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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他怎么能因为太兴奋就一遍一遍的做呢,他是不是疯了?
  李徐把手放到谢辞额头上,已是滚烫,感受着传至手掌的热度,心中更自责万分。
  “你等等,我让人去找太医。”
  “不用。”谢辞抓住额上那只手,“我能挺挺...”
  “你在发热怎么能挺?须得让太医来看看才行。”
  “我说了不用!”
  李徐愣住,反应过来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么高傲的人,是不会想让旁人看到自己出现在别人床榻上,且雌伏于别人身下的模样的。
  “好,不找太医,喝些退热的药再沐浴吧。”他昨晚已经抱着谢辞清洗过,但这话定是不能讲出来。
  “不喝。”
  “可一直发热...”
  谢辞打断道:“我什么都不需要,别让我说第二次。”
  “好。”李徐拗不过也不敢再多刺激,“若是太难受,一定要说。”
  谢辞嗯了声,但身上疼痛难捱实在不想动,只能躺着挺着。
  “知津兄,这件事不要说出去。”
  “我知道..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
  “嗯。”谢辞缓口气继续道:“我们...就这样吧,今日之后别再见了。”
  李徐呆楞住旋即驳道:“不可能!”
  “阿辞,如果你实在介意,我日后绝对不会再提起,也不会再表露对你的心意,我保证,求你别这样可以吗?我没办法不见你,我不可能不见你的。”
  谢辞闭上眼睛,有种无力的悲哀:“算了,无所谓了。”
  李徐想触碰背对自己的那个人,伸出的手却在仅剩一寸时停住。
  他知道此刻急不得,能未闹着要杀人全因谢辞今时今日心绪颓丧,已不似从前在乎这些。
  若逼得太紧,一定适得其反。
  “阿辞,你饿不饿?”
  “不。”
  李徐微微靠近谢辞躺下去,散乱的长发后可看到那人白皙遍布吻痕的后颈。
  嘴角笑意慢慢扬起,他抬起手仔细描摹,突然身前那人后移转身,手便猝不及防触碰到脖颈。
  相视于极近之处,谢辞怔愣看着眼前的人,几息后猛然起身拨开对方的手。
  “你在做什么?”
  动作太急,身体堪比撕裂,谢辞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李徐手足无措地坐起来:“对不起,我...我先去书房了,还有公事未处理,你好好休息。”
  注视到对方警惕的眼神,太过慌张,一不小心咕咚摔了下去,李徐顿感尴尬迅速爬起来穿好衣服。
  “那...那我,我很快回来。”说完李徐快步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谢辞垂下眼眸,心头愈加烦乱。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然..去死吗?
  至午时,书房内。
  李徐伏在案前根本无事可做,心中脑中想得全是谢辞。
  一来是要如何将人哄好,二来....谢辞和斛律风是他计划中的最后一环,万不能有失。
  谢扬于他来说非可控之人,因而谢家的兵权绝不能旁落,但..也不能真的杀掉谢扬。
  “廖宁。”
  书房大门打开,廖宁走到近前行了礼。
  “三哥那边如何了?”
  “回殿下,基本...不成了。”
  李徐点点头:“告诉尤子俞,可以着手准备了。”
  “是。”
  房门叩响,小厮在应许下走进来揖手道:“殿下,小谢将军回侯府了。”
  李徐眸色黯淡些,廖宁摆手命人退了出去。
  “还有件事你亲自去办。”
  注意到神色之变,廖宁立刻会意将书房外所有侍卫仆从遣离。
  “请殿下吩咐。”
  “白青的事可查清楚了?”
  廖宁颔首道:“回殿下,白青的家人确在一月前被坤宁宫那位带走了。”
  “猜到如此,做了这么多年药童,我待他不薄,若非受此胁迫绝不会背叛于我。”
  “殿下可要...”
  “罢了。”李徐微微抬手,“以家人威胁、严刑拷打,尚未供全,自有一腔忠心在,想办法保下他的家眷,送远些吧。”
  “是。”
  李徐思索少顷沉声道:“松雪别院内有细作,你亲自去查,宁错不放,但暂且不要打草惊蛇,紧盯着便好。”
  “明白,属下立刻去查。”廖宁揖手推开。
  “等等。”李徐眉头蹙紧,有些不悦,“毛躁,多事之秋、紧要关头,平日行事更要小心,莫因一时大意步前人后尘。”
  廖宁立刻跪下道:“殿下教训的是,请殿下放心。”
  “去吧。”
  “是,属下告退。”
  房门再次关上,李徐去书架上翻开藏信笺的那本,即便对方极尽谨慎,但还是可以找出被动过痕迹。
  他将信笺拿出来展开,那是一幅勾画细致的美人图,画上的女人正是太子妃,而一侧的批注是寰王字迹。
  太子妃出身寰王母族陈氏,老奸巨猾的陈相一面扶持寰王,一面将独女嫁给太子,寰王胜可保住女儿,太子胜亦可保住女儿。
  太子妃已然诞下嫡长孙,寰王登基他是国舅宰相,太子登基他是国丈。
  “你死我活的争斗,也想全身而退?天真。”李徐轻轻嘲笑了声,“母后,与其疑心我,不如…担心担心您的儿媳。”
  纸张沾到烛火瞬间点燃,几息后,精心勾勒的画和以假乱真的仿字尽数化为灰烬。
  日头慢慢西落,皇城中亮起灯火,明如白昼。
  松雪别院远离最热闹之处,永远保持着沉寂。
  夜深将眠,卧房响起叩门声。
  “进来。”
  小厮推门都进来,揖手道:“殿下,嘉良侯府派人来问小谢将军何时回去。”
  “什么?”李徐怔愣一霎,“他没回去?”
  “是,奴才已经告知侯府的人小谢将军一早便离开,但他们说小谢将军一日未归,月来阁中也没见到人,奴才..殿下?”
  话没说完,李徐已经起身跑出房门。
  “把廖宁叫过来,让所有人都出去找!”
  “是。”
  “殿下,您还没穿鞋。”
  小厮把鞋拿过来伺候穿上,李徐解了发还穿着寝衣,然心急如焚顾不上冬日天寒,只穿上了鞋子便去走去庭院。
  院子里很快聚集一众侍卫,廖宁使眼色命小厮将李徐的外袍取来披上。
  “是谁报了谢辞离开,为何没有去送?”
  “小谢将军…没让送。”
  李徐视线转到说话那人身上,廖宁立刻会意过去抬腿狠踹了一脚。
  “小谢将军不让送你们就不送?一个个都是吃干饭吗!叫上所有人立刻去小谢将军常去的地方找!”
  廖宁骂完朝李徐揖手道:“殿下,夜里寒凉,您回房等吧,肯定不会有事。”
  “磨蹭什么!你也一起去找!”
  “是,属下这便去。”
  “等等,都回来,让我想想。”李徐在院中来回踱步,心慌意乱,焦急得连着手都在抖,却还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在月来阁,那谢辞会去哪?
  “西林营、北郊大营、校场、演武场、城内所有的酒肆秦楼楚馆、计昭明的私宅、清枫山....去找。”
  院内众人各自领命带队去寻。
  李徐捂着额头蹲下去,理智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还会去哪里?他还会去哪里啊?”
  如果是从前他知道一定不会有事,可如今的谢辞....
  担忧、慌张、恐惧,李徐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冬日北风吹过来也感受不到丝毫冷意。
  “怎么办...怎么办啊?娘,阿姐..我怎么办啊...”
  “殿下..”廖宁没法劝慰,在旁边跟着着急,“殿下,小谢将军没准儿真的就在西林营或校场,可能是去回忆从前,很快就回来了。”
  “回忆从前?从前的..骄傲...”李徐突然想到什么噌地站起来,“他不在那里,摘月楼,他在摘月楼!”
  李徐顾不上许多往外跑,心似火烧,外袍掉了也不管,廖宁便捡起衣服跟着跑。
  两个人策马赶到摘月楼,皇城内最高的一座楼灯火亮起时可照耀周围的一切。
  肉眼看不清楼顶,李徐急着下马踉跄往楼梯上跑,阶梯一层接着一层,却已完全感觉不到疲累。
  在将爬到最高处时,眼睛越过楼梯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身穿素衣的少年站在围栏边上,好像只要一阵风来便可将人吹下去一般。
  “阿辞!”
  李徐跑上楼梯,心已经被压到悬崖边,声音颤抖得厉害。
  “阿辞,你在那里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看风景啊,不然..去死吗?”谢辞自嘲一笑,没有惊讶对方的到来,亦没有回头。
  李徐慢慢挪动步子走过去:“天太冷了,你还在发热,我们回去好吗?”
  “别过来!”
  李徐立时站住,伸手碰不到衣角的距离让他心底的恐惧愈渐放大。
  “我..我不过去,你回来好不好?阿辞?我们现在回去好吗?”
  谢辞没有回答,望着眼前的一切,低头是万家灯火长街百态,抬头皓月当空漫天星辰。
  “两年前我大败山邪国,凯旋时走的就是这条街,那日街上人很多,所有人仰头看着我时都在笑,因为我灭了敌国..是英雄。”
  “那日路过此楼时,我兴味使然下马登上了这最高处,皇城尽收眼底,意气风发时,看到的是日透白云,晴空万里。”
  眼泪滴到围栏上,谢辞轻声笑了笑。
  “而今啊,我成了废人,只能看到乌云如盖,雨落尘埃。”
  “不是这样,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你,我发誓,一切都会好的。”李徐尽力找回理智,伸出手死死盯着谢辞的动作,“阿辞,我们回去吧,行吗?”
  “回去哪里?”
  “侯府,松雪别院,或者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谢辞摇摇头:“我想在这里看月亮。”
  “回去也可以看,明天是满月,明天我再陪你来看好吗?”
  李徐努力镇定下来,一边安抚一边计算着距离,趁说话的空档他快速冲过去一把抱紧谢辞,将人抱离了围栏处。
  “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如今谢辞所做出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要对方不松手,他便没有任何办法挣脱。
  谢辞崩溃地大喊出声,跌落成泥的滋味堪比剜心。
  “放开我..我不会寻死。”
  心死之后声音也带着无尽的悲凉,李徐听着心中抽痛却不敢松手,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楼下走,而怀里的人认命一般一动不动,只偶尔眨一眨眼睛。
  离开摘月楼,李徐把人放下来,将廖宁手中拿着的衣服披到谢辞身上系好,谢辞又变回了提线木偶,没有一丝反应。
  “阿辞,我送你回嘉良侯府。”
  意料中没有回答,李徐便抱起谢辞放到马上策马去往嘉良侯府。
  身前人的脖子上布满了吻痕,白皙的皮肤与暧昧的红形成强烈对比,异常醒目。
  想到这些会被别人看去,李徐心中腾升起几分后悔。
  好在这些痕迹出现在谢辞身上并不会惹人怀疑,嘉良侯府的每个人都以为是青楼中哪位热情的花娘留下的。
  把人交还回去,谢家人也终于安心。
  又过几日,谢辞不再用花草碟碗撒气,叫吃饭便张嘴,叫穿衣便抬手,只是未再出过门,整日闷在房里捧着酒坛,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在谢辞两耳不闻窗外事时,娿罗与凌国正式宣战,皇帝命谢安平为主帅、谢扬为先锋,不日发兵长门关,满城沸沸扬扬讨论的全是娿罗与凌国之战。
  沈玉秋两边上火缠绵病榻,药喝下去也不见起色,嘉良侯府上下似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乱。
  照雪堂中偶有人往来,但更多时候是寂静冷清,只有靠近谢辞卧房时可以听到酒坛倒地的声音。
  一扇扇窗被帘子遮住,屋内常处昏暗不分昼夜。
  谢辞散着头发靠在床下捧着坛子喝酒,脸色前所未有的惨白,周围喝完的酒坛酒壶摆了一地。
  一份通知
  宝贝们,因为一月实在是太忙,没有时间写,所以这本一月份只能缘更o(TヘTo),对不起,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抱歉!
  二月开始就会恢复正常日更,绝对不会弃坑的,感谢大家的支持与理解!真的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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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我的兔兔和小鸡,爱你们!
  (之前发现可以加图片,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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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百尺长松,不为狂风所折
  吱呀..
  房门推开,光线透入在地面画上一道线条。
  谢辞抬手遮挡下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度后看清了指缝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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