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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近代现代)——心翎

时间:2024-05-12 08:26:38  作者:心翎
  胡悠无言片刻,道:“突然觉得我修为真的很低,丢人啊。”
  “无妨,是他修为太高。我那时候比你还丢人。”
  “……啊?”
  易晗峥却不答了,转而道:“前边快到了。”
  “?行吧。”
  ——
  伏魔塔妖潮较之先前更难对付,从昨日起严正凯便亲自留守伏魔塔。这期间的战斗繁重至极,连他一个渡劫前期修者都深感乏力。
  隐苍门总归是全大陆首屈一指的修者势力,肩扛重任,断没有随随便便甩手不干的道理。眼看日暮西沉,这波妖邪总算消停。
  严正凯不由松了口气,借着这个间隙,正要好好休整一番,就有弟子前来传讯。严正凯静静听完,与那弟子吩咐几句。不过一会,那弟子就引着易晗峥三人过来。
  严正凯不掩疲惫笑了笑:“几位赶得很巧,起码我们能安稳站着说会话。”
  众人立时心下了然,问:“可是刚过了妖潮?”
  严正凯不否认,只是叹:“直叫人颇感棘手。”
  “是难办。”季鸣霄想了想,“严门主遇难可说,我抽时间过来看看。”
  严正凯微微一愣:“有劳宫主费心。”停顿一下,他试探问,“三位前来,应是还有其他要事?”
  几人这才把来平城的缘由说清,严正凯面色严峻听了,没显出意外。果不其然,接着他就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也不认为伏魔塔还能再做修补。”
  “近两日,我与门内内门弟子交替坐守伏魔塔,对伏魔塔抱持的希望日渐低微。虽不明晰几位的观点是否正确,却很是认同。正如几位所说,如今只能指望莲音庙尽快给个结果。”
  易晗峥颔首:“不错,严门主心里既有个估计,我不再多言。”
  季鸣霄亦道:“既如此,严门主多加保重,我先行告辞。”话毕,他随手凝了把冰剑就要御剑离开——无疑,一个人走的。
  易晗峥对此能理解,可他不理解的是……明明都让严正凯保重了,季鸣霄为什么不让自己多保重?再是做做样子,居然连客套一下都不成!
  易晗峥微有失落,开始暗暗思考季鸣霄以前是否这般对待自己。就仿若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猝不及防回到最初原点,不由而然就起了不安忧虑与不快。
  也罢。内心情绪复杂一瞬,易晗峥总归调整回神,随胡悠一同告辞离去。回去路上,他怏怏不乐,沉默着不说话。胡悠注意到后瞥他几眼,总觉得他最近一直不太对劲。
  胡悠莫名其妙问:“怎得一跟我独处你就丧着个脑袋?我得罪你了还是怎得你了?”
  “没有。”易晗峥否认得虽快,可实际如何,他仍是别扭着不想说实话,想了想索性随口扯道:“晃悠一天了,犯困。”
  “行吧。”胡悠半信半疑地应了。
  沉默片刻,胡悠耐不住静,随口抛了个好奇已久的问题:“像是从没听人说你们宫主与谁家姑娘好过?”
  “嗯?”易晗峥想想,“没有,大人心思不在此事。”
  “哦——?”
 
 
第51章 邀他赴宴
  次日,仍如前两日那般,季鸣霄直接到胡府与二人汇合。
  见着是他,易晗峥嘴角微弯牵了个轻浅的笑,同他耐心解释道:“昨晚想了想,觉得昨天的探查路线有些杂乱无章,多少会失了效率。”
  “大人既已答应严门主,要抽时间帮忙清理伏魔塔妖邪,不若我们今天循着单条路线一路清剿,不再随心所欲排查人烟稀少之地,以免疏漏的同时,也免得耽误事情。大人觉得这样如何?”
  他的眼睛很好看,深邃有神,又闪亮亮的,胜过星子的璀璨。这样的眼睛盯着人看,会不自觉带着真诚与专注。更遑论他目含笑意。
  这个时候,季鸣霄突然明白了明眸善睐是个什么意思。
  “可以,”季鸣霄未做否认,不着痕迹移开眼,“你看着安排。”
  易晗峥点点头,先一步出了门:“事不宜迟,我与大人边走边说……”
  宁州东部全部交由探星楼与胡家负责,就算三人走不全地方,也该有人填补空缺。可这其中又数易晗峥的预推侦察效果最佳,不但最容易发现妖邪,也最能规避妖邪偷袭。直白来说,他们三个查得越全乎,宁州东部的危机就越小。
  三人昨天初次探查,本就含了摸索的意思,易晗峥今日提出修改路线的提议,乍一看去并不奇怪。
  宁州城地处宁州中心,根据易晗峥的提议,先从宁州城往不远的平城处理伏魔塔一事。依着伏魔塔现状,妖邪走漏的频率不低,不会发生在伏魔塔等候多时仍遇不上妖潮的情况。如此,完全可以等候严正凯等主力得到足够歇息后,几人再转手应付宁州东部逃逸的妖邪。
  当到伏魔塔时,严正凯见到季鸣霄到来时还愣了愣,多半以为他昨日所言不过随口一提。待几人从伏魔塔离去,严正凯琢磨一下,心里不由觉得,把季鸣霄扯进来果真是个正确的选择,好歹也算把这位修者界第一人的价值榨了一遍。要不然,人家浔州离这么近,怎么可能跑来直接插手伏魔塔一事,平白给他个面子?
  从伏魔塔离开后,易晗峥三人遵循昨日记忆,尽量错开城区地段,一路沿荒岭密林探查,效率果真比昨日高了不少。
  由此亦可见得,宁州如今的局势当真是波涛暗涌。当城内百姓安居乐业、筹谋生计的时候可不曾想过,离他们几里远的郊区正上演着血淋淋的杀戮,也不曾想过,方才和他们并肩之人,或许就是名巡查的修者。
  ——
  他们三人从早上开始探查,循着单条线路,到黄昏怎么也能绕着宁州东部走一圈。从另一侧绕回宁州城时,街市已然明了灯火,街上人流汹涌,赶着夜市。
  胡悠不由感慨:“我一年下来的修行怕是都及不上这两日多。”
  “大抵是的。”易晗峥想了想后接过话,“我印象里,从今年开始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在琢磨暖心小碟?”
  胡悠想了想:“你这一说,好像差不多?”
  “哎对了!”不知想起什么,胡悠突而来了劲,“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上次我去铺里转一趟,觉得还得把暖心小碟改改。回头找个时间,我俩一块再看看……哦对,还有你之前弄的照夜星小烟花,铺子里说这玩意现在卖得也挺好的,受好多情侣欢迎呢……”他正兴致盎然说得一头劲,眼角余光一错,瞟见什么之后当即扬声喊话,“哎——宫主你去哪儿啊?”
  原是季鸣霄走着走着脚下一转,要往旁侧的转口而去。街市人声鼎沸,不妨碍他听清胡悠的问话。他微微侧首,回:“客栈。”
  话毕他又要继续走开,可谁料胡悠加快几步晃到他身前,一双桃花眼弯弯盈着笑意,同他笑道:“宫主别急着走嘛。”
  季鸣霄抬眼看他:“家主可还有事?”
  易晗峥亦是不明所以,上前几步,不掩疑惑地拿眼神询问胡悠。
  可胡悠只是笑眯眯看他一眼,转回脸去:“早知易老弟是浔渊宫弟子,与宫主是老相识。而经此一遭,我三人并肩作战,也算有了交情,于情于理,咱们仨都该单独聚一聚。咱们也不是生人,不摆场面,我想着宁州城客栈提供的酒菜都不差,不若咱们就个近,去宫主借宿的地方摆个小宴坐坐?”
  “?”你也没早说啊。易晗峥有些意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而果不其然,季鸣霄回了句:“不必。”话毕便要从他身侧绕开。
  “啊等等。”也不知胡悠是不是非要当个没眼色的,见状赶忙攥了下他的手腕止住他步伐,面露为难,“其实是这样,这儿人多不好说明白,实是有些独家情报要告知宫主。”
  “……?”我这个搜情报的怎么不知道?
  易晗峥暗自腹诽,觉得他八成是在扯淡。
  季鸣霄一时沉默,视线向易晗峥滑了滑,见他未有否认,略一思量,甩去胡悠手,拂袖转身,道:“那走罢。”
  “…………”这时易晗峥就觉得,被夹在中间其实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
  眼看胡悠笑呵呵正要跟上,易晗峥抬手回拽他一把,瞟一眼见季鸣霄没注意,低声问道:“你找大人何事?我怎得不知?”
  胡悠被他拽回来一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别问了,我俩谁跟谁啊。”
  ?这跟他俩谁跟谁有什么关系吗?易晗峥真真是疑惑万分,眼看两人走远,他索性不再探究,亦跟随两人在人流中深入。
  ——
  酒桌上,胡悠一手支颐,饶有趣味地盯着对面人看了半晌。
  他过往虽是个好美人的浪荡纨绔,却因家主这层身份制约,行事多少有些顾忌。说直白点,他不是不招惹良家窈窕女子和翩翩公子,但大多情况,他混红鹊楼的日子要更多——起码场所称得上名正言顺。
  而以上情况无论哪种,那些不幸被他勾搭的美人就算心不甘情不愿,迫于身份地位等缘由,也得对他好言好语、巧言令色,再不济也得是恭恭敬敬……却从没哪个跟面前人似的,光是态度冷淡至极还不算,就连本事地位都压了他好几头,让他更来了高涨兴趣。
  就比方现在,他总算抬手从边上提过酒壶,斟了杯酒递过:“来,宫主,我亲自给您满上。”
  季鸣霄抬眼看他,接过喝了一口便放下:“家主不妨说说,先前所言是有何要事?”
  听听这话说得,这位就是个真正经了……胡悠暗中比较一下,忍了忍笑:“要事谈不上,小事倒有一个。”
  胡悠挂上严肃神色,一本正经开了口:“我们楼主是浔渊宫出来的,这点广为人知。当年他与我合作,更是以浔渊宫内门弟子的身份才令我放下心墙。在那之后,我们更有结义之情。”
  话至此,胡悠不由感慨:“不得不说,我二人以及胡家能有今天,究根结底还是倚靠了浔渊宫的势头。实不相瞒,胡某方才与宫主说了假话,其实并无情报要避开众人告知宫主,只想以此为由专门宴请您,以表我许久以来诚挚的谢意。”
  话毕,他举了酒杯示意季鸣霄。
  他话里致谢,季鸣霄自给他面子,酒杯碰了碰,话音仍是淡淡:“如此倒不必。晗峥虽出于浔渊宫,但宫内并无内门弟子成就需回报浔渊宫的规定。说白了,胡家主不必谢我。”
  易晗峥默默听,微微撇了嘴角,手上捞过酒杯灌了个干净,以覆盖心底那丝微末的不开心。也不知他怎想的,大抵连日以来不安成性,总觉着季鸣霄此言像是疏离了他,害他不由觉得自己仿佛泼出去的水一般不值得在意,连收都没必要收。
  不过显然,这么直接的拒绝并没让胡悠下不来台。他仍是好脾气地笑着:“宫主可别这么见外,我为您备了精挑细选的薄礼。礼虽薄倒也珍重,平时不带在身边。等晚些散了酒席,宫主可一定允我为您送去。”
  他是行商出来的,一张嘴客气又能讲,季鸣霄推辞一番,实在推不动,只得同意。
  易晗峥搁下空杯,在边上瞥了眼同季鸣霄灌酒的胡悠,内心总觉得这人目的性极强,像有哪里不对劲。他模模糊糊有点琢磨,但最终没细想,只道:“明天还有正事,你们少喝点。”
  胡悠随口应一声。季鸣霄却道:“没多少,不碍事。”
  “……”等碍事就晚了。易晗峥内心复杂,他是真心觉得他没办法接这话。
  待酒席一过,眼见尚未走远的季鸣霄还很平稳的步伐,易晗峥心里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叹了口气,这会总算寻着机会,逮着胡悠疑惑问:“你今晚是搞哪一出?”
 
 
第52章 …我喜欢他
  “嗯?”胡悠却还理所当然一般反问,“你胡兄有多浪,你不知道?”
  易晗峥一愣,思绪几转,面上逐渐浮上一层不可置信:“你……”
  瞧他回转过意,胡悠笑笑:“我寻思好些日子了,反正宫主瞅着是个不近女色的,说不准真能让我讨个巧……”
  “不行。”易晗峥直截了当截断他话。他太过了解胡悠风流浪荡的往事,不知何时已情绪微沉。无怪他总觉得方才气氛有何处不对,合着胡悠是把撩漂亮姑娘那一套拿出来掰扯。该说这人不惧挑战还是别的什么……不,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无法想象,也不想,亦或不愿想象季鸣霄牵扯这种事情。
  “什么行不行的,我哪不明白你意思呢?”在这事上胡悠轻佻惯了,仍欢脱道,“也就你不懂情情爱爱,把自己闷着像个木头。”
  “不,你不明白。”易晗峥跟他倔道,“你不能……”
  话说一半他却戛然止了话音。不能什么呢?胡悠说的是实话,他并非不了解胡悠其人,过往也非是不理解胡悠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做派,自能轻易联想胡悠的打算。但搁在现在,他就是要说个不行,至于为什么不行,仔细想了想,他却难以为自己作出辩解。
  瞧易晗峥说不出个所以然,胡悠更觉得好笑:“你莫不是怕我应付不来?”他自己也点头道,“我承认我没几分把握,却不是全无信心。可这种事情不就试试?实在不行我也不敢强来嘛!”
  “谁怕你应付不来了?”易晗峥烦躁又郁闷地抓抓脑袋,默然片刻作着缓解,不假思索劝道,“此事不成。胡兄好歹多思量一番,他可是浔渊宫的宫主,你怎能于他这般不敬?”
  “不是,你这个说法……”胡悠面色古怪一瞬,不知缘何别了别眼神,扯着微卷发丝嘟囔道,“搞得好像我要霸王硬上弓似的,我不说了实在不成就不强来嘛?连试都不敢试,我哪有这么怂……”
  他眼神一错间,不经意与易晗峥对上视线,那一刻不偏不倚,正正面对其中明明白白写着的不信。扯了扯嘴角,他也是无奈万分,认命叹了口气,一捂脸感慨:“行吧,兄弟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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