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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公子,您不是才刚睡醒吗。”竹越晃晃谢辞的胳膊,“别睡了,不然又要被罚站打手板了。”
  “可是我好困啊..什么时候下课啊。”
  竹越:......
  “还没上课呢公子。”
  “唉。”
  ...
  “是五殿下。”
  “五殿下来了。”
  “五殿下居然真的到集贤院读书。”
  “快别说话了。”
  ...
  听着周围的声音,谢辞一霎打起精神朝门口看去。
  那人一身素衣,自己提着书箧,浑身散发着冷淡的气息,离得近的院生默默行礼让开了一条路来。
  “殿下殿下!坐到我这儿来吧,我想和你坐在一起。”
  谢辞热络的声音换来了所有人异样惊讶的目光,然而他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见李徐不理,他站起来跑过去一把攥住李徐的手腕,直接在对方的震撼中把人拉到了自己身边的桌子。
  “坐吧,我们一起上课~”
  李徐在原地愣了足有两息的时间才回神,而后默默按对方的邀请坐到了指定位置。
  被占了原位的沈固无语地拿着书挪到了武辛旁边。
  谢辞,集贤院最传奇的人物,见到漂亮小公子就追着做朋友拜关公,见到漂亮小姑娘就追着当牛作马要娶人家做媳妇。
  只不过无论做兄弟还是娶媳妇都三心二意,挨了不少骂。
  沈固和武辛两个人相视一眼,皆露出习以为常的表情,心道这厮如今连皇子都不放过了。
  “殿下,你用早膳了嘛?”
  李徐不答。
  谢辞撑着下巴,刚想继续问,博士走进来只好和众人一起站起来行礼,白胡子博士重重咳了两声,讲堂内安静下来不再有人发出声音。
  李徐翻开要讲的文章目不斜视,谢辞也跟着翻翻书愈发觉得无聊。
  “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
  漫长的课程开始,说者慢条斯理,听者昏昏欲睡。
  谢辞用书挡住脑袋朝李徐小声道:“殿下殿下,帮我看着点那老头,要是他过来记得叫我哦。”
  “你不听课?还要睡觉?”李徐看着他蹙起了眉头,“这样下去岂不是要一事无成。”
  “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谢辞合上书,笑得随意,“及时行乐方为人生真谛,比如现在,我困了,困了就是要睡觉嘛。”
  “谬论。”
  “才不是谬论呢,困了不睡觉,饿了不吃饭,那有什么乐趣呀?”
  李徐不再回话,谢辞不服气地拽拽李徐的衣服继续说自己的道理,但对方没再理他一句。
  “谢辞!”白胡子博士的书精准地飞过来砸到谢辞身上,“自己不学还要打扰别人!出去站着!”
  谢辞哭丧着脸又在骂声中走出去,竹越跟在后面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
  “公子,等休沐回侯府,您就又要挨打了。”
  “还不是怪那个五殿下,让他帮我看着点,不帮就算了,还说我。”谢辞摩拳擦掌朝讲堂里面瞄,“哼,没趣的小正经,看小爷怎么整他。”
  ············
  ············
  “知津兄!”
  李徐应声看过去,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不懂事的小童长成了不懂事的少年。
  少年穿着红色劲装,明艳的面容上挂着一抹动人的笑,一双凤眸宛若秋水,未施粉黛双唇仍似点绛朱红。
  朝他跑过来时像是一团火,一团只在他心中燃烧的火。
  “阿辞,你怎么没去校场?”
  “见你一面就走了。”谢辞缓了口气把字条塞到他手中,“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刚学的,来不及了,我走啦!”
  “慢些跑!”李徐看着远去的身影略感无奈,小心将手中字条展开,眼睛随着墨迹怔住慢慢化开一汪春水。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第一百五十四章 准备逃跑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泛黄的字条上字迹歪歪扭扭,已然浅淡得快要看不清。
  书写之人早就忘记是从哪本书中翻到了那首诗,唯有收信之人仍记得那天心跳得很快,记得双手差一点就要捏不住字条。
  李徐含着泪注视眼前的人,然后字条随着期盼一起被撕得粉碎扔到了他身上。
  “我活到现在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了你!”
  纸片落在身侧和衣袍上,李徐低下头慢慢捡起一片,碎了的字再难辨认清楚。
  他瘫在地上小心翼翼一片一片将撕碎的字条收集起来,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散落的纸片还没有收集完就被无情打散。
  “何必在这儿营造情深意重的模样骗人骗己,恶心至极,若是可以重新开始,我一定一辈子都离你远远的。”
  “重新开始就能改变吗!”李徐突然站起身一把攥住谢辞的手腕扯到身前,“你已经没办法离开了。”
  “放手,放手啊!”谢辞用力挣着向后躲,却被抓得更紧控制住了双臂,“滚开!别碰我!”
  “一天说几遍骂几遍不累不腻吗?”
  李徐一只手便将谢辞的双腕钳制住,将人压到身下轻抚过唇瓣,眼中的泪不知在何时彻底干涸。
  “你又逃不掉,何必白费无谓的口舌,不如乖一些,配合一些,我们都好过。”
  “你放开我..”谢辞反抗不过渐渐不再挣扎,只是绝望地悲凉地看着对方,“你又要强迫我?倒不如杀了我,留一具听话的尸体来得好。”
  看着那双眼睛李徐无声长叹,躺下去将人抱紧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因抗拒而颤抖的背:“夜深了,乖乖睡觉吧。”
  谢辞没再反抗,他不能保证不断地激怒最终伤害的不是自己。
  抱着他的这个人本该最是熟悉,甚至不久之前他们还两厢情愿地温存缠绵,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陌生极了、厌恶极了。
  “阿辞,我真的很爱你。”
  圈着身子的手臂又紧了些,谢辞蹙起眉冷漠地反驳道:“这不是爱,只是无耻的占有欲作祟,你...根本不爱我。”
  李徐闭上眼睛,解释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咽不下,他靠着卑劣手段锁住了他的心上人,也因卑劣手段换得了生不如死。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现今的一切已经是他在艰难取舍中能承受住的最佳选择了。
  就这样吧。
  在他身边恨他,总比老死不相往来好得多。
  凉风吹动窗棂,长夜过去渐见天明,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说只用了几日时间。
  几乎一夜未眠,听到身边的人离开,谢辞慢慢睁开了眼睛。
  等到脚步声远去,他起身下床前后窗看了一圈,只有殿门外留着两个没见过的小太监候命,李徐今日穿了朝服,即便最快的计算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回来。
  没有看守、李徐不在,对他来说是个难逢的好机会,虽是下下策但也只能赌一把,只要能见到姑祖母,就有最大的希望可以离开。
  他尽量放轻脚步朝书案走,手还没碰到东西,寝殿外的守着的两个小太监便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端着刚送过来的早膳。
  “公子醒了便先用膳吧。”
  碗盘放到桌子上,两个人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是什么?”谢辞拖着脚上的锁链走到桌子边,两个小太监自动无视了锁链声向他介绍餐食。
  “有松子粥、龙须菜、丝鹅粉汤、炉煿肉、枣豆糕、桂花糖藕,公子趁热先用膳吧。”
  谢辞盯着桌面看了一会抬手挥过去将所有盘子打落,瓷片吃食散了满地,两个小太监惊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喜欢,我要吃鹿脯喝酒。”他指向其中一人道:“你,去叫人送来。”
  被指到的小太监站在原地并没有做出反应。
  “有谁像我一样可日日住在皇帝的寝殿?”谢辞弯腰拎起链接镣铐的锁链晃了晃,“他离不开我,所以别让我不高兴说错话,丢你们的小命。”
  “是..奴才明白。”
  “明白还不快去!”
  “是是,奴才这就去。”
  支走一个,谢辞将注意力转到另一个身上道:“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来清?”
  留下的小太监连忙跪下去开始清理地面狼藉。
  谢辞去书案将看好的砚台拿起来慢慢走回去,仔细衡量力度后迅速过去敲到小太监的枕骨上。
  人在计划中倒地失去了意识,他蹲下用手指压到对方的颈脉上确认人还活着心里松了口气,一时半刻应是醒不过来了。
  不知道支走那人什么时候会回来,已是半点不敢耽搁,他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小太监的衣服换到了自己身上。
  换好衣服,谢辞跑到书案处在笔架上随便拿了一支笔咬住,而后坐到地上,将镣铐向上移动到卡住不得再动的位置。
  渐深的呼吸声在耳边愈发明显,他紧紧咬住笔杆按住脚腕,拿着砚台狠狠朝被拴住的那只脚砸了下去。
  “唔!”冷汗瞬间沁透衣衫,拿着砚台的那只手也因剧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谢辞仰起头,汗水从脖颈缓缓流下去,笔杆上的牙印越陷越深,他颤着手去掰了下右脚,一刹那脑袋差点因为疼痛而昏厥。
  还不行...
  手中的砚台没得犹豫再次抬起,一下接着一下地砸到右脚上,口中的笔杆在痛到极限时直接被咬断开。
  不长的时间,内衫便已湿透,将外袍也沾上了冷汗,砚台哐当掉在地上。
  谢辞来不及缓过这阵痛,便一手攥住镣铐一手去掰生生砸碎的右脚,一点一点将镣铐从脚上推了下去。
  卸下镣铐,他扔掉口中的笔用力握拳砸了下地面,努力让自己在非人可承受的伤痛中保持清醒。
  不能再多耽搁,指不定什么时候被支走的小太监就回来了。
  这么想着,谢辞费力支撑起身体,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绷紧,痛到极致几度昏厥,整个人冷汗如雨颤抖得厉害。
  他扶着书案站稳,果断给了自己一巴掌拍醒脑袋,强忍着脚上的疼一瘸一拐走到后窗,废脚当作好脚用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虽然穿着太监的衣服,但他跛着脚担心会有人起疑,还是凭着记忆选了条还算隐蔽的路走。
  皇帝不在寝殿,没有固定的守卫只有巡逻队伍,换岗时间、巡逻路线若与从前一样那于他来说还算有利。
  拖着废脚好不容易绕过巡逻队伍离开乾明宫,已是疼到无感。
  不敢走大路只能选少有人走的小路,七绕八绕慢慢靠近寿常宫,谢辞平生第一次庆幸自己幼年不循规矩礼数在宫中胡乱瞎逛,而今才能知道哪条路走得安全。
  “哎!那边的!”
  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谢辞一定,心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说你呢!跛着脚那个!怎么还往前走!过来!”
  没办法躲,谢辞咬咬牙只能转回身,远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和几个宫女,身后摆着不少花盆和一个木板推车。
  叫住他的太监很面生,从穿着看来像是个掌事的。
  “你是哪儿当差的?”
  “我..”谢辞低着头吸口气道:“是云韶院的。”
  老太监好像没听清朝他招手:“你过来,太皇太妃要了不少·花,人手不够,你也一起帮着搬。”
  宁康宫的掌事太监?太皇太妃不曾见过,有可能会揽闲事帮他见姑祖母吗?
  在皇宫想要过得好定要与皇帝一心,宁康宫还是不冒险的好。
  “没听到吗!哪选的这么个愣头呆子。”
  “陛下散朝后要看舞乐,云韶院上下正忙,小的刚领了差事送完东西,眼下要回去复命,再帮各位姐姐做些杂事,晚了嬷嬷又要打。”
  谢辞往前挪两步以此证明:“前几日便是回去晚了,嬷嬷生气才打断了腿,望公公体谅,小的确实帮不上忙。”
  老太监不满地哼哼两声道:“是太皇太妃的事重要,还是给云韶院的乐姬舞姬打杂重要?今日借你帮忙,到宁康宫太皇太妃少不了赏,赶紧帮着搬,耽误了,小心太皇太妃开罪。”
  对方这样态度若是不帮定然难以脱身,谢辞思量后不想将事情闹复杂,只好忍着脚伤过去帮忙搬花盆。
  脚疼得麻痹之后倒觉得不怎么疼了,只不过冷汗还在不断外冒,脸色唇色也愈渐惨白。
  感受到如芒的目光,谢辞停下搬东西的手看过去,正对上老太监的目光,心多跳了两下忙低下头。
  难不成….见过他?认识他?
  “我还纳闷云韶院的嬷嬷怎么就要苛待你一个小毛头,原来长了这么一张脸。”
  尖锐的声音更加刺耳,听得人起了身鸡皮疙瘩,知道对方单纯调侃后谢辞不理会继续搬起花盆。
  “没根儿的太监要将那精选的乐姬舞姬比下去,可不就得气死带姑娘的嬷嬷了。”
  老太监这会儿看清了叫过来帮忙的小子,脸上的褶子都随着笑意猥琐起来。
  “在那边当差不好过吧?还被狠心儿打断了腿。”
  “小的干活不利索,嬷嬷罚是应该的。”
  谢辞身上难受心里着急,只想快点帮着搬完好去寿常宫,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老太监看他的眼神变成了什么样。
  “年纪轻轻地受这些委屈,怎么就应该了,看着都让人心疼,你要是有心,咱也能把你带到宁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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