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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陈骞脸色青了些,镇定看起来近于牵强,沉默许久添了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若不答应,陛下面前只要说出去一查便是鱼死网破,但若供给了钱粮,便是共犯,殿下好算计啊。”
  “不敌相爷能力卓绝。”
  陈骞冷笑:“殿下客气了。”
  “是相爷太谦虚。”
  客套的话说完,李徐忽然露出担忧的表情:“哦,前些时日听闻太子妃不知何故一病不起,连房门都出不去,相爷可去探望过?”
  听得此言,陈骞表情更加僵硬,脸色铁青连假笑都维持不住。
  见对方这样子,李徐好心情地忍伤起身,慢慢走到陈骞面前表情认真起来,直截了当地抛出邀请。
  “而今寰王败北,太子那的路又断了,陈相是该为余生富贵、族人和女儿的活路考虑考虑,我想相爷既肯亲自登门,应是想好了今后之路吧。”
  陈骞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问道:“殿下能许诺什么?”
  “体面地致仕还乡。”
  听不到回答,李徐笑了下劝道:“与丢了命相比这是最好的结果,我与相爷已开心见诚无所隐伏,望相爷可以仔细考虑。”
  沉默良久后,陈骞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三日为期,下官定会解决粮饷之事,无需殿下费心,只望殿下荣登大宝时,莫忘了今日承诺。”
  “那是自然。”李徐回到座位撑着扶手,额头已有因伤而出的薄汗,“还有一事,若朝中有一人自凌国与娿罗此战中贪利,我与陈相的合作立即结束。”
  “殿下的意思是...”
  李徐看着对方,眼中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军饷、粮草、冬衣、军械装备不得有任何闪失。”
  陈骞揖手道:“定将竭力保证,殿下尽可安心。”
  “相爷做事,哪会有不放心之处呢。”
  目送陈骞离开书房,李徐靠着椅背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吃过镇痛的药,伤口隐隐之痛稍有好转,心中的思念便更加扰乱思绪。
  庭院内的桂树早已凋落,满院清香被飞雪寒白取代。
  至春日尚早,便已令人思秋念秋,想见满目金黄花瓣散出独一无二的沁心之香。
  想见,白日思夜里梦的...心上人。
  “一别两月,阿辞,你到底如何了?缘何..一句平安也不报?”
  担忧与思念随着皇城的雪飘远千里,落到了长门关外,落到了黄沙席卷的马蹄下。
  冲杀声、利刃撞击声响彻平原,血腥、尸体已是稀松平常。
  营垒高台上,谢辞紧盯着战况许久才会眨一下眼睛。
  此战,按照十天干方位列阵,合为圆形阵列,剑盾兵在外,内里依次为长兵、短兵、弓弩兵、骑兵。
  中央处为所派听令指挥的将领,戊己设有精锐甲士,若外盾攻破,骑兵便尽数自东西南北四面杀出形成包围之势。
  “传令,将庚辛位间开口,将其外步兵放入剿杀。”
  “是。”
  命令传出去,高塔上旗帜随之挥舞,不久圆形阵便放开一处缺口,将敌军引入后又很快关合,几息之间,阵内敌军便被砍杀干净。
  “反攻。”
  哨塔上士兵再次挥舞手中旗帜,大军在指挥下形成新的包围圈,以攻代守。
  形势逆转,敌方渐落下风之时,娿罗人突然派出小队精骑硬生在薄弱处攻出了一道缺口。
  缺口一开,敌军便在敌将指挥下死攻缺口向内冲杀,阵型渐有混乱之势。
  谢辞微微蹙起眉头道:“曹文、都奚彻各带一队骑兵,曹文一队堵上缺口,都奚彻一队务必杀了那队娿罗骑兵。”
  “末将领命。”
  两队骑兵一同出发,谢辞视线眺望至远处敌军主帅处道:“去将问天箭取来。”
  “是。”
  不多时,弓与箭袋被呈到谢辞手上,他看着手中的弓掩下了一丝苦涩。
  “斛律风。”
  “在。”斛律风上前行了汉人的礼。
  谢辞把弓与箭交给斛律风道:“搭箭,直取帅旗。”
  “什么?!”斛律风面露震惊,“横跨一个战场,根本不可能做到。”
  “问天箭能。”
  “就算射程能到,也瞄不准啊,太远了。”
  谢辞走到斛律风身后道:“闭眼,搭箭,拉弓,这是军令。”
  斛律风犹豫一刹,到底依言闭上眼睛搭上了箭。
  “正指西南。”
  箭头随着指令慢慢移动正对到西南方向。
  “一百五十丈。”
  “这距离可远超一百五十丈。”
  未得回音,斛律风只能听从指令按照一百五十丈的距离将箭头仰起慢慢拉弓。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及罗伽诃的“礼物”
  谢辞抬起手臂,五指张开将手举到斛律风右侧脖颈边放轻了声音。
  “斛律兄,你觉得...能中吗?”
  斛律风微蹙眉心,沉默代表了回答。
  谢辞笑了笑:“我怎么觉得能中呢,不要睁眼。”
  “太远了谢辞。”
  “这一箭若中了,营中不会再有人看不起燕西的将军,也不会再有人认为我谢家将后继无人,此之一箭,破贼寇士气,扬我军威,帅旗一倒人心乱,心乱必败。”
  谢辞沉声重新问道:“斛律风,你觉得这一箭能中吗?”
  沉默少顷,斛律风心中生出坚定。
  “能。”
  “好,听我号令,一百八丈满弓。”
  谢辞眼睛盯着极远之处的帅旗,感受指缝的风,耳廓随着风声微微动了动。
  等待良久之后耳畔风声终于加急,谢辞眼眸一凛:“放箭!”
  长箭离弦,斛律风睁开眼睛快步上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箭矢远去。
  千金难求的弓与箭刚刚做好,谢辞尚未能亲自体验就已经失去拉弓的能力。
  箭身刺穿旗杆的声音没有传回耳边,众人只看到娿罗的帅旗在战场的另一边倒下。
  “中了!哈哈哈哈!谢辞!真的中了!”
  谢辞微微勾唇笑意浅淡:“传令,擂鼓,总攻。”·
  “遵命!”
  战场上,奇袭的娿罗骑兵被都奚彻追杀出阵列,曹文也成功将继续阵内的娿罗人拦截补上了缺口。
  帅旗轰然倒下敌军攻势肉眼可见地弱了下来,战鼓声响起,士气大涨,局势再次颠倒。
  沙土被战马扬起,远远看去形成了一道烟雾,将刀与箭掩盖其中一遍一遍翻扬鲜血。
  “退了!娿罗人退了!”
  敌军狼狈的奔逃落在众将眼中成了宣泄的出口,欢呼声似已经在庆功宴上。
  “总算分一场胜负。”斛律风看看谢辞道:“追不追?”
  谢辞望着撤退的残军,并没有半分放松的神情:“林旭,林校尉何在?”
  “卑职在。”
  “本帅命你即刻率军五千全速赶往忽布城,日落前务必攻下忽布,如若有迟,提头来见。”
  “定不辱命!”
  颔首后谢辞转而看向斛律风:“斛律风率五百轻骑追杀娿罗残军,沿路高喊活捉炬罗焱,不求全歼,击溃即可。”
  “得令。”斛律风朝谢辞拱了下手,大步流星地走下了楼梯。
  一月来的僵持第一次分出胜负,然而谢辞心里没有丝毫的痛快,双向损兵折将的拉锯与他速战速决的初衷截然相反。
  “鸣金收兵。”
  战事暂时告落,欢庆一时营中就又弥漫起复仇的气息。
  整军一日开拔驻扎到忽布城外,战争一起边境百姓四散逃亡,知有血海深仇,守城军将死的死自尽的自尽,最后只留下一座空城。
  捷报和催要粮草的信函快马加鞭在七日后送到皇城,又过数日嘉奖和答复传回了中军大帐。
  “算上忽布城所获,以现在的粮草还能撑多久?”
  “回禀主帅,若不缩减发放量最多能撑上两个月。”
  谢辞收起案上的信故作沉着道:“嗯,陛下早已派人押运粮草前来,用不上两个月,不必缩减。”
  回信上言说粮草队伍与信件一同出发,这么算来即便加急两个月也未必能从皇城运到长门关。
  指尖在信纸上回缩留下了几道褶皱,心中隐隐发乱,如此必须尽快再下一城方能支撑到朝廷的粮草送达。
  “报!斥候回报!娿罗大军正往忽布城前进,日落前可达。”
  听得这个消息,中军帐内骂声四起。
  “这群老鼠崽子,打不死打不疼,熬鹰的打法耗我们,我看那及罗伽诃是疯了。”曹文出列朝谢辞拱手一拜,“末将愿前往一战!教训教训这帮蛮夷之辈。”
  “末将请战!”
  “蛮夷之徒忒不要脸!末将也愿请战前往!”
  谢辞思索少顷道:“挂免战牌。”
  “什么?!”白眉白须已过半百的老将听到这话立时站出来诘问,“娿罗人都打到脸上了岂能挂免战牌!难不成你是怕了!”
  一旁都奚彻不高兴地怼道:“你这老头会不会说话?年纪都这么大了赶快回家养老去吧。”
  “凌国的中军帐内哪里有燕西人说话地方!”
  斛律风脸色立即冷下来:“燕西已隶属凌国,燕西人也是凌国人,本王和部下已得到皇帝允准来这儿参战,怎么就没有说话的地方了?”
  “你!竖子猖狂!”
  “什么紫?”斛律风看向谢辞,“他说什么呢?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骂我呢?”
  “骂你如何,燕西和娿罗一样是蛮夷之辈。”
  “你放屁!”
  “哎,二位少安毋躁,自己人不打自己人。”曹文上前相拦道:“周老将军,主帅此举定有思量,不妨听完啊。”
  “燕西和凌国已经是一体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是啊,周老将军消消火气吧。”
  周霆甩开曹文的手,气得眉毛上扬,苍老的脸上满是怒意:“挂了免战牌脸还往哪搁!”
  “你是主帅还是他是主帅?”都奚彻翻了个白眼,“没记错的话,违抗军令得斩首吧。”
  “斩就斩!老夫半生征战还怕死不成!
  “够了!”案砰地拍响,营帐内一霎安静。
  谢辞扫视一圈,压住怒意道:“娿罗人极善夜战,我军虽有夜战经验,但身处忽布不及娿罗人熟悉,此番发兵约战,胜算不大,要战需等舆图绘完。”
  “呵,说得好听,若是娿罗人强攻呢。”
  “强攻恐有埋伏,不会强攻。”
  周霆捋了把白须:“那若是..”
  “报!”
  话被传信的声音打断,一名兵士跑进来跪地拱手道:“主帅,娿罗人遣使求见。”
  “又来?”斛律风啧了声,“战书递得比去茅房还勤。”
  谢辞看向斛律风无语一刹,摆摆手道:“去叫进来吧。”
  “是。”
  不多时,两个娿罗人便走进了大帐,一人手持战书,另一人捧着一个四方盒子。
  帐内诸将默契地侧身躲避不看,尽是一副轻蔑的姿态。
  然两人并不在意,径直走到营帐中央,其中一人用满口流利的汉话含着傲意。
  “我们娿罗的大军已经在来的路上,战书看不看都行,但王子说这盒子里的东西必须亲自交给谢辞将军。”
  “狗东西,敢这么放肆!”曹文冲上前却被谢辞示意停下,拂袖回了队列。
  谢辞朝身旁的竹越扬了下头:“拿过来。”
  竹越把盒子接过来,看着两个娿罗人同意恨得牙根痒痒,盒子放到案上,竹越却犹豫着没开。
  “将军,不会有毒吧?”竹越想了想把盒子拿得离谢辞远些才打开,盖子刚揭离便哐当掉到了地上,抱着盒子的那双手颤抖得一下比一下明显。
  会汉话的娿罗人朗笑两声道:“谢将军不亲自看看?”
  谢辞疑惑地盯着竹越:“拿过来。”
  “将军..这...”竹越瞪向不远处的娿罗人,眼中的血丝明显迸出,犹豫半晌才挪着脚步把盒子放到案上。
  看清盒子里的东西,谢辞遍体生寒定住一动难动。
  木盒子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刚刚好好容下一颗人头。
  谢扬的人头....
  “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物归原主了,王子特地做了防腐,说这是送给谢将军你入忽布城的礼物,另一颗放在中都准备做酒器了。”
  谢辞一拍桌子愤然站起来,看着盒子里的头颅胸口一阵刺痛,手捏着案角,额头很快沁出汗来。
  “噗!”
  鲜血洒溅在盒子和案上,谢辞咕咚一声倒在了椅子上。
  “主帅!”
  “谢辞!”
  “公子!将军您怎么了!去传军医!”竹越把谢辞扶住,众人着急地一齐围上来,几乎同时看到了案上盒内的人头。
  “是谢扬将军啊!”
  “谢扬!”曹文瞪大了眼睛,身为谢安平旧部与谢扬多年好友,而今老友逝世,还要被敌方割首羞辱,内心的激愤顿时冲到极点。
  “我杀了这两个狗贼替谢扬将军和老侯爷报仇!”
  “杀了都便宜他们!定要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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