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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姚何哪里有那个胆子,还真就不说话了,水汜道:“你跟小盒子置什么气?他一直这样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待到天色暗了之后许卿湖才合上了手里的书卷,起身活络活络了筋骨,竟京的天气跟尹安差别太大,除了六七月份,尹安天晴得好几个月都不见下一回雨,但是竟京时时都在下雨,就连不下雨的时候空气也是湿润的,特别好睡。
  刚才许卿湖就险些在院子里头睡着了,闲走了几步他才回房去擦了擦随身带着的那把弯刀,没多久的功夫底下的人就把晚膳端上来了。
  还未来得及动筷,曹错就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来,府上没有任何人敢拦他,反倒是姚何还笑眼弯弯地给他引路,管豹不悦地朝着地板上“呸”了一声,道:“打扮成得跟神仙一样,以前也不过是当下人的,神气什么?”
  水汜抬起手肘往他胸口一撞,压低声音道:“行了豹子,这话别在府上说,主子不乐意听这些。”
  “……”管豹这才不情愿地闭嘴了。
  曹错把剑放在桌沿,毫不客气地坐在许卿湖对面,许卿湖递了双筷子给他,道:“来这么早,没用晚膳吧。”
  “没。”
  曹错当然不是特意过来找他用晚膳,他心有疑惑,有许多事情想问,尤其是和账本儿有关的事情。
  许卿湖夹了块儿清蒸的鲈鱼在曹错碗里,笑道:“竟京这雨还真是了得,一日能下好几次雨,昨晚睡觉忘了关窗,吹了一晚上的风,喉咙不大舒服,所以吩咐底下的人把菜做得清淡了些,你将就着吃。”
  曹错自来熟地拿过筷子,舀了两勺煮烂的豌豆在碗里,拌了拌,就着一口凉菜吃下去,道:“你平日里也吃这么粗糙的饭菜?你的俸禄呢?”
  许卿湖但凡有点钱都拿去训练尹安的守备军了,给府上下人发的月银都是咬紧了牙关才挤出来的一点儿,哪里还吃得上什么像样的好饭。
  “粗茶淡饭没什么不好,我不爱在饭菜上招摇。”
  “这么说来你的钱都用花在点子上了是吧?”曹错停下筷子,故作嘲弄的语气道:“比如跟人去花楼听曲儿?”
  曹错用力的嚼着嘴里的豌豆饭,突然,房里的帘子动了一下,女人娇柔的闷哼声从帘子后方传出来,道:“大人,我已经换好衣服了。”
  “是啊,那些个姐儿曲儿唱得好听,谁都爱听,”许卿湖对帘子后方传来的女声置若罔闻,不紧不慢地应付着曹错的话,道:“竟京这样的富贵地儿,曲儿也比尹安好听了不少,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曹错恨死了许卿湖这般无所谓的模样,他明明与自己做着那样的事,背地里却也和女人纠缠不清,那前些天他还说不娶亲,莫非也是诓人的话?
  “是了,许大人先前在尹安就风流,我说怎么来一趟竟京反而规矩了,原来金屋藏娇了。”
  许卿湖笑了一声,不答。
  “这么看来,我这个时候来倒是败了许大人的兴致,”曹错不屑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扔,起身道:“告辞,不必送。”
  还不等他话音落完,就见帘子后面的女人走了出来,边走边整理袖子,道:“多谢大人准备的衣服,只是你怎么会知道我穿这么大的衣服?”
  见到人之后,曹错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睛,这人不是尹安羡仙楼那个弹琵琶的女人吗?怎么还到竟京来了?
  当年许卿湖闲来没事就喜欢和张肃一同去羡仙楼听曲儿,那时曹错还不懂男女之事,只是每回尾随许卿湖等在羡仙楼的时候,都是这人送许卿湖出来的,原来他们之间早就是这般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许卿湖:“是你兄长准备的,我不过问这些。”
  “这样啊,”水倾城笑了笑,道:“难怪这么合身,是兄长准备的就不奇怪了。”
  许卿湖:“换好了就下去好好歇着吧,等文台回来有人会告知你。”
  水倾城经过曹错身前的时候顿了顿,觉得此人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于是没做停留就离开了此处。
  曹错皱紧了眉头,道:“想不到你来一趟尹安还带了家眷。”
  许卿湖:“什么家眷?”
  “自然是刚才的女子,你在尹安日日听她弹琵琶唱曲儿,现在把人带回府上倒是称心如意了,”曹错冷笑了一声,道:“只是迎这样一个烟花女进门,没少费心思吧。”
  “那是自然,如今这个世上,做什么事是不需要费心思的?”
  “哼。”曹错瞪了他一眼,不愿意与如此薄情之人多言语,转身就要离开。
 
 
第84章 撒娇
  许卿湖大步迈过去,飞快地把房中大门合上,从背后将曹错抵在木门板上,曹错想转身都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许卿湖?”
  许卿湖弯着眉眼笑,满心的欢喜怎么都藏不住,他的喜悦很轻易就从他脸上的细节里展露出来。
  曹错抬起手肘撞在许卿湖肚子上,道:“你松手。”
  许卿湖吃痛地弓起身子,下巴抵着曹错的肩膀,道:“怎么突然这么粗鲁了?看到我府上有人所以生气了?”
  “你倒是自信得很,”曹错猛地挣开他,冷着脸从容地拂了拂袖子,道:“我不过是寻你消遣而已,本就是奔着寻乐的目的,还犯得着跟你生气?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功夫比你好的人多的是。”
  一听这话许卿湖的眼睛立马就沉了,也不顾曹错愿不愿意,把人扛到榻上,死死地将他扣在身下,道:“你也试别人的功夫了?试了谁的?”
  曹错皱紧了眉头瞪着许卿湖,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爱跟谁就跟谁,你还能约束我不成?”
  “我问你是谁?”
  “我说了你又能怎么样?”
  “我杀了他。”
  “你这么大能耐呢?”曹错哼笑道:“天王老子来了你也杀得?”
  “为何杀不得?”许卿湖拿手指摩挲着曹错脸上的朱砂痣,道:“曹知远,如果是在之前,你想跟谁在一起我都管不着,但是现在你只能跟我,否则的话,你身边来一个我就杀一个。”
  曹错猛地翻身,用力将许卿湖禁锢在身下,道:“许卿湖,你到底哪儿来的脸说这话?你自己屋里藏着人,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许卿湖抬手拦着曹错的腰,怕他重心不稳掉下去。
  “既然要清白,那就大家都清白才公平,我现在就去杀了她,你别痛就行。”说完曹错就利索地翻身下床,飞快地拿过许卿湖收起来的落月刀。
  许卿湖跟了几步,曹错立马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警告道:“你若再跟一步,我杀得你府上鸡犬不留。”
  “你要杀我?”许卿湖像是并不畏惧那把架在自己颈侧随时会扼断他咽喉的利刀,无所顾忌地继续朝着曹错靠近。
  血从许卿湖的脖颈中渗出来许多,但他还在往前走,曹错猛然收手,将手中的弯刀气怒地仍到一旁的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咣镗”声。
  曹错眼神越发的阴狠,以至于他险些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许卿湖上前死死地抱着他不让他动弹,脖颈间的血蹭红了曹错肩上的白玉锦锻。
  “曹知远,别跟自己置气,”许卿湖展平了曹错眉间的皱纹,道:“刚才的女子是水文台的亲妹子,在清野死了丈夫和婆家,今日刚到竟京来投奔她兄长,水文台如今不在府上,才让她上这儿来拿她的衣物行李。”
  曹错下巴抵着许卿湖的肩膀,好一会儿才拿出了他带过来的账本儿,他推开许卿湖,道:“你让我师伯带着账本儿去我府上是什么意思?”
  “看你怎么想了,你要是乐意,把这当作聘礼也成。”许卿湖道。
  “你到底要戏弄我到什么时候?”曹错不满地吼了一句,随后又眉头轻蹙,无措道:“……我险些就要信你了。”
  许卿湖愣了愣,他看着曹错突然泛了红的眼睛,一时间竟觉得不知所措,他的小狼,居然会这么不开心。
  “我所言句句属实,信我一次吧错儿。”许卿湖拽起曹错的袖子,道:“我既说要与你一处,就绝不与旁人苟且。”
  曹错反手扣住许卿湖的手腕,在他手腕上借了个力抱住许卿湖,道:“如果你骗我的话,我就杀了你,到时候……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许卿湖弓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可以和曹错贴得更多,也可以与他耳鬓厮磨更多。
  “理应如此。”
  曹错甚至不知道何时许卿湖竟然已经将他腾空抱起,直至在房中的木椅边,自己跨坐在许卿湖腿间时他才察觉到这暧昧得过头了的羞,那一点点热从最隐秘的地方慢慢烧起来,烧得曹错身上起了热,泛了红,眼看着就要缴械投降。
  反倒是许卿湖从容了许多,道:“这账本儿就是呈到御前梁庭轩也不会认,梁庭远就是料准了这个才会把这笔烂账扔给旁人来管,如今辗转到你手里,你只需等待一个时机就能拿下梁庭轩,折了梁庭轩汴东势力财力必定受损,到那个时候,就是太后有天大的本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曹错:“估计梁庭远这几日也不太平,他虽把账本儿抛给了别人,但是梁庭轩和潘逢贵一日不见到账本儿就会觉得这账是被梁庭远藏起来的,梁庭远想坐收渔翁之利,就得受得住这接二连三的麻烦。”
  “你不明白,”许卿湖手伸进曹错的里衣,不紧不慢地摩挲着,道:“梁庭远的心机远远比梁庭轩多,只是他自小便被梁庭轩压了一头,许多世家子弟都知梁庭轩,却不知梁家偏房的庶子梁庭远,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处施展,因为没人买他的账,他看上去是咽下了这口气,但仔细想想,这口气换做是谁能咽得下去?”
  曹错面颊生红,道:“所以他想出这口气,但是要出气的最好方式,就是折了梁庭轩自己取而代之,但他又深知自己争不过梁庭轩,所以才会选择从户部的账入手。”
  “对,折掉了梁庭轩,还有梁庭远,”许卿湖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你可以耍耍手段除掉几个梁氏子弟,但你没办法根除梁氏,你也没办法动摇其余世家的根基,不是我要朝你泼冷水,你想要大魏枯木逢春,但是大魏的根已经被世家啃食得骨头都不剩了,即使是卧龙凤雏那样的人来了也一样无力回天。”
  曹错咬紧了牙关,他分明在为大魏的弊病心忧,但是他身上却被许卿湖搓得热烫起来,甚至连那股心忧都被搓烫搓化了。
  “可是没到最后,就一定还有转机……”曹错的胸口被搓得痒痒的,时不时还有股怪异的飞快的怪异感从他两处红点散开,让他指尖都在发麻,以至于他说不完刚才的那句话,道:“别弄了大郎……”
  许卿湖这才收手,只留得一只小狼在他怀里时不时地轻颤,可怜兮兮的。
  “受凉了吗?颤抖得这么厉害。”许卿湖故作不知情地问。
  曹错眼尾都红了,埋怨地看了许卿湖一眼,好一会儿才憋出两个字:“混蛋。”
  就这一眼许卿湖就被人摄了心魄,这人在竟京和寒北到底是吃什么长的?不光脸上的红痣生得好看,就是眼睛惹了红也这么漂亮,这莫非就是话本子里说的专门勾人心魂的妖精样子?
  许卿湖的眼神也忒下流,直勾勾的,像是要把人里外都看透,曹错被他看得眼睛氤氲了一层雾,咽了咽口水,道:“你松手,我回府上了。”
  “慌什么?”许卿湖不但不松手,手上的力气反而陡然加重,道:“再让我看看。”
  曹错:“你都看这么久了,到底有什么可看的?”
  “你真好看知远,”许卿湖含着曹错的下巴,那处早已热胀的地儿清晰地抵着曹错,道:“星夜翻云不比青天白日覆雨有滋味,世子不妨一试。”
  曹错:“先前已经试过了,我倒是觉得不过如此,许大人白日可没有晚上的时候威武。”
  许卿湖:“这些时日精进了不少,给世子消遣的岂能马虎?”****是日雨,梁庭远宴请许卿湖与府上一聚,郭涉与之随行,梁庭远的宅子跟梁庭轩的大院比起来,可谓是十分简陋。
  前来接他二人的是梁庭远纳的妾,自从他老丈人死了之后,他那一向豪横的正妻也抑郁抱病而死,如此一来他家中的小妾也算是熬出头来了。
  梁庭远的老丈人刘茂是在厥北贩卖军火发的家,后来军火管控得严,他又改做别的生意,没少发财,他膝下只有一女,名唤刘素素,梁庭远费尽了口舌才娶了她。
  但是婚后梁庭远并不是什么安分人,趁着刘素素怀孕之时,日日与人偷欢,刘素素此人心高气傲,得知此事一气之下气坏了身子骨,就连那怀胎八月的孩子也胎死腹中。
  刘茂素来疼爱女儿,找了一行伙计去找梁庭远算账,不曾想竟被梁庭远摆了一道,被害入狱,梁庭远拿钱打点了狱卒,给刘茂的饭食下毒,待刘茂死后,他的钱财就归了刘素素。
  刘素素身子骨本就坏了,再加上梁庭远日日用药喂着,没多久刘素素那口气也跟着断了,那笔钱财自然而然就成了梁庭远的囊中物。
  估计刘茂自个儿也没想到东奔西走半生,竟为他人做了嫁衣,劳碌半生,皆成梦幻。
  许卿湖四处打量着,就梁庭远这简陋的屋子,若在逊一点的话,就是拿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为过。
  许卿湖道:“梁侍卫这宅子倒是有意思。”
 
 
第85章 提亲
  郭涉也没想到梁庭远的府上竟是这般模样,就连一旁的杂草都没有人打理,看起来到不想是此人的作风。
  小妾笑呵呵地答道:“夫君不喜挥霍钱财,所以府上一切都从简,还请二位大人莫要见笑。”
  梁庭远在宅子布置上花钱如此抠搜,却在招待外人的饭食上尤为大方。
  梁庭远遣散了在一旁服侍的人,笑道:“许府君能前来寒舍,予感激不尽。”
  “梁大人客气了,”许卿湖靠着椅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酒杯,却是一口没喝,道:“只是你邀我前来你府上,不光是吃饭喝酒这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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