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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宋忱不敢说话,额头冒起冷汗。
  谢时鸢红唇勾起,漫步到他面前,故意道:“你知道吗,我来就是他的授意,是薛霁卿放我过来的,不然外面的人怎么都不在?”
  宋忱退无可退,他捏起拳头,抖着反驳:“你骗人,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骗你?”谢时鸢攥着他的手,凤眸中邪气横生,“你知道薛霁卿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以为他是好人?你才在他身边多久,就全心全意相信他,只想着他?”
  宋忱听都没听他说的话,谢时鸢的力道并不大,可他就是怎么也挣不开,宋忱从前对这个夫君没什么感情,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却激起了他的害怕和厌憎。
  他气得去踢谢时鸢,却被对方按住腿,压了过来,宋忱跌坐在案几上,腰上忽地多了一只手。
  宋忱僵住了,接着谢时鸢还没罢休,竟然伸手去拉他的衣领,这么一拉,脖子就露了出来。
  在侯府的时候,宋忱穿的都是浅色的衣服,谢时鸢从来没见他穿过黑色。今天看见了,才知道宋忱穿黑色多看,而被衣领挡着的地方,更是白得晃眼。
  谢时鸢目光一顿,盯着看了半天。
  宋忱吓得魂飞魄散,他眼泪唰得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淌到下巴,滴在谢时鸢手上。
  “嗯——”
  宋忱死命咬着谢时鸢的手,唇角沾了血迹,许久不曾松口。
  谢时鸢有些恼,却由他咬着,用另一只手做完了事情才说:“好了,不吓你了,没对你做什么,你自己看看。”
  宋忱满目泪水,眼皮上下一扫,发现他真的放开了,才捂着衣领后退,警惕地望着他。
  谢时鸢没动,他提醒:“看看你的脖子。”
  宋忱一愣,谢时鸢这么一说,他才觉得自己脖子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他隔着衣服试探性摸了摸,发现是一个硬硬的吊坠。
  只摸了一下宋忱就放手了,他不关心这东西到底什么,两只手拽着绳子,谁知这绳子就是拽不断,宋忱哭得一抽一抽的,失声道:“取走,我不要,你把它拿走……”
  谢时鸢本想给他擦眼泪,听见这话却侧了身子,他嘴唇直成一条线:“不取,这是你的东西。”说完顿了顿,又轻声道,“你拿着它,别再丢了。”
  宋忱根本不听他的话,可他自己取不下来,他捏着绳子别无他法,最后只是一直说:“我要找薛霁卿……薛霁卿……”
  谢时鸢手上青筋暴起,他粗暴地按了按,咬牙切齿:“带你去找他!”
  宋忱愣愣地看过来。
  “你答应我戴着这个吊坠,我就带你去找他。”
  谢时鸢和他打着商量,心里一直提醒自己,不是宋忱的问题,一切都是因为薛霁卿,要忍,不要再吓着他。
  是的,谢时鸢已经确认是薛霁卿对宋忱做了什么了。
  上次他就有怀疑,方才宋忱不在,他去质问薛霁卿,对方一脸漫不经心,只说:“我能对做什么,我能强求他的身,还能强求他的心吗?”
  谢时鸢差点忍不住,他眼睛都发红了。
  薛霁卿才笑着说:“你想知道他怎么了?他就在那里,你去看啊。”
  于是谢时鸢就过来了。
  如今一看,薛霁卿让宋忱失了心智,他现在满心都是对方,谢时鸢叫不醒他。
  他暂时还不能把宋忱带回去,但薛霁卿心思深沉,谢时鸢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怕出什么事,他让宋忱把吊坠戴着。
  薛霁卿知道那是什么,希望他看见的时候,会顾忌自己,不对宋忱做什么。
  他提出条件后,宋忱迟疑了半天,也许真的是被谢时鸢吓到了,不想再和他待着一间屋子里,宋忱点了点头。
  谢时鸢几乎要咬碎了牙:“走吧。”
  宋忱小步跟在他后面,怯得一直低着头。
  两人刚出去时,谢时鸢忽然听见咔嚓一声轻响,他眼神一凛,转头望向那边,厉声道:“谁?”
  无人回应。
  谢时鸢皱了皱眉,想到宋忱在身后,只是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
  等找到薛霁卿,谢时鸢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人就像箭一样飞窜出去,当着他的面扑到了薛霁卿怀中。
  谢时鸢蓦地停住脚步,冷眼旁观。
  宋忱紧紧抓着薛霁卿,向这边看了一眼,眼眶通红,然后仰头去和薛霁卿说什么。
  谢时鸢离二人有一段距离,听不见,但想也知道是在和对方告状,控诉自己方才的行径。
  笨死了。
  只见薛霁卿脸色严肃起来,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宋忱的脑袋,温声安抚他。
  等宋忱逐渐平息,薛霁卿才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抬眸往这边看了一眼,温文尔雅笑了笑。
  谢时鸢面色阴沉,双目寒光慑人,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第 63 章
  
  因为宋忱受了刺激,薛霁卿带他回去得很早。
  那个吊坠藏在衣服下面,宋忱一直没正眼看过,直到晚上宫人给他解衣时露出来,他才低头瞧见。
  只是这一看,宋忱就愣住了。
  他将信将疑地摸了摸,这个吊坠,怎么和之前画在花灯上的那个一样?
  “这就是你的东西,你拿着它,别再丢了……”
  耳边响起谢时鸢的话,宋忱不禁恍神,难道这竟然真是他的东西吗?
  宋忱左思右想,脑袋都要想炸了,也想不起来。
  “侍君,这要取吗?”宫人对着吊坠问。
  宋忱本来打算回来就摘了,此时却犹豫起来,他说:“不用了。”
  一会儿问问薛霁卿吧,他可能知道。
  正想着,薛霁卿走了进来。
  宋忱回头:“你怎么来了?”
  薛霁卿眼中寒光闪烁,双手按住他的肩头,俯身在耳边道:“今日跟着你的人出了问题,我得去处理,一会儿困了就睡,不用等我。”
  宋忱手指一紧,今日谢时鸢闯进来的时候,外面一个人都不在,应该是要去处理这些人吧。谢时鸢还说是薛霁卿的授意,果然是骗他的,不过宋忱还是不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吧?”
  薛霁卿微微摇头。
  宋忱想了想,抚着他的手:“那就好,我知道了。”
  薛霁卿起身,要走的时候,宋忱又叫住他:“薛霁卿。”
  薛霁卿回眸示意。
  宋忱纠结着执起吊坠,让他看见:“你认识这个吗?”
  吊坠佩戴在胸前,那抹红在雪白里衣的衬托下格外显眼,宋忱凝视着他,闪亮的眼里有好奇也有期待。
  薛霁卿眼眸微微眯起。
  宋忱见他不说话,换了个问法:“这是我的吗?”
  薛霁卿目光垂在地面上,似乎是想起来了,嘴角漾起弧度,可说话的语调不咸不淡:“是。”
  宋忱皱着的眉头才总算舒展开,是他的就好,否则他可不想戴着谢时鸢给的,来历不明的东西。
  还想问更详细的,但顾忌到薛霁卿有事情要办,宋忱便说:“没事了,你走吧,要小心一点。”
  薛霁卿掀起眼皮,眉目深沉,突然把手伸过来,指尖搭到宋忱眼尾,慢慢滑到下巴,低声道:“别急,我很快就回来了。”
  这样亲昵的动作,薛霁卿平日里也会做,宋忱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乖乖点了点头。
  *
  养心殿,薛霁卿负手而立,周围暗沉沉的,身旁的案上的龙雕腾出桌面,逼真得像活了一样,给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忽地,里面出现两个人,一暗卫装扮的人手里抓着个小太监,直直把他扔到了地上。
  “陛下,人带来了。”
  薛霁卿还未开口,小太监就匍匐在地上,抖得像筛子一样,惊恐万状去拽他的衣角:“陛下,陛下!奴才错了!”
  薛霁卿慢条斯理转身,居高临下:“错哪了?”
  太监惶恐抬头,却见他一脸温柔,双眼深处却满是残忍暴戾之色,太监见识过他的手段,顿时毛骨悚然,他痛哭流涕:“奴才不该鬼迷心窍,答应太后去监视宋侍君!奴才错了,陛下饶命啊!”
  薛霁卿只是笑:“你方才偷偷出去,是打算去跟太后禀告今日在国公府的所见所闻吧?”
  太监颤抖着,不敢承认。
  薛霁卿眼神变冷,警告意味十足:“给朕如实回答。”
  太监被吓得立刻点头。
  薛霁卿半蹲下来,声音低沉得蛊惑人:“告诉朕,你今日看到了什么?”
  太监一愣,脸色渐渐变得古怪,抬着头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当时谢时鸢在里面,太监不敢离得太近,两人到底做了什么他不知道,不过孤男寡男的,曾经还是那种关系,他笃定二人行了苟且之事,没看见宋侍君出来的时候,眼睛还红通通的?
  薛霁卿淡淡的:“朕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这样才有活命的机会。”
  太监一晚上就紧张着这条命,听罢,那还敢犹豫,一五一十全交代了。薛霁卿听着,没什么起伏,太监瞧了瞧他的脸色,胆战心惊。
  薛霁卿看起来没有杀人灭口的打算,只是悠悠道:“太后让你去监视,你今晚总得给她个交代不是?”
  太监毕竟在宫里多年,也算个人精,他眼珠子一转,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朝着薛霁卿磕头:“陛下想要奴才怎么做,您吩咐奴才,奴才一定照做不误!”
  薛霁卿起身:“今晚朕见你的事,当做从未发生。太后那边,该去禀告的,照样禀告,谢卿做了什么,也无需隐瞒,不过……”他停了停,“关于侍君,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太监心里琢磨琢磨,缩着脖子一字一句试探道:“陛下放心,奴才今日只看到谢大人对宋侍君以下犯上,而侍君心系陛下,死守贞洁,另为玉碎不为瓦全!”
  薛霁卿满意笑了,夸奖道:“很好。”
  太监一下子放松了,果然,戴绿帽子被说出去,谁面上都没有光,皇帝有不例外。不过陛下对宋侍君还真是够爱的,都这样了,还要保证对方的清白。
  太监心中啧啧两声,这事本来和他也没多大关系。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陛下放心,奴才一定把事情办好。”
  薛霁卿弯着嘴唇:“去吧。”
  ……
  薛霁卿回来时,留春宫已然熄了灯。宋忱今日一天累了,方才薛霁卿又刻意叮嘱不用等,他歇息得早。
  福安瞧见他,立刻就要去点灯,却被薛霁卿制止了。薛霁卿脚步极轻向内殿走去,福安乖觉,默默退下。
  今晚缺了薛霁卿的操纵,宋忱睡得没有以前安分。他进来的时候,对方的身子半横在床上,脑袋轻轻靠在床边的木沿上,瓷白的小脸被压出了一道红痕。
  这个姿势,宋忱脖子里的吊坠也垂了下来,悬在外面。
  薛霁卿坐在椅子上,抄起吊坠把玩,并不在乎会不会把宋忱弄醒。红玉微茫,像他瞳中诡异的光采。
  他握着红玉似笑非笑,谢时鸢已经急了,这东西是特意拿来向他示威的。
  太监这时候也该到太后面前了吧,一切都很顺利。既然这样,是该进行下一步了,也好全了谢时鸢的心愿。
  薛霁卿轻轻扯了扯绳子。
  宋忱被勒得眉头皱起,他睡得不深,察觉到异样,一下子就醒了。他这些日子睡得都很好,平时也绝对没人打扰他睡觉,宋忱有些蒙圈地揉着眼睛。
  薛霁卿的轮廓浮现在眼前,宋忱稍稍瞪大了眼,有些惊喜:“你真的回来了?”
  原来刚才不是在骗他啊。
  宋忱说完等着薛霁卿回答,可薛霁卿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柔情似水地回应他。他只是坐着,修长漂亮的手交叠在腿上,淡淡地望着他,浑身透着一股冷淡疏离,仿佛两人不是亲密的伴侣,而是刚见面的陌生人。
  这种感觉很明显,宋忱发现不对,他正襟危坐,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扑腾扑腾直跳,惴惴不安:“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这样了。
  薛霁卿微抬着下巴,姿态矜贵优雅,鸦羽似的黑睫下,双眸深沉如幽渊,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说着宋忱听不懂的话:“骗了你这么久,该告诉你真相了。”
  宋忱眼皮轻颤:“你在说什么?”
  薛霁卿没解释太多,他直直对上宋忱的眼睛,那双极具东方古韵的眼眸像漩涡一样,轻而易举就把宋忱的意识吸了进去。声音在耳边不真切,散成无数道回音:“想起来吧,明天一早就想起来。”
  宋忱毫无防备,呆愣愣的。
  “现在先好好睡一觉,一切等天亮再说。”薛霁卿道。
  宋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只觉得有什么不能掌控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明明脑子里,心里一团乱线,可他就是无法保持清醒,薛霁卿说让他睡觉,他就真的乖乖躺下,缓缓闭起眼。
  薛霁卿替他盖上被子。
  今夜注定难眠。
  次日,床上的人睁开眼。
  外面阳光明媚,照在窗帘上,明明该有一副好心情,可他的眼角却流出眼泪,顺着头发往下掉,一滴一滴,湿润了枕头。
  那些真相并不是一下子涌出来的,昨夜在睡梦中,记忆一点点复苏,在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宋忱被折磨了一夜,终于清醒,大概身体已经提早接受,此时他的心跳格外平缓。
  只是眼泪还不受控制。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前段时间就像被摄魂了一样,什么都不受控制,他对薛霁卿……宋忱只要一想起那种恐怖的感觉,就脸色惨白,身后满是冷汗。
  如果只是一场梦就好了,宋忱想。
  他现在一个人都不想看到,好在外面的人以为他还在睡觉,没人进来。宋忱坐起来,蜷在床角,双手环绕膝盖,把自己抱紧了。
  讨厌薛霁卿,为什么要骗他?
  讨厌自己,他为什么那么好骗?把自己的喜欢傻傻当成是对薛霁卿的,做了那么多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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