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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说话间屁股被拍了一下,谢辞浑身僵住,花盆也掉到了地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重大失败
  “你干什么呢?”
  谢辞完全傻了眼,他很确定刚刚被拍的一下绝不是无心之为。
  平生第一次被太监调戏,还是个脑满肠肥的老太监,恶心大过了震惊。
  “看你小小年纪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想你在云韶院只有受苦的份,倒不如去宁康宫,太皇太妃最是仁厚。”
  老太监仍一脸猥琐地笑着哄骗,爪子就在他身旁晃荡,明明还什么都没碰到,身体就已经排斥得想吐。
  谢辞看向老太监身后的几个年轻宫女,没有一个人脸上有多余的表情,但仔细观察却可以发现细微的惧色。
  很显然面前的老太监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他也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原来没有了傍身之技和权力地位时的皇宫是这样的。
  “把你从云韶院要到宁康宫也就是太皇太妃一句话的事,你若是想来,我可以安排。”
  眼看着身后那只老得皮软爆起青筋的手就要碰到自己肩膀,谢辞闪躲开抄起木板车上的花盆哐当一声砸到了老太监的脑袋上。
  “哎哟妈呀!”
  花盆碎在地上,老太监被砸破了头,捂着伤口血顺着脑袋直往下流。
  身后的宫女惊呼着吓得不轻,赶紧上前扶住了老太监。
  “你个小兔崽子!要杀人呐!赶紧把他给我按住绑喽!”
  谢辞又拿起一个花盆拎在手里,视线从几个宫女身上扫过:“帮我按住他,我杀了他,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一切罪名皆由我一人承担,死只死我。”
  “你们谁敢!”老太监头晕眼花得自己快站不住,还不忘威胁一番,“要是我出了事,看太皇太妃能饶了你们哪个!一个都跑不了!”
  几个宫女听着这话稍稍提起的勇气也没了,倒是磨磨蹭蹭按照老太监的指示开始往谢辞那边走。
  谢辞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已经耽搁太多时间,再这样下去李徐那边恐怕要来找他了。
  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冲动地动手,要是引了人来便更不好脱身。
  “公子!”
  谢辞看过去怔了下,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宫女用帕子捂住老太监的嘴,胳膊死死勒在老太监的脖子上。
  老太监呜呜地瞪着眼睛,用手肘一下下击打宫女的腹部,一个受了伤,一个力气小,两个人纠缠得十分费力。
  “公子!我不敢杀人,您..您快动手吧!”
  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幕愣住脚,除了谢辞。
  他一步一瘸过去拉开宫女,抡起胳膊照着老太监脑袋用尽全力又来了一花盆。
  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怕死不透谢辞捡起地上的碎片沿着脖子上的脉络割开。
  鲜血喷溅,几个宫女惊叫着乱窜四散跑开,愿意帮忙的宫女也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谢辞擦去脸上的血点子,杀完了人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越来越冲动失智。
  不该闹这么大,他怕不是个蠢货。
  “快起来,跟我走,快啊!”
  宫女颤巍巍地爬起来,努力壮起胆子去扶住了谢辞,“公..公子,我们跑去…去..去哪啊?”
  “去寿常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好..好。”
  两个人尽量快着脚步离开现场往寿常宫跑,谢辞已经快感觉不到右脚的存在,冷汗一片接着一片。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本名不好听,入宫后姑姑赐名铃兰。”
  “铃兰好听吗?本名叫什么?”
  “牛大花。”
  谢辞轻咳一声道:“铃兰挺好听的。”
  “谢谢公子。”铃兰忧心地看着谢辞的腿,发现问题出在脚上:“公子,您的脚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过是云韶院一个打杂的,不必这么客气。”
  “不,公子即便现在在云韶院,日后也一定有一番成就。”
  谢辞难得有些好心情,素不相识还自信满满盼着他升任御前太监?
  “姐姐明明和他们不是一起的,为何愿意跑过来帮我?”
  “是因为公子对奴婢..”
  “到了,快走。”谢辞拉住铃兰把人一起扯进了大门。
  宫门内空荡荡的,谢辞在搀扶下快步往里面走,刚好碰上往外走的掌事太监。
  “什么人竟敢擅闯寿常宫!”
  铃兰吓得没敢再上前,抓着谢辞衣服的手都紧张起来。
  谢辞跛着脚继续往前走,又擦了擦脸上残留的血:“钱公公,太皇太后可在寿常宫?”
  “你..小侯爷?!”钱公公惊讶得都忘了行礼,“您不是…您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这副打扮身上还有血啊?奴才马上让人去叫太医。”
  “回来,快带我去见姑祖母。”
  “这..”钱公公挠挠头道:“太皇太后一早出宫敬香了,估计要歇一晚上明儿个早上才回来,您要不明儿再来?”
  谢辞听了这话一颗心坠入谷底,屋漏偏逢连夜,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麻烦事竟全叫他赶上了。
  “现在寿常宫管事的还有谁在?”
  “只剩奴才在守着,两个姑姑跟着去了,您的脚怎么了?奴才还是叫太医来吧,太皇太后要知道您伤了不治可得心疼死。”
  “不需要。”谢辞一把将钱公公拉回来,“带我出宫,立刻。”
  “啊?”
  谢辞急得不行:“来不及解释太多,赶快带上腰牌跟我一起出宫。”
  “哎是。”钱公公拍拍腰牌,“就在身上呢,那现在走?您身上这血真不用找太医瞧瞧吗?”
  “别磨蹭了,快走。”
  “是是。”
  谢辞回头看到铃兰,把人拉住低声交代:“你不能跟着我走,走了便会坐实你有罪名,宫女私逃也是大罪。”
  “那奴婢..”
  “我教你,你一定要记住,若是我离开皇宫了,你死都不要认有去过去那园子,其他的我会想办法。”
  “但若我没能离开皇宫,你便去找皇帝,把刚刚那老货做了什么添油加醋地说,告诉皇帝,你是为了不让那老货得逞,才帮我按着让我杀了人。”
  铃兰犹豫道:“可是那样您就要一个人担着了。”
  “便是我把宁康宫的奴才全杀了,也没人敢治我的罪,按我说的做,你绝对不会有事。”
  “好,奴婢记住了。”
  “嗯,钱公公,咱们快走。”
  “公子!”铃兰叫住谢辞,眼中隐隐约约含着些泪,“您是嘉良侯吗?打败娿罗的嘉良侯?您的名字是…谢辞?”
  “别问那么多,名字,身外之物。”
  说罢谢辞便在钱公公的搀扶下离开寿常宫,尽快去宫门口。
  “小侯爷您这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别问,现在离西清门最近,你背着我走。”
  “哎是。”钱公公赶紧蹲下把谢辞背起来。
  “能跑吗?”
  钱公公颠颠重量应了声,在谢辞的催促下紧跑起来。
  走了不少路又颠来颠去,右脚在鞋子里肿得紧绷,再被鞋子一压迫更加难忍。
  冷汗滴滴下坠砸在地上,排成了一路。
  路上宫女太监侍卫基本都认识钱公公,谢辞把脸蒙起来倒没几个人一直注意。
  “小侯爷,马上到西清门了。”
  “跑快点,快。”
  钱公公马上听令提起速度。
  西清门近在眼前,谢辞心提起来终于看到希望,可希望在下一瞬就被无情打破。
  足有百人的禁卫队自四面跑来提着刀很快将两人团团围住。
  “西清门抓到两个要出宫的,不知是不是,速去禀告陛下!”
  “是!”
  钱公公把谢辞放下来整个人都是懵的,脑袋回过神还挺生气:“你们干什么呢!知道自己围的是什么人吗?这可是…”
  “谁都不是!”谢辞用力扯了钱公公一把,没让对方把自己身份说出来。
  知道计划落空,谢辞并没有太多落寞,更多的是无力,这本来就只是赌,赌一个幸运。
  很显然…他并不幸运。
  禁卫军皆是生面孔,并不知晓他的身份,既然此番没能成功,至少要保住他谢家的颜面。
  “罢了。”谢辞望着只余几步路的西清门,慢慢坐到了地上,“我累了,就在这等他吧。”
  “小…您这是..到底怎么了?”钱公公虽不懂谢辞为何要掩藏身份,但还是按谢辞的意愿没说出来。
  谢辞看着眼前的老太监心中愧疚万分:“钱公公,连累你了,抱歉,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只怕日后难以回报。”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您是奴才看着长大的,这到底怎么了?陛下不可能要抓您啊,这是在抓谁误会了吧。”
  钱公公不知内情,急着解下腰牌去跟领头的禁卫军辩论:“各位大人是不是误会了,奴才是寿常宫的。”
  话刚说完刀刃就架到了钱公公脖子上。
  “抓的就是寿常宫的!”
  “快快把刀放下啊!我可是太后的人!”
  谢辞撑着地重新艰难站起来过去抓住刀背:“别欺人太甚了。”
  “让开!”那人稍稍用力,便将谢辞推开甩到了地上。
  本就伤重的脚因外力歪了一下,谢辞倒在地上咬着牙才没疼昏过去,挺过来却彻底站不起来了。
  “哎我的天呐!”钱公公被刀架着脖子,只能干着急,“您没摔坏吧!这叫怎么个事儿呀!”
 
 
第一百五十六章 张嘴
  “阿辞!”
  李徐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谢辞坐在地上被人用刀架着脖子。
  身后一起赶来的廖宁看到这一幕惊出一身冷汗,先李徐一步冲过去一脚把刀和人踹开。
  “放肆!带下去斩了!”
  刀指谢辞之人很快被架离,廖宁低眉瞧向李徐,见对方的注意力全在谢辞身上才慢慢松口气。
  毕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死得干脆也算有个好结果,不然以皇帝的性子,动了不该动的人,不折磨到生不如死岂会罢休。
  廖宁不敢多看,只飞快扫了眼谢辞,毕竟年长他们几岁,而今看着这场景,再铁石心肠也难免哀叹。
  可惜少年恣意,也心疼自幼照顾至今的主子。
  仇恨和贪欲向来在少年人身上雕刻得血淋淋,只有亲眼得见这艰辛一路,才能毫无旁顾地继续站在这位既残忍又可怜的帝王身后。
  “阿辞,快起来,地下凉。”
  想扶被躲开后,李徐便单膝跪到谢辞身边翼翼小心地握住了谢辞的袖角。
  “阿辞,我们..回去好不好?”
  谢辞闻言笑出了声,看着李徐的那双眼睛也从疏离变成了讥讽:“惺惺作态,说得像我回答不好,你就会放我走一样。”
  “不会,所以跟我回去。”
  到了现在的境地,李徐自知已经没法再用漂亮话来哄着,与其越哄越僵,不如僵到底赶紧先把人带回去。
  他不由再分说便要将谢辞抱起来,但刚托住对方的腿窝就看到那张本就苍白的脸又失几分血色,额头也沁出汗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你受伤了?”
  “和你没关系。”被放回到地上,谢辞转开头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人。
  李徐强势地把谢辞的头捧转回来,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当然和我有关系。”
  “我是我,你是你,你这脏心烂肺的无耻之辈。”
  不远处钱公公在刀刃的管控和皇帝面前不敢再有言语,听着这样的话,看着皇帝的眼神,想到了从前时常一起到寿常宫参拜的两道身影。
  自请停官丁忧的嘉良侯,不在南虞而在皇宫大内,瘸了腿也要坚持用最快的速度出宫。
  事出紧急,所以在这之前钱公公并没有注意到权倾朝野的嘉良侯嘴唇被咬出了血痕,脖子上也有星星点点未褪的红。
  发已生白的老太监在此时此刻明白了谢辞刚刚为什么觉得抱歉、为什么介意被说出身份,也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命即将终结。
  皇帝不会允许太皇太后身边的人活下来,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诉太皇太后,去破坏这件丧心病狂骇人听闻的腌臢事。
  主导、掩藏着这一切的新皇在相熟之人的眼中已然变了模样。
  假意与另有企图中的万万千千被称之为情的东西,只有李徐自己知道,也只有他自己相信。
  “命范掌院速去乾明殿。”李徐下了令自顾自开始检查谢辞的身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自然是看到你就恶心。”
  周遭的气氛更加糟糕,没有人敢这样与皇帝讲话,可在众人眼中本应震怒的皇帝却平淡得没什么反应。
  李徐把躲着他的人扯回来继续从手臂握到腿轻轻去捏,在碰到右脚时,谢辞明显痛得绷直了身体。
  “脚怎么了?扭到了?还是他们打你?”
  此话一出周围的禁卫军齐齐跪地,“臣等没有,请陛下明鉴。”
  李徐压着火朝廖宁看了一眼,廖宁立刻会意命所有人散去自领责罚,钱公公也被带走以尽量合理的方式永远闭上了嘴。
  “你真的...疯魔了。”谢辞认命地摇摇头,无话可说,也不想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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