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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攻到底误解了什么(穿越重生)——直到世界尽头

时间:2024-06-06 07:35:27  作者:直到世界尽头
  半晌,季山河微微仰头,嘴唇微张,被撩拨得神色迷乱。“嗯,沈言……”
  “你吃了烤羊?”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
  ?!!
  “等等。” 心醉神迷的大将军骤然惊醒,在外面跑了一天,风沙携裹,热汗淋漓,我还吃了烤羊腿!
  不敢想象脱了戎装的气味,他猛地拨开靠在后背的人,翻找床褥,“我先洗漱更衣。”
  “噗。”沈言忍不住笑了,把人拉回来,抱住,“不必,弄的跟侍寝似的。”我不嫌弃,也不介意,无论是怎样的你。
  抬手,捋了捋男人微垂的鬓发,眼里含笑。
  倒不如说,这样,更可爱了。
  侍寝……
  是啊,季山河愣在原地。
  甚至,比侍寝更轻漫。
  热切的心微凉,拿着澡豆简衣的手变得僵硬。
  心里生起一丝苦痛,不想见到我时,就冷漠回避,兴致来了,又找上门来,只是想要占据高地,不想亲近,所以,身子干不干净,嘴里有没有沾了油污,也是无关紧要。
  明明他找上门来的时候,我是高兴的,他抱住我,亲吻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欣喜不已,甚至期待他更加肆意妄为。
  但是为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却……
  不开心了?
  高大健硕的男人推开拉着他的人,自顾自地解开了戎装,轻甲落在地上,扬起灰尘,转身,趴在狭窄的床上,结实修长的腿微垂,俯首压在被褥间,闷声道,“来吧。”
  “做完就滚,我还有军务要处理。”
  从未知晓自己是那么个阴晴不定的人,鼻尖微酸,甚至想着他那满身臭汗能把人熏走,却又忍不住想挽留。哪怕只是冷漠地占有。
  可是,这样一来,不就证实了对方只是把他当成了男妓一般的存在。不敢想象另一个可能,沈言那么爱干净,忆起监狱里的侵夺,能让对方破例的,只有急切的情.欲吧。
  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好难受,眼眶生起热意,鼻尖充斥着皂角的清香,还有淡淡油脂的焦香,季山河又埋怨起自己,我到底为什么要吃那点烤羊腿,风餐饮露不行吗?就算是行军在外,至少也要保持清爽。
  可我哪知道他今晚要来。要是……
  说什么都没用了。该走的还是会走。
  半晌,没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是了,我连身体都没办法吸引到他,就算我脱光了……
  自嘲,语气越发冷冽,“怎么,看不上?也对……嗯呃。”
  身体猛地被翻了过来,黑影压下,嘴唇被碾压侵蚀,晕头转向。
  双手被冰凉的手指擒住,压在头顶,脱了一半的衣裳敞开,露出半边布满伤痕的胸膛,纤薄的手掌按在麦色的肌肤上。
  瞳孔涣散,嘴唇微张,“唔嗯。”
  微浅的双眼燃烧着怒火。冰冷的嘴唇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拆骨入腹。
  手指紧绷,喉咙滚动,唇角溢出些许水渍,“嗯咳。”呼吸不畅。
  沈言。
  “呼呼呼。”沈言唔呜。眼角被闷的渗出了泪。
  完全无法抵御……
  沈言!
  “啵。”下颌被勾起,迷蒙的双眼只能看着眼前人,心里颤抖,沈言,男人面无表情地垂眼,清俊文弱的面容布满寒霜。
  发软的心又是一冷,骤然清醒。被戳中心事了吧。季山河别过头,扯了扯发麻的嘴角。
  心里既痛又畅快。我知道,你就是那样肤浅的人。
  “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再来啊。”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挑衅,“怎么,那么久没做,不行了?”
  “是,我不行,我不可,我……”指腹擦去男人嘴角的水渍,微浅的双眼下压,波诡云谲。目光侵略般一寸寸探视着男人的脸,神色冷厉,最后,落在那双桀骜不驯的眼里。
  心里又是一软。
  我真是疯了。
  “呼。”强行压下心里的火气,沈言俯身,轻咬下颌,吮吸脖颈,又是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手上报复般捏了捏结实有力的臂膀,却又不敢用力。
  再这样下去……
  我会忍不住啊小混账!
  胸膛起伏。
  因为想要珍惜你,才不能轻易地做那种事情。
  沈言闭眼。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情,小傻瓜。
  本是负气一说,没成想竟是真的,季山河神色凝重,猛地跳起来,腰腹紧绷微卷,不经意间,彰显出有别于壮实身躯的矫健野性。
  翻身,压住纤弱的男人,双手撑在脸侧,“哪里不行?”
  忆起男人躺在床上命不久矣的虚弱无力,心里一紧,自觉是那次趁人之危起了作用,把半死不活的人给气到清醒。
  是不是又……
  眉头微蹙。可是,你到底,哪来的那么多郁结于心?
  看着我,拥有我,这些,也不能让你开心起来吗?
  撑着床褥的手微紧。
  那,就继续……恨我吧。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冲我来,欺负你的我,就这样记住我。
  做了决定,季山河颓然低头,俯身,嘴唇贴上后颈,深吮。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沈言。鼻尖酸涩。
  不想做伤害你的事。那时候也是我头脑不清醒。不是报复,我就是,有点生气,我害怕……
  闭上了双眼,感官更加敏锐,清醒的时候被这样对待,垂在两侧的手徒然收紧,心里涌上道不明的情绪,微颤。
  初时的震怒,仿若豢养的家宠,竟也有了自己的心思,学会了违抗,嘴上说的什么怜爱,却也只是将他视作任由我支配的所有物。
  他冷静地审视着自己的内心,冷硬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为何?竟会深陷至此。
  是我一手造成的结果。
  沈言。细致又带着些许绝望苦楚的深吻,纤弱的脖颈留下深刻的印痕。高大健硕的男人蜷缩着身体,呼吸沉重,垂眼,轻轻舔舐着脖颈间的印痕,不痛哦。
  一切,都是我带给你的,这样,你也会属于我吧。
  就算是这样想……
  对不起。
  苍白如雪的肌肤上,衬着点点红痕,像绽开的花瓣,眼眶微红,很美,真的,很美,但是,果然还是没有会更美。晶莹的泪水没入发间。
  沈言,我喜欢,最喜欢你……对不起。
  任由男人在身上留下痕迹,浑身酥麻,沈言呼吸浅浅,所以,并非要分个高低,如果是现在,山河真的想做到最后一步,把我占有,我……
  冰冷的手臂抚上宽阔结实的背脊,手掌压住男人的后脑,来不及收敛的牙齿磕到侧颈,有点痒。勾住脖颈,把浑身颤抖的男人从肩颈间拔.出来,摁在嘴角。
  呼,鼻息喷洒。完全没法搞懂。
  感情这种事情……
  未曾察觉变化了阵地,一边道歉一边种花的男人,下意识地辗转,用力嘬吮。
  唇瓣变形,一声轻响。“啵。”
  季山河怔愣,脑子发懵,做了那种事情,我,我还忍不住强吻了沈言?哦,对,那时候我也是,也是把他亲肿了。
  后知后觉心里疼痛,浓密的睫毛不安颤抖。
  要骂我了吗?还是干脆愤怒离去?以后再也不来找我。那时候,醒过来的沈言应该是很生气的。
  我……
  低头,强忍酸涩,“你再不行,我就要,就要做……”
  “我就要做更过分的事了!”
  沈言忍不住笑,这就算过分了吗?又是叹息,抚摸着男人的头发。
  是我当时的惊诧震怒,让你得到了错误的结论。
  没有讨厌。不是伤害……
  我对你做的事,你尽可以对我做。
  细长的双眼微阖,有感受到,那份慎重珍视的心情。小将军啊。
  纤细的指尖插.入发间,抽绳,解开男人随意绑住的头发,乌发散乱,粗粝的发丝掠过手背。
  目光相对,微浅的双眼清醒而沉沦,黑眸满是渴慕痛苦。
  便也认命顺从了内心的声音。迎着男人故作凶悍的神情,嘴唇微弯,沈言轻笑,“好啊。”
  ……我愿意。
  因为,“我恋慕你。”
  抬头,吻上含泪的双眼,所以啊,“别哭。”
  这不是伤害。
  倾注了感情,那是,无法克制的偏爱。
  我也,很喜欢你。
 
 
第089章 东厂督29(完)
  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心情。
  因着突然情绪失控,季山河还有点羞耻,洗了把脸,便又恢复了往日的镇静。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一处沙丘,旁边有大石遮掩,既能抵挡风沙,又能掩住身形,居高临下,便也能看到脚下蜿蜒的商道,是个适合埋伏的好地方。
  大抵是看惯的风景,便也没什么稀奇的。季山河收回视线,看向许久未见的人。
  沈言站在沙丘边上。
  月光清冽,黄沙满地,放眼望去,能看到冷风卷起尘埃,骆驼脚印若隐若现,恍若与画册上最后一幕重合,小将军临死前还念着的地方。
  眸光微动。
  纤长的眉眼低垂,似是而非的结局,至此便也是改变了吧。
  虽然没有全然相信,但事关小将军……
  男人不言不语,兀自看着远方,神色平淡,一如初见,神色淡漠,仿若世间没有任何留恋之事,微风吹过,衣诀翻飞,季山河心里一跳,下意识拉住对方的衣袖,“沈言!”
  清瘦病弱的男人回眸,幽冷的双眼涌上了光,便像仙人又回到了凡间,莫名其妙的隔阂才消失不见,他犹自心慌地把人拢在怀里,掩饰般地说道,“沙漠的夜晚可是很冷的。”却也说不出苛责的话。
  沈言,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可以护着他。
  可是,他真的好冰,好瘦,好虚弱。
  拉着瘦弱的男人躲在岩壁下。
  被人半拢着,沈言轻叹,都是一笔烂账。
  顺着对方的动作,半靠在宽阔结实的胸膛里。
  耳边心如鼓噪,微敞的胸襟轻晃,抬手,系上暗扣,麦色微隆的胸膛消失在眼前,纤长的手指抚平面上的褶皱,拢了拢外衫,“天冷。”
  微凉的脖颈暖和起来,但是,季山河的心却是如坠冰窖。
  他不要我。
  “沈言。”下意识抱紧怀里人。
  被男人先前的真情流露冲昏了头脑,轻飘飘的,又有些不真实,五年了,不是没回过京城,不是没找过人,可眼前人像一缕青烟,每每要触碰又转瞬即逝。
  他日夜思念,辗转反侧,就是见不到。
  便也只能将一腔怒火发泄到那恼人的扰边北狄上,专注于军务,以此忘却京城种种,因此得了战功威名。
  但是,闲暇时,他又无法克制地想,他恨,他怨,他恼,甚至胡乱猜测,沈言是不是找了新欢。
  心里升起无能为力的挫败痛苦,从来只有他找我,一旦他不来找我,我就全然没有办法。
  他曾发狠发誓,要是沈言还敢出现在他面前,他定要把那家伙的头摁到沙子里。
  可是,当那个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突然出现,他只想……心里生起焦躁,季山河低头,胡乱地亲吻着男人的脖颈,侧颜。
  要我啊。如果你爱慕我,你就……
  灼热宽厚的手掌探入氅衣,小心卷起一角,摸了摸纤瘦的后腰。
  “嗯。”如愿听到一声闷哼,触碰的肌肤仿若染上了他的体温。
  为何?明明是有反应的。高大健硕的男人不解茫然又焦灼,难道他真的有了新欢,还是,他更喜欢我伺候……
  就是因为这样,拨开男人作乱的手,压下心里的火热,沈言叹息,他才觉得,自己把小将军给,弄坏了。
  冰凉的手指覆上饱经风沙的脸,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他面前软绵的像乖顺的羔羊。
  沈言凝视着眼前惊慌失措的人。
  因为被强迫太过痛苦,所以,便说服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不是飞来横祸,而是因为扭曲的爱。
  久而久之,从中得到了些许欢愉,得到慰藉,越发深信不疑,愈发努力寻找爱的印证,以为这便是爱了。
  是我造成的苦果……
  “你看着我。”
  低哑的声音响起,季山河立刻低头,黑眸看向近在咫尺的人,松散的发髻缀在身后,纤细的脖颈印着红痕,倚在他的身上,触手可及。
  焦躁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不是梦,也不是海市蜃楼,是真的,沈言他出现了。
  他说,他,恋慕我。
  沈言,也恋慕着我。
  从未那么坚定地被选择。脑子一片空白。
  一颗心像被捧在了手里,麦色的肌肤涌上了热意,醉眼朦胧。微浅的双眼倒映出他的异样,很认真专注的眼神。
  沈言。
  陌生又强烈的情愫喷涌而出。好热,比在床上,更加热烈,这种心情……
  “你想,做什么?”
  轻柔的声音传来,仿若天边的梵音,季山河头晕目眩,半晌,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想,看你。”
  沈言眉眼微松,指尖轻触刚毅冷峻的轮廓。是我没有做好表率,让你以为,要得到我的偏爱,唯有献上身体。
  但是,不只是这样。
  季山河垂头,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埋首深吸,感受着心中鼓动的充盈感情,更踏实,更热烈,更纯粹。
  不一定非要上床欢.爱,抵死纠缠,如果相爱,只是这样看着,轻触,便也心满意足。
  仿若柔软绵长的清酒,让人迷醉。
  好狡猾。
  “沈言。”嘴唇含住耳垂,轻咬,眸光融融。这不是让我完全没办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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