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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只想做咸鱼(穿越重生)——啵思喵

时间:2024-04-30 08:51:03  作者:啵思喵
  肉剁好,四个齐动手,钱诚给司瑾去找各种调味粉,徐清去揉面切剂子,钱元珩也不嫌脏,直接爬到了灶台上跟徐清学擀饺子皮。
  该说不说,包饺子这玩意儿是天赋,而钱诚就属于是一点天赋都没有的那种,本来是说钱诚擀皮司瑾和徐清两人包,但奈何钱诚跟面剂子好像有仇,擀的不是太薄了破了就是太厚煮不熟。
  钱元珩毫不留情地嘲笑他,钱诚干脆摆烂,直接拎起擀面杖追得钱元珩满屋跑,司瑾和徐清一人擀一人包,看着一大一小跑来跑去,嘴角都带着笑,一家人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两人那边有条不紊的流水线,钱诚和钱元珩闹腾累了,天也逐渐暗了下来,就干脆去生火,准备一会儿煮饺子。
  但生火也不是个简单的活,他从小就没见过几回烧土灶,他拿火折子把干树枝引着,填到灶膛里时差点没烫着手指,为了让火更旺一些,又拿竹筒开始使劲吹气,把自己呛个半死,成了大花猫才勉强把火烧起来。
  司瑾见钱诚满脸黑印子,鼻尖上还有一团重重的黑色,好笑又滑稽,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好像一只成了精的二哈。”
  钱诚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听司瑾一说,赶紧冲到角落里的大水缸边,刚想舀水洗掉,突然恶作剧心理上线,一个转身窜到了司瑾身边,然后不顾他正在包饺子,扳过他的脸就开始蹭。
  鼻子,脸颊,钱诚就跟拓印似的,似乎是要给司瑾烙上独属于自己的印章,磨蹭间,双唇不觉轻触,钱诚刚觉得差不多了,司瑾却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反客为主地堵住他的唇。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钱诚吓得呼吸都停止了,感受着唇上温暖柔软的触感,他刚想搂住司瑾回应,余光却瞥见了司瑾后面目瞪口呆的徐清。
  意识到还有人在场,钱诚脸腾得就红了,司瑾适时地放开他,见钱诚害羞了,故意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让你乱蹭,蹭出火来了~”
  司瑾的眼神仿佛带着小钩子,还挑逗地在他腰上摸了一把。钱诚整个人都麻了,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干脆双手捂脸蹲在地上缓神,羞得像个被小流氓非礼了的黄花大闺女。
  “钱老三,你支棱起来!”钱元珩被他俩的相处方式都看懵了,不对啊,这和他设想的好像不太一样,他恨铁不成钢地跺脚,“你是王爷,你是上面那个!”
  “不知道吧~他是我媳妇!”司瑾得意挑眉,看钱诚还装鸵鸟,瞥了钱诚一眼,开始信口开河,“看他平常拽了吧唧,其实在床上可乖……唔……”
  司瑾话没说完,就被钱诚堵住了唇,这个吻很强势,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钱诚觉得自己“老攻”的地位被挑衅到了,而且司瑾的语气配上他的反应……真的很有说服力!他要不是当事人他也信了!所以,他要重振夫纲!
  钱诚吻得很霸道,唇齿交缠间他还惩罚似的咬了下司瑾的下唇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司瑾却在吃痛后,眼睛弯了起来,笑着以最轻柔的吻回应他,这才对嘛,恩爱就是用来秀的!
  感受到司瑾的回应,钱诚闭上眼睛,这些天接踵而至的破事儿太多了,弄得他和阿瑾已经好些天没有亲热了。想到这,他把一切羞耻都抛在了脑后,搂上他的腰,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这边吻得情意绵绵忘乎所以,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可旁观这一出的徐清和钱元珩是彻底无语了。
  徐清白眼差点翻上天,选择低头继续包饺子,不再去看那两位重色轻友的好室友,他为啥要想不开逗钱诚玩?现在好了,饺子没吃,狗粮倒是吃得饱饱的。
  “要不……我也亲亲你?”钱元珩非常真诚且人畜无害地冲一脸无语的徐清努努嘴,做出个亲亲的动作。
  “滚。”
  【作者有话说】:甜甜甜甜哒
 
 
第28章 安心
  虽然场面一度暧昧,但包饺子还是主要任务,他们一共包了两盖饺子,大概不到二百个,一盖晚上吃,徐清拎了个圆凳到外边院子里,把另一盖放上面,这大冬天的,院子就是天然冰柜。
  年夜饭不能只吃饺子,所以司瑾包完饺子转身又去掌勺。厨房里有两个锅,司瑾就让钱元珩和钱诚把两个都烧起来,然后双管齐下,左边炖着肉,右面大火炒菜,司瑾不仅可以兼顾,甚至还有条不紊。
  他的熟练程度看的钱诚是目瞪口呆:“你怎么那么厉害??”他知道司瑾会做饭,而且挺好吃,但这手速,没个十年厨龄练不出来吧??
  “在家练出来的。”司瑾把土豆丝在锅里扒拉了两下,然后拿过盘子往出盛,百忙之中还不忘回钱诚的话,“我们家传统就是男人做饭,而且我爸又是厨子,十几岁我就开始学了。”
  “那等有天穿回去,咱俩就开饭店,你掌勺我掌柜,我主外你主内,弄个夫妻店。”
  钱诚笑出八颗牙齿,贼像那个emoji里面的呲牙表情,司瑾笑笑:“好呀,到时候哥养你,不过在穿回去以前,闲王殿下,还请不要喜新厌旧,亏待我这个‘恃宠而骄’的小妾哦~”
  司瑾言语里都是调笑,勾的钱诚烧火的心都定不下来了,他歪头像一只大金毛般蹭蹭司瑾的腿:“总有一天我能把你扶正了。”
  “怎么着,你要把阿清给灭口啊?”司瑾甩了甩刚刷完锅的丝瓜心,顺嘴搭着话,然后用膝盖顶他脑袋,“躲开躲开,溅你一身水。”
  钱诚被司瑾用腿扒拉一边去,他单手托腮,司瑾这话提醒他了,对哦,只要徐清在,阿瑾在身份上永远转不了正。
  “来,商量商量,怎么能杀人不见血。”钱诚大剌剌地看向正在切白菜的徐清,故意提高音量,“我有情人了,现在他想转正,得把我那原配给嘎了。”
  “要不下毒吧,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啊切!”司瑾被刚丢进锅里的干辣椒呛得打了个喷嚏,夹出来的恶毒女配声线一下就绷不住了。
  钱诚挑眉,又往灶膛里塞了根木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觉得行,明天就在他茶壶里下药。”
  徐清:……得,我就是你俩恋爱路上受迫害的那个大冤种。
  司瑾这边忙得如火如荼,炒菜很快就收尾了,只剩了红烧肉在锅里闷煮,而这时钱诚也终于找到了他能干的活,那就是煮饺子。
  司瑾把锅刷干净然后让给他煮饺子,水开,饺子下锅,钱诚嘴里边哼着恭喜你发财,边用大饭勺扒拉着一个个圆鼓鼓的饺子,看看有没有粘连的或破的。
  等饺子煮好,红烧肉也大火收汁,一桌简单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年夜饭就大功告成了。忙活了一下午,大家都累了,也就懒得再用食盒拎进饭厅,干脆收拾了厨房切菜的桌子,又让钱元珩搬了几个凳子,直接在厨房吃。
  “快点……来接我一下!”钱元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钱诚正在捞饺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向他,却发现他抱了一个比脑袋还大的坛子进来。
  徐清怕他重心不稳摔了,赶紧放下碗去接他,钱诚端着饺子过来,眼尖地看见了坛子上红纸写着个酒字。
  “你哪儿偷的酒?”钱诚捧起坛子好奇地打开闻了闻,扑面而来一股醇厚的酒香,让他一个不懂酒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闻着味道可是好酒啊!”
  钱元珩白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偷,这可是我家!”
  “是你家你就能随便乱动了?”司瑾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钱元珩的脸,语气有些严肃,“你是不是去酒窖了?我说没说过不能去可能会有危险的地方?”
  司瑾像个教训调皮熊孩子的家长,他们之前讨论过,毕竟是个王府,暗处绝对得有机关,尤其是像地窖酒窖这种不常去的地方,若非必要不前去,实在要去也得结伴而行。
  钱元珩一脸迷茫,消化了一会儿这句稍微有点绕的话,然后摇头,指指隔壁那棵树:“没啊,我没去酒窖,这是在清心居院里那棵桃树下挖的。”
  司瑾了然点头,然后把酒坛拎过来,发现封口盖子处缠着个红布条,司瑾扯下来展开,看到上面有三个字【珩儿酿】。
  “珩儿酿?你埋的?”司瑾抬眼问钱元珩,钱元珩把布条给他翻过来,上面写着一份的生辰八字。司瑾细细看过,八字他搞不懂,但生辰他懂,五月初十,钱元珩的生日。
  徐清端着红烧肉也凑过来看了一眼,联想了一下酒的名字,惊奇地咦了一声.“你怎么把这个挖出来了?!”
  钱诚司瑾齐齐望向徐清,眼睛里满是好奇,徐清把红烧肉摆在中间,然后指指红布条:“我知道这个,在这里每个双儿出生时父亲都会在院子里埋下一坛酒,等他出嫁那天再挖出来喝掉,这就相当于我们知道的女儿红。”
  “那要不再埋回去吧,等你结婚那天再喝。”钱诚还是比较传统的,一些习俗他愿意遵守,而且又是那么有意义的酒,喝了好像对几位原主不太尊重。
  “结啥婚。”钱元珩哼唧了一声,“我是知道这酒的寓意才特意挖出来的,我又不结婚,现在不喝一辈子都喝不着。”
  钱诚疑惑:“你不是看上青楼那个仙子了吗?如果他是好人我不拦着你们发展。”
  提起白衣仙子,钱元珩耳朵有些红,可想到现实,他还是有点失落:“我不可能名正言顺娶他。”
  “灵魂伴侣知道吧?”钱诚揽过司瑾的腰,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相爱的人,只要灵魂相契合,肉体上的交流是最次要的。”
  他说着,伸手把酒坛给盖上:“这样,咱们先不喝,等过段时间调查结果出来,他是好人,我就把他接过来,跟你培养感情,至于婚礼,不能大张旗鼓的办,但我们能私下给你庆祝,那时候再喝。如若不然,咱们就生气,我们陪你借酒消愁,埋葬你这段没开始就结束的初恋。”
  钱诚拍拍小孩的肩,中二又诙谐的安慰着他,这小孩是真动心了,打那天从青楼回来,他就总是一个人坐着神游天外,就跟丢了魂一样,可情之一字,旁人没法插手,他能做的只有让人加紧速度调查,早些出结果,是好是坏有个准信儿。
  这坛酒终究还是被钱诚给收了起来,但为了庆祝新年,他又带着钱元珩去了地窖,取了一坛没什么度数的果酒,不过由于地窖着实有点远,等他们回来,天已经黑透了。
  打开酒,钱诚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倒了一些,虽然司瑾担心钱元珩喝了会受不了,但钱诚还是给他倒了一碗底。
  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钱诚端起碗:“这半年来,咱们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有好的,也有坏的。”
  他说着,左手握住旁边司瑾的手,唇角弯起,“我暗恋了阿瑾两年,没想到在这里修成了正果,抛开闲王人品不谈,我这碗酒,得先敬他,要不是他花心娶了阿瑾,我这辈子怕是也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钱诚放开司瑾,双手把酒碗举过头顶,眸中星光熠熠,大喊一声:“素未谋面的闲王殿下,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但我钱诚得敬你一杯!谢谢你给我一个光明正大去爱他的身份!”
  说完,钱诚把酒撒在了面前的地上,然后重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言归正传,继续刚才的话头:“至于坏的,经历过几次生死,虽然不想矫情,但我还是得说,有你们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感觉特别安心。”
  钱诚眼中闪着隐隐的泪光,这几个月,裕王这个名义上的亲兄弟是真对他这个亲弟弟下狠手,他无数次感叹自古无情帝王家,又十分庆幸能遇到他们几个志趣相投,性格相近的好兄弟,尤其是在这行差踏错一步就万劫不复的皇室,还能有这种可以把后背交于他们的情谊,着实让人心安。
  徐清很久没看见钱诚那么感性了,平常皮到没边儿的人突然感性起来,的确很触动人心,眼见煽情的氛围就要起来,他赶紧呼噜呼噜胳膊,装的很嫌弃:“嗨呀,干嘛呀这是,给我都说起鸡皮疙瘩了。”
  钱诚笑了笑,知道徐清是被触动了,手握成拳在心脏处敲敲,然后端起碗:“来!新的一年,祝咱们没有烦心事,财源滚滚来,小人都滚开!”
  “霉运也滚开!”司瑾补了一句,四只碗碰到一起,清脆的碰撞声在空中炸开,四人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千言万语,都在酒里了。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钱诚算是真切的体会到了,或许是白日被裕王找人闹事,还差点伤了司瑾给气到了,心里有事儿,他才喝了两碗就晕乎乎的了。
  司瑾怕他难受没敢让他继续喝,吃了两口菜交代了徐清两句,就带着钱诚回云锦轩了。
  司瑾虽然酒量差,但他就喝了小半碗,只是稍微有点上头,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他第一次见钱诚喝醉,还以为他会耍酒疯,没想到钱诚乖的不像话,司瑾半扶半抱着他,他就闭着眼把头靠在司瑾肩膀上,顺着司瑾的力道走。
  本以为他是睡神级别的醉酒,没想到就差一个拐弯要进云锦轩时,钱诚突然停住,然后张开双臂,眼神迷离地痴汉笑:“要阿瑾背~”
  司瑾被他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轻笑一声,宠溺地应了一声好,背过身把钱诚的双臂拉到肩膀上,然后一使劲,把他背了起来。
  钱诚要求得到满足,傻乎乎地笑了两声,然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司瑾的肩头上,低低地呢喃出声:“阿瑾,我好爱你~爱你好久好久好久了~”
  钱诚语气软的不行,司瑾收到表白后唇角漾着浅笑,都说酒后吐真言,钱诚这是把平常不好意思说的话做的事都借着酒意发挥出来了。
  “我也爱你。”司瑾轻声回应他,手把他的双腿揽得更紧。钱诚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有多爱我呀?”
  “我也很爱很爱。”见钱诚有点“得寸进尺”,还会追问了,司瑾往上颠了他一下,启唇轻声唱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悠扬柔和的曲调在司瑾口中唱出,他的音色很干净,温润的声音让人很舒服,钱诚或许是之前和司瑾录过几次合唱过的原因,哪怕是醉酒中也下意识跟着他哼唱。
  星空繁星点点,月下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司瑾背着钱诚缓缓前行,二人温柔轻缓的声音撒在通往云锦轩的路上,这一幕美好而温馨,是最令人向往的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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