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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难缠:徒儿莫想逃!(玄幻灵异)——灿灿黄

时间:2024-07-08 08:31:06  作者:灿灿黄
  到时候,便有机会对‘段清言’下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偷出去。
  宫浅依听着不绝于耳的咒骂,仍然面不改色。
  龙潭恩是个受不得激的,早就变了脸色要冲出去跟他们对峙了,被云岚娴死死按住,只能不甘示弱地一一瞪回去。
  其他人表情也不好看,但宫浅依没开口,他就不会动手。
  蒋中正看着下边针锋相对的激越场面,也不知道出于何种考虑,竟也不劝阻,只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场面话。
  “各位不要激动,在场诸位都是为小徒婚事而来,无谓为了一些猜疑伤了和气。”
  要不是蒋中正说这句话,谁还记得今天本来应该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柳怜兮指甲掐入手心里,心里恨得要命,却也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吕长老莫动气,无凭无据的,段魔君不愿承认也是人之常情,他既想要,给他便是了。”
  拿吧,拿吧,我特意给你留下那么明显的把柄,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柳怜兮恶毒地想,面上更加诚恳地说道:“不知吕长老可有何凭证?长老莫怕,若当真如您所言,我青云宫一定会替您做主,绝不让凶手逍遥法外。”
  吕道砚红着眼愤恨道:“谁说我没有证据!”
  说完,殿外便有什么东西拖拽的声响传来。
  众人回头,有个人拖着放有尸体的担架慢慢走进来。
  那人少了一条手臂,脸色苍白,满面愁容,拖着担架的时候便显得格外吃力艰难。
  他从人群中间经过时,众人都不由自主给他让出一条道,那咬牙前行的模样实在过于震撼可怜,就是最铁石心肠的人也得生出恻隐之心。
  等他走到吕长老身边时,已是满脸汗水,嘴唇发白,身子摇摇欲坠,全凭一口气强撑着没倒下。
  “师叔……”
  “远儿,委屈你了。”
  吕长老痛惜地看了那弟子一眼,抬头仇恨地瞪向宫浅依。
  “你要证据是么?这便是我说的证据!”
  他手一指担架上的尸体,厉声大喝道:“我徒儿身上,每一道伤口都是被魔气所伤,在场所有人,除了你们魔域,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来?!”
  那具尸体显然已经被人略微清理过了,看着没那么凄惨,只是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依然让人胆战心惊。
  无需吕长老明说,众人都感觉到了从尸体上散发出来的魔气。
  证据确凿,大家看宫浅依等人的眼神明显变了,已有人按捺不住,大声嚷着为民除害,高举着灵剑便朝魔域人等攻过来!
  “!”
  孟子期心道不好,正犹豫着要不要出手相助,却在这时,突然……
  只听见铛一声响,那名粗莽修士的灵剑从他手里被击落,而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向后飞去,正巧落在原来站的地方,踉跄着站定。
  “雕虫小技,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一直冷眼旁观的向东望忽然开口说了话,还出手阻止了对魔域之人的攻击!
  众人都不敢置信,柳怜兮震惊地抬头看向向东望,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最狂傲孤僻的伯父竟会站在魔物的那边!
  “向宗主,你是上清宗的老祖,素来敬你德高望重。这只不过是那粗莽修士的雕虫小技罢了,而你为什么要替那些魔物说话?难道你也是跟他们一伙儿的,要纵容他们为非作歹不成?!”
  向东望冷眼看了那粗莽修士一眼,冷声道:“看仔细了,那尸体被人动过手脚,什么被魔气所杀,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说着,他弹指一道灵气送过去,灵气一接触,尸体便瞬间没入体内。
  原本萦绕不去的魔气像没了束缚一般,飘忽着向四周散去,一会儿便散干净了。
 
 
第91章 
  众人见状,又惊又疑,目光来回投向吕长’老和那具尸体,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最震惊的,应当是吕长老和他的师侄了。
  他们不敢置信地看着魔气散尽的尸体,瞪大眼颤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了我徒儿?!”
  若不是魔域的人动的手,那他徒弟到底是被何人所杀,又要向何人去索命偿还?
  接连的打击让吕长老眼前一黑,脚下踉跄几步,周围的人赶紧扶住他别让他摔了。
  眼看着大功告成,柳怜兮怎么甘心就这么被向东望给搅和了。
  他向一旁使了个眼色,便有他心腹的弟子躲在人群里面,装作宾客的样子出声质问:“大家别被骗了,谁会特地杀就为了栽赃陷害?
  莫不是向东望为了替魔物脱罪,故意颠倒是非,把黑的说成是白的吧?再说了,谁知道方才那一手,到底是为了除去障眼法,还是故意这么说,好毁灭证据的?大家可千万要擦亮眼睛,不要被魔物给蒙骗了!”
  这话一出,原本半信半疑的众人顿觉没错。
  柳怜兮看着他们群情激愤的模样,满意地暗自勾唇笑起来。
  孟子期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吕长老的话,只是碍于众怒汹涌,不敢出面替宫浅依辩解。
  如今向东望站了出来,还给了这么一个现成的理由,孟子期顿时来了精神,也不管向东望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面对着众人扬声说道: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向师伯素来刚正不阿,眼里揉不进沙子,他绝不可能会为了私情弄虚作假。既然他说昆山派的弟子不是魔域的人杀的,那凶手一定另有他人。大家不要被真凶蒙蔽,错怪了好人,反倒让凶逍遥法外啊。”
  盂子期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配上他诚恳的语气和坚定的表情,很是能让人相信他的话。他看着原本吵闹的人群慢慢安静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闹着要处置魔物,心里感到十分得意。
  看,我在修真界里还是有些威望的,就连向东望都没办法劝下这些人,偏就让我给办成了,由不得别人说不服呢。
  孟子期正得意着,没有注意到,那些宾客的表情有些奇怪,看他的眼神犹豫迟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的,好像见着什么怪事一般。
  这谁都不敢提醒他的当口,还是向东望瞥见了他的脸,眉头一皱,冷声问道:“孟子期,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脸?
  孟子期一愣,登时脸色大变,手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脸,只觉得手底下黏腻湿滑,坑坑洼,再一闻,竟隐约像是有腐臭的味道飘进腔里!
  柳怜兮也瞧见了他那副尊容,一张俏脸大惊失色,惨白着小脸,手指着他颤声道:“师兄、师兄,你的脸怎么会……孟师兄!你的脸!”
  话没说完,他眼白一翻,生生吓晕过去了子期惊惧恐慌,再也顾不上许多,狰狞着面孔急急吼道:“镜子!快给我镜子!”
  众人都被他吓到了,连连往后退,生怕被发狂的孟子期给抓住。
  还是蒋中正看着不像话,一道法力将孟子期给定住,又捏了个法诀造了面水镜,摆到孟子期面前,不忍地沉声道:“你自己看吧。”
  孟子期瞪大了眼看向水镜,这一看,立刻把他给看懵了。
  镜子里的人是谁?
  孟子期茫然自问,好像失了魂似的,只会怔怔望着水镜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发问,那是谁?
  那丑陋的怪物是谁?
  镜面如实倒映出孟子期的样貌。
  原本帅气俊朗的脸庞被坑坑洼洼的脓疮所占据,之前只是半张脸长了红痘,看着难看还能看出原本的好底子,只是有碍观瞻罢了。
  可不过短短一个时辰不到,那红痘便布满了整张脸,而且开始溃烂流脓,黄白色的脓水从皮肤里流出来,散发出强烈的恶臭。
  孟于期的整张脸彻底不能看了,非但认不出原来的长相,而且脸部还大了一圈,鼻梁、眼眶这些地方都浮肿起来,五官都变了形。
  他的皮肤红得发亮,加上坑坑洼洼的痘印,还有怎么都流不干净的脓水,看着极具视觉冲击力,活脱脱一个丑陋可怕的怪物。
  众人看着失魂的孟子期,心里惊疑不定,谁也想不到那么一个翩翩贵公子,竟会转眼成这副尊容。
  “没见连他的道侣都被吓晕了么,可见他长得有多可怕,怨不得我们不愿接近。”
  孟子期痴傻地望着水镜,半天没说话,忽然他表情一变,面目狰狞地抬手打碎了镜子,疯狂咆哮。
  “这不是真的!你们在骗我!谁?!是谁在陷害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啊啊啊啊啊!”
  孟子期状若癞狂,形同恶鬼,那声声凄厉的新喊叫得人心惊胆战,都怕他会对自己不利,一个个恨不得躲到殿外去。
  昆山派一老一小本就虚弱,哪里反应得过来这变故,推推攘攘间,便被后退的人群给挤得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了,便惊觉孟子期已到了面前!
  乍然见了那张脸,吕长老吓得魂都快飞了,顾不得他那老身子骨,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师侄往身后拉,还得护着徒儿的遗体不被损害了。
  这么一耽搁,便来不及躲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孟子期表情狰狞地朝他扑过来!
  噗一声轻响,孟子期的身影定在半路,双眼愕然地睁大,然后慢慢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腰。
  “抱歉,手滑了一下。”
  宫千亿清冷的嗓音在后面响起来。
  他把剑抽了出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孟子期捂住自己腰侧,晃了两下,重重倒了下去。
  吕长老师侄俩惊魂未定,呆呆望着持剑而立的宫千亿。
  宫千亿随手甩掉剑上的血,把剑一抛,扔回给被他抢了佩剑的龙潭恩。
  没管那边手忙脚乱顾着接剑的废柴同伴,昂首看向主座上的蒋中正。
  “人不是我们杀的,这事既然犯到了我魔域的头上,我便再不能坐视不理,任由别人泼脏水毁坏魔域的名誉。
  我‘段清言’在此立誓,愿以七天为期找出杀人的真凶,还我魔域一个清白。若是七天后还不能洗刷冤屈,我自愿成为青云宫的阶下囚,任凭你们处置。”
  蒋中正深深望着下方的宫千亿,看了他许久,才道:“你可想好了?这誓言一立下,便容不得反悔了。”
  宫千亿不为所动,只淡淡道:“你要是不信,现在便可定下血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哗然了。
  血契是世上最牢不可破的契约,一旦订立,除非如期完成誓约,否则定会受血契反噬,七窍流血,筋骨寸断而亡。
  这魔物竟真敢开此海口,难道当真不是魔域所为?
  蒋中正沉吟片蒋中正:“既然如此,那……”
  “且慢,我还有一个要求。若是签订血契,那么,当查出真凶并非我魔域之人,而是另有他人时,希望蒋掌门能秉公办理,将真凶绳之以法,处以极刑以平息众怒。
  还有,此间涉及到的相关人等,也须按照罪行深浅做出处罚,绝不可放过半个凶徒。若是答应我这条件,现在便可定下契约。”
  蒋中正点点头:“你说的这些,便是你不提,老夫也是要照做的。也好,既然魔君心意已定,那老夫便在众同道面前,跟你定下七日之约。”
  说完,两人各自划破手掌。
  鲜血从伤口涌出,飞入半空旋转打圈,逐渐形成一条血色的荆棘,将誓约的内容缠绕起来,随后化作两道光分别飞向宫千亿两人。
  光芒没入二人手中,掌心里立刻浮现出一道奇妙的印记。
  “今日出了这等事,让众位看笑话了,老夫需带小徒回去疗伤,便不留各位了。”
  蒋中正叫来弟子,安排他们将众宾客送回各自的院落。
  宫千亿正要走,不料面前被一个人挡住去路。
  “你、你当真要替我师兄弟找出凶手?”
  宫千亿看着那昆山弟子面如金纸的虚弱模样,“没错。”
  “为什么?"
  “这不是为了你们才做的,而是有故意陷害魔域,我只是为了维护我魔域地名罢了,你不必有什么想法。”
  那昆山弟子咬牙看了宫千亿一会儿,忽然直直跪下:“我不管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要你替我师兄弟找出真凶报仇雪恨,以慰他们在天之灵,我金蔚远此生做牛做马,誓为报答你的恩情!”
  宫千亿只看着他,也没出声要拦,任由金蔚远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这才道:“我不用你报恩。”
  说完,跟上其他人的脚步走了。
  吕长老过来,搀扶起跪在地上的金蔚远,脸色黯然:“我们走吧,远儿。”
  宫千亿回到院子里不久,门外便有人上报说有外人求见。宫千亿有些诧异,龙潭恩在一旁听了,幸灾乐祸道:“该不会是你那旧情人醒了,想着从你这儿寻安慰吧?”
  他一开始不知道宫千亿的打算,还真以为他顾惜旧情,只远远看了孟子期成婚,便收手黯然回魔域的。但婚礼上那闹剧一出,虽然没有证据,可龙豉就是坚信,孟子期的脸绝对是宫千亿的功劳。
  这么一想,龙潭恩心里对宫千亿的不满也舒坦多了,瞅着他的表情,故意试探他:“喂,你旧情人的脸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成那种鬼样子吧?到底是谁给你帮的忙,你知道不知道?”
  宫千亿气定神闲任由他打量,只告诉门外的侍从一声等下就走,面不改色绕过堵路的龙潭恩,抬腿便要出去:“走吧。”
  “……喂!喂!宫千亿!你你你、你又无视我!本侍君也是会生气的我告诉你!喂?喂?!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宫千亿走出院门,等候在外面的那名弟子听到脚步声,便转过身来向他点了点头。
  不是青云宫的人。
  宫千亿这回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他在来的路上想了许多,原本猜测的诸如蒋中正派人来找,或如龙豉所言是孟子期在门外求见,这些种种没一个猜对了。
  那弟子五官端正,气质矜傲而不过分骄纵,金丝锦服在日光下熠熠生辉,领子边绣的凤凰纹饰精致异常。
  竟是上清宗的人来找!
  “见过魔君。”
  “……你找我有何事?”
  “我家宗主想见你,还请魔君随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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