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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爱我呀(古代架空)——种地七七

时间:2024-06-16 08:11:39  作者:种地七七
  在相同的石板道上,曾有一个八九岁的男孩,背着3岁的稚童从这里跑过,那稚子手中着风车,风车呼呼地转,将两人的笑声运向天空。
  这被无数人视作困笼的宫墙内,曾是两人最好的乐园。
  ……
  第二日。
  第三场便是丞相之子宗辉比韩澈,这宗辉安瑶熟,在整个上京公子哥圈子里能有个人与他不相上下的话,也只有这位了。
  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表面上风光月霁的丞相公子,背地里强抢民女无恶不作。
  安瑶有自知之明,他虽然是个纨绔,但有原则,不该碰的东西是不碰的。
  两人针锋相对,动手是常有的事,但多半是安瑶按着他胖揍,一是安瑶确实有两把刷子,二是他身上的御赐之物实在太多,让人下不了手。
  随便碰坏个什么东西,都得挨好大一顿批。
  不将其贡着好好保存,却戴出来招摇过市的,这上京城除了他再没别人。
  日色正浓,劲风扬起的尘沙在热气中蒸腾,一声又一声金属刮擦的声音伴着肉碰肉的闷响。
  韩澈终究是技高一等,锋利的枪尖在距离宋晖脖颈三指之处停下,然而那本该叫停的官员停顿一秒,便是这一秒,宗辉的弯刀便擦着枪锋扫向韩澈。
  由于距离极近,加上刚才卸力才停下枪,这一刀几乎避无可避,如果真的砍下来,必然会断掉韩澈的右臂,一个断臂武生,前程便已毁了大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杆长枪破空而来,宗辉眼中凶狠的笑意被硬生生打断,那柄长枪力道极大,以离弦之箭的速度挑开他的弯刀。
  直直刺入擂台的石面,没入约有四指,以一个倾斜的角度立在那,太阳给它镀上一层金光。
  红缨随风猎猎作响,如同入阵的将军,锐不可当。
  全场鸦雀无声,而那个官员已变了脸色,双股战栗。
  韩澈心头急跳,抬头。
  那红袍少年仰身站在看台上,迎风而立,因掷枪而扬起的衣角缓缓落下,光打在他优越的轮廊上,与光同尘。
  他能看见那双清亮的眸子,好似黑夜过后的第一缕曙光,亮得几乎灼眼。
  乾坤琉璃色,碧宇凝清光。
  洛华起身按住他的肩膀,这小孩的脊背绷等丁,像一只上满的弓弦。
  大多数人看不出那官员轻轻的停顿,也没人知道宗辉的那一刀会不会收住——或者说,能不能收住。
  所以众目睽睽之下,扰乱考场乃大罪,安瑶懂、韩澈懂、洛华懂,可局势己定。
  安瑶扫了一眼宗辉,若是平常,宗辉此时必然是要站出来大肆讽刺他一顿的,但或许是那一枪的威慑过大,似乎如阴曹地府的勾魂刀一般刺破胸膛,让他心有余悸。
  未等那些人开口,安瑶撩袍"啪”一声跪下,脊背挺得笔直,昂首道:“臣扰乱武试,罪无可怒,请太子殿下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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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加更~
 
 
第5章 入狱
  韩澈上前一步,正欲说话,却被洛华的眼神制止,洛华环视一周,沉声道:"此场成绩有误,明日加赛一场。”
  "至于你,此事众大,待孤禀明皇上,再做处理。"
  洛华抬手:"带下去。"
  安瑶没等那些人上前,径直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冷而讽地扫了眼宗辉,大步离开。
  显然没一点认错的样子。
  气得宗辉火冒三丈,正欲发言却又被打断,洛华看向那个官员,素来温和的面容染上肃穆,波云诡谲的气氛笼罩了整个现场。
  “将他带下去,严加拷问。”
  对待这个官员侍卫们可就没那么好的态度了,矮胖的官员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训练有素的卫兵列队离开,韩澈抽出那杆长枪,脑中会是那个清瘦却坚定的身影,不知怎他又和那个聒噪的少年重合。
  心中是什么滋味难辨。
  言官刘正清果不其然又早早参了悦宁候一本,其言辞之激烈令人扼腕。
  皇帝坐在龙椅上额角直跳。
  说起这位刘正清,就不得不谈一下他和悦宁候过往的那些思怨情仇。
  ——或许只有怨仇。
  刘正清出自江南,家风清正,家境一般,六年前以十七岁之身中了进士,当时也是个十分炙手可热的天才。
  但就这样,一位政界新星走上了一条令众人避之莫及的一条路,悦宁侯十四岁把藩王之子揍得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刘正清参他一本“不合礼数,性情乖张”,十五岁生辰宴参他一本铺张浪费,还有什么大大小小的打架逃学,这人就像是赖上安瑶似的。
  其后可能是见并未祸及自身,更加卖力,有些还没传进官员耳朵里,他就已经参上了御书房,目无尊长,行事僭越……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也是难为他。
  安瑶暗杀榜的排行榜前三必定有他,特别是此刻,跪在御书房殿前,听皇帝引用刘正清的话来骂他的时候,简直恨得牙痒痒。
  "你那什么表情?不服气?"皇帝今天被众大臣菜市一样的讨论烦了一早上,可气得不轻。
  安瑶忙得哭丧起脸:"不敢,儿臣知错了,悔过之心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您可别因我这个不孝外甥气坏了身子,龙体安康要紧啊。”
  "……"皇帝张嘴,又先话可说,只能兀自生闷气,重重地坐回椅子:"跪好!”
  景仁宫内。
  得到消息的皇后急得来回走动,被贴身宫女好劝歹劝才坐下来,一口茶咽下去,才勉强平静。
  巧儿也算是见过大场面。
  小侯爷闯过的大祸没有十次也有九次:"娘娘不若去陛下面前劝劝?说几句好话,兴许能从轻处罚。"
  皇后捏一捏眉骨,丹唇抿起,思考片刻道:"不行,我若现在去,陛下定得怪本宫袒护尖尖,免不得又发尖尖的脾气。”
  "太子呢?"
  “回娘娘,太子殿下在大理寺查案呢,陛下也治了殿下一个"渎职"之罪,勒令五日之内查明真相。”
  皇后坐了一会儿,站起身:"快去库房点点,前阵子陛下送来的羊毛毯拿出来,还有艾草,一些解闷的话本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行外走:“少不了又得去牢里待几天,监狱那地方可是能多待的?也不为孩子身体着想。”
  巧儿心中无奈,娘娘这是笃定了陛下不会重罚小侯爷,不过……这毯子拿去监狱给小侯爷垫屁股,皇上知道了又得生闷气好几天。
  安瑶便这么大摇大摆蹲进了诏狱。
  看守和他大小也算个熟人,还能一起聊聊天,也算个不错的去处,倒是大理寺少卿林涛越过来看了他一次,这人长得随母亲,有些邪乎,他就那么站在外面,也不说话。
  “看什么啊。”安瑶不明所以,莫名不自在。
  林涛越摇摇头,面无表情的脸不知怎么就是被安瑶看出一丝笑意,他见安瑶瞪自己,摇摇头离开了。
  既来之则安之,安瑶过得到是舒服,这可苦了外边的人。
  第二日复赛,韩澈以绝对的优势战胜了宗辉,"不小心"伤了他,免不了要在床上躺个把月。
  四日后,从那个官员宅子里搜出了和王尚书的密信,王尚书因此入狱。
  在监狱里好吃好喝几天的安瑶被放出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勒令禁足三个月,每日礼佛,罚抄佛经60遍。
  “……还不如蹲监狱呢。”安瑶嘟囔着,被皇后赶去沐浴换衣,又用艾草熏了个遍,美其名曰"驱邪消秽"。
  皇后泪眼婆娑地摸着他的小脸:“瞧瞧,我们尖尖都瘦成这样,监狱果不是人待的他方,长姐回来,本宫可怎么和她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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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可喜欢阿瑶了,不会虐的
 
 
第6章 风月
  安瑶看向皇后身后的洛华,他给了自己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有您关心,尖尖不知过得多好呢!”
  就皇后和他娘亲这关系,看来那个内部传闻,说是皇帝在潜邸时做错事将皇后后气回娘家,被长公主关在屋子里打了一顿,第二天马不停蹄地去孟府哄回了妻子。
  八成是真的。
  长公主府。
  花园里小桥流水,缀着各色奇花异草,曲阑回合,廊腰缦回,各色的牡丹竞相开放。
  似是知道今日是主人的生辰,拼尽全力展现风姿,求得主人片刻驻足。
  那身穿红衣的小侯爷步伐轻快,黑色的大狗环绕身边,吐着舌头要求舔他的指尖。
  因小侯爷偏爱牡丹,十几年前,长公主府专门辟了一方院子,名曰重云园,取自“浅画香膏拂紫绵,牡丹花重翠云偏”。
  院内几乎汇聚了整个大梁的牡丹珍品,二乔,姚紫,豆绿,更不乏有青龙卧墨池这种稀世珍品。
  安瑶最近睡觉脑子里都是"南无阿弥陀佛",觉得灵魂彻底得到了净化和升华。
  走路都用飘的。
  这天正无聊呢,有侍卫来传说是有个小奴才求见。
  "奴才?"安瑶单手托腮,闻言诧异。
  他今日穿着一身红色常服,显得风流肆意。
  "嗯,说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您……还有十分感谢主子在生辰宴那天的搭救。"小丫头被这长公主府养得机灵又水灵,嫩生生的像颗水蜜桃。
  安瑶直起身子:"让他进来。"
  正是阳春四月,枝叶繁茂,娇嫩的花儿打开几片花瓣,花若含丹,柳如泡碧。
  许筠走进来,便见着这被花枝包围的少年,微微一顿,又低下头,低着身子跪在安瑶脚前:“奴才,拜见侯爷。”
  还没等安瑶开口。
  从院外奔进来一只大狗,它吐着舌头分外欢快,像一团乌云,"嗖”一下窜到安瑶脚边:“汪,汪!”
  从许筠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踏雪用舌头轻而讨好地舔安瑶雪白的指尖,狗的舌头定然粗糙,那指尖染上粉,有些……色气。
  "踏雪,几日不见怎么还胖了不少?"安瑶的注意力全被它吸引去,又摸又揉的。
  直到亭兰端上葡萄,问了句,才把地上那人想起来:"你要献个什么?"
  许筠对这长时间的忽视并无不忿,将手上的东西呈上,脊背弯得极低,是一种臣服的姿态,只要轻经一脚便能踩上去。
  安瑶拍拍踏雪的头,示意他安静,勾起那个东西:"一串铜钱?"这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龚言龚公子给的补偿,奴才当日之性命全凭候爷所救,不敢居功。”
  龚言?
  近些日子事情有些多,安瑶找了很久才把生辰当日那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想起来,和着这还是个忠仆。
  “那玉扳指你是在何处得到的?”安瑶将铜钱交给一旁的亭兰,问
  "您今年踏春之时落在桃花庵,被奴才有幸拾取,想着……能在您生辰之日献上讨个奖赏,不过您已施下大恩,不敢再次求赏。”
  "只愿侯爷年年胜意,岁岁欢愉。"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不算好听,咬字略慢,有些颤音。
  安瑶忽然对他有了那么点兴趣,俯身抬起他的下巴,那张脸映入眼底,皮肤较白,眉骨锋利,整个五言冷硬寡淡,倒也算得上好看:"年年胜意,岁岁欢愉……倒还是个读过书的?"
  许筠垂着眸子不敢和他对视,嘴角抿起,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和安瑶离得如此近,小侯爷身上的香气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闯进他的肺腑之中,有些醉人:"幼时在家中曾读过一些书。"
  "啧。"安瑶收回手,一旁的亭兰垂首用真丝手帕轻轻替他将那小块接触过许筠的指尖擦拭干净。
  “亭兰,和管家说声,把这个人调来,做个近侍吧。”
  说完,他揉一把踏雪的脖子:"走了踏雪,陪小爷我抄佛经去。"
  "?!"踏雪转身欲跑,被主人逮了个正着:"佛祖感化,说不定你以后能做条佛狗,偷着乐吧你。"
  亭兰看一眼这个奴才:“跟我来吧,侯爷既然赏识你,便要加倍用心伺候,别想着动歪脑筋知道吗?”
  “是。”许筠嘴上答着,眼睛里却只有那个少年的背影,眼瞳乌压压的,看不清什么情绪,只是很专注。
  好像这世间万物于他来说,加起来都抵不过那一个人影。
  阳光照到他的身上,许筠不适应地皱一皱眉。
  禁足生活百般无聊。
  过了几日,上京林家小公子林涛扬翻进长公主府,被踏雪逮了个正着。
  “汪汪!”踏雪坐在围墙边,冲着墙上挂着的那人示威。
  “哎呦踏雪,你可别闹了,我是来给你们家主子解闷的。”林涛扬扭头朝着踏雪小声解释,扒拉在围墙上,像一只绿色的大壁虎。
  安瑶听见声音,环着胸慢悠悠走过来,他今日穿了身鹅黄色衣衫,头戴金冠,朝气蓬勃,一时竟让大壁虎看呆了。
  “你这大清早的爬墙干什么呢?”安瑶勾勾手指,踏雪看了一眼林涛扬,便撒欢地跑来安瑶身边打转。
  安瑶的手指一抬一落,它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咳”林涛扬解除危机,跳下来,“啪——”一声打开扇子,丝毫看不出刚刚的狼狈样子:“我这不是看你无聊嘛……要不我们出去说?”
  “嗯。”安瑶不咸不淡地应一声,他向来是知道这好友的性子的。
  于是……两人来到了上京城最大的风月楼。
  风月楼不仅是酒楼那般简单,喝茶听曲,也算是上京城最大的娱乐场所。
  “……”安瑶皱眉,斜睨一眼林涛扬,对方做了个鬼脸,笑眯眯地拉着他走进去。
  两人避开人流,期间有几个姑娘对安瑶见色起意,正上来想要勾搭勾搭的时候,被林涛扬挡去。
  得亏小侯爷没穿红衣来,那可才是辨识度极高,在悦宁侯的风流韵事里,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满楼红袖招”这样的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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