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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能吃。”
  十七赶忙改口。
  一字之差,天差万别。
  问泽遗噎了半晌。
  “下回再也不烤了。”他气馁。
  “只要师弟烤的,我都吃。”
  眼见着十七在不该诚恳的地方诚恳,问泽遗气乐了:“我下回放毒药你也吃?”
  “吃。”十七爽快地回答,专注地看着问泽遗。
  “不许吃。”问泽遗黑了脸,捏了捏十七清瘦的脸蛋,“觉得不好吃的东西,都记得吐掉。”
  十七任由他揉搓,良久,他抿唇轻声道:“师弟很可爱。”
  “你要做什么?”问泽遗骤然警觉。
  要是别人说这话,他还觉得是单纯的夸赞,可兰山远有前科在。
  他面相瞧着挺纯情温和,本身性子也闷闷的,色心意外地极重,对那种事分明不懂,却主动得吓人。
  他不用问兰山远,都可以确信自己那些带点颜色的梦有兰山远的手笔在。
  现实中还收敛些,每次在梦里,兰山远都巴不得直接骑他身上自给自足。
  要不是他还存了点理智,俩人早都在几个月前生米成熟饭了。
  “想亲。”
  十七异常诚恳。
  问泽遗耳根更红了,脑子却很清醒。
  他还看不懂兰山远的心思?
  开始是亲,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成扒衣服,再滚到床上去。
  他不置可否,侧身拿起床头铜镜。
  镜子中映照出十七稚嫩的脸颊。
  看着镜子里的半大小孩,十七的脸顿时垮了。
  “师兄,你现在就是个小孩。”问泽遗忍住笑,心中涌起报复的快意。
  “小孩就该干小孩该做的事,我现在亲你,会被抓走下地牢。”
  他不带色欲地轻拍了下十七竹竿似的腰,胡诌起来:“都这副模样了,还能起色心?”
  活该,谁让兰山远开的马甲这么小。
  哪知十七听完不恼,只是若有所思:“我只要不小,就可以吗?”
  听到十七的话,问泽遗的笑容僵在脸上。
 
 
第70章 魔修
  “不可以。”问泽遗换上副假笑,“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不许把你的本体搬过来,也不许对我用术法。”
  他捏住十七的脸,毫不留情堵死他的路:“否则我会生气。”
  “嗯。”
  十七低下头颇为失落,因为被掐着脸,应得含含糊糊。
  等到问泽遗收回手,他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你去哪?”问泽遗警觉地拉住他的手腕。
  “已经很晚了。”
  “守夜。”十七收拢袖子,认真道。
  “你刚才让我去的。”
  “那是和你开玩笑,怎能真让你守在门口。”
  见他作势又要走,问泽遗赶紧把十七拽回来:“就在屋里睡。”
  “好。”
  没等他接着说,十七抱着枕头,自觉地就要打地铺。
  人偶离本体越远越不灵活,他的动作慢吞吞的。
  “睡床。”
  问泽遗忍无可忍地拎起十七的衣领,把他放到床上。
  他真弄不懂兰山远的脑回路,刚刚还要亲,现在又赶着守夜打地铺。
  “地上冷,你不能睡地上。”
  十七没挣扎,仰头看着他:“人傀感官弱于常人,我不怕冷。”
  问泽遗愣住了。
  原来是怕他让床,所以才自觉去睡地板。
  “我也睡床。”
  这间屋的床够大,容得下两个成年人,更别说十七还只是半大的孩子,睡在一起也起不了什么心思。
  他是起不来色心,但有前科的兰山远就保不准了。
  十七还没说什么,一条被单扑面而来将他罩住。
  “说好了,就只是躺着休息。”问泽遗没好意思当着他面换衣服,只是脱了外头繁复的罩衫。
  “明天还得赶路,别想有的没的。”
  “好。”
  被子鼓起的包蠕动了下,像是在点头。
  躺下时,问泽遗看到了十七手臂上若隐若现的缝合伤。
  察觉到他的视线,十七将手藏回被子,并且往后缩了缩,以表示自己真没起歪心思。
  他只留下双乌黑的眼睛露在外面,目不转睛看着问泽遗。
  “不疼吗?”
  灯灭得只剩下一盏,问泽遗的声音很轻。
  “已经不疼了。”
  满室寂静,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十七朝着问泽遗身边靠了靠,不出意外地没被拒绝。
  隔着被单,他能听到问泽遗的心脏在跳动。
  虽然忽快忽慢,但非常有力。
  十七安心地闭上了眼。
  莫且行发现,问泽遗最近不太对劲。
  副宗主已经脱离过长叛逆期,这一年来脾气很好。要是遇上对方是老人孩子,他态度还能更好些。
  可他居然在和个十几岁的小孩闹脾气。
  “我不穿。”
  马车内,问泽遗将灵狐裘披在十七头上:“你年纪小,你多穿点。”
  谁家修士才几百岁就被管着穿衣服,灵狐裘太沉了,压得他浑身不自在。
  透过灵狐裘,十七的声音闷闷的:“先生身体不好,最近天气阴晴不定,应当多穿些。”
  “可我不觉得冷,倒是你,该把单衣给换下来。”
  他们唇枪舌剑,弄得旁边还大喇喇敞着领口的赐翎不好意思。
  “要不,我穿?”
  他收拢衣襟,弱弱地插话。
  “不行!”
  异口同声。
  赐翎撇撇嘴,翻了个白眼,用耳羽遮住眼睛装睡。
  莫且行移过视线,匪夷所思。
  之前还只觉得十七性子怪些,现在来看不光是性子怪,这孩子还成熟得可怕。
  随着一天比一天冷,十七管着问泽遗的着装,管得理直气壮。
  知道的明白问泽遗好心捡了个小孩,不知道的,还以为十七是问泽遗捡来养大当道侣的。
  剑修一脉相承的不爱穿厚实衣服,问泽遗也不例外,为此免不了和十七掰扯。
  但十七的担心不无道理。
  他们离目的地已经很近了,天上开始时不时地下雪,一下就是一天半日。
  今个的天气就不好,不光是飘细雪,还夹杂着冻雨。
  冷风顺着帘子的豁口灌入,问泽遗光顾着和十七说话,没留神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尖,灵狐裘已经重新盖回他身上。
  “我没事。”
  问泽遗身上的棉装已经很厚,所以他讲话也足够有底气。
  “可我很担心先生。”
  十七声音低落,像是哀求:“穿上吧。”
  问泽遗顿时不挣扎了。
  罢了,多添件衣服而已,兰山远高兴就好。
  狐裘披在身上热烘烘的,问泽遗的晕车又一直没好,他干脆闭上眼沉沉睡去。
  十七靠在他肩上,枕着毛茸茸的狐裘,也假寐起来。
  被严防死守地盯了一路,问泽遗脆弱的身体竟然真没闹病,最多不过是咳嗽几声。
  路上磕磕碰碰,距离魔域开启还有十来日,他们接近了目的地阑冰城。
  阑冰城人魔妖三族混杂,最北连接魔域入口,距离北境最大的宗门北穹剑阁也只有不过十里路,还有狐妖一族聚居。
  问泽遗揭起帘布,看着外头的景象。
  飞落的雪花从颗粒状变成片状,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或者聚在一起,层层叠叠压弯极北松的针叶。
  道路打着滑,灵驹走得很慢,他得以窥见沿路百姓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脸上都带着愁苦与麻木,偶尔有些笑意,也很快泯灭在寒风中。
  北境六成都是冻土,牛羊也生长缓慢,财路窄得就像一年冰封两季的河道一般。
  外面实在是太冷,问泽遗只看了会,已经被冻得睁不开眼,只得移回视线。
  一只暖炉递到他手里,十七将帘布遮得严严实实。
  哪怕是在相对暖和的马车内,问泽遗呵出的汽都成了白雾。
  赐翎还在睡觉。
  他自小生活在温暖潮湿的南疆,遇到极端寒冷的天气就容易犯困。
  “已经快到了。”十七附在问泽遗耳边,小声说,“已有数百修士进入阑冰城,随时可以调遣。”
  暴露身份后,十七仗着本尊在持明宗把持大局,时不时会给问泽遗传递消息,省了很多麻烦。
  离本体越来越远,他的行动受影响也越来越重,变得僵硬迟钝。
  问泽遗轻轻点头,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给他身上也添了件衣服。
  “几个公子,我们到了————”
  莫且行冲着车内大喊。
  北境的天黑得格外早,才亮堂三四个时辰,外面天色又开始变暗。
  赐翎揉着眼睛懵懂转醒,一抬头瞧见问泽遗和十七,吓得骂了句妖族脏话。
  两人裹得像是南疆的长条粽子,十七还露出鼻子,问泽遗干脆只露着上挑的凤眼。
  裹成这样,长得再好看也只剩下好笑。
  “至于吗?”
  赐翎漫不经心揭开帘子,被冷气糊了一脸,顿时呲牙咧嘴。
  一刻钟后。
  耐冻的莫且行领着三个长条粽子,走在积雪的道路上。
  易容过的问泽遗黑发黑瞳,他的睫毛结了层霜,看得分明。
  路上行人们无精打采。
  “今年这冬天也太冷了。”
  “是啊,而且天天下雪,之前有这么多雪吗?”
  “就是天灾呐......”
  城门处贴着零零散散的灵榜,需要有足够的修为才能揭下。
  问泽遗扫视圈,在一堆老黄历里边,瞧见张崭新的灵榜。
  是一张北穹剑阁发的通缉令。
  上面只写着犯人称号叫“三爷”,名讳不详,应当是魔,希望往来人族修士多加留意。
  能缉拿三爷者,赏三万灵石。
  这对于北境人来说是笔巨款,可目前为止,还没人乐意揭灵榜。
  毕竟真名没有,画像也没有,叫三爷的到处都是。
  这该怎么找人呢?
  问泽遗领着众人,继续往前走。
  他不缺灵石,对揭榜没兴趣。
  更让他在意的,是街角三五聚集行为诡异的人。
  他们手舞足蹈的,像是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教。
  “摧元丹是有用的,那群狗屁修士不让我们吃,不过是怕我们抢他们升仙的位置!”
  一瘦削的男子被围在中间,他说得慷慨激昂:“我的兄长就是吃了摧元丹,现在已经有炼气期修为。”
  “假以时日,合体、结丹、飞升,都不在话下。”
  男子的衣服上打了补丁,甚至补丁上还有补丁,定然不是富贵人家出身,自身也活得窘迫。
  问泽遗问莫且行:“现在市面上流通的摧元丹,一般是什么价钱?”
  “比前些天稍有下降,按照当下凡间的物价,在五百钱和六百钱之间。”
  “五百钱也不少了。”问泽遗神色凝重。
  “有些人不吃不喝,都得攒三五个月。”
  几人皆是沉默。
  “真该死。”莫且行骂道,“那药修士吃了都会入魔,没有灵根的百姓吃下去,副作用迟早会显现。”
  强行索求不该得到的修为,无疑要付出更高的代价。
  可面对看似唾手可得的修为,能坐怀不乱者寥寥无几。
  “可是我们,阻止不了。”赐翎对上摧元丹就气,恨恨地踢走一块碎冰,牙咬得咯咯响。
  “我们现在去劝,只会被当坏人。”
  “依照原计划来。”问泽遗倒还冷静,“你们去和早些来的修士接头打探消息,把摧元丹弄到手。”
  “我带着货物落脚,去城中熟悉情况。”
  已经到了北境,问泽遗却没提把十七放走,反而走到哪都带着他。
  莫且行也就明白十七来路不简单,心照不宣地没问。
  “好。”
  在条岔路边,他们分散开来。
  问泽遗走的方向是集市,沿路遇到的人开始变多。
  走在路上,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听说妖要打进来了,是魔族惹了他们。”
  “我怎么听说是城中混了许多魔,有人族和妖族来帮忙?”
  “你们知道那三爷吗?就城门口贴着榜那个。”
  “听说啊,他就是个魔族头领,惹了北穹剑阁,要被追杀喽。”
  “......可我听说,摧元丹就是他弄出来的。”
  “这摧元丹很邪门,我看是没啥用,反正我是不敢吃。”
  没一刻钟,问泽遗听到的谣言不下二十个版本。
  提早散播的流言已经起了作用。
  在百姓们多次编纂和改写的推波助澜下,真相彻底掩埋其中。
  谁也不清楚有几个宗门,几个魔族被卷入其中 。
  这不光混淆他们的视线,更干扰躲在暗处的对手。
  其中,关于摧元丹的讨论最多。
  三爷足够猖狂,换个地方卖药,居然连名字也不象征性地改一改。
  可他确实攥住了凡人想要一步登天的欲念,借着千万渺小生灵的本性,让摧元丹在严寒之中生起一阵燎天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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