隙,腰上被宋风宁抓出了两个泛紫的手印儿,又是不知多久,“啊呃”,宋风宁在那留白的左臀两记猛抽,好像催促不使劲儿的马儿一般,打的高子荏又是一颤,甬道里一阵岩浆般的灼烫,两人同时到了顶。
  “子荏谢夫君,谢哥哥恩泽……”
  高子荏觉得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床上打仗比战场消耗了更多的体力,绳索被解开的时候他几乎是滚下的床,高撅着屁股请宋风宁查验战果,又把合欢盏盖好了盖子放在桌上,回到宋风宁身边的时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呜……”
  眼瞅着高子荏又要哭,宋风宁赶忙弯腰把那红唇含在嘴里,舌头缠绕着把那流到眼角的泪给吻了回去,然后又给人顺了毛,“哥哥去给子荏端吃的。”
  “哼咛”,高子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孱弱的靠在床边,眨了眨眼表示听见了,连之后的粥饭是怎么进肚的都不记得,上眼皮挨着下眼皮,就那么昏昏沉沉的迷糊过去。
 
 
第19章 
  高子荏醒来全身疼的动不了,眼皮沉重的眯缝着,朦朦胧胧的看清周围,还是在喜帐之内,闭上眼浮现起昨晚的一幕幕,脸烧的像是炉火中的银丝碳,手指轻捻着被子,悄悄把脸遮了起来。
  宋风宁应该是早起了,从窗外的光线看起来应该接近晌午,高子荏哼咛一声,腰和大腿像是抽了筋,疼的眼睛发酸,鼻子一抽气,眼泪潺潺又洇湿了枕头。
  “子荏,怎么又哭了?”
  刚从前厅回来的人前脚刚迈进门,一抬头就看见高子荏眼角未干的泪痕,晚上欺负人的时候是一回事,白天看着心上人独自流泪到底还是心疼的一紧,赶紧上前给人擦擦。
  “子荏……”高子荏不好意思承认是疼哭的,闷闷的说了一句,“子荏睁眼没见到夫君,所以想的哭了。”
  “傻”,宋风宁低头跟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这要是我去打仗,你还不得日夜难寝?”
  “……”
  这话戳到了高子荏的伤心事,大燕国倒没有男妻不能领职的律法,只是夫妻两人同在边关军中做将领,久了难免遭人诟病猜疑,高子荏此次回来,大抵便是再也回不去暮凉山了。
  故国的城墙,最终变成了梦里的影子。
  “子荏会去宣诚记帮忙,宣娘娘之前说让子荏学着认认账目,他现在身子有时候不舒服,那么多店铺虽然离得不远,但总归少个值得信赖的人帮他分担,夫君在外,子荏愿意替夫君尽孝。”
  “我的子荏怎么这般好?”
  宋风宁的手从高子荏的腰与床褥的空隙穿过,把人搂着压在身下,舌尖勾弄舌尖,水声缠绵而黏腻,分开时还拉了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我刚跟孙婆说,子荏被调教得很好,我很满意”,宋风宁用下巴撩开了高子荏原本就敞着的衣襟,牙齿在左边的乳头上细细的磨牙,抬头时揪了一下,在高子荏的闷哼声中,乳头的肉芽硬挺成一个小小的山樱桃,“我还拿了子荏的合欢盏,好生夸奖了一番,赏了她五百两黄金,孙婆乐的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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