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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难缠:徒儿莫想逃!(玄幻灵异)——灿灿黄

时间:2024-07-08 08:31:06  作者:灿灿黄
  奇怪……
  某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一闪而过,但毕竟与自己无关,宫浅依很快便将视线移开。
  掠过以娘家亲属身份坐在上面的向东望,最后停留在主座之上的青云宫掌门身上。
  宫浅依看着蒋中正,掩在袖子里的手慢慢攥紧。
  蒋中正仍是他记忆中那般模样,三四十岁年纪,面如冠玉,长须美髯,看着慈祥和蔼,一派仙风道骨。
  可就是这个人,不分青墨皂白,连给他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不由分说便下令将他关押进牢,一关便是三个多月,直到他受不住刑罚抛尸荒野。
  待在地牢里的那三个月,宫浅依想的最多的,除了盂子期的绝情和柳怜兮的陷害外,便是他视作长辈的蒋中正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蒋中正会这么对待他。
  当年宫浅依跟随孟子期来到青云宫,第一件事便是要去拜见掌门。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牵着孟子期的手,仰着头,畏怯地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
  阳光从头顶照下来,将蒋中正的身形打上一层阴影,看不清面容,显得那样高大威严,让小小的宫浅依心生怯意。
  他听见蒋中正的声音在问:“这便是你找来的孩子?”
  孟子期在一旁应:“是。”
  一边伸手推了他后背一把,要他向掌门问好。
  宫浅依猝不及防,跟跑着走了两步,正不知所措时,头顶忽然压上了一个沉沉的重量,蒋正弯下腰,慈爱地对他微笑。
  “你叫宫浅依对么?今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
  宫浅依至今仍记得,那时蒋中正抚摸他头顶的手的力度和温暖。
  那让来到陌生环境中的宫浅依仿佛有了定心骨一样,突然便不再那么迷茫不安了。
  宫浅依一直将蒋中正视作自己的长辈一样的尊敬。
  在师尊闭关多年、留下他们几个半大不小的弟子无人照料时,是蒋中正接过了他们师尊的职责,教授他们心法剑术,抚养他们长大成人。
  他对宫浅依来说,不仅有掌门之责,更有养育之恩,除了师尊关山越,他最敬重的人便是蒋中正。
  正是因为感情深厚,所以才更不能理解,为什么蒋中正会在得知他被玷污后会那样勃然大怒,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孽一样,绝情严苛得让他心寒。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宫浅依的视线,蒋中正回头来,正好同宫浅依的目光对上。
  蒋中正:“……”
  蒋中正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敛了脸上的笑容,不冷不热-地微一颔首打过招呼,便再次扭头跟别人说话去了。
  宫浅依眼神幽暗,看了蒋中正一会儿之后静地收回视线。
  云岚娴走近前来,轻声问:“大人?”
  “无事。”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日头渐高,眼看着吉时就要过了,可新人却还没有出现,在场宾客不由议论私语起来。
  蒋中正脸色也慢慢变得凝重,招了一个弟子进来,吩咐他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一边又让司仪出面说话稳住现场。
  就在大家猜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外头唱贺的司仪终于宣布新郎的到来。
  与此同时礼炮喧天,礼乐奏响,漫天烟花在白昼绽放,一个英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外,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孟子期醒来的时候,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昨天纠缠宫浅依,被段清言的魔气伤了脸,后来在柳怜兮那里上了药,一时情难自禁,又抬着小情人好生孟浪了一番。
  等他们结束完一轮,天都快黑了。
  好歹他还记得第二天是他们的婚礼,若是被人瞧见,婚礼当天他从柳怜兮的洞府里出来,指不定会被人说成什么样。
  这才不舍地同柳怜兮依依惜别,转回自己洞府,对着镜子查看了脸上的伤口,满意地发现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这才沐浴洗漱,换了衣服上床睡觉。
  孟子期半梦半醒,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又不太明显,手抓挠了几下没觉出什么不妥,也没当回事继续睡。可那痒意不减反增,到后来甚至开始带了点烧灼的刺痛。
  孟子期被痒得睡不着,半张脸都快被他挠红了,还是止不住痒。
  于是烦躁地翻身起床,点了烛灯披上外衣,走到桌上放的铜镜前仔细一看,除了被他抓出来的印痕,脸上光滑平整没别的毛病。
  说来也奇怪,睡着的时候痒得厉害,可一起床又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孟子期搞不明白什么状况,一看窗外,天色昏暗,明显还在半夜。
  这么晚了不睡恐怕耽误明天的双修典礼。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脸,确定没事了,便熄了灯回床上睡了。
  这一睡倒是睡得十分香甜,等旭日初升,前来帮忙做准备的弟子敲响房门的时候,孟子期还在梦里做着同人颠鸾倒凤的美梦。
  他意犹未尽地睁开眼,回味着梦里肢体交缠的舒爽和快意。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有时是柳怜兮难耐的呻吟,有时又是宫浅依春潮绯红的小脸,叫他甚至都不舍得从梦里醒来了。
  若是能同时与他二人交欢就好了。
  想到宫浅依已经死了,孟子期有些遗憾,但又想起肖似宫浅依的‘段清言’,精神一下子又振奋起来。
  他已经尝过了柳怜兮的滋味,却不知师弟那张清越出尘的俊颜,若是染上情欲的颜色,该是何等妩媚诱人?
  孟子期想得出神,没留意那小弟子已经推门来,正要招呼孟子期,一抬头见了他的脸里拿着的铜盆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止不住地尖叫起来。
  “啊……”
  孟子期被这声尖叫拉回了神智,又见小弟子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心里生疑。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没个稳重。”
  小弟子张着嘴,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用颤抖的手指哆哆嗦嗦指着他的脸。
  孟子期越发疑惑,左右看了看,施法让桌上的铜镜飞到自己手里,举起镜子对着脸一照。
  “啊!!!”
  孟子期对着左右投来的视线镇定微笑,心里却是紧张得要命,生怕别人看出了破绽,将他的伪装当众揭穿。
  没事的,没事的,那道幻化术没这么容易失效,别太过担心乱了阵脚。
  孟子期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只觉得被幻化术遮掩的半边脸颊上,那些密密麻麻红肿发脓的小包痒得厉害。
  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底下乱爬似的,又痒又痛,痒得他恨不得撕烂这张脸,把底下的肉都绐挖出来剔干净,好磨一磨深入骨髓里的瘙痒。
  孟子期今日穿了一身绿色婚服,衣摆上缀了赤红纹腾,气宇轩昂,玉树临风,一动一静皆风流不群。总之他容貌端正俊朗,这么站在外,照着外头明亮耀眼的日辉,愈发显得气度不凡,犹如翩翩君子一般。
  没人发现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僵硬了,脸皮一抽一抽地直哆嗦。
  宫浅依也随着众人视线望去,漆黑眼眸中无波无澜,冷眼看着盂子期在众人注目下从容而立。
  他听见身旁有宾客在小声赞叹:“不愧是名门大派出来的才俊,当真仪表不凡,气质斐然啊。”
 
 
第90章 雕虫小技
  其他人听了亦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宫浅依默默听着他们的敬佩赞叹,垂着眼帘神色莫名,不知在想些什么。
  龙潭恩在一旁注意着宫浅依的神情,见状冷哼一声道:“早跟你说了一剑解决了那祸害,你偏不听,如今见了他风光得意,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
  宫浅依不说话,龙潭恩还想再讽刺几句,但见他这样低落消沉,话到了嘴边到底没说出口,凑近宫浅依耳边低声道:
  “你要是想改主意,现在还来得及。咱们本来就是来报仇的,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你不嫌磨叽我还嫌这里空气不好呢。
  要我说,干脆直接大闹一场得了,让他婚礼办不成,命也别想留下。咱又不是打不过这些人,谁要敢拦着,就连他一起杀了,正好扬一扬我魔域的威名!”
  宫浅依听着耳边龙弢愈发兴奋的声音,嘴角似有若无地扯了扯,随后恢复面无表情,手掌盖住龙潭恩的脸往后一推道:“不好。”
  “……你!”
  龙潭恩气得瞪圆了眼睛:“哼!好心没好报!不管你了!”
  就在他们两人说话时,婚礼的另一位主人公也到场了,礼炮接连响起,柳怜兮在喜娘的牵之下,缓缓而来。
  柳怜兮也穿着和孟子期一样的婚服,头戴冠冕,面如傅粉,唇若涂朱,本就生得楚楚可怜,这一下更显得妩媚动人,柔弱娇羞。
  孟子期望着柳怜兮走到自己面前,牵起他的手。
  二人相视一笑,并肩走入大殿,一步步向着中正所在的主座前走去。
  蒋中正笑吟吟望着爱徒和他的道侣携手前来,眼里满是慈爱的笑意,周围的宾客也纷纷贺喜,为这对新婚佳偶送上祝福。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凄厉的呐喊声划破了喜庆热闹的气氛。
  “魔物!你还我徒儿命来!”
  这一声厉叱犹如石破天惊,欢庆的礼乐也被打断了,原本热闹的大殿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向殿外出现的人影。
  昆山派的领队长老双眼通红,悲愤怨恨地瞪着殿内魔域一干人等。
  那张本还算得上仙风道骨的脸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一样,憔悴得差点认不出人来。
  他一步步走进殿内,眼睛死死锁住宫浅依他们,那双目赤红的模样像是恨不得要把他们剥皮拆骨,望之让人心惊。
  “吕长老,今日是我徒儿大婚的日子,有什么事,不妨等婚礼结束再说。”
  吕道砚好像根本没听见蒋中正的话一样,十分仇恨地瞪着魔域之人,咬牙恨恨道:“我昆山派是哪里招惹到你们了,先是一言不合便废我师侄一条手臂。
  若说是我师侄出言不逊惹恼了你们,这才下此狠手,我们昆山派不过一介小门派,势不如人,咬咬牙也就认了。
  可你们还不罢休,竟穷追猛打至此,非要我昆山派绝后不可!可怜我那无辜的徒弟,遭了你们魔物的毒手不说,还要死后都让他们不得安息,竟是、竟是被人奸-污致死啊!”
  吕道砚凄厉的哭诉叫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有跟昆山弟子们相熟的客人暗道,还以为昆山派没出席婚礼,是因为昨天受辱,没脸面再出来见人,却不想竟是遇到了这等惨绝人寰的祸事。
  “你这老头儿胡说什么,你那些弟子跑来私闯宅院意图偷袭,我们都不计较放他们去了,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地泼脏水。”
  殿内众人本就对宫浅依他们心怀不满,如今吕道砚泣血悲诉,口口声声指认魔域之人杀了他的徒弟,更是让大家群情激动起来。
  龙潭恩辩白的话不说还好,说了反倒捅了马蜂窝,被愤怒的众人怒目相向,指责的话一声高过一声。
  “够了!”
  蒋中正一声怒喝,声如洪钟,直直灌入众人脑海里,把在场之人全都给镇住了,目光环视一圈,这才威严地问道:“这位魔君,敢问吕长老方才所言可是属实?”
  宫浅依不闪不避,直视着蒋中正的双眼平静道:“人不是我们杀的。”
  “你胡说!要不是你们的人杀的,谁会对我徒儿下如此狠手?!求蒋掌门替我昆山派做主一千万要放过这些杀人凶手!”
  “你说是我们杀的就是我们杀的了?证据呢?空口白牙的谁不会说啊,我还能说是你自己杀了人栽赃陷害给我们呢!”
  “你!”
  吕道砚被气得浑身颤抖,宫浅依往前一步,朗声道,“龙潭恩说得没错,若要指责我魔域杀人,便要拿出证据来。否则,便是要刀剑相向,也不能逼我等认下这桩罪名。”
  “还要什么证据,在场所有人里,就只有他们跟昆山派有仇,除了他们外,还有谁会特意跟昆山派过不去?!”
  “对啊对啊!还在那里狡辩,真是岂有此理!”
  “我早知道这伙子魔物来者不善,果然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众人越说越激动,有耐性不好的已经把兵器都拿出来了。
  魔域一行人见状,也正色戒备起来。
  孟子期站在一旁,焦急地不住往宫浅依的方向望去,心里暗暗替他担心。
  魔君那般高洁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杀人寻仇的事来,定是有什么误会!
  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替段魔君解围!
  孟子期这样想,可看着周围的人情绪激动的样子,本想迈出去的脚步又忍不住缩了回来。
  这……现在大家都被怒火蒙蔽了理智,若是自出面,怕是没能替魔君解围不止,连自己也得受到牵连。
  他是不在乎这区区一点名声的,只是若因段魔君而被人误解,魔君心里也一定会过意不去。
  宽慰了自己一番,孟子期便心安理得地站在原地,跟着众人一块儿观望事态。
  他太过于专注事情的发展,都忘了脸上那抓心挠肺的瘙痒感,因此也没察觉到,他施放的幻化术正一点一点失去效用。
  柳怜兮原本正满心欢喜地准备跟盂子期拜堂,谁知道吕道砚会在这时候闯进来,误了他行礼的吉时不止,还把他好好的婚事给搅得一团糟!
  眼看着现场气氛越来越紧张,随时都有可能会引发一场大战,这场婚礼算是彻底办不成了。
  柳怜兮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姣好的小脸也变得扭曲。
  该死的老东西,竟然敢坏我好事,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心软,还给你那些不中用的徒弟留个情。
  柳怜兮暗骂吕道砚,转念又怪罪替他事的心腹弟子。
  之前明明嘱咐过,不要那么早就把人杀了,好歹留到两天后,等他婚事结束了,宾客都要回去的时候再放出来。
  也好让那老不死的多找几天,到时候见了他徒弟的尸首,也能更生气愤怒一些。
  可谁知道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竟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害他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柳怜兮恼恨不已,现在只能盼‘段清言’能受不住众人指责,率先跟人起冲突。
  只要他们敢动手,他就有理由劝说大伯向东望出面,跟掌门一起,合力将魔域那群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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