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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很漂亮。
  他想。
  岑厌怎么还不回来?
  连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推开门往楼下走去。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连栖接住朝他扑过来的树叶,抱着小狗站到窗前。
  小狗大概是被晒得暖洋洋,舒服的在怀里拱来拱去,柔软的皮毛蹭的连栖锁骨都有些痒,他笑着躲,再抬头时刚巧和外面的岑厌撞上了视线。
  岑厌眼瞳极黑,他逆光站着,高挺山根形成自然的阴影。
  说不出为什么,连栖抬起手覆上了玻璃。
  那是岑厌的眉。
  树叶似乎不自在,扭着屁股,连栖下意识松手,小狗嗖地一下落地跑了。
  岑厌推开门进来时,连栖还在窗户前站着。
  两人都没说话,但连栖很自然地挤进了岑厌的怀抱。岑厌单手把人颠了起来,放到沙发上,转身去拿放在不远处的药箱。
  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还是得按时换药。
  “岑厌。”连栖突然开口。
  “怎么了宝宝。”岑厌动作轻柔,连栖只感觉腿上落了些冰凉,他接着问:“疼吗?”
  连栖摇摇头。
  半晌,他抬起手摸上了岑厌的眉。
  “你不开心。”
  岑厌的手一顿,他接着把纱布包好,指腹按在了少年的小腿肉上,凹陷了一个坑。
  “宝宝好乖。”岑厌夸奖的语气总是这样,笃定又平常,但连栖说不出为什么,他心里闷闷的,想赌气似的收回腿,却又被紧紧按着。
  他现在不需要夸奖。
  他只在乎岑厌不开心。
  “笨。”
  连栖憋了半天,只吐出一个字。
  也在这时,岑厌松开了手。连栖把小腿往回抽,动作却有些急,一下就踹中了岑厌的肩膀。
  连栖愣住了。
  但在看到岑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半跪在原地,连栖又有些急了。
  “怎么不躲。”连栖语气也很急,他抬手去抓岑厌的衣服。
  岑厌猝然反手扣紧了他。
  “……”连栖低头看他。
  岑厌轻叹了口气,他随意起身,坐到沙发上把连栖拉进了怀里。往往这时的连栖情绪都会稳定下来,现在也不例外,在清晰感知到熟悉的温度后,他仰起头蹭了蹭对方的脖子。
  “宝宝,你不需要做什么。”岑厌也把连栖紧紧拥着,看似是少年被揽入怀里,其实更像岑厌的渴求。
  他闭上眼,也许是疲惫。
  但比起疲惫,他更需要连栖。
  “就这样就好。”他轻道:“我需要你。”
  连栖茫然睁大了眼睛。
  其实岑厌很少说这样直白的情话,平日的他更多是强势的,是掌控的。
  但这样示弱的,渴求的。
  是罕见的。
  “哦。”连栖干巴巴应了一声,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刚刚的情绪一散而空。
  他有些开心。
  被岑厌需要,他很开心。
  突然想起了什么,连栖小声询问:“蝴蝶。”
  “怎么了宝宝。”
  “能维持几天?”
  连栖不知道岑厌用的什么画的,但肯定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大概一周。”岑厌吻了下少年的发丝。
  连栖指尖隔着衣服轻抚了下锁骨上的蝴蝶,他说话语速不快,但岑厌能听出他的认真:“我想给你画一个。”
  “画什么?”
  连栖没说话,只是抚上了岑厌的肩膀,一路下滑,最后指尖落到了他的侧腰上。
  “很漂亮。”他道:“在这里画一条黑蛇。”
  “会很漂亮。”
  从落海到现在,一切都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连栖恐惧,慌乱,到慢慢安定。他好像什么都没有,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新的,但他又什么都有。
  岑厌一直都在。
  直到今天,再次遇到熟悉的人和事让他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也让他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慌乱。
  他需要一些东西来填补。
  填补他的慌乱。
  而就在这时,他想到了被岑厌命名为烙印的蝴蝶。
  “……”岑厌抬起少年的头,轻柔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宝宝,你随时可以。”
  他只道。
  他握住少年的手,滑到自己的侧腰,又一点点向上,停在了自己的心口。
  “无论哪里,都可以。”
  连栖楞楞点了点头。
 
 
第15章 执笔
  连栖第一次在绘画时这样紧张。
  岑厌的背很宽,由肩及腰曲线流畅。他背上受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连栖不能跪坐,两人是对着镜子站立的。
  对方很高,连栖并不需要很费力地弯腰。
  摩挲间,岑厌透过镜子去看身后的少年。他太过瘦削,整个人都被挡住,但伴着他的动作,又能轻而易举捕捉到连栖微垂的眼和抿着的唇。
  笔尖落下的瞬间,岑厌下意识绷紧了后背。
  连栖很有礼貌。
  他停下笔,耐心地询问:“会不舒服吗?”
  “不会。”
  岑厌抬手碰了下镜子里少年探出的半张脸。
  连栖绘画时手会不自觉紧贴到肌肤,他手腕上还带着岑厌的手链,冰凉的蛇头抵在后腰,随着连栖画笔的移动,它好似也跟着吞云吐墨,留下一大片冰冷的,看不见的痕迹。
  岑厌的手臂也绷的极紧。
  蛇身随着画笔一路攀登,缠绕,裹挟,紧紧贴到了他的侧腰上。
  岑厌垂眸,他看到镜子里的连栖几乎整个人都拥住了他。少年的手柔软,指腹一寸寸丈量着。
  他要算好哪里收尾。
  “漂亮吗?”
  最后一笔落下,岑厌转过身一把掐起少年的腰,轻松就把人放到了洗漱台上。
  他回答了。
  “很漂亮。”
  脖颈一紧,连栖抬起手臂压住了岑厌,两人就这样笨拙地,却又炙热地吻在了一起。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连栖只觉得,他得把岑厌紧紧留在身边才好。
  其实连栖主动的次数很少,他可以接受和岑厌的亲昵。但更多时候,连栖会坐在窗前发呆,于他而言岑厌给予他的一切都只是短暂的甘霖,他早已填不满长不大。
  但他现在更像一株快要蔫死的幼苗,突然被珍重的挖出来,施了肥浇了水。
  他要活了。
  岑厌手抚上他的侧脸不断摩挲着,极尽温柔缠绵地回应着这个吻。
  他不想吓到很少这样主动的连栖。
  半晌,连栖小口吐着气。
  他眼眶有些湿,岑厌一只手几乎能覆盖少年半张脸,连栖眼睛雾蒙蒙的,好像失去了焦点,明明被欺负成这样,他下意识踮起脚尖,去够岑厌的怀抱。
  他小声说:“有点热啦。”
  岑厌轻笑一声,问他:“热为什么还要抱。”
  “想。”
  连栖只用一个字回答,他脚尖浮软,全身力道几乎都锁到岑厌手中。
  他摸到岑厌的侧腰,那是刚刚画上的蛇身。又顺着蛇身往后挪,那里是刚刚他描摹了许久的蛇头。
  “好乖啊宝宝。”
  岑厌喟叹一声。
  “喜欢吗?”连栖呛了一声。
  “喜欢。”岑厌低下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尖,又沿着一路往下,最后轻吻上了蝴蝶翩飞的翅膀。
  连栖湿漉漉地看他。
  岑厌最后还是把连栖紧紧抱进了怀里,狭小的空间内是真的有些热,但连栖闭上眼,顺从埋在对方的脖颈里。
  他喜欢拥抱。
  “好可怜。”岑厌能感受到连栖每一次呼吸带来的温热,带着渴求。
  连栖迷茫抬起脸来。
  “宝宝。”岑厌低下头,呼吸交织:“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不好?”
  “……”
  岑厌身形高大,即便穿着简单的休闲服也是难以遮盖的存在,衣服很宽,将他后腰上的画挡的严实。
  而推开门出去时,连栖的脸还有些泛红,锁骨上的扣子严丝合缝。
  是隐秘地,独属于他们的秘密。
  藏起来了。
  连栖下意识抚了一下锁骨,树叶一见到少年就摇着尾巴飞奔过来,他把小狗抱起来,小狗高兴地直哼哼。它在怀里拱来拱去,拱的衣衫皱起。
  说不出原因。
  大概从岑厌说出秘密两个字以后,就好像成为了一件极为敏感的,不可提及的事。
  连栖感觉自己耳朵也烫起来了。
  他担心扣子会被树叶蹭开。
  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让不想示人的秘密公之于众。
  “在害怕什么?”岑厌的嗓音及时响起,偏偏这时门口传来响动。
  刚才说要很快出门办点事的何屏秋和连渝回来了,女人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连栖的踪影,好似被烫到了般,连栖莫名有种受惊的慌乱感,他抱着树叶的手紧了紧,小狗汪汪叫了两声。
  “小宝?”何屏秋走上前,她还疑惑问了一声:“家里很热吗?怎么脸有点红。”
  “没有。”
  连栖很快摇摇头。
  “中午想吃点什么?妈妈今天有时间,亲自下厨给我们小宝做好吃的。”何屏秋揉了一把他的头,笑着问:“随便报,妈妈都会做。”
  连栖胡乱应着,他现在大脑好像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般,脸是热的,哪里都是热的。
  何屏秋没觉出奇怪,倒是连渝定定看了一眼岑厌。
  他目光带着些审视,不需要多言,大抵是同为男人的直觉。连渝眼皮低压,抬手揽过连栖的肩,连栖这次倒是反应得很快,他茫然眨眨眼,似在询问为什么要把他从岑厌身边拉开。
  “小宝愿意陪妈妈做饭吗?”
  何屏秋率先破了僵局,她弯眼一笑,朝着连栖伸出手。
  岑厌不做声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站在原地,也不是懒懒散散的站姿,腰杆似天生就笔直。
  连栖回头看他的时候,岑厌也正静静回望过来。
  “好。”犹豫片刻,连栖觉得这里的气氛实在诡异,还是跟着母亲一起进了厨房。
  食材都很新鲜,连栖洗菜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生硬,但很快就熟练起来。他动作干净利落,分类整齐地摆放好洗好的蔬果,何屏秋切菜的手顿住了,她偏头看了一眼连栖。
  少年回以她一个腼腆的笑。
  不需多言,何屏秋又怎么会不知道。
  从小寄人篱下,她的小宝本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却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对连栖而言,这些杂活算是稀松平常的小事。
  自从连栖回到家里,他们想尽办法娇养着,但少年从前遭受的一切也都是真真切切的。
  想到这里,何屏秋眼眶有些发酸。
  “没事宝宝。”她把切好的菜收进盆里:“你在旁边看着就好了,剩下交给妈妈就可以。”
  连栖点点头。
  “宝宝,你很喜欢林老师吗?”
  何屏秋试探性询问。
  “喜欢。”连栖大方承认了。
  “如果请林老师当你的美术老师,你会觉得开心吗?会不会有其他顾虑?”
  不会。
  连栖摇摇头。
  “宝宝好棒。”何屏秋由衷夸赞,她简直要被自己的幼子可爱到晕。
  连栖楞楞看向母亲,大概没想到自己这样也会得到夸奖。
  何屏秋摸了摸他的头。
  “这些天多有麻烦。”
  连渝皮笑肉不笑,语气相比从前平和许多。这些天他与岑厌算得上合格的交易伙伴,对方提供给他的信息分毫不差,倒让连渝抛弃了从前给他套上的固有印象。
  但连渝很清楚,岑厌帮他的原因无外乎其他。
  他想,就帮了。
  若他不想,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而这个原因,也只会和连栖有关。
  岑易回国,岑家内部如今是乱翻了天。连渝也问过岑厌需不需要帮忙,但对方只模糊不清地回绝了。
  他们摸不清岑厌的底细。
  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一定不会伤害连栖。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让他复学。”
  岑厌答非所问,他侧了下头,看向厨房里乖巧的身影,指节下意识曲了下。
  “这周心理医生会过来一趟,看看小宝的恢复情况。”连渝显然也很关心,他蹙起眉:“如果小宝恢复的不错,我们会给他办转学,等时机成熟再回学校。”
  连栖虽是重生,但这一世的他因为幼时升学迟,也不过刚刚成年,正是读高三的年纪。
  岑厌这时却不免回忆起上一世那副为人疯传的作品。
  《囚鸟》。
  那副他腻醉在烂泥里,痛苦到几近崩溃时,仰头就能摸到的画。
  那是连栖最为得意的作品。
  “好。”岑厌只道了声。
  他看向连渝:“他很有天赋,他的归宿不止于此。”
  “……”
  连渝诧异地望向岑厌,对方神色未变,但字字清晰,说的认真至极。他一时间心情复杂,回应的嗯了一声。
  “放心。”
  何屏秋从前就爱研究些吃食,尤其找回连栖以后,她琢磨着幼子的喜好,又钻研了许许多多的菜谱,恨不得把这些年没亲自下的厨全都在连栖身上找回来。
  连栖看愣了,属实有些夸张,何屏秋做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
  他小声询问:“会不会有点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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