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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忘了,这是你的寝殿,那我出去。”
  “不,我走。”裴谞一下子慌了,“你别再动,我现在就走。”
  裴谞迈开步子回几次头,心痛难以言喻,却不敢耽搁离开寝殿关上了门。
  “咳咳咳咳咳!”
  血溅在地毯和鞋子上,颜煜擦了下唇边的血,刚回到床上,胸腔猛地一抽便倒下又没了意识。
  殿门外。
  陈任看到裴谞一脸的血吓了一大跳,忙喊人去把太医叫回来。
  “陛下您这伤是怎么弄的啊?快进去奴才先给您擦擦吧。”
  陈任刚要开寝殿大门就被裴谞拦住。
  “不许开,阿煜在休息,任何人不许打扰,把徐怀澈叫到议政殿,朕有事问他。”
  “陛下,您的伤..还是先让太医瞧瞧吧。”
  裴谞冷下脸:“朕的话你听不懂?”
  “听得懂,奴才这就去传。”陈任揖手离开。
  裴谞回望殿门一眼,便动身前往议政殿。
  脸上的血擦干净,剜出的伤口已然止住血,在原先泪痣的位置形成一块红色的新鲜血痂,将那张妖孽的脸衬得更加蛊惑。
  “陛下,徐大人到了。”陈任将徐怀澈引入议政殿。
  徐怀澈跪下行礼:“臣徐怀澈,拜见陛下。”
  “起来吧。”
  “谢陛下。”
  无有续言,徐怀澈不知何故只好主动问:“不知陛下唤臣所谓何事?”
  “没什么要紧事。”
  裴谞思索一阵笑道:“朕有门好亲事要赐给你。”
  “啊?啊??”徐怀澈震惊不已,“陛下,臣还没到娶妻的年纪呢啊。”
  裴谞靠到椅背上轻敲案面:“是啊,先定亲,不急,总不见得到时候背信弃义不娶人家了?”
  “那自是不能。”
  徐怀澈反驳得痛快,话说出口才发觉不对:“不,臣,臣还无意娶妻...”
  “得天子赐婚是莫大的荣光。”裴谞目色透着阴鸷,“爱卿要拒绝朕的好意?”
  “臣不敢。”徐怀澈又跪下,想不透陛下为何突然要给他赐婚。
  “不敢?爱卿都不问问是谁就一口回绝,可是...已有属意之人?不妨说出来让朕听听,朕或许会给你赐婚呢。”
  徐怀澈摇头否认:“臣未建功业,无心儿女情长。”
  “北辰侯的小女儿,年十五,姿容清丽,聪慧过人,与爱卿你正是相配。”
  裴谞并不满意对方的回答提笔沾了沾墨。
  “既然爱卿无心儿女情长,那朕便帮你做做决定,成家立业缺一不可呀。”
  “陛下!”徐怀澈大惊失色,一道圣旨若下,绑住的便是两个素不相识之人的一生。
  若是从前他没什么不愿,生在世家成婚一事本就受父母之命,能得陛下赐婚,那对整个家族来说都是莫大荣耀。
  可是....他现在不想。
  “臣..已经有心上人了。”
  徐怀澈也不知道算不算,怎么样才算喜欢一个人?
  看到那人笑他就想高兴,看到那人哭他就想难过。
  只要见到那个人他的情绪就会被牵动,但见不到那个人又日思夜想辗转难眠。
  他....是喜欢上那个人了吧,多么..荒唐。
  “哦?是哪家的女儿,你剿匪有功,朕可为你定下良缘呐。”
  裴谞面带微笑,心里却如同被扔进一团火球,一碰到干枯的心便燃起熊熊怒火。
  “多谢陛下,但...臣并无此心,臣只想将这份情埋在心底,远远看着就已足够。”
  裴谞捏紧手中的笔,骨节嘎嘣作响:“朕倒有些好奇了,爱卿的心上人到底是怎样的人?”
  徐怀澈眼前好像浮出了那人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带上笑意。
  “是臣见过最好看的人,笑起来可爱极了,看着一碰就碎,可内心却无比坚韧,时而通透,时而自陷,让人心疼。”
  咔哒,裴谞手中的笔终于还是被捏断,但徐怀澈并没有注意到,还在继续说着。
  “可惜他快死了,不然我一定会带他访遍名川大山,游便万里山河,让他亲眼看看人世间有多少有趣的事,让他的脸上永远只有笑。”
  “快死了..”裴谞头又刺痛起来,“退下吧。”
  “嗯?是,臣告退。”
  徐怀澈懵懵地来,懵懵地走,心里庆幸没有被赐婚走的时候还有些开心。
  哗啦!
  书案上的东西被一下拨到地上,裴谞撑着书案站起身,瞳孔中的怒和哀难以消磨。
  脑袋里回放的全是刚刚徐怀澈所说的,笑起来可爱极了几个字。
  他想那个笑他一定没见过。
  宫人将散落的物品捡起安放回去,裴谞失魂落魄地将未看的折子批好。
  不过几本,却硬是看了几个时辰。
  等到离开议政殿的时候,天已蒙蒙黑。
  犹豫再三,裴谞还是决定先回寝殿看看颜煜再去偏殿。
  房门推开,因下了不许打扰的令,殿内没有烛火,昏昏暗暗勉强可以看清些路。
  床榻上颜煜还在睡着,只是呼吸有些乱,似生梦魇。
  “阿煜?”
  裴谞悄悄坐到床边,小心握住对方露在外面的手,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
  他心头一紧,转而摸摸颜煜的额头脸颊和脖子,都同样冰得厉害。
  若非听得到呼吸声,说是具尸体也不为过。
  想到这个裴谞心里生出无限恐惧。
  “阿煜?阿煜?”
  颜煜像是陷入难以清醒过来的梦,紧蹙着眉头,嘴唇轻轻颤动呢喃着什么。
  裴谞耳朵凑到颜煜唇边细细去听。
  “冷...”
  “冷?等一下阿煜,马上就不冷了。”
  裴谞快步走出殿门,唤人迅速在屋内再安置一台暖炉,又命人送来几个汤壶,放到被里。
  “还冷不冷?”
  颜煜深陷昏迷之中,根本听不到他的话,身体暖些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
  就在裴谞放下心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挣扎起来。
  “阿煜,怎么了?”裴谞坐下把人抱住。
  “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怀里的人挣扎得厉害,身上的被子全被踹开,原本就冰冷的身体少一层被子冷得有些发颤。
  裴谞不等多想便脱去外袍躺到床上,用被子把颜煜包裹紧,再以自身为其取暖。
  “没事了,没事了阿煜,我...”
  他哽咽一瞬道:“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对不起。”
  “别碰我..”
  颜煜被无数双无形之手遏制在黑暗中,梦里是裴谞带着讽意的眼睛,是无情的鞭挞。
  梦外那个让他深陷噩梦之人,却如护至宝,温柔地抱着他哄着他,为他取暖。
  若此刻颜煜睁开眼,看到的只会是更绝望的真相。
  无边的绝望....
  梦里梦外他都逃不开此生最痛恨之人。
  “阿煜,别怕我...别怕我,求你了..”
  裴谞将颜煜紧紧抱在怀里,这个人明明逃不了,明明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可是他就是觉得现在的颜煜如同一缕烟,一直在慢慢散去,他越用力抓,散得越快。
  他只能无助地、眼睁睁地看着那缕烟一点一点散开,散尽,直到再也无法抓住,无法看到。
  “阿煜,活下来好不好?留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好,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
  裴谞望着眼前人的面庞,慢慢凑近,却在嘴唇距离额头一寸时停下。
  他....不敢了。
  他害怕,阿煜说....恶心。
  “阿煜,睡吧,我不会再伤害你,没有人能伤害你,别再害怕...”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
  颜煜的噩梦结束了,梦境中的黑暗化为一片无边的白,望不到尽头,望不到过去,更望不到将来。
  “阿姐..”
  裴谞心脏被剜了一下:“阿煜,留在我身边,哪怕...永远恨我。”
 
 
第八十四章 被你碰过,我嫌我脏
  睡梦朦胧间,颜煜感觉身体被勒得有些紧,透不过气。
  这副身体自那日被裴谞推出去斩首受冻后,就一刻不如一刻,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抬起眼皮。
  视线慢慢清晰,悲愤却渐渐从心头涌出。
  “滚开..滚开!”
  颜煜用力挣脱怀抱,身上每一寸都无比难受,一阵冷一阵热,一阵如针扎皮肉,一阵如利刃刮骨。
  他总算懂得将死之人为什么知道自己将死。
  原来的他是从别人口中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而现在他是真真切切自己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
  裴谞被推醒,或许刚醒时的感官敏感,他看着眼前人虚弱不堪的模样,恍然发觉比前些时日又消瘦不少。
  “阿煜,你是不是不舒服了,我已经下令遍寻天下名医,这些日子便会有不少医师入都城,一定可以治好你。”
  他轻握住颜煜的双肩:“叫太医来看看吧,我再命人煮好药来,喝了会好受些。”
  颜煜甩开对方的手,靠在墙上没什么力气:“别碰我。”
  没有反抗的力气,就只能动动嘴,此刻的他看都不想看裴谞一眼。
  “你能滚吗?你还想做什么?继续泄欲取乐?也好,反正我这身子已经这么恶心了,以这种恶心的方式去死,下地狱,也挺好。”
  裴谞也移开视线,不是不想看对方,而是....不敢看。
  “阿煜,我不会再做什么了,真的不会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真想立刻就死。”颜煜口中一股血腥气,压下去又涌上来,如此反复。
  裴谞坐在那面对着颜煜,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想走,以颜煜的身体状况,身边不能没有人看顾,而他信不过任何人。
  “阿煜,我只是在这守着你,什么都不会做。”
  “我不需要你守,你听不懂人话吗?还真是只可怜的野狗啊。”
  悲伤无措并行,与四年前无异,异瞳中隐隐含着泪,却被强压下去。
  裴谞温柔一笑:“阿煜,往日种种无可挽回,我不会奢求你原谅,但我爱你,我希望你能活着看我赎罪,你可以想尽办法来折磨我,莫要再折磨自己。”
  “哈哈哈哈....”颜煜笑出声来,觉得无比好笑,“我为什么要看你赎罪?”
  “裴谞,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你在我心里就像一只掉进饭碗中的死苍蝇,令人厌恶憎恨,可谁会想看苍蝇赎罪?只想赶紧扔掉,再也别出现再眼前!”
  “咳咳咳咳咳!”颜煜捂住嘴手心染上湿润的红。
  “阿煜你怎么样?”
  裴谞担忧地去扶颜煜,刚触碰上对方的手就被猛地打开。
  “我想了想,我可以原谅你啊重光哥哥。”颜煜的嘴唇被血染红,笑起来病态中带着妖异。
  裴谞一怔,不知所措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明知道不可能,心底却不受控制抱起了希望。
  “放我走,让我离开这里,到我死都不要再见面,我就原谅你。
  希望瞬间破灭,裴谞想都没想就道:“不可能,除了我身边,你哪都不能去。”
  “哈哈哈哈!”颜煜又是一阵笑,“我就知道,爱我?看看清吧裴谞,你只爱你自己。”
  裴谞摇头急着解释:“我是真心爱你阿煜,八年前,在大殿上,你来跟我说话,你为我辩驳,在皇宫的角落,你对笑,我就已经爱你了。”
  “呵..真心?你的真心啐了剧毒的匕首,杀人不偿命,无比恶心,若你不是皇帝,若国家安定后继有人,在无数个夜晚,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颜煜彻底靠墙壁支撑自己的身子,时至夜半,疲倦不堪,若非裴谞死活不离开,他应该早就支撑不住睡着了。
  良久的沉默,随身携带的锦袋中,木鸟又被装了回去,掩藏在裴谞心底的疑问,终于再这一刻无法再藏。
  “阿煜,你和徐怀澈....是不是..”是不是在一起了,裴谞没有问出口,他不敢听这个问题的答案。
  颜煜精神清醒一些,裴谞已经开始直接问了,他不想解释,因为他不在乎与裴谞之间有什么误会。
  但也什么都不能说,他不能让徐怀澈陷入困境。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个回答更让裴谞如利刺钻心:“阿煜,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他。”
  永远不会有我,但....会不会有他?
  颜煜冷笑一声,愤恨竟让他提起了些气力。
  “裴谞,我不是断袖,我不像你有那么多恶心人的癖好,我有今天,走到现在....”
  他撑着床榻直起身子跪起来,解开自己的衣服敞开。
  白皙的皮肤上星星点点全是床笫之上留下的痕迹,未消的暧昧之红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怎么样?好看吗?”
  他红着双眼,眸中只有恨。
  “我也幻想过,如果我和常人一样拥有健康的身体,是不是也能骑马射箭、娶妻生子,走出去看看世间百态呢?
  没有命格相生之言,不会误芸娘阿姐一生,只是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一生一世平淡、欢喜地过去。”
  “可是没有。”颜煜泄气坐下,眼睛望向紧闭着的窗户。
  “我被你关在这儿,锁在这儿,连死都要死在这儿,埋骨他乡,生前死后都不见天日。”
  他移回视线看着裴谞忽而笑笑:“裴谞,你说可笑不可笑,身为一个男人要被另一个男人当作玩物发泄,竟还会不听使唤得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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