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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借着月色微光,李徐扫过一眼便看出血痕下是熟悉的面孔,一瞬惊诧后基本了然。
  “殿下,皇后娘娘正在里面等您。”
  内侍退离,李徐迈进门槛,寝殿内只有沈华玲一个人。
  “儿臣参见母后。”
  “嗯,免礼吧,小五过来坐。”
  “谢母后。”李徐过去坐到沈华玲身侧的椅子上,“不知母后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沈华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五向来聪慧,本宫以为你看到外面那具尸首就应知晓了呢。”
  “儿臣见着满地的血未敢仔细看,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惹得母后不悦。”
  “小五的胆子这么多年竟没长半分。”沈华玲靠着软垫含笑打量他,“那是你府上近前伺候的小厮,打花了脸也难怪你认不出。”
  李徐故作震惊,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儿臣不知那蠢材是如何得罪了母后,令母后不悦,死有余辜。”
  “小五不好奇本宫为何杀他?”
  “一个奴才而已,母后想杀便杀了,只是脏了坤宁宫的地,儿臣心中惭愧。”
  “哈哈哈哈....”沈华玲笑过后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道:“他来找本宫告密求赏,说是你给阿辞下了滞涩经脉的药才害阿辞成了废人,本宫自然不信,便赏他一死。”
  窗户纸这么快捅破,也在李徐意料之中,若非已经确定事实,绝不会杀人灭口并趁夜屏退所有宫人将他传来。
  李徐顺势跪地磕头道:“母后,儿臣不敢隐瞒,此事确是儿臣所为,之前未说是怕母后责罚。”
  沈华玲砰地拍了下扶手:“竟真是你所为?你好大的胆子!”
  “母后明鉴。”李徐揖手而起又磕了个响头,“此事一来有误会,二来儿臣是为了皇兄才出此下策。”
  “阿辞可是本宫的亲外甥,如今这模样叫人心疼得紧,你倒说说误会在何处?出得什么糟主意?”
  李徐跪伏在地上,无需犹豫谎话便可坦然说出,真假参半令人难以辨别。
  “母后容禀,寰王与陈家愈渐势大,寰王手中有兵,陈相手中有权,沈家却今时不同往日,一来沈国公早已告老还乡,靠着往日敬重能撑几时?二来沈家后辈中选不出个争气的。”
  “沈家宅中内斗不歇,后辈中唯一稍显才华的沈固一直被大房打压,不得施展,几位舅舅虽在朝为官,但值几分斤两..人心明镜,而今沈家全靠着母后才能维持往日荣光。”
  实话被明明白白说出来,沈华玲脸色难看了许多,而今的沈家如同摇摇欲坠的高楼,不过是看着华丽。
  李徐跪直身体继续戳心道:“嘉良侯夫人虽姓沈,但若真到利益关头,她当真会全然不顾谢家的利害得失,一心一意扶持沈家吗?”
  “谢家如今是真的支持太子还是坐山观虎良禽择木?皇位之争,说到底是沈家与陈家、太子与寰王之争,儿臣以为,与其用联姻来巩固沈谢两家的联盟,不如将谢家控制在手中。”
  沈华玲抬眸看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所以你才给阿辞下这种药?”
  “外甥再亲不还是别人的儿子吗?太子哥哥才是母后最亲之人,母后应当一心只为皇兄考虑才对。”
  “凌国大半兵权皆在嘉良侯手中,谢辞是嘉良侯独子,控制了谢辞不就等同于控制了兵权?”
  沈华玲面上已看不出担心,话里话外却还在装:“可现下阿辞成了废人,你...”
  “儿臣只要皇兄坐稳储君之位,其他的不重要。”李徐将沈华玲的话打断,继续解释。
  “何况儿臣所寻之药并不会伤其根本,只是想牵制他而已,是他自己在大殿上非要与及罗伽诃一战,且此前儿臣已经阻拦过了,是他一意孤行自作自受。”
  利害关系说尽,表明了忠心,李徐又伏下身将额头抵到地面。
  皇宫只有伪善,这道理他在六岁时就已经明白,宫墙内的人说到底都是利益至上,不挡路时才是亲人。
  果然,沈华玲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人废了倒没什么,可心也废了,如何接掌兵权,岂非要落到谢家二房手中?”
  “回母后...”
  “杀了谢扬。”
  李徐怔住。
  “小五,保证谢家兵权落到心已废之人手中,母后才能安心呐。”
  身心俱废,难保兵权不旁落,到时自然可想办法夺权分羹,李徐唇角露出笑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若他杀了谢扬,便可确保谢辞继承人之位,等来日时机到达夺了谢辞的兵权。
  若他没有杀谢扬,便证明他有二心,届时将谢辞一事大白于天下,断尽他所有后路。
  妙哉。
  “儿臣遵命。”李徐跪直身体仰头看向沈华玲,露出乖巧的笑,“只要是母后吩咐的,儿臣拼死也会办到。”
  沈华玲起身走到李徐身前,轻轻抚摸他的发顶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家犬:“好孩子,母后等你的好消息。”
  “是。”
  离开坤宁宫,李徐脸上的笑意不再。
  皇宫外,马车旁。
  廖宁拉着谢辞的胳膊死活不让人走。
  “放手!”
  “不行啊,小谢将军,殿下交代让您等他,您再等一会儿吧,殿下应该快出来了。”
  谢辞醉酒头晕得厉害,醒了爬下车就想回府,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被扯住烦得要命。
  “再不放手,本将军就砍了你。”
  “真不行。”廖宁根本不敢松手,“小谢将军,您就再等一会儿吧。”
  “滚!”
  “卑职真的滚不了。”
  李徐刚走出宫门便看到廖宁扯着谢辞,而谢辞晃荡踹对方一脚反因不稳摔了自己。
  “阿辞!”李徐急着跑过去,廖宁见状松了口气也松了手。
  谢辞努力睁大眼睛去看,视线中的人影从三个变成五个,最后合为面前的一个。
  “知津兄吗?”
  “是我。”李徐把人小心把人抱回了马车。
  “我要..回家。”
  “明日再送你回去,你现在这样嘉良侯夫人见了又要伤心。”
  谢辞听后不再说话,靠着马车壁眼睛只盯着一处看,眨都不眨。
  李徐心中刺痛,叹息后敲敲车窗示意启程。
  把人带回松雪别院,李徐命人去煮了醒酒汤。
  “我饿了,想吃我娘煮的如意羹。”谢辞坐到桌边趴到桌子上,看起来已经醉得糊涂。
  “吃些别的可以吗?”
  “啊?我不饿,我要喝酒。”
  李徐揉揉晴明穴道:“别喝了,你醉了,早些休息吧。”
  他走过去把谢辞抱起来送到床上,刚要离开,谢辞却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被迫附身贴近,李徐的心停跳一刹。
  “我...要喝酒。”
  李徐无奈哄道:“不喝了,你已经醉了,好好睡一觉,会好的。”
  “不。”
  环着脖子的手突然用力,李徐猝不及防一个不稳摔到床上,幸而反应快撑住了身体,没有砸到对方。
  “我要喝酒,我没有醉,不…我就是要醉着,为什么要清醒?清醒...有什么用?给我拿酒..”
  谢辞勉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偶然清晰只看到如玉面庞。
  “哦?是个..美人呀,还在月来阁吗?十七哥哪去了?又逃酒...”
  “罢了,罢了,看在…他请我酒钱的份上就算了。”谢辞迷迷糊糊抱着眼前的人亲了下,“一起睡吧,明日..再付钱…”
  李徐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瞳孔在其中轻颤,唇上的触感尚未消散,心跳得好像要从胸腔中飞出去一般。
  他看着身下昏昏欲睡不再说话的人,心中的欲望一点一滴达到顶峰。
  这是个机会吗?
  “阿辞,这是…你给予我的机会吗?”
  谢辞回答不出来,头晕得厉害又陷入昏沉中。
  李徐闭上眼睛,不可以,现在不可以。
  他强压住心中的冲动起身下了床,背对着谢辞感觉已经快要疯掉。
  “热..”
  身后的声音让他心头猛地一颤,他僵硬地转回身眼睛霎时愣住。
  床榻上的人因为醉酒身体发热,胡乱将领口扯开,锁骨露在外面,胸口上不知是哪日与哪个姑娘留下的吻痕。
  李徐的眼眸冷淡下去,青楼的女人可以,他却不可以?
  理智渐渐冲散,只剩怒意和欲望,李徐冷笑一声,不急不缓地调好香料放进香炉点燃,而后将香炉放到床边。
  烟雾缭绕在床帐周围,慢慢飘进谢辞的鼻子。
  刚降下温的身体重新燥热起来,谢辞难受地动了动,在昏沉中不断念叨着什么,很快便受不了这份热主动解开腰封扔开。
  李徐走过去坐到床边,轻轻将塌上人的衣服拨开,指尖轻抚过腹部的箭伤。
  细微难耐的轻哼声落入耳畔,常年制香制毒身体早已免疫,却逃不过专为他一人而生的毒药。
  李徐将谢辞的衣服小心褪下,香雾使谢辞的头脑更加昏乱,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阿辞,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心中最渴望之人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李徐微微勾起唇角,将人抱紧轻轻吻了过去。
  唇瓣相触,便是久旱逢甘霖,只想深入再深入,让这个人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
  远处的烛心爆开,帷幔被拉下挡着床榻中的一切。
  ……
  “唔!”
  谢辞因剧烈的疼痛清醒一瞬,死命挣扎推拒身上的人。
  “走开!走开啊!”
  李徐额头沁出些汗,现在....还怎么走得开?
  他取过提早放在香炉上的帕子,迅速盖在谢辞口鼻处轻捂。
  被催情迷香熏透的帕子,将香气一点一点渗入口鼻。
  大量香剂使谢辞重新陷入混乱,身子软下来,甚至在不自觉中微微抬起身子去迎合。
  “阿辞,乖。”
  “唔..”
  心中最美好的金桂在他手中绽放,心心念念许多年的人,终于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属于了他。
  情入骨髓,欲壑难填,他只想永永远远将这个人锁在怀里,让这个人永远属于他,永远为他一个人绽放。
  “阿辞,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他捏住谢辞的脸颊吻去那人眼角新溢出的泪,而后慢慢向下吻住对方的嘴唇,柔软含着酒香,没有迎合他,却可放任他肆意品尝。
  他的心上人给了他最大的纵容,放纵他将从前好些年的贪念和欲望一一展现出来,一一烙印在对方身上。
  他得到了谢辞,虽然..是以最卑劣的方式....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们做了什么?
  翌日。
  烛火燃尽,帷幔阻隔住了透窗而入的阳光。
  混沌中挣扎许久,谢辞才勉强睁开双眼,稍稍动一下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都疼得厉害。
  他慢慢挪着转头看向身侧,眼睛愣住。
  李徐?昨夜他是来了松雪别院?
  盯着眼前人,他突然惊醒感到身体和当下情况的异常。
  对方跟他一起盖着被子,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肩头手臂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指甲挠伤的痕迹。
  他心中震颤,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只能在一遍遍祈祷中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
  然而祈祷失效了…
  他不是傻子,也非不谙世事对男女之事无有了解之人。
  至少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些痕迹意味着什么。
  他到底….做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正心头大乱时,李徐也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他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慌张。
  “阿辞?你…醒了?”
  “我们做了什么?”谢辞单刀直入毫不委婉道:“我们睡了?”
  李徐噌地坐起来,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对不起,对不起阿辞,我….我昨日喝醉了酒,你,你突然吻我,我…实在没控制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杀了我吧。”
  “我….吻了你?”
  谢辞记不住了,昨天喝了太多酒,以至于现在头还疼,他看着李徐,这个人不会说谎骗他。
  如果不是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李徐这种人是断然不会乘人之危的。
  身旁的人还在一遍遍地道歉,似痛苦愧疚万分。
  谢辞慢慢转过身不再看对方,良久长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无所谓了。”
  无可挽回之事,没有什么纠结的必要,谁对谁错也说不清。
  何况…他已经是个废人,废了的身子,还有什么所谓..
  “阿辞…”
  李徐看着谢辞的背影,看着露在外面的肩,肩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
  盯着那道吻痕,他微微扬起了唇角。
  有一就会有二,阿辞,你会妥协的。
  “知津兄..”
  “嗯?我在,怎么了?”
  “疼。”
  李徐心揪了下凑近:“哪里疼?阿辞?”
  “浑身上下都疼…”谢辞这会儿感觉身上比刚醒时还要疼,疼得冷汗频出,“真的疼..”
  李徐终于升起真正的愧疚:“对不起阿辞,我…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我…我….”
  我了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连道歉都有些无力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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