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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近代现代)——心翎

时间:2024-05-12 08:26:38  作者:心翎
  如若季鸣霄知晓易晗峥想的什么,怕要表明他自己也不明白呢——不明白与从前相较,易晗峥待他的态度怎就大相径庭。
  且不论此,恰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东西非是一日心血来潮,该是经年累月日日积累,只为某日厚积薄发,就是展露得仓促片面,本质仍旧坚定不移。
  与过往稍作关联,他将易晗峥当格外讨喜的勤奋小弟子看待,却难以想象易晗峥许久以来如何看自己……琢磨不通透,甚有几分悚然,刺激得他每处神经都发毛,收回手来,仍觉得别扭至极。
  “别逼我跟你动手。”作着镇定,他语气隐含威胁。
  易晗峥微微睁大眼睛,困扰万分:“……怎得还动手?”
  他话问得疑惑之外倒有点委屈了,害他一时费解回不过神,被季鸣霄拍开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想不起落下。
  那一瞬他突而意识到什么,原来只要他站的角度一变,季鸣霄就能毫不留情地排斥于他,甚至都狠得下心揍他一顿。亏他曾经还天真以为,季鸣霄对他有何处不同。
  心里有什么逐渐沉了下去,越坠越深。
  少年心动赤诚热烈,表明心意仓促冲动。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此番大抵是弄巧成拙,反将自己与季鸣霄推得更远。
  可是,像他几年来做的那样,他本意明明是想离季鸣霄更近一步的。
  眼底情绪逐渐晦涩不明,半晌,他自嘲笑出一声。
  “我偏不走。”他定定看着季鸣霄道,“大人要动手便动罢。”
  顿了顿,他一抬下巴,眸中流露挑衅锋芒,倔强补道:“大人需得想好从哪开始动,确定好了记得把手下狠点,免得我明日还能爬起来烦你。”
  “……”季鸣霄看着他的眉目冷凝,攥了攥手指,却未有动手的意思。
  听易晗峥说得像是自暴自弃、跟他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戏码,细究却非是如此。甚至该说,易晗峥是在明面提醒,反向威胁他万不能动手——当今时期过于特殊,季鸣霄若伤了他,不好解释都是次要的,到时候打得他爬不起来,直接损害一堆乱七八糟大小事……简直得不偿失。
  简而言之,打得轻了,叫他不痛不痒,打得狠了,害他回家修养——不如不打。
  季鸣霄也是无可奈何,实际心头留存理性,仅是威胁,也不是真要揍易晗峥一顿,经了易晗峥这一说,更是良久未言。
  于短暂沉默中,他多少拾回过往冷静,方才受易晗峥言行影响的杂乱心绪稍稍平复,只是趋近于惊悚的感觉仍在,叫他心底直泛千层浪。
  “还不至于。”他沉下话音,偏过脸示意屋门方向,泛了层薄红的面上,神情倒是波澜不惊。
  “让你走就走,别在这待着。”
  这就是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了。
  易晗峥毫不费力听懂,只觉心情都随季鸣霄话音沉下。可真是好,如今的季鸣霄只会撵他了。
  “凭什么大人叫我走我就走?”他心头阴郁沉冷,搬着椅子就朝季鸣霄又凑近些许,明显是拿行为表明自己分毫不从。
  在季鸣霄面前,他从无今晚这般难以自控的时候。脑海里的思维自主拆分两半,理性告诉他他该麻溜滚蛋,别惹人烦;感性却告诉他他该不长眼色,叛逆跟人对着干。
  像疯了一样,他选择后者。
  死死盯住季鸣霄的双眸轻易捕捉季鸣霄面上的隐隐薄怒,他冷笑出声,心头火涨:你气什么气?我也很气呢!
  那一刻突然就什么后果都不想计较。他想想啊……凭什么撵他他就要走?凭什么推他他就要退?
  他就是要屈从本心更近一步,就是要……强取。
  想法上涌突如其来,全身血液滚热着冲昏头脑,有什么在其中叫嚣沸腾……他不管不顾,按过季鸣霄狠狠吻上。
  他越界了。
  他隐约觉得这不太对,某些想法离奇又僭越,像要把人据为己有。
  但有什么关系呢?实话实说,他又有点喜欢越界的新奇感。
  他都要气极反笑了,究其根本,他倒想责怪季鸣霄的,就比如……大人,谁叫你总撵我了?谁叫你总对我冷淡了?
  过往听闻亲吻时该闭目细品,可他偏不要,润泽的眸子里,神色委屈又怨念,锁定季鸣霄眸中一抹惊愕,一股无名火促使他吻得愈发凶狠,拥抱都若要深嵌入骨,好似攻城略地一般发着狠,刻印痕迹一般狠着力。
  两不退让。
  这不该称作吻,仅是一场较量。
  最终也不知谁先饶过谁。分开时两人嘴角都染了红,没有谁先抬手拭去。
  易晗峥退了些距离,没退远,就那么沉静着与季鸣霄凝视,有点等人回应的意味。却不料他等的人稳了稳气息后一时气急,直接扬手打过,就正正打去他面颊,于安静室内荡起清脆一声响。
  “……”
  一时沉默。眼看易晗峥顺随力道微微偏过的面上逐渐泛了红的掌印,季鸣霄适才平静些许,压抑浑身各处的不自在,再没动作。
  若说季鸣霄方才只有些惊悚,那现在就真是毛骨悚然了。他当真无法理解易晗峥。多年来,他虽不觉得易晗峥安分守己、规矩老实,可在自己面前的易晗峥,大多时候都是乖乖巧巧、行事有度,少有不成熟的地方。他从未想过这样的易晗峥竟有侵略性这般强的一面,更没想过易晗峥会对他怀有毫不作伪的不寻常情感。
  季鸣霄缓缓握起因打易晗峥而微有发麻的手指,心绪复杂,半晌才低低道:“你不正常……”
  “……”易晗峥仍未答话。他静静感受口腔内若有似无的铁锈腥味,维持微偏的角度,仅斜过一双似有阴云密布、暗流汹涌的暗沉双眸,瞥向季鸣霄含了怒意的面庞。
  他等来了属于他的回应——简简单单、平平常常的一记耳光。说怪真的不怪,分明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凭什么要季鸣霄承担?该怪他轻佻,是他咎由自取。
  可他已经错了,某些东西全是既成事实,无力回天。既如此……像是正如他意,只能将错就错,就这么错下去了。
  他如是想,竟觉得内心轻快,不由而然嘴角轻扬含笑,转了脸来以舌尖从内里轻抵着绕了半圈,让被打后有些麻木的半颊稍微回复知觉,继而若无其事看回季鸣霄。
  “大人打得轻了。”他嘴角那抹笑容牵动血痕,却混不在乎,“大人总不会不舍得,我猜是药起了效果?”
  季鸣霄一瞬愕然,质问他:“你干什么了?”
  颊侧泛红的掌印丝毫不影响易晗峥笑得灿烂。他不答反问:“大人猜猜?”
  眼看季鸣霄面上表情一片阴沉掩不去艳色的潮红,愣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易晗峥定定盯着他看一会,只觉心中恶意渐起,倏而流露一丝玩味的笑:“迷情剂呀,分明不难猜,大人偏是猜不到。”
  “你……给我下这种药?”话间,季鸣霄每个字里都充斥难以置信的意味。
  若搁在平时,易晗峥早该因季鸣霄这句而自我忏悔了。可今晚却是例外,也不知如何走至这一步,哪管千不该万不该的,叫他反更来了劲,纵容着自己的嚣张,执拗道:“大人说是我,那就是我。”
  “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季鸣霄情绪再控不住,心头激恼,猛然从座上起身,狠狠拽了他衣领,抬手就要再揍一顿。
  见势不妙,易晗峥这次却不想好好挨打了。他立时敛了面上笑意,欲要截季鸣霄手腕,竟是轻轻巧巧接了个正着。
  他动作微顿,敏锐意识到什么,犹豫一下,索性就势往身前一扯,未觉察季鸣霄反抗力道,就那么被他直直带入怀中,随之圈坐在自己腿上。
  抿了抿唇,他踟躇问:“大人站不稳?”
  来之前他虽从胡悠那儿夺来个据说是解药的小瓷瓶,可这药具体会让人怎么着,他走得仓促,没想起向胡悠仔细确认,只能按过往知识经验积累推断,却不敢确认喝下会是什么状态。
  再转念一想,胡悠定然不会拿真正害人……他不是说迷情剂不祸害人,意思是胡悠不会拿比迷情剂更害人的东西给季鸣霄。
  可看现状……好像闹得太大,要不然还是把解药给人用了吧?
  他脑海纠结万分,季鸣霄却是不知情的。
  这会季鸣霄气到极致反是麻木了,想也对他不抱期待,还是赶快撵走得了,便撑手在他胸前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压抑着情绪缓缓吐出一口气来,狠道:“你若再刻意提你干出来的好事,明日便也不用出门了。”
  易晗峥一愣。听季鸣霄此言说得,竟以为他是明知故问了。
  可不凑巧,只有胡悠知,他是当真不知。
  沉默一会,他低眼看季鸣霄,揽着人往怀里收了收:“大人惯会威胁我的。”
  至于方才什么打算,突然就在这威胁里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他这一收,两人不由而然离得更近,有什么都能清晰感知。季鸣霄面上阴云密布,霍然抬了脸来,径直一抬手锁去易晗峥颈上,触及那一瞬微微的颤。
  “……”季鸣霄动了动手指,冷声道,“既是你干的,我不信你没有解药。”
  话音微顿忽而想起什么来,他更是来火:“你说的解酒药?”
  “嗯……”隔了一会,易晗峥没否认,“是解酒药。”
  “不是解药。”他加重语气一字一句道。
  “……”
  也不知季鸣霄信了没信,只是不理他。他面不改色又道:“迷情剂的事情,我帮大人处理处理?”
  话一落,他面上止不住发红。可都到这一步,想也再难退缩,他继而道:“若不处理怕要出大麻烦的,就比如……伤身又伤修为?”
  讲出口来,他其实也没那么确定。但反正只是瞎编哄人,是错是对便没那么重要。
  “你莫诓我,”却被季鸣霄识破,重新推在他胸前,“区区药物,损什么修为?”
  易晗峥默默看在眼里,心想,季鸣霄应是想从他怀中挣开的,可他故意不配合,害人到最后也是徒劳。
  这般看一会,他竟哑然失了笑,连早先某些阴暗心理都随之消减大半。
  “有个词叫欲拒还迎,不知大人知不知。”他坏心思道着。
  “……”季鸣霄听得懂他话里意思,闭了闭目,不想应答。总不能这人犯浑,他也跟着浑,那岂不是跟狗咬自己一口,自己也去咬狗一口一般无趣可笑?
  易晗峥倒不在意季鸣霄的不捧场,心明眼亮看出季鸣霄的气愤不愉,诡异觉出了新鲜有趣。
  可他过往又不曾想他有这般大本事,竟能把季鸣霄气到这地步,也算季鸣霄平日少见的不寻常反应。这般一看,只针对他一人是真,却是有好有不好——害他心头情绪甚是复杂。
  见季鸣霄虽是懒得搭理他一句,撑在两人之间的手臂却始终不欲收回,像在避免跟他靠得更近。他心中暗笑着:何必呢?
  他像要找茬,干脆挑明问:“离我再远也解决不了眼下事,大人想想怎么办?”
  随着他话音落下,季鸣霄整个人明显一僵,过了须臾才冷下声线,故作镇定道:“与你无关,你滚出去。”
  “我偏不滚!”易晗峥心里嘀咕着还是头一回听他气急责骂人,一时也犯了倔,理直气壮回问着,“大人也不想想,我滚了能是好事么?”
  他出言就是假意威胁道:“我这人素来嘴不严实,若把我放跑了,指不定要到外边乱编什么东西的。”
  略微停顿,他友好提议:“不如这样?大人把自己当抵押,也好封了我的口。”
  他讲求身体力行,话一落就使了坏,借着顺手捏了捏季鸣霄腰际。
  捏完就听季鸣霄嗓子眼里溢出一声闷哼,撑在两人之间的手臂竟也无力滑落,贴靠在他怀里起不来身。
  “……”有那么一瞬,易晗峥笑意僵在嘴角。
  再怎么他也得承认,现在是当真玩大了……
  喉结滚了滚,他轻声唤:“大人?”
  怀中人默不作声,不知心中想什么才这般沉寂,反正总不可能是被他捏成了个哑巴。他稍稍犹豫,下一刻便抬手将季鸣霄面庞抬起,见那面上神情隐忍又屈辱难捱。
  “……”行罢,再好的定力与忍耐性都在这一刻统统交代出去。脑海里用以维系理性的最后一根神经也骤然断弦,他干脆直接地以双唇覆上,细细密密地吻。
  分离那一刻他抵在怀中人额前,话音轻轻,像个安慰性的语气。
  “大人……我活儿不好,您多担待点。”
  那一刻哪管一念之差,铸成大错?他想,他可能是疯了。
  ——
  本是锋锐如坚冰,皆尽融化成水。
 
 
第54章 我不可能死心
  “嘘——别说这种话。”
  一片光怪陆离间,有什么在支离破碎。
  意识朦胧里,他看见烛火。昏黄,黯淡,摇晃着投下扭曲的影。
  混乱而淫.糜。
  骨子里不住战栗,违逆本心,是在欢腾。有人在他耳畔低语,似是埋怨,似是劝慰。
  “大人放松点就好了……”
  ——!
  季鸣霄浑身一个激灵,缓缓睁开双眼。
  回忆潮水般涌上,意识逐渐回笼。他能清晰感觉全身上下传来古怪的异样与疼痛,像是彻夜不眠与外头妖兽赤手空拳打了一架。
  可事实非是如此,反要更为狼狈。他何止赤手空拳了,实际如何他都不齿于言出口……何况,就是于战斗之中身负伤痛,怕还及不上昨夜分毫。
  比身体更加煎熬的,是心理。
  他甚至逃避不愿想昨夜发生了什么,因为它们太不现实,荒诞又胡闹,蹿跳扑腾着,越出他二三十年里算得丰厚的人生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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