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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只想做咸鱼(穿越重生)——啵思喵

时间:2024-04-30 08:51:03  作者:啵思喵
  司瑾撑着要打架的眼皮坐起来,回想了一下,随后点头:“没错,或许是一波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追赶我们的人,背影很像格雷斯。”
  “如果是这样,那刺杀徐清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为什么?”
  “插在徐清胸口的匕首不是直着插进去的,更像是左手持凶扎歪了,如果是右手,他直着就进去了,不会造成从右往左插斜刀的伤口,由此断定,英格刺客是左撇子,而格雷斯也是左撇子。”
  “你怎么知道?他吃饭一直用的是右手啊。”
  “可那天送行的时候,裕王送给他一盘点心,他下意识是用左手去拿,而右利手一般做任何事伸的都是右手,更何况吃呢。”
  下意识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意识到这一点,钱诚背后突然冒出一阵冷汗,所以说,格雷斯从一开始隐藏自己左利手的事实,就是计划要对他出手吗?
  虽然单靠武器和习惯来下定论太武断了,但他们不得不做出这个猜想,司瑾重新躺回去,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现在冲我们来的有两波人,
  一是裕王,他很明确的把你视为敌人,目的就是想搞死你,省的你挡了他继位的路。
  二就是格雷斯,他的目标不只是你,而是我们四个,原因很简单,老幺那日当众戳穿了他的谎言,让皇帝对他起了警惕心。
  裕王和他是塑料兄弟,表面关系不错,实则都想把对方弄死,凭今日一事来看,我猜测他属于无差别攻击,目的就是以我们的血案来引发皇室内讧,等着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其实钱诚也想到了这一层,他低声骂了一句:“这一招真tm狠。”
  司瑾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钱诚用脑袋磕了磕床柱,现在不止头疼,胸口也堵得难受,感觉连呼吸都不顺畅。
  他现在特别后悔向裕王主动示好,如果当时他提前考虑到这些,不留恋什么富贵虚名,早早去隐居,哪怕朝堂翻个个儿,都跟他们没关系。
  他明明一再的告诫自己和他们,要明哲保身,可是却因着那点所谓的正义赤诚之心,一次又一次的闯入棋局,也一次又一次的惹来杀身之祸。
  说到底,还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认为自己从中运作传达一下,就可以摆平一切事情。可事实却狠狠给他甩了一个巴掌,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认知多么愚蠢,多么……浅薄。
  想着想着,泪水无声滑落,钱诚红着眼眶看向累极了已经睡去的司瑾背影,轻声道:“阿瑾,如果有一天我的手沾了血,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悲凉,与其说是给司瑾听的,更像是他的喃喃自语。而在钱诚看不见的地方,司瑾的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两下,泪水落到软枕上,瞬间消失了。
  这一晚算是过得蛮平静,徐清没有发热,而钱元珩也没有反复烧,算是众多坏消息中为数不多的好事。
  大夫清早又来看过徐清,把完脉后说今日就能苏醒,钱诚面容憔悴不堪,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好几岁,但在徐清没醒前,怎么劝他都不肯去睡觉。
  快傍晚的时候,昏迷一天一夜的徐清醒了,他的嗓子干涩的厉害,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司瑾给他喂了水缓了一会才能发出声音。
  “是格雷斯……”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可在场的几人却都秒懂,司瑾凑近他压低声音:“你是说刺客?”
  “嗯……他捂我嘴的时候……动作太大,风把他遮面的斗笠掀……掀起来了……咳咳咳咳咳咳……”
  徐清断断续续艰难地说道,说完后捂着伤处不住地咳嗽起来,随后嘴角还渗出一丝血迹。
  钱元珩爬到床里面,拿手帕给他擦嘴,眼眶红红的:“你先别说话……”
  “他们没发现你是吧?”徐清费力伸出手捏了捏钱元珩的脸,扯扯嘴角安慰道“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钱诚十指交叉,手肘撑在双腿上抵着额头:“现在格雷斯很大可能还没走,他在等咱们的消息,如果徐清出事,我们第一怀疑一定是裕王。”
  “那就说我死了。”徐清虚弱地提议,“我心脏异位这事没人知道,不如将计就计……”
  他的力气实在支撑不了让他继续说下去,可司瑾已经明白了,他把话头接过来:“将计就计,告一状到皇帝那里,看他怎么办,也顺便试探一下,对于这次刺杀,裕王是毫不知情还是默认。”
  钱元珩问:“那告裕王还是格雷斯?”
  “裕王,我们没有证据告格雷斯。”钱诚突然站起身,“那我现在就放出消息,王君遇刺身亡,等徐将军来了,就让他把你和老幺接走。”
  徐清闭着眼无力点头,他们现在留在这里除了添乱没有任何好处,不如离开,不给他们俩留后顾之忧。
  闲王府昨夜有刺客潜入,闲王君与李侧君遇刺,李侧君当场身亡,王君因伤情过重,于今日离世。
  以上是钱诚让人散播出去的消息,除了徐清,他还不忘处理那个被抢婚的小李公子。
  毕竟自从大婚后,就声称他缠绵病榻,那日送格雷斯,户部李尚书还旁敲侧击的问他,是不是小李让他不满意。
  当时钱诚只是搪塞两句就过去了,但一年两年行,时间长了,总有人会起猜忌,现在正好有机会,直接让这个身份消失在世界上,以绝后患。
  消息是六点多放出去的,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有人上门来吊唁了,此时徐将军也赶到了,钱诚见他老泪纵横,走路都是晃的,就让阿垚和管家应付这些人,自己则是把徐将军带去了清心居。
  当看到徐清正半倚床头喝粥时,徐将军一个驰骋沙场,一刀砍下敌人脑袋都不眨眼的大将军,却再也不顾什么规矩,跌跌撞撞冲上去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
  钱诚草草给他解释了几句原因,然后道:“小婿从前不争,是因为顾念兄弟情分,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灭顶之灾,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再放任他肆意生长了。岳父大人,还请您把阿清和满满接回去好生照料,朝堂上,也请您多加扶持小婿。”
  钱诚冲着徐将军深深一礼,徐将军愣了片刻,起身掀袍,单膝跪地:“今日之恩老臣没齿难忘,臣愿追随闲王殿下,助您登上九五之位。”
  钱诚用的是岳婿之称,而徐将军却是以臣子自居,简单的称呼转变,却足以让钱诚安心相信,徐将军已归于顺他。
  徐清和钱元珩被将军府的马车从后门接走,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刚到前厅,另一位老丈人,也就是李尚书也来了,他非但没半点悲伤,甚至还面露狐疑,这一反应让钱诚有点摸不透他的想法。
  正当钱诚想措辞的时候,李尚书却压低声音说:“还请王爷告知老臣真相。”
  钱诚一怔,真相?什么真相,他儿子怎么死的真相吗?钱诚大脑飞速运转,想编个惨烈点的死法,省的他要去看尸体,他上哪给变去。
  李尚书见他久久不语,说了句得罪了就扯着钱诚往小路上拖,钱诚被他拽了个踉跄,心中百转千回了N个可能,为了不让最可怕的那个发生,他路过一棵树的时候紧紧勾住树干,才强制停下了。
  钱诚有些不耐烦地抖抖袖子:“尚书有话直说。”看这架势,他是要把自己拖到偏僻小道杀人抛尸荒野吗?
  听到钱诚的语气不太好,李尚书倒是开始局促了,他搓搓手,想了半天还是直直跪下:“请王爷治老臣教子无方的罪。”
  嗯?钱诚脑袋上弹出一个问号,教子无方?他儿子都死了,他为啥还这么说?
  钱诚一想事脸色就会变得很严肃,这可把李尚书吓坏了,他颤颤巍巍地磕了个头:“老臣知晓那个逆子与情郎跑了,他们前段时间回来了,说王爷没刁难他们,今日一事,老臣多谢王爷保全我李家名声。”
  “啊你知道了……”钱诚有点牙疼,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那日情景,他敢刁难吗?态度再差一点都要没命了好不好!
  他清清嗓子,端的一副大度模样:“无妨,他们二人郎情郎意,本王已有两位心爱之人,也不愿做那棒打鸳鸯的坏人。”
  听了钱诚这话,李尚书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就是闲王爷口中棒打鸳鸯的坏人,虽然那人是下任武林盟主,但他仍愿找个门当户对的官员做亲家。
  不过事已至此,他儿子都跟人家生米做成熟饭了,他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尤其现在闲王非但没治他家的罪,还给找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没落了他家颜面,他真的是由衷感激他。
  李尚书感慨完,忽然想起了他那儿婿留下的信物,是个令牌,思索再三还是从怀里掏了出来,然后又叩了个头:
  “请王爷原谅老臣大逆不道。”
  钱诚都快被他的瞻前顾后弄不耐烦了,他强忍着想转身走人的冲动,嗯了一声,李尚书把令牌呈给钱诚:
  “此次刺杀,想必王爷已有了猜测,王爷于老臣家有恩,若王爷有心夺位,老臣定会辅佐,此枚令牌是我那儿婿托我给王爷的,说您要是缺武功高强的帮手,就把它交给【称意典当铺】的掌柜,留下您的身份,不出一日,便会有人寻上门帮您。”
 
 
第34章 偏心
  看到这枚令牌,钱诚突然想起那天晏峰把人劫走时也给他丢下的流苏,说让他有事拿着流苏去京城最大的当铺找掌柜,而京城最大的当铺,恰恰就是李尚书说的称意典当铺。
  “劳烦尚书大人代我谢过晏兄,这份恩情,我记下了,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钱诚由衷的感谢晏峰,没想到那么点小事儿,晏峰能如此回报他。而且他今日给小李安排假死,本意只是为了挡麻烦,没想到换来了李尚书的感激与归顺,实属意外之喜。
  等深夜吊唁的人都走了,二人回到云锦轩,钱诚就把和徐将军以及李尚书的对话讲给了他,司瑾听完,疲倦的脸上绽放了一丝笑容:
  “好啊,一文一武,还都是手握实权的重臣,徐将军管兵马,李尚书管粮草,还有武林人士做后盾,若要是真撕破脸,有了他们,我们的胜算大大提高了。”
  钱诚抱住司瑾,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这也算好人有好报,老天爷终是没舍得让好人寒心。”
  闲王府出了此等大事,皇帝批完奏折后就寝时才听说,然后直接钻密道进了王府,所以钱诚与司瑾刚刚睡着,就被轻轻的敲门声吵醒了。
  当钱诚眯着眼看到一身寝衣,头发上还沾着几缕蜘蛛丝的皇帝时,他整个人都懵了,第一反应不是请皇帝进来,而是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确定没做梦才恍然回神,赶紧把皇帝请了进来。
  司瑾也浅眠,在他开门的时候就醒了,一见是皇帝,他立刻打起精神,下床跪伏在地:“陛下。”
  “不必多礼。”皇帝拜拜手,绕过他就坐到了床上,虽只着一身有点脏的寝衣,头发也有些凌乱,但他那多年来养成的上位者姿态却丝毫不减,让人不敢造次。
  钱诚不顾形象地盘腿坐在地下:“父皇怎么深夜到访?更深露重的,您穿的单薄,可别生病了。”
  “朕就寝前得知了阿清和李侧君遇害,便由密道过来,否则召你入宫,又不知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钱诚一听皇帝话里有话,立刻酝酿情绪,然后重新跪起来,语气愤怒:“父皇,皇兄他欺人太甚,儿臣都如此退让了,他就非得置儿臣于死地吗?”
  皇帝皱眉:“诚儿。”他有些不悦,语气一冷,颇有点警告的意味,他不愿从钱诚口中听到对裕王的埋怨。
  钱诚被皇帝护犊子的态度给气死了,本以为是来了个帮手,没成想是个绊脚石,他忍了再忍,才忍住没对皇帝发飙,但语气也非常不好:
  “儿臣从不过问朝事,能将我视为眼中钉的,除了他还有旁人吗?”说完,他却在心里补了一句,有,还有格雷斯。
  皇帝被他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钱诚趁热打铁:“从前小打小闹的我就忍了,谁让他是我亲兄长呢,可这次,他把我的阿清给害死了……父皇,满满才五岁,他没有父君了……”
  钱诚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司瑾跪在旁边也想到了昨天的凶险,眼泪直接滑了下来,看起来隐忍又心酸。
  见他们这样,皇帝心里也不好受,徐将军算是他的心腹,当年这门婚事也是他做的主,现在发生此等惨案,他深觉对不住徐将军。
  沉默半晌,皇帝才叹了口气:“你皇兄的确太过分了。”
  钱诚也不抬眼,就静静听着,听这个句式,以为皇帝能给个解决方法。可没想到,皇帝那边却没有下文了。
  钱诚看着皇帝,讽刺一笑:“父皇一句不痛不痒的太过分了,就能抵过我阿清的一条命吗?父皇,您未免太偏心了。”
  他满目悲凉,眼中尽是对皇帝这个父亲的失望,皇帝自知理亏,便想伸手摸摸他的头,钱诚却一偏头躲开了。
  他不卑不亢地站起身,声音冷如寒冰:“父皇,您若是此般态度,儿臣无话可说,夜深了,您早些回宫就寝吧,恕儿臣等不远送。”
  说着,他还把司瑾扶起来,然后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赶人意味明显。
  皇帝深深地看了钱诚一眼,钱诚接受到了目光,却没理他。他现在越来越替原主不值,原以为只是君后和裕王不喜欢他,没想到连生他养他的爹爹都如此偏心,得亏芯子里换人了,否则,他觉得原主能当场气疯掉。
  皇帝终是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你想怎么做?”
  钱诚嘲讽一笑:“狗咬我我不能咬回来,同理,他害死我的阿清,我要是现在提剑冲去裕王府把裕王君杀了,仇是报了,可我不就和他一样畜生了么?父皇放心,我钱诚不是那种背后下阴手的小人,”
  钱诚每个字都在骂裕王,也是说给皇帝听,他不会背后下阴手,如果哪天裕王家出事了,可别怪到他头上。
  “诚儿,父皇知晓你受了委屈,可你记住,无论何时,皇室颜面都要放在首位。徐将军那边朕会安抚,满满呢?叫他跟朕回宫吧,让小德子照顾他。”
  “不必了。”钱诚深吸一口气,无力道,“徐将军方才来吊唁,悲痛欲绝,我就让满满跟他回将军府了,一个失去儿子,一个失去父君,他们祖孙也算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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