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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小侯爷,得罪了。”
  廖宁又是叹息,一手拿起拐杖一手扶着人送上轿撵,未防寿常宫的人眼熟谢辞,还在轿撵外支了帘子。
  出宫换马车,一路向城外驶去直奔清枫山。
  将出城门,马车后忽有马蹄疾驰之声渐近,廖宁勒马回头去看,视线顿时僵住。
  “竹越?你...你怎么,怎么在这儿?”
  竹越翻身下马行过礼喘口气脸上扬起笑来:“呼,可算是追上了,难得才能堵到廖统领见上一面。”
  “你追过来..见我做什么?”
  “陛下可有说我家侯爷何时才能回来?人现在怎么样?醒了吗?有没有治好伤?”
  廖宁攥着缰绳的手收紧,下意识瞟了眼马车,心虚地清清嗓子道:“这才两月不到,行程要是慢了点,恐怕还没到地方呢。”
  “那...”
  “若是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知嘉良侯府。”
  “劳烦了,有了消息可千千万万别忘了告诉我们,谢老将军也很忧心。”
  “放心吧。”
  “嗯。”竹越慢慢低下头,失望多了几分,“今天是将军的生辰,往年我都在,从未缺席,听说再往南还热着蚊虫蛇蚁多,不知道将军路上怎么样了。”
  廖宁手攥得更紧,努力平复下来安慰道:“陛下看重小侯爷,一路护送的都是机灵人,定能照顾好小侯爷,你安心等消息便好,让谢老将军也不必太担忧。”
  “谢家上下都感念陛下深恩,相信侯爷一定能平安归来。”
  “一定,回吧。”
  “嗯。”竹越揖手一拜,起身时视线忽然落到马车上。
  马车不大简朴低调,随行只有廖宁及车夫两人,皇驾一早离开皇城并未返回,故而里面不可能是皇帝,但不是皇帝,谁又能动用廖宁护送?
  未等好奇发问,廖宁突然勒紧缰绳转身策马启程,马车也迅速离开。
  竹越望了一会,耸耸肩牵着马自顾回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们注定要相守一辈子
  服下解药意识清醒过来时,谢辞已经身处清枫山。
  “你醒了?”
  谢辞揉揉太阳穴扶着椅靠坐直身体,视线由模糊慢慢转为清晰。
  浓郁的花香在周围散开,入目便有清泉流水草木繁茂,耳听鸟鸣泉流之音总令人心旷神怡。
  熟悉的角亭、熟悉的石台,却也有数年未曾踏足。
  “以为你会把我绑来呢。”
  “怎么会。”李徐浅浅含起笑,“若挣扎得厉害,岂不是要留伤了。”
  谢辞冷眼看着对方,心中觉得可笑,现在的李徐不知道该说是坦然还是半点脸皮不要。
  “倒有实话可听了。”
  “已不想再骗你什么。”
  “偶尔说说好话,偶尔原形毕露,但最实际的是根本没把我当人对待。”
  “你怎么会这么想?”李徐走近坐到谢辞身边,强行攥住他的手贴到自己胸口,“阿辞,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你是我这一生最珍视之人。”
  “放屁!”
  谢辞想挣脱根本使不上力,心中的厌恶再次加深,痛恨自己的无能,只能做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放手吧,行吗?”
  “不能。”
  相顾之时间隔万千芥蒂,李徐放开了当下握着的手,却在一点一滴中将眼前人攥得更紧了些。
  谢辞将手藏进袖子里,望着远处的流水渐渐出了神,佳景如旧,人事已不同往昔。
  “这处亭子原本多得文人雅士饮酒会对诗,自你胡闹后,可少有人来了,不过也好,往时来此总安静许多。”
  不得回音,李徐笑笑并不在意,手指轻抚过石台自言自语也觉得有趣。
  “你看,你挥剑砍下的印记很留着呢。”
  他看向谢辞,伸手要帮对方理好额边的碎发,刚刚有所触碰,谢辞便如同躲避洪水猛兽向后弹开。
  僵了一会李徐含笑收回手继续自言自语:“等下了雪景色便是另一番意境,到时温了酒请你喝好不好?”
  “你要关我到那个时候?”
  谢辞终于肯再说话,李徐却不回答了,起身将石台上的食盒打开,准备好的一碟碟菜被依次摆好。
  “都是你喜欢吃的,还热着。”
  见谢辞移开头,李徐坐回去温柔地捏住他的下巴,令那双眼睛重新落到自己身上。
  “阿辞是想自己吃,还是我来喂?”
  谢辞用力拨开对方的手,一瞬间气红了眼睛:“你威胁我?”
  “是。”李徐丝毫不再掩饰侵略性的目光,“若是我来喂,你吃饱后…我也是要吃东西的。”
  “你!”
  啪的一巴掌呼到李徐脸上,却似不疼不痒,没能改变温柔的笑意和不温柔的眼神。
  谢辞回握手指攥成拳头,在指尖快要扎破掌心时无力地松开慢慢拿起了眼前的筷子。
  “真乖。”
  李徐自斟自酌一杯,心情极佳地看着对方吃东西,怎么看都看不腻。
  等没什么胃口的人扔了筷子,他才提起正事。
  “把这个吃了吧,治你的内伤,一日一粒,吃上半月内伤便可痊愈,这药范彭本说是七日可成,结果硬是拖了一个多月。”
  李徐把装药丸的盒子放心地递给谢辞,谢辞如他所想没有扔掉,吃了一颗便将盒子关紧小心收了起来。
  现今天下他最知道谢辞,谢辞不会死。
  死是懦夫的行为,而眼前这个人只会拼命活下去等待可以杀他的机会。
  吃治伤的药时也会想着自己凭什么要死?想着终有一日会让他跪下哀求,然后一刀一刀割下他的头颅扔去喂狗。
  这就是谢辞,可惜....不会有那一天。
  “吃了药,不便饮酒,一会喝些暖身的汤吧。”
  “我要喝酒。”
  “伤身。”
  对视少顷,李徐缴械宣告了投降:“罢了,今日是你生辰,明日开始到内伤痊愈便不可再饮酒了。”
  酒壶酒盏送到面前,谢辞扔了酒盏,直接打开酒壶盖子倒着喝,不及阻拦,一壶的酒便被饮尽。
  “咳咳咳咳咳咳!”
  “阿辞!”李徐吓得起身过去帮忙顺气,“下次不能喝得这么急,你现在的身体…”
  话卡到一半,两个人都有些愣神,须臾后谢辞笑了,看着李徐的眼睛道:“我从前一直这么喝,现在变成废人,受不了了是吗?”
  “不是的..阿辞,我..我…”李徐跪到谢辞身前握住谢辞的手,心中一颤一颤地疼,然懊恼已是无用。
  谢辞把人推开语气揶揄:“都是托您的福啊。”
  “我…我真的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我是可以解释的..”
  “做过的事别推脱,别让我更看不起你。”
  是啊,无论怎么样,无论怎么解释,做过就是做过谢辞都不可能原谅他。
  李徐撑着站起来,落子无悔,若没有那样的结果,谢辞永远不会自愿与他欢好,若是没有那样的结果,他永远都锁不住谢辞。
  至少谢辞现在就在他身边,而且永远永远都逃不掉。
  他拍拍袍子上的灰尘,走到不远处,将藏着的盒子拿回到角亭中。
  宽度长度皆区别于其他的盒子一看便是量身定制,李徐用钥匙将锁头解下,打开盒子小心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其中内容映入眼帘时,谢辞明显怔住,许久才从恍惚中回神。
  “这是…我三叔送我的弓。”
  “是。”
  “你挖出来了?”
  “刚埋就挖出来去修了。”
  “你的生辰贺礼。”李徐把弓交到谢辞手中道:“是请了凌国最负盛名的师傅修复的,这些年我也常常擦拭保养,你看看是否和当初一样?”
  谢辞仔细抚摸弓身,陈年记忆一点点回溯眼前,心中慢慢泛起了酸涩的涟漪。
  弓已修复得如同新做,可抚弓之人已没了当年心境,没了接弓之时的风发意气和少年血性。
  他放下弓,逼着自己将那些如新见一般的往事压回了心底,他死都不会再接受来自李徐的一丁点恩情。
  “埋了的意思就是忘了、不要了,这个道理你不懂?”
  “有个念想总比没有要好吧,睹物思人才不会忘了心中情谊。”
  谢辞冷漠地抬眼看向对方:“拜你所赐,如今我已再也没有用它的机会,无用之人要无用之物..何用?”
  “阿辞..”
  “请你从哪挖出来便埋回哪去,你这份礼物令人厌恶至极。”
  李徐呆愣愣站在那看着盒子和盒子里的弓,窘迫不堪,但更多的是心疼和心酸愧疚。
  “好,我知道了,对不起。”
  盒子放到脚边,两个人各自饮酒许久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太阳将要西落,谢辞才发自内心地升起感怀,酸了鼻梁。
  “往年生辰若在皇城都是爹娘和竹越与我一起过的,即便塞外征战,也有竹越在。”
  “往后岁岁年年会换成我守在你身边。”
  “那我只会生不如死。”
  李徐捏紧杯子,心里苦涩难捱,但面上仍保持着温和的微笑:“不愿也没办法了,我们注定是要相守一辈子的。”
  “不会,我一定会杀了你,现在不能,便待以后,若是永远不能,我宁可死。”
  “呵,宁可死也不愿意与我共度余生。”
  “对,要么杀了你,要么我死。”
  李徐摔碎酒杯失控道:“你心里明明有我!”
  “都是你的臆想!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恨不能..”
  他话还没有说完,李徐忽然把他抱入怀中堵住他的嘴唇,并不深入,只撩拨意味十足地用舌尖轻舔了下,带着宠溺意味地抱怨道:“阿辞,别在这时候扫兴。”
  “你放开我!放我下去!”谢辞要从对方的腿上挣扎下去却被抱得更紧,“无耻。”
  “都行,你说什么都行。”
  李徐温柔地轻轻吻过去从脖子到耳垂,手上也不再老实,谢辞咬紧牙瑟缩着反抗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
  “我好爱你,我真的很爱你..阿辞。”
  酒气使胸膛胀闷得厉害,咚咚似敲鼓,被迫的泪渐渐含满眼眶,谢辞揪紧绣着黑金祥龙的袖子咬牙道:“今日…是我生辰。”
  加在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沉默很久后李徐帮他理好了衣袍,但仍紧紧抱着他并未放手。
  “你就这么厌弃我、发自内心的恶心我?”
  谢辞轻轻喘着气,整个人像在胭脂盒子里滚了一圈,是难得一见的风情。
  然而风情之下是无情,他看着李徐坚定点头给予这个问题肯定的答复。
  李徐冷笑一声,更多的是自嘲:“若我非要恶心你呢?”
  “随便吧。”谢辞说完泄力靠到了李徐身上,一副事已至此只能任人宰割,死了也无所谓的模样。
  李徐怒意上头,将石台上的一应器具全部挥落在地,把谢辞抱起来压到了石台上。
  本抓着他衣服的手受到惊吓骤然松开攥紧了拳头,被磨出的泪也因突如其来的举动被震荡下来。
  “让我咬个东西。”
  “谢辞!”李徐气得发疯,捏住谢辞的双颊一字一句道:“我偏要你出声。”
  “那..无所谓了。”谢辞认命地闭上眼睛,脸颊上的手慢慢松开。
  过去许久预想的折辱并未发生,而是被重新抱起来抱回怀里。
  “对不起。”
  “你到底…怎样才能放我离开?”
  “永远不可能。”李徐轻轻亲吻他的额头笑了下,“阿辞,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终于为自己报了仇
  “阿辞?你醉了?”
  身边的人手肘撑在椅靠上扶着额头,脸颊泛着红晕已然昏昏欲睡。
  李徐不自觉笑了下·,起身把人背起来往半山腰修建的小筑走。
  夜里山间清寒,灯笼照着滴滴点点夜露铺成的阶梯小路,每一步都走得小心,免得青苔无意作乱,颠了身上心上的人。
  “那天你也醉了酒,也是我背你走下山的。”
  醉酒惊扰文人诗会,一剑劈在石台上,吓得几位大家摔了跟头,被以文责骂传遍皇城,当事者一觉睡到日落醒酒后却道:
  【天下文人墨客无差是谁,得观我之一剑,大幸也,若以酸诗赘句诽谤,可见心胸狭隘毫无器量,必无文采耀世之日。】
  忆起往昔李徐低笑一声,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站在椅子上拍着胸脯大放厥词的小霸王。
  “也就只有你明明理亏还说得出这种话来。”
  自灯笼罩中散出的盈盈烛火照亮前路,微风吹响林梢,一声清脆的鸟鸣后山路又恢复寂静。
  脚步将身影越拉越长,走到半山腰的林间小筑时,蜡烛已燃近半。
  年头太长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在这儿建了间房子,屋子很小,入目只有一方茶台和一个竹子架成的床,打扫得很整洁。
  李徐把谢辞放到床上,用灯笼中的蜡烛点燃了屋内的光。
  他解下外袍搭到衣架上,动作很轻地躺到外侧,撑着脑袋安静注视身边的人,嘴角不知不觉间又含起了笑。
  指尖不知受到什么控,从因酒气而染上红的嘴唇、脸颊一点点向上,慢慢抚平了微蹙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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