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高子荏“装扮”好,外面的天色已经破晓,宋风宁揉着自己酸疼的腰,招呼谢管家将太医嘱咐的药煎了两副,谢管家对此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见宋风宁将其中一碗加水稀释后用漏斗灌进了羊皮水囊里,心里替还在昏迷的高公子点了蜡。
宋风宁拎着为小娘子预备的“饱餐”回到床边,高子荏已经被后穴传来的蛰痛弄醒,眼角发红,手抓着被角,强忍着不敢去触碰身后作祟的玩意儿。
“疼......”
姜的威力不可小觑,高子荏一晚上燃烧了过多体力,这会醒过来也是昏昏沉沉的,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正对上宋风宁的目光,便挣扎着爬起身,踉踉跄跄的跪在床上,“夫君,子荏知错了......”
宋风宁无视了高子荏说话时难以抑制的抽痛声,随性的坐下在床边,以靠在床帏的姿势懒散的伸出两根手指,捏着高子荏的下巴将人拽近自己变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一件一件说,错哪了?”
“子荏不该那般对夫君”,高子荏说完,宋风宁挑起他的脸,抬手干脆的甩了两个耳光。
宋风宁俯身凑近高子荏的脸,轻轻吐息,“避重就轻?”
“子荏不敢,子荏不该喝那个醒酒汤,应该先同夫君道明实情,由夫君定夺”,高子荏晚上断续的听见了些宋风宁与谢管家的对话,哆哆嗦嗦的不敢再顾左右而言他,只好照实说,“只是当下急昏了头,行事莽撞了,子荏知错,求夫君狠罚。”
“狠罚”,宋风宁捏着高子荏的乳头,那里还有昨晚抽出来的红印子,手指捻着那处软肉,乳铃叮叮当当的响着,“子荏觉得什么样的才算狠?”
“谁还能比你更狠么?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都敢往肚子里喝,若是昨夜谢管家没来呢?你准备如何泻火?难不成要让自己被烧死么?”
宋风宁语气掺杂着不加掩饰的训斥和责怪,高子荏眼神不敢看他,喏喏着,“子荏原本打算是要......用水缸的水浸泡身子冷静下来......只是实在没了力气才会绊倒在地......”
不待高子荏说完,宋风宁抬手又狠狠抽在他脸上,不间断的抽下十个耳光,手指捏着被打肿的脸皮,厉声责问道:“高子荏,你敢在我面前不要命?”
“你知不知道,昨夜太医看过之后,我竟然会觉得催情药是个最好的答案了,高子荏,平时温温柔柔的都是本侯小看你了是不是?到这时候你可真会往我心上捅刀子。”
宋风宁的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已经接近于无奈,然则话里的内容却是愈发戳在高子荏心尖儿上,他知道这次是他冲动欠考虑,易地而处,若是宋风宁如此,自己也是要暴怒的,他思想再三还是撑着身子挪下了地,宋风宁的手没松开,他被迫变成了一个仰视的角度。
他看到宋风宁又哭了,为了宋风宁那几颗眼泪,他愿受万死......
“求夫君重重责打子荏,只要夫君消气就好。”
“上来趴着,地上凉,身子没好利落折腾什么?”宋风宁嗔怪地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引导高子荏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然后一手推着他的后背将人往下摁,那臀肉上还留着这两天吃的教训落下的鞭痕,因为姜汁作用而不停抖动的小花就展露在他的面前,“太医给你开了药,说是让你多发发汗能有助于将毒更彻底排出去,为夫觉得这药上下齐用见效可能更好,子荏觉得呢?”
“是,子荏觉得夫君所言甚是有理”,高子荏乖顺的将臀部翘起,后穴制造火辣的玉势被宋风宁一点点抽出,全拿出去的那一瞬间身后一热,汁水潺潺的顺着股缝落在了宋风宁的大腿上,高子荏无地自容,垂头丧气的把俏脸埋在宋风宁小腿之间,“夫君......”
宋风宁摸了一把腿上湿漉漉的液体,手指轻轻揉了揉泉眼的位置,除了有淡淡的姜味和草药味之外,就只有柔软和水嫩,“还好这药也没把子荏给弄坏,那些人该感谢你,保了他们一条狗命。”
“原本夫君要如何处置,啊”,屁股被狠狠掌掴,高子荏疼的往前躲,宋风宁捏着他大腿的嫩肉把人扯回来,“疼,疼......”
“自己的事还没完,还有心思管别人?”
宋风宁一边说一边像是抽耳光一样左右开弓的抽打着趁手的屁股,把臀肉抽热乎了又把人往下按了按,“自己扒着,不听话的子荏就得喝苦药,喝完还没有点心吃。”
“呜......”两只骨骼分明的手揉在蜜桃一样的肉团上然后委委屈屈的扒开,将流着蜜水的小嘴儿露出来,小嘴儿微微开了一个狭长的口,宋风宁呼吸一滞,这场景实在是太挑战他的底线,这可比美人计好用多了。
水囊的壶嘴儿没入穴口中,宋风宁一边挤压一边羞人,“前面那张嘴不知深浅的乱喝东西,后面的小嘴还挺乖,知道是为夫给的药才能张嘴,以后再用自己的身体乱来的时候,药就从这里喝”,羞完还不解气,听着高子荏低低呻吟,一巴掌又抽在屁股上,“听见了吗?”
“是,子荏听见了”,高子荏声音闷闷的,嘴里一股苦味,那药从身后灌都那样苦,自己才不想喝,“那另一碗能不喝么?”他看见了桌上还有一个小碗,瘪着嘴讨个商量。
“还讲条件?要不是子荏你身体没好,这会就被我吊在院子里抽,最近是我太宠着你了”,宋风宁捏着水囊将里面的药液加速的灌进了高子荏体内,液体急速流进导致高子荏的小腹骤然发痛,好像肠子打了结,疼出一身冷汗来,“春闱临近,这几日你也不得闲,子荏把为夫的命当命,自己的呢?你可知道如今一位够资历的同考官有多难找?还好这药效来得快去的快,不然你让为夫、师父和太子殿下都如何是好?若真有什么事,为夫怕是要罚你都得追到奈河桥头去,难不成还想带着红屁股去转世投胎?”
“夫君”,高子荏听这人头两句还把自己说的惭愧,后面就越来越不正经,脸上发烫双手都快抓不住那两团肉,羞愤的要死,“子荏该罚,夫君罚就是了,别说了......”
“不说了”,宋风宁过了嘴瘾对高子荏的气消了一半,“手抓好”,把空了的水囊抽出放在床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根前日从秦子陌那里砍回的雪竹凉凉的贴在穴口上,“夹紧了不许漏出来,为夫帮子荏消化消化药效。”
“唔,一”,雪竹抽在穴口上,褶皱处猛地一缩漏出几滴药液,高子荏只乍然觉得那里温热,便听到宋风宁说道:“子荏真是不乖,怎么喝进去的药还敢吐出来?这可不像是要认罚的样子,果然只有嘴上说的好听?”
“子荏不敢,有劳夫君重责”,蓦然发现自己又被捉弄了的高子荏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自我安慰着宋风宁有了开玩笑的心情那下手大概也会轻一些,但事实总是残酷的,宋风宁其人大尾巴狼装久了,心黑手黑的罚起人来从不客气,对谁越是在意,打的就越是狠。
雪竹再次准确的敲在那朵含着露珠的娇花上,宋风宁对这竹子满意的很,手感也好,翠绿翠绿的也好看,配上那红彤彤的屁股,看起来桃红竹翠的,不必出这院门,在床上就能看见庭院幽处,春光无限好,还有高子荏的嘤嘤叫声,百灵鸟似得婉转动听。
第69章
“十七,疼,疼啊,呜......要裂了夫君,饶了子荏......呜......”
“嗖啪——嗖——嗖——”
雪竹枝条劈空好几次也没落下,只让高子荏紧张的要死,穴口下意识挤压的时候再度流下几滴液体来,宋风宁用手指抿了,然后揪着高子荏的长发让他张嘴品尝,清淡的苦味在嘴里晕开,大概是小时候吃多了哭,长大后就不喜欢,把宋风宁的指尖送出嘴巴之后又呜呜地趴回去,郁闷地说道:“子荏知错,请夫君重新责罚......”
“都挨到十七下了,可惜”,宋风宁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可惜,轻咳一声纠正了小娘子的姿势,竹节扣在那肿起像朵桃花的地方,用了点力气磨蹭,把高子荏磨的发抖,这是又起了欲望,但前身被红绳早就束缚住了,憋的生疼,又是一阵求饶。
宋风宁向后靠在床边的雕花木栏上,手中的竹枝轻轻点点的敲在穴口,像在敲个木鱼,姿态却像是在垂钓的老翁,趁着高子荏哭的差不多匀实了,将竹枝抬高一些,高子荏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记狠得,嗓子眼儿来不及遏止自己的尖叫声,“啊呜......一,谢谢夫君赏罚,疼......”
刚收回去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宋风宁再度耐心的寻找机会,给高子荏足够的时间平缓气息,他懒散的假寐,眯着眼看见高子荏似乎扭头向自己的方向确认似得偷瞄一阵,嘴角一勾,竹枝“嗖嗖”两下,将高子荏再度打的前倾,扒着臀肉的手指指节用力嵌入了肉里,臀肉被掐的发白,手指却充血变得粉红,配上发紫的伤痕和肿起的小花,很是赏心悦目。
“二、三,谢谢夫君赏罚,子荏该打......”
责罚到了这里,宋风宁已经不想跟高子荏生气了,他折腾一夜也累的够呛,这时候只想抱着高子荏沐浴之后再静静的睡上几个时辰,他心知事情没完,还有许多后续要处理,但他累了,暂时只想偏安一隅。
“起来”,宋风宁搂着高子荏才发现这人腰间不知何时已经汗湿了一层,药液装在肚子里想必也是不好受的,他伸手扶住高子荏有些虚浮的步子,让人转身跪在床边,然后去取了桌上的药碗。碗中的药并不多,一口大概就能喝的下去,但苦味浓厚,只是凑近鼻子就足以让高子荏却步皱眉,宋风宁挑着眉梢语气上扬的发出一点疑问,只见小娘子怂兮兮的凑回来,鼻翼贴在碗沿上张合片刻,求助一般的抬头看向自己,宋风宁快被逗乐了,“不想喝?”
“不想......苦......”
“那行,含在嘴里,转身把屁股撅起来,小娇花还欠着三十七下,屁股再打五十下”,宋风宁不依不饶的把碗送到了高子荏嘴边,看着那人踟蹰着把药含进嘴里,苦的眼泪汪汪的发出几声好像是幼犬被踩到尾巴一样委屈的声音,“撅好,不用唱刑报数,药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
还治不了这毛病了?宋风宁哼了一声,甩了甩手中的雪竹,灵巧的翻动手腕子,准确的打在高子荏刚刚翘起的屁股上。
“唔呃”,高子荏这才真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不仅说不出也吐不出,苦药到了嗓子眼儿又被打屁股的力道给推了回来,还不如刚才一口喝下去,“唔,唔......”
竹枝毫无规律的抽打,这一下落在臀尖儿,下一刻就抽扁了花蕊,高子荏缕缕破防,苦药顺着嘴角溢出,又怕被再多加责怪,拼了命的往回吸,气喘的不匀,冷不丁药呛在嗓子里,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尽数喷在了被子上,身后的药汁也潺潺的挤出,把身下的薄被打湿了一大片。
“呜......”高子荏哆嗦着不敢说话,身后宋风宁抱手而立静静的看着他,等着半晌咳完了也喘上气了,咬着嘴唇理亏的开口,“真的错了......以后都不敢了,夫君,再给子荏一次机会......呜......”
屁股好痛,连着挨了两天的狠打,穴口也疼,下身憋的还难受,昨夜消耗的体力也没有完全恢复,高子荏整个人状态欠佳,但他今天犯规矩的次数已过了线,只能尽力的摆出恭顺受罚的姿势恳求再多一次,“求求夫君了,子荏之后都好好喝药,再也不敢嫌苦了......”
“子荏,为夫被你弄了一晚上,现在也很累了,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宋风宁走上前揉了揉被打的滚烫的臀面,又戳了戳那个充血鼓起的小口,“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挨完。”
“是,子荏求夫君赏罚”,高子荏把屁股主动送到了宋风宁手里,后者也不客气,用力捏了两把才放开,“谢谢夫君给子荏机会。”
“嗖啪——啪啪——啪啪啪——”
疼痛钻着空子从伤痕的缝隙中渗入皮下,竹条在空中抽成虚影,高子荏飞快的报着数目,连说句谢罚的喘息都没有,一口气就打完了二十下,密实的锤楚让人喘不过气来,停下时高子荏大汗淋漓的瘫软下去,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喘息声粗重的像是力竭的马儿,“谢夫君.....谢夫君赏罚,谢谢夫君......辛苦夫君了......”
“姿势”,宋风宁敲敲伤痕满布的屁股,换了之前他过去教训还未过门的高子荏时常用的木板子,“子荏想必很怀念这个”,话音刚落,反手就抽扁了大半的臀肉。
高子荏先前还未反应过来为何怀念,挨上的时候便知晓了,板子的疼痛他再熟悉不过,那玩意在他屁股上捶打了好些年,每每都让他受足了教训,“唔,二十一,啊,二十二......”
板子的钝痛将之前竹枝带来流于表面的锐痛压进身体,两片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艳红的细密伤痕被逐渐均匀肿起的屁股光亮的罩在下方,原本有些不平整的两团肉在拍打之下变成了两颗高高肿起的寿桃。
“疼......啊呜,四十......谢夫君赏罚......”
还有十下,宋风宁让高子荏休息了一阵,又给人喂了口水缓解嘴里的苦味,然后从床的内侧摸了之前他丢在那里的家法鞭子,只需他轻轻将鞭稍搭在高子荏腰间,床上的人就乖乖的爬起来将饱经风霜的屁股撅好,“请夫君继续责罚子荏......”
又是不放水的十下鞭子,每一下抽进皮肉,鞭身编织的纹理都细细的咬住肿痕,然后随着形状的变化飞速离去,刚刚被打匀实的两颗蜜桃表皮被抽破,伤口渗出浅蜜色的汁水,十下鞭子如暴雨过境,打完之后高子荏脸上哭的身上汗的,湿乎乎的一片像是被从水池捞出来一样,还被迫顶着被抽的面目全非的烂桃,颤巍巍的露出那个还未受完罚的桃核来。
“还受得了?”宋风宁手里换了竹枝戳在那个小肉核上,戳的那处一阵瑟缩,高子荏抖了一下到底没敢乱动,只轻微的摇了摇屁股,嘴里却说的是“能的,请夫君继续”。
“那就受着吧。”
细细的枝条卷着凌厉的风劈开桃肉直击桃核,受罚的人疼的半抬起身子,咬着牙报数谢恩,然后宋风宁再度重复这个动作,把桃核打的更加突兀的凸起,竹枝轻巧,落点却是稳定准确,专注在那一处地方,就连高子荏疼的扭动偏出好远,宋风宁都能准确的追上。
“二十三,夫君......子荏疼,求夫君......求夫君换个地方打吧,子荏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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