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太医有些无从下手,宋风宁又有些急,皱着眉头催促,太医只得说是如此不方便看诊,宋风宁又怒骂了一句“事儿多“,终究还是败给了高子荏身上再度腾起的滚烫体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把人放倒在床上,用柔软的被子给人卷好窝之后,蓦地感觉高子荏抖得更厉害了,一时无法分辨是人还晕着没有醒,还是醒过来了又被烧晕过去。
“侯爷”,谢管家鼓足勇气上前将他拉到避着人的角落里,宋风宁一步三回头,不情愿地跟着他过去,还是不放心的往高子荏那边看,脸上的表情没有因为太医的到来而有丝毫松懈。
“你最好有什么急事要说。”
谢管家叹了口气,心道若不是不得已他也不想在此时回话,但有些事又不得不开口,只等看不见床边的动静时,宋风宁才稍微收起些目光,谢管家得以抓住片刻机会小声附耳,“关于今日之事,麓园的李才有话回禀,人在院子里。”
宋风宁原本的警觉因为这句话而重新回归,他之前就从今晚高子荏突发的状况中品出了那么几分不寻常,又苦于没有头绪,谢管家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更加确认这事里有猫腻儿,“子荏还等着,去院子里,快些说。”
“小人李才”,李才请安的动作被打断。
宋风宁还牵挂着屋里的情况,制止了李才多余的举动,沉声吩咐,“繁文缛节不必管,长话短说。”
“是”,李才从白天安宁在屋里反常的举动说起,又说安宁傍晚时突然要去给宋风宁煮醒酒汤,最后说到晚上他去后院找阿顺时路过后厨,“小人打远看到安公子往煮解酒药的砂锅里加了什么,心里就留了个警惕。”
宋风宁的脸色逐渐变得不好看起来,拳头握的咯吱响,似乎用了些力气才没有当场发作,闭着眼睛调息片刻,不耐烦地瞪了如临大敌的李才一眼,“说下去。”
“是”,李才不着痕迹的站的离远了一些,头垂的更低了,“小人原本是想来直接告诉侯爷,但来的时候不巧刚好侯爷去太子府上赴宴,只有高公子在屋里,平素下人们都把高公子当主子尊敬的,小人心说这事告诉高公子也未尝不可,但小人当时并不能确定那添进砂锅的东西就是歹物,毕竟如今安公子算是麓园的半个主子,小人也只能把事儿照实说,不敢就那么贸然将解酒汤倒掉,也不能让侯爷就那么饮下去。”
“嗯,你倒还挺有忠心”,宋风宁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转了转僵硬的手腕子,被压久了的胳膊发出吃力的摩擦声,“继续,没让你住口。”
“是,那会高公子思度片刻还是觉得不能用侯爷的安危做赌注,便要去再煮一碗醒酒汤,将原先加了料的那碗替换下来,然后再由人带去给太医验一验便能见分晓,如此一来,若是查出汤药没有问题,也不算辜负安公子的心意”,李才犹豫着不敢再说下去了,从他的角度看得到宋风宁一拳锤在院内的石桌上,那一下几乎要把石板生生锤碎一样。
宋风宁感觉自己血都冲上了眼睛,他几乎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但那昭然若揭的真相却令他前所未有的暴怒。
“之后呢”,声音咬牙切齿,似要把话嚼碎成粉末,再用血和了吐出来……
“然后……小人便回麓园了,刚才听闻高公子出了事,便来告知侯爷,猜想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李才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小人失察,求侯爷给小人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宋风宁脑中不停回想着自己回府后的场景,那会他渴的发慌,便径直去了后厨弄点水喝,结果就遇到了高子荏支着手肘坐在那里煮着什么。
“子荏,做什么呢?”
“啊,夫君回来了......这......煮点热汤给夫君......”
“这不是有一碗么?”宋风宁端起旁边已经温凉的汤药,闻起来并不可口,“该不会是小娘子头一回煮汤弄的不好喝想藏私?”
“不是......”
高子荏猛地拽着宋风宁的手将那碗药汤一饮而下,连个底子都没给宋风宁剩下,“喝了酒别喝凉的,夫君喝点热汤吧......喝完早点去安宁那里,子荏要歇下了。”
......
宋风宁哪会再反应不过来那人此番是代己受过,那碗加了东西的醒酒汤原本就是给自己预备的,高子荏事事护着自己的性子,这么多年都未曾变过......
他早该想到的,平时高子荏哪会煮那种东西,在家每每喝酒都是高子荏先喝多,两人最多就是弄些蜜水防止头疼,他的小娘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日都得当个软娇的宝贝一样供在掌心儿的......
那时候高子荏的表情明明就是匆忙又不自在,明明都是语无伦次的慌了神……
他该早点发觉……
真是酒喝多迷惑了神志才会没发现高子荏的不对劲,宋风宁此时恨自己恨的要死,抬手一巴掌狠抽在自己脸上,谢管家和李才都被这举动惊到,急忙上前阻拦,“侯爷可使不得!”
“子荏还煎熬着......他是替我……”
“福祸相依,且听听太医怎么说,侯爷先消消气,千万不要高公子这还没好,您又气出病来,那高公子肯定要更难受的”,谢管家生怕自家侯爷下一秒就拔刀杀人,赶忙紧着打圆场。
宋风宁站在原地,半晌嘴唇微启,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很,“若是子荏有事,参与这件事的人,本侯要他们惨上百倍,求死不能。”
话音裹着彻骨寒意,谢管家和李才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膝盖发软,脚被钉在原地。
宋风宁绕过两人往屋内走,走到门口回过神又开始生气高子荏以身犯险,气得自己胸口疼,冷不丁又听到屋里人轻轻的咳嗽,心里又皱了一块似得发酸,攥着拳头愤然地迈过门槛,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放低了声音问太医,“怎么样了?”
太医起身,目光复杂的看向床上的高子荏,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高公子气血上涌,老臣刚用了针暂时平复了几分,老臣斗胆一问……高公子可是吃过什么……那个……那方面的药物?”
“这……床帏之间的事……老臣还是劝一劝……不可强求的……”
宋风宁上前一步,揪着太医的领子逼着他面对自己,“太医的意思是,子荏是想勾引本侯,未成才会如此痛苦?”
目光似冷箭,只把太医吓的赶忙低头,再也不敢往床上偷瞄,宋风宁冷笑一声,“子荏与本侯之间,向来都只是本侯上赶着贴着他,子荏从来只有百般好,模样生的像是月亮上的仙人,他什么时候需要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要吃也该是本侯吃,该千方百计勾引他不让他走的是本侯,听清楚了么?”
“老臣失言,老臣不是那个意思”,太医怕是外面的传言听多了还真的认为侯府内夫妻失和,今日真真是吓出毛病来,又听了宋风宁半真半假的疯话,他只觉得今夜再多说错半句可能就会死在这。可又是一想,若不是高子荏主动服下,那便是有人蓄意谋害,这侯门之事深似海,自己一个老头子还是赶紧看完病,趁早的回家颐养天年。
“高公子误服的这种的怕不是一般的催情药,此药别名‘七情痴’,是坊间极罕见的烈性药,小份量怡情,稍稍不注意,量大了就会毁人心智,若是不能及时消火,体温便会持续上升,等药效在体内燃尽了,人也就烧成痴傻了。”
真切的听到“催情药”三个字的时候,宋风宁居然还松了一口气——他居然觉得还好只是催情药,若是那人再心肠歹毒一些,真让高子荏误服了夺命的毒药,那自己往后可如何是好。
“侯爷?”太医见得宋风宁愣神,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宋风宁像是受惊从梦中醒来,下意识的后撤半步,此时床上的高子荏呜咽着翻了个身,似乎是身下的被子太烫,晕都晕不安稳。
“催情药可是如坊间传言那样,只有一种途径可解?”宋风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将并不存在的口水咽进肚子里,原本每夜也是要跟高子荏做的,但今日说出来,心里就多了一股无名火,“本侯倒不是不想,但他这身子,怕受不了折腾。”
“床笫之事仅为一种手段,若是能通过其他方式让药效尽快发散出去,也许也行得通”,太医试探着看宋风宁的表情,听到他这么说之后,那张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猜不透。
“发散出去......”宋风宁玩味的重复这几个暧昧的词汇,嘴角居然不合时宜的挑出一个弧度来,“本侯知晓了,今日让太医看了笑话,您是个明白人,又在宫里当值这么久了,应当知道什么该说?”
“是,是,老臣一定半句都不往外漏”,太医做了个封口的手势,见得宋风宁抬做了个手指向外摆的动作,连赏银都不敢拿拎着药箱就往外跑,生怕背后飞来暗箭要了自己的命。
“来人,男妾安宁在本侯府内搬弄是非,企图谋害主家,给本侯关起来候审”,太医前脚刚出门,后脚宋风宁声音四平八稳的吩咐道,那是一种出身皇家睥睨众生的姿态,宋风宁此前从不爱摆什么架子,但此时他只消出声,气场便从骨子里透出来。
他是这侯府的主子,无人敢置喙他的命令。
“其余人都退下,嘴都严一点,本侯平素待你们宽容,但不代表本侯没有脾气。”
宋风宁语调不惊地将府内的事情安排了,话音儿滑过在场的每人心头,众人知趣又惜命的退下,屋内又只剩宋风宁和躺在床上微微气喘的高子荏。
“子荏……”
高子荏没有反应,宋风宁脱光了衣服跨坐在高子荏的腰上,吹久了晚风的冰凉皮肤与火热的腰胯相撞,宋风宁觉得自己像坐在炭盆上,弯身将高子荏汗湿的里衣一把撕开,布条的撕裂声刺耳,高子荏短暂的恢复几许神志,宋风宁看着那袒露的胸膛上碍眼的血道子,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贴了上去。
嘴唇啃咬着高子荏的锁骨,知道那人烧了一阵子暂时还没有力气回应自己,只管用舌尖在胸口的伤处把血污舔净,然后移动到了那被穿了乳铃的茱萸上,宋风宁毫不客气的叼住一边的银环,然后狠狠的抬头,将乳头连着皮肉一同揪起,高子荏被疼痛唤醒大叫出声,那叫声粗重又带着浓浓的不知足。
“醒了?”宋风宁对上高子荏的目光,那蓝色的湖水被烧的再度发了红,好似在那无底深池下,有团烧不尽的烈火。
第68章
宋风宁从床侧拿了家法的鞭子握在手上,另一只手探着向后摸住高子荏昂扬已久的玉茎,然后自己开拓了身后,缓缓的坐了下去,高子荏平日一向温柔,就连那柱身都舍不得烫到宋风宁,可今日他却被烧的发疼,每进入一寸,宋风宁都忍不住颤抖。
太烫了……这不是人所能忍受的温度……在这样下去,高子荏会死。
用自己的后穴完全吞没了巨物后,宋风宁跪坐在高子荏的身上,手腕一转,鞭子准确落在一侧的乳头上,疼痛让身下这具只能凭借本能反应的身体挺了一下,宋风宁被巨物撞击,皱了皱眉头,这感觉在寻常时候是情趣,但他的心还悬着,内心复杂的情况下后穴连润滑的肠液都没有,干涩的摩擦感让这种体验实在算不上好。
“噼啪——啪——啪——”
鞭子越落越密集,横七竖八的鞭痕杂乱的堆砌在两侧乳头的周围,高子荏呻吟着扭动身体,腰肢被宋风宁用一种自损八百的姿态固定,他躲也躲不掉,流着眼泪怔怔的看着宋风宁。
那口型在说,“疼……”
“知道你疼,这是在罚你”,宋风宁将鞭子放在一旁,手向后扶着高子荏的两条腿,自己上下前后的抽动,每次都将那根巨物一吞到底,戳中自己穴道的最深位置,在撞击之中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疼着,手情不自禁的向前跟高子荏交握住,“子荏,你要我死是不是……”
“呃唔……”
高子荏抓着他的掌心将他带到了怀里,然后在他下方上挺着腰肢,后穴被从一个诡异的角度搅弄着,“子荏.....回到我身边来......呜我爱你的......你回回神,看看我......”
宋风宁本就是被迫动了情,心疼、气恼、羞涩和爱意混杂在一起,穴口开始酸痛的时候,他感觉体内的那根灼热滚烫的烙铁已经蓄势待发,在又一次完整的吞入后,灼人的岩浆喷发在甬道之中,快意席卷而来,宋风宁被烫的一阵抽搐发紧,趴在高子荏的胸膛上缓不过神来,他抬头去吻高子荏,那双平日柔软的嘴唇此时因为情欲而呆愣愣的张开着。
“风宁……夫君……”
高子荏在两人接吻分开的时候短暂的清醒了,那眼神满是深情和歉意,宋风宁有气无力的贴在高子荏满是鞭痕的前胸,“我没有原谅你,等你清醒了,让你后悔长了屁股。”
“嗯”,高子荏抱住了宋风宁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下面,药力透支着这具身体的精神,遵循着发情动物的本能,高子荏再度把灼热的玉茎凶狠的捣进了宋风宁已经软成一团的后穴,撞钟一般扎扎实实的抽出又捅进去,似要将那汪深井的水榨干一样。
“子荏......子荏疼......不要,你停下......”
高子荏停不下来,他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只被本能驱使着完成交欢的动作,宋风宁的双腿被高子荏抓在手里,他用自己的手覆上高子荏的手,“子荏.....你醒醒......”
后穴疯狂的抽插动作以高子荏再度释放作为结束,他似乎耗尽了最后的力气,软软的扑倒在宋风宁身上,眼睛里的火红退去,只剩平静如湖底的蓝,晕过去之前,高子荏只来得及用气音在宋风宁耳畔说了句“知错了......”
宋风宁扶着高子荏的肩膀内心无奈,若是这会高子荏醒着,他必然是要把人吊起来狠狠抽打一顿,可偏偏高子荏顶着极其乖巧的睡颜晕在了自己的怀中,身上还有自己释放时弄上的麝香味,搞得他也生不起气来,只觉得心疼。
高子荏是无辜的,只不过有点倒霉......
宋风宁这样劝说自己,然后将高子荏翻过去让他躺好,取了水来帮他擦拭身子,都打理好之后,心里又气不过,用细绳将那刚折磨过自己的玉茎仔细的缠住,手指探到高子荏身后摸到玉势一点一点抽出,他感觉到那处小穴还不自觉的挽留,然后不负所望的换了一根浸过姜汁的玉势重新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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