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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这亲事不是已经算私底下定了?只差走个形式。”
  谢辞冷笑道:“行啊,那我就先纳了月来阁的槿娘,再多纳几房妾,他们要是还想把女儿嫁进来,那就随意呗,我无所谓,我名声就这样。”
  “胡闹。”李徐轻斥一声,微皱的眉心却慢慢舒展。
  “谁胡闹?我向来说到做到。”谢辞心里早就打定主意,“若父亲真去王家提亲,那就别怪我做得过分。”
  “你还是消停些,王家二小姐为人端正知书达理,其父亦为官清廉,虽不显赫却是清流,你们二人当数良缘。”
  “夸得这么好,那你求个旨意去娶她吧。”
  李徐面露无奈:“罢了,与你说也说不清。”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一处偏僻厢房,附近无人,谢辞刚想提议回去,屋内忽然传出男女欢好的声音。
  “我天。”谢辞表情凝固住,“在这儿?太猖狂了吧。”
  李徐站住脚未动:“非礼勿听。”
  “你以为我想听?”
  谢辞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饼,但也不是偷听这事的小人,见李徐一动不动,他赶紧扯住对方。
  “愣着做什么?快走快走。”
  “啊不要!”
  谢辞停住脚步,瞳孔骤然缩紧看向李徐:“你听到了吗?怎么好像是那个母夜叉的声音?”
  “许是...听错了吧。”
  谢辞声音发沉,脸色也冷了不少:“错不了,整日缠着我,这声音化成灰我都识得。”
  “那这...她背着你做这种事?要不要抓起来?”
  “抓?算了吧,我不喜欢她更不会娶她,何必管这闲事。”
  谢辞不想管闲事,心中对王芊的不喜多了几分。
  他扯着李徐的胳膊快步远离,除了他们周围半个人影不见,厢房中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清晰。
  “滚啊滚开!”
  谢辞登时顿住,心中反应过来:“不对!”
 
 
第四章 君夺臣妻 色令智昏
  “阿辞?”李徐看着谢辞急忙返回的背影跟了上去。
  房门被一脚踹开,用来歇脚的厢房不大,疾走两步便看到床榻。
  谢辞瞳孔缩紧怒意上涌,冲过去将那个穿着锦衣的男子揪开,移偏视线解下自己的外袍盖住了王芊的身体。
  王芊看到是他,眼泪更加难以控制,嘴唇咬出血来,最后干脆闭上眼睛恨不能立时死了。
  地上的男子被摔了一下,捂住脑袋眼前视线慢慢清明。
  “长松?你怎么在这?孤头晕得厉害,快过来扶孤一把。”
  “扶?好啊。”
  谢辞过去揪住李元的衣领把人拎起来,照脸狠狠给上一拳,揍了之后怒气更盛,一拳一拳打下去连反抗的话都没让对方说出来。
  李徐走进去时见到这一幕,快步上前拦住谢辞:“阿辞!你疯了?他是太子!”
  “太子又如何!”
  谢辞甩开李徐,双手拎住李元怒气到达顶点。
  “君夺臣妻!你色令智昏!”
  两个人听到君夺臣妻四字具是一愣。
  李元被打得有些懵连动怒都忘了,他望向床榻注视那张脸,脑中晃过那个不太熟悉的人,和....人尽皆知的..婚约。
  “长松!孤..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这..孤在寿宴上饮酒醉了离开休息,再醒来就这样了!”
  “一派胡言!”谢辞松手甩开李元,“怎么?难不成你是梦里做下的腌臜事!”
  “孤所说的句句属实,孤怎么可能明知道你们有婚约还做出这种事?孤是真的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娶她做侧妃。”
  “我不要!”王芊双目染出血色看向谢辞,“谢辞,求你...求你快带我离开这吧..”
  谢辞攥攥拳头,过去小心将王芊包裹好遮住脸抱起来。
  “太子殿下明知臣与她有婚约在身,仍行事不端,此事臣定要讨个说法。”
  李元听到这话酒彻底醒了:“这根本就是误会!孤是什么样的人你应清楚啊长松!”
  “正因清楚。”谢辞冷眼看着对方,“既然太子殿下敢做不敢当,那明日早朝陛下面前,我们再辩分明。”
  “长松,谢辞!嘶!”李元起身要追身上的伤口牵动,一时迈不开步子,“害呀!”
  李徐淡然看着这一切,见谢辞离开便也跟上。
  “五弟!五弟你别走!”
  李元扯住李徐,好似抓住救命稻草。
  “孤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不是故意的,孤饮过酒头晕目眩,再回神就这样了!你知道孤不是那种人啊!”
  “你平日最有主意,眼下孤该如何是好?谢辞的脾气你最知道,他说要参孤那一定会参孤,王家小娘子听说也是个烈性的,会不会去大理寺鸣冤?”
  “这可如何是好?此事万万不能闹大,不能让父皇知道啊,五弟你快想想办法啊!快说话啊!”
  李徐扫了李元一眼语调平静:“王家二小姐为攀附,在皇兄酒中做手脚蓄意勾引,怎敢反咬一口诬告皇兄,辩黑为白呢?”
 
 
第五章 假作真时/愿尽人事
  “这...这怎么行?她没有啊,是孤自己喝多了,孤....怎么能..能....”
  李徐轻轻笑了声,拍拍李元的肩膀:“皇兄要好好想想,到底是黑白对错重要,还是...储君之位重要?”
  “孤...唉..”李元面露为难,“这可如何是好...”
  “皇兄莫要忘了,寰王虎视眈眈只等皇兄出错,不争啊..会死的,母后和臣弟的命都压在皇兄一人身上呢。”
  李元懊悔地垂下头:“孤知道,孤..就不该喝那么多酒。”
  “皇兄切记,迟则生变。”李徐浅笑揖手,“臣弟先行告退。”
  “等等,你去哪?”
  “劝劝谢小将军。”
  “对对对,你们俩最要好,一定要帮孤好好劝他,孤可是他亲表兄,沈谢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孤。”
  “女人他喜欢什么样的、喜欢多少,孤全能给他找来,要多少有多少,你快去告诉他,千万不能在朝上参孤啊!”
  李徐的脸色慢慢黑下去,而李元正心慌意乱根本注意不到他的变化,还在继续嘱咐。
  “别说那个王小娘子,喜欢孤哪个妹妹也嫁得,孤都可以请父皇赐婚,五弟你一定好好劝他,知道吗?别耽搁了,快去快去吧。”
  李徐面色和缓,眼底却冰冷异常:“皇兄放心,臣弟一定好好劝他。”
  *
  深宫道路两侧的灯笼渐渐发暗。
  谢辞刻意避开有宫人来往的大路,偶尔碰到一人也躲着走,一路着急地想要出宫。
  “放心,我会帮你,若你想告他,我今夜便写奏章随你一起,若你想隐下此事,我与五殿下绝不会再提起只言片语。”
  王芊未说话,泪水沁入薄衫润湿了谢辞的胸口。
  “你知道边关是什么样子吗?”谢辞脚步加快,声音却缓和许多,“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是人间炼狱。”
  “十二三岁的孩子为了家里几口粮从军征战,一箭穿心,一刀割破脖子,都是好的,那些活活烧死时的惨叫声你应该一辈子都很难听到。”
  “那些人中有的瞎了眼,有的断了胳膊断了腿,有的死成两截,有的明明能活却没时间救,硬是捱到死,死前口中还喊着我怕、我不想死。”
  “外邦入侵,守住了,满地便都是这些有父母在家的孩子和那些有妻儿在家的父亲的尸首,没守住,老、幼、男人先遭虐杀,后无辜妇人受尽屈辱再被一一杀尽。”
  王芊在袍子下偷偷擦泪哽咽道:“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转移注意力呗,回去喝碗甜汤,沐浴早些休息,明日醒来定比今日坚强几分。”
  “明日我要将状纸递交大理寺。”王芊的声音忽然坚定,“我一定要告他。”
  “行,我帮你。”
  “太子是你表兄。”
  “我烦他。”
  空寂无人的宫巷里,一声极小的谢谢落入谢辞的耳中。
  行至宫门外,竹栎靠在树下等着昏昏欲睡。
  谢辞走过去轻踹一脚,竹栎惊醒从地上弹了起来。
 
 
第六章 假使错的是我,你会帮谁?
  “将军?这是谁啊?寿宴结束了?侯爷和夫人呢?”
  “去驾车。”
  “我们不是骑马来的吗?”
  不久....
  竹栎震惊地看着谢辞将侯府马车旁的车夫和小厮赶走,震惊地被迫驾车送谢辞去最近的成衣店。
  “将军,您有没有想过侯爷和夫人离宫后该怎么回府呢?”
  “骑马呗,马不在树上拴着呢吗。”
  竹栎嘴角一抽:“夫人...会骑马?”
  “那就走路,话真多,快点。”
  到了成衣店早已关门,谢辞愣把门撬开拿了一套衣服留下银两,又将门封好。
  竹栎叹口气,对于自家主子能做出什么事他都不觉得离谱,因为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将军,您带出宫的...马车里那位是谁啊?”竹栎突然瞪大眼睛,“该不会...是宫女?那可是大罪啊将军,您快把人送回去吧。”
  “想什么呢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脑子?是王家二小姐不小心掉湖里了。”
  “确定不是您推的?”
  “滚。”
  “哦。”
  折腾一通总算是把王芊平安送回府上,谢辞命竹栎驾马车返回宫门外候着,自己步行回侯府。
  从这里到嘉良侯府只有两条街,谢辞脚程快没多会便走到,远远见着府门口有个人,他提起步子赶紧跑了过去。
  “知津兄,我说你怎么没追上来,原来在这等我。”
  “我有话同你讲。”
  谢辞握住李徐的手腕扯着人走进府门:“有话也进来说呀,怎么不在我房里等我,让咱们五殿下在门口吹风,我看门房那几个真是不想活了。”
  “是我要等你。”李徐看着身前的人慢慢扬起笑意,月光披洒身侧遮盖住了他泛红的耳廓。
  两人一路走进照雪堂,是谢辞住的地方。
  入目便是马厩,问这世间哪个高门大户会将马养在住人的院子里,怕只有谢辞一人。
  马厩砌得华丽宽阔,其中只有一匹马,通体雪白,名唤照雪。
  先有照雪后有照雪堂,谢辞喜爱至极。
  再入内院,院落中央也种了棵金桂,正值花期满院幽香。
  这棵树是数年前移栽过来的,当时他问谢辞为何栽桂树,谢辞答:耐活、喜庆。
  后来他才知道,是为了给嘉良候夫人酿酒献殷勤,院中有摘着方便些。
  想到此处李徐不由轻笑出声。
  “笑什么呢?”
  “没什么。”
  谢辞带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松开手划上了门,手腕忽而空荡心也跟着空荡一刹。
  “殿下要说什么我大概知道,下官要说什么,殿下应该也知道。”
  “你不知道。”李徐反驳,“我并非要替太子做说客。”
  “那你要说什么?”
  李徐站到他对面低声道:“王二小姐的事你想如何做?”
  “她明日要去大理寺状告太子,我会一起弹劾。”
  “状告太子谈何容易?想定太子的罪更是天方夜谭,王二小姐遭此欺辱脑子一热不顾后果,你怎能不劝反助?”
  谢辞不以为意:“我倒觉得容易,陛下还能当着群臣面包庇太子?”
  “阿辞,你冷静想想,陛下怎么可能让伤及皇家颜面的事暴露在外?即便有你在朝堂弹劾,太子顶多受到些责罚。”
  “但她呢?你可有想过王芊日后要如何自处?一来无论真相如何王氏族中女儿定名声尽毁,二来折损皇家颜面陛下怎会放过王家?”
  “还有你,太子身后是陛下是皇后,皇后对你如何你都看在眼里,你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让她寒心?况且,太子并非如你所见的蠢笨之人。”
  李徐握住谢辞的肩膀道:“阿辞,这世上很多事做起来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斟酌后果方可行事。”
  “错,若事事都考虑后果,要瞻前要顾后,那多无趣。”
  “是啊。”李徐无奈地放下手,“只论想与不想、喜不喜欢、愿与不愿,你向来如此。”
  李徐看着他,不知道想在那双眼睛中看出什么:“你说不喜欢她,不愿娶她,那为何肯帮她弹劾太子?”
  谢辞环起胳膊靠到门板上懒洋洋道:“我是不喜欢她不会娶她,但好歹相识一场,我不能帮亲不帮理吧?”
  “若是我呢?”
  “你什么?”
  “若有一天我错了,你帮谁?”李徐慢慢靠近谢辞,“若今日是我喝醉酒轻薄了王芊,你会帮谁?”
  谢辞古怪地看着对方:“说什么呢,你当然不会。”
  “是问假使,假使是我,你会如何做?”
  谢辞渐渐严肃,认真思索后移开了视线:“那此刻王芊....已经是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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