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已经充血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不合时宜的红樱桃,被深赤色的臀肉战战兢兢地夹在中间,忍不住随着主人的颤栗而向内缩着,浅褐色的药汁从里面源源不断的冒出来落在床上,高子荏几乎透支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他真的受不住更多了。
宋风宁听到他求饶似乎是松了口气,将竹枝轻轻放在一旁,脚尖勾了个木桶过来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把高子荏捞起来面对着自己跨坐着,“下面的小口挨不了了,就这里来替吧”,宋风宁按了按高子荏的软唇,那里有一圈因为忍痛被咬出来的齿痕,配上一双哭肿的眼睛,看上去可怜极了。
“谢谢夫君体恤子荏”,高子荏将嘴唇嘟出去一些,宋风宁跟他离得很近,近到能看清他唇上的每条纹路,掌心覆上嘴唇的温热,两人温度相撞,将彼此的体温通过这种激烈又霸道的方式交换着,掌心再度离开,带着更加炙热的撞击回落下去,“一下,谢谢夫君......”
“两下,三下......”
宋风宁一直盯着高子荏的眼睛,对方也如此回望他,他看见一滴眼泪从里面渗出,然后沿着既定的泪痕滑落到下颌线,然后滴落在两人之间,“十七下”,完成惩罚后,宋风宁坚定的用掌心按住那不停发抖的双唇,轻声说道,“乖,可以排出来了。”
“呜”,高子荏抱着宋风宁的脖子扑进了他怀里,下身悬空被宋风宁把着将残存的药汁排进地上的木桶里,液体哗啦啦的响声刺耳,药液带了些热性的东西滑过身后严重的伤势,高子荏一口咬在宋风宁肩膀上,眼泪不停的落着,“呜呜......夫君......”
“子荏明日就要去同太子和诸位学士阁老商议春闱之事,出门的时候乖乖塞上那串琉璃珠去,不许坐垫子,每晚睡前定省一个时辰罚四十板子,直到春闱放榜,听见了么?”
宋风宁被咬的生疼,嘴里半点没饶了高子荏,也没阻止继续啃咬自己的细齿,感觉到他问完话之后,小娘子咬着自己的肉拉扯着点头,发出带着哭音的“嗯”字,身上还在发抖,后穴的药液还在淅淅沥沥的流着。
“怎么这么乖?”宋风宁等高子荏排完,摁了摁他平整的小肚子,又揉了一会,“小肚子里还有没有了?排干净了?给为夫看看软不软?”
高子荏羞的全身发红,来不及反抗就被抱起来去沐浴,屁股碰到浴桶中的热水无异于另一次酷刑,可看着宋风宁眼底的乌青又不舍得乱动,最后只能一边哭一边泡在浴桶里,还要听宋风宁强撑精神的在自己耳边说骚话,“桶里的水越来越多,一半是子荏的眼泪,一半是子荏的......”
话说到一半没了声音,高子荏询问似得看过去,却见到宋风宁垂下的睫毛轻轻颤着,人已经睡着了。折腾了一夜,他都忘记了宋风宁才是那个心神和身体都最累的那个,高子荏从浴桶里小心的爬出来,搂着宋风宁往屋里去,床被自己弄湿睡不了人,两人在有些狭窄的软榻上相拥着挤在一起。
刚躺下宋风宁就缠人的搂了过来,梦话有软乎乎黏黏的喊着“哥哥不痛”,这八成就是梦到了两人小时候的事情,也只有这时候高子荏才会恍然枕边人比自己要小上十多个月份,“先前总觉得自己命不太好,可是遇见你又觉得很好……别挂心了,子荏没事。”
平时都是宋风宁哄自己睡,今日这样盯着旁边熟睡的人倒显得不习惯了,高子荏伸手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把人弄的皱眉,然后手指被抓握着拉进怀里,一只大手覆在自己受责的半个屁股上警告似的轻轻捏捏,不知道是不是醒了。
半晌没动静之后,高子荏又凑近些轻轻吻过去,宋风宁轻笑一声,手掌搂着他的后颈让他再靠近些,两人头发交缠在一起,高子荏不敢再乱动,听得宋风宁含含糊糊的说了声“乖,睡会”就听话的闭上眼睛,两人的睡姿鼻尖儿蹭着鼻尖儿的腻在一起交换呼吸,只想醒来就能亲吻到对方。
第70章
次日一早,宋风宁昨晚睡得好,醒来抱着小娘子亲了亲,轻声提醒着今日出门的穿戴,看着他可可怜怜的将装着琉璃珠的匣子从雕花的橱柜里捧出来,又乖乖的跪下捧给自己,然后趴在腿上求自己往那水灵灵的小嘴儿里塞珠子。
“风宁......呜,别弄了,饶了我”,穴口被竹条抽的红肿,过了一晚上后就充血变成了暗紫色,宋风宁给他涂过了药油,但还是没饶过这要熬上半个月的责罚期限,珠子塞进去又拔出来的滋味不好受,疼得人儿连连求饶,直到外面响起脚步声和谢管家的叩门声。
若不是有要紧的事,谢管家从不在两位主子房前扫兴,高子荏听见声音咬着被角不敢再哼哼,一抹红晕从眼角洇到了全身,手把被面儿都抓出了褶皱来。
“礼部派人来请高公子去太子府议事,车马已经到府门口了。”谢管家可不敢进门,一把年纪的人最怕看见不该看的,只在门外催促一句,“总不好让人多等,侯爷和高公子起了么?”
宋风宁使坏将珠子接二连三的推进去,又揉了揉两团肿的像豆沙包一样的屁股,被高子荏含着眼泪怒瞪后,才回了谢管家的话,“起了,待会就来,先备茶水,给子荏包些点心路上吃。”
谢管家的脚步声远了,高子荏才继续啜泣,“风宁......”
“本事了?叫什么呢?”巴掌在臀肉上来回打了十多下,疼的趴着的人龇牙咧嘴的叫了好几声“夫君”,听够了才放人,“好了,别让人久等了,晚间让阿顺送你回来,咱们府的车马稳当些,子荏的屁股能少受点罪。”
“谢谢夫君体恤子荏”,高子荏站直的时候挤压到身后的伤处,疼的又差点跌回去,但想想这次终究是自己离谱,乖巧的拉了宋风宁的手晃晃,“夫君最好,子荏知道错了。”
宋风宁笑笑,又给他上了一次药,帮高子荏梳洗穿衣,又一副好心的样子把高子荏送到了府门外。
来传话的人看见高子荏独自行走时明显还有些惊讶,毕竟燕都城早已把侯府里那点事儿传的妖魔化了不知多少个版本,此番瞧见高子荏虽说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但总归是甩开了那位惹不起的侯爷搀扶的手,还甚至有些把人甩在后面的意图,那点流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宋风宁不在乎旁人眼中自己如何,只笑眯着眼睛送着高子荏上了马车,特地掀开帘子嘱咐小娘子坐稳,然后在人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收回步子,目送着车马走远消失在街尾,笑意随之瞬间隐去,宋风宁干脆利落地转身回府,路过在门口的谢管家时吩咐道:
“去大理寺说一声,本侯这几天告假,若有要紧事务让邬陶看着处理,处理不了的就来侯府找本侯商议。”
“是”,谢管家拱手,起身朝外面走了,宋风宁目光渐冷,步子毫不耽搁的朝着麓园走去。
“人呢?”
宋风宁瞧见“麓园”二字的时候心里的火就烧了起来,甩开的步子带着冲天的火气,恨不能把地上的石板都踩出裂纹来,守在门口的下人生怕这火烧到自己,赶忙拎着钥匙把人往院子里引。
“侯爷请”,安宁房门上挂着铜锁,下人紧张的手哆嗦,颤巍巍了半天,总算在宋风宁把人踹开之前将钥匙插进了锁眼儿,只听“咔吧”一声开锁,宋风宁抬手便将房门推了大敞,房门“咣当”一声砸在旁边的花架上,又被吱吱呀呀的撞了回来。
日光照在地面上,开门掀起的风在光线中翻起尘土和微粒,屋里的安宁背着门口跪在地上,被这响动吓的一颤,脚腕上的重镣拖在地面发出金属摩擦的锒锒声,他似乎想转头过来,又不敢面对。
宋风宁找了个椅子坐下,两人静默的对峙着。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维持了大约半个时辰,安宁如芒刺在背,他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此时他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尽了,嗓子痒痒的干哑着,但他心知这还远不到事情了结的时候,最终还是耐不住开口了,“家主……”
“本侯刚才在想,若是没把你带回来……这会你应该在存香阁接客了,有了不少恩客供养,你这模样也还可以,也没准待个三五年也能被人买回家去做个宠妾,究竟是不是本侯多事,才把你这么个麻烦捡了回来”,宋风宁的语气平静,丝毫不见愤怒,平铺直叙的说着,“你不用认错,本侯也不准备原谅你。你读的圣贤书哪本教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给本侯下药是做什么?想让本侯碰你?之前侍寝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你装的这么好呢?”
“奴妾知错,奴妾不是这样想的……”
安宁不自主的往远离宋风宁一侧的方向挪动,而宋风宁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走到他身后,踩住了他双脚间的铁链,将他绊了个跟头摔进地面的灰尘,“奴妾真的没有想害您……”
“本侯刚说了,不、用、认、错,没听见么?”
宋风宁绕到他身前蹲下,手掌拍着他的脸轻飘飘一字一顿的说道,“听话点,当妾都不知道乖的话,就只能去做奴了,知道在侯府做奴意味着什么么?”
安宁被这话问的一哆嗦,大燕国一向出现在百姓视野中的以男妻男妾为主,许多人都忘记了这种更为卑贱的身份,一旦为奴,那便比主家府里的下人还要低微,从此便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利,就连……
“意味着,这府里上上下下,只要有人有什么冲动,就可以把你抓去操上一顿,你觉得呢?这么想被操,这个身份你喜欢么?”
“求家主开恩,奴妾不敢,奴妾不喜欢,求家主”,安宁爬起来慌乱的跪着不停磕头,脑袋磕在地上咣咣响,宋风宁的脚尖就在他头顶不远处,并未出言制止,“求家主开恩,别这么对奴妾。”
“本侯当你真豁得出去呢?”宋风宁笑的轻蔑,脚尖勾着安宁的下巴让人抬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看似乖巧的精致小脸,“这脸……丢去伺候男人,大概也能给本侯赚几个银子。”
安宁被宋风宁的气场逼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嘴唇无助的张合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连到了眼角的眼泪都不敢落下,“家……家主……奴妾……奴妾甘愿受罚,什么罚都可以……求您开恩……”
“本侯要是就罚你去做奴被人糟蹋呢?”
“那奴妾甘愿一死......”
“呵,威胁本侯?安宁,你还当你是什么金贵命?当初取这个名字给你就是想让你过的安分一点点,不要上行下效搅弄的大家不得安宁,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宋风宁拉起安宁手间的镣铐拎着往门口带,安宁被迫膝行着跟上,脚腕被重铐拖着弄得生疼,膝盖不得不承担身体的绝大部分重量,赤裸的皮肉磨蹭在并不光滑的地面上,从墙角到宋风宁之前坐着的地方,不过短短的七八步距离,膝盖已经被磨破了几个口子,却得不到宋风宁丝毫的怜悯。
安宁踉踉跄跄的扑在地上,又慌忙的爬起来跪好,双手仓皇间竟不知该往哪里摆放,只嘴里不断的求饶,“奴妾再不敢了,奴妾今后一定安分......”
“不想当奴?本侯是可以给你个机会,但你要好好珍惜才行”,镣铐被宋风宁踩在脚下来回搓动,安宁被迫弯腰伏近地面,“药是从哪来的?”
“是……”
安宁神情带着几分犹豫,吞吞吐吐的模样再度激怒了原本对他就没有什么耐心的宋风宁,肩膀突然一疼,整个人被掀翻出去撞在了对侧的书架上,他还未缓过神来,就听宋风宁凉凉的命令,“爬回来。”
爬回原地,又是一脚如法炮制,安宁被迫又爬了一圈,然后肩膀被宋风宁踩在地上,语气绝情又戏谑,“本侯给你开口的机会是恩赐,不然你以为凭什么你还活着?这时候还想着给别人打掩护,当时怂恿你给本侯下药,如今出事了怎么就没人救你呢?”
“是……啊”,脊柱被宋风宁重重的踢了一下,他只觉得一瞬间全身都麻木了,“是思柔......是思柔给奴妾的药,只说是……只说是……能帮奴妾……奴妾真的不想害家主和主人……”
宋风宁怒不可遏的将手边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残茶还是他前天来时剩下的,此时跟着白瓷的杯子烂了一地,就跟他心里那点不值钱的怜悯之心一样。
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宋风宁此时才有深切的体会。
闻声赶来的下人在门外询问情况,宋风宁说了声“没事”,又添了一句,“麓园之前那个伺候的侍女在哪?去给本侯找来。”
“有人瞧见思柔那天侯爷前脚出麓园的门,后脚她就从府里侧门跑了出去,李才已经去找了,这过了一天了人还没回来。”
“多派几个再去找,不行就去太子府借人,就说有人谋害本侯正在追查线索,请暗卫协助一二”,宋风宁吩咐完,才回头看着抖如筛糠的安宁,“这会知道怕了?”
“在这侯府里,唯一能保你命的人就在你面前,可惜了。”
宋风宁原本想告诉安宁,高子荏被他害的有多惨,但开口又反悔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高子荏染尘的时候,那些狼狈的瞬间,他只想自己留着默默心疼,不需要多余的人来表达什么同情,话锋一转,“方才说甘愿受罚,那就给你这个机会,认么?”
宋风宁脸上浮现出似有若无的笑,像是淬了剧毒的绵针,酥酥麻麻的扎进安宁的心里,往常那些温声细语被融化了,余下几滩苦水,安宁艰难的抬头又低落回去,顺着这个动作,一滴眼泪落在地上,于尘埃中滚了一圈最终消失在土里。
大概他也没什么可选择的了,也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了……
都说这个时候的人最无畏最坚强也最无懈可击,可安宁觉得自己的心里身上满是破绽,他好疼,明明宋风宁还没有罚他,他已经觉得好疼了。
“奴妾认,全听家主的。”
“那就跟过来。”
宋风宁起身往外,并不顾及安宁身上还带着全副的铁链,瘦小的手指撑着爬过花园的长廊和凉亭外的石板路,安宁几次被铁链硌到膝盖和手肘,又几次在台阶上把自己绊倒,眼前只有宋风宁靴子的后跟不断抬起,他生怕自己跟丢了,也怕再招来更多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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