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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好。”
  何屏秋揉了揉连栖的黑发,她眸里盛满了柔意。
  “宝宝,你只管做你自己的事。这次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也不会没有靠山。”
  “我们一直都在。”
  连栖眼眸亮晶晶的点头。
  “宝宝想什么时候去学校都可以。”何屏秋考虑的十分周到:“你耽误了不少时间,妈妈可以提前给你请个老师补习一下课程。”
  “我给你办理一下转学,我们去一个新学校上学,好不好?”
  “好。”
  连栖嗯嗯应了一声。
  “好乖宝宝。”何屏秋还是没有忍住,感慨出声。
  “等你上学的时候,妈妈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带到学校,给我们宝宝买新衣服,新书本新画具,宝宝也可以跟我讲讲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何屏秋好似完全把连栖当成了小孩看待,她笑眯眯的,就像在安排一年级小朋友上学。
  连栖也被逗笑了。
  他跟母亲应和:“好,都听妈妈的。”
  树叶也跟着动了动爪子,似乎是在附和。
  “宝宝,我们去帐篷里休息。”何屏秋扶着连栖站了起来,她拢了下身上的外套:“有点冷,别吹感冒了。”
  连栖把自己裹了起来,他躺在帐篷里翻滚了一圈,想起来要去找一找岑厌。
  “岑厌。”
  他探出脑袋来,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眸来。
  帐篷外不远处,岑厌倚着树干,整个人在黑暗中隐约露出一抹剪影,闻声他偏过头,直直对上了连栖的杏眼。
  岑厌上前来,用手遮住连栖的额头,把人推了回去。
  “把头缩回去。”
  他跟着钻了进去,就看到少年裹着他的衣裳,直勾勾盯着他看。
  连栖身形很瘦,他的外套毫不费力就可以把他半个人都盖住,岑厌垂了下眼眸,遮盖住眼底的郁色。
  大概是心情起伏颇大,连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岑厌过来的时候,轻轻凑了上来。
  半晌,岑厌跟着坐下。
  连栖任由自己的本心,伸手怀抱住了他。
  然后把脸颊埋到了对方宽阔的肩膀上,温热的吐息透过衣衫落在肌肤,连栖闭了下眼,直至岑厌再也无法忍受,侧过身主动伸手把人拥入了怀里。
  “困了?”
  岑厌轻问。
  “有一点点。”
  连栖点头。
  他在回到帐篷里后,又抱着岑厌嗅到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先前没有显露的疲意在此刻倾泻而出。
  “我抱着你,眯一会儿。”
  岑厌看了眼时间,大概还能睡三四个小时。他也知道凌晨要起来看日出,干脆轻拍了拍连栖的背,示意他早一点睡觉。
  “好。”
  连栖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随后就在温暖的气息中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听到何屏秋的说话声时,他半睁开眼睛,意识还没有很清醒。
  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是有人用外套覆住了他的脸,抱着他往外走去。
  然后连栖就听到了何屏秋似逗弄的轻笑声。
  颤了下眼睫,等到适应了光线后,连栖才试探性扒开脸上的衣裳,好在外面的光线本来就不很刺眼,连栖这才发现自己靠在熟悉的胸口上。
  是岑厌。
  看到连栖楞楞注视着自己,岑厌坏心思地用手臂颠了下。
  连栖急忙用手去抓他胸口前的衣裳,得逞的岑厌眼尾一翘,笑了起来。
  “宝宝,看日出。”
  何屏秋的话音刚落,连栖从岑厌的身上下来,他把视线一偏,就看到远处山峦延绵,连着天际处泛起一抹淡淡的红。
  几乎是连绵不绝地,似滴墨入水,那抹颜色很快在颜色浅淡的天边晕染开来,颜色也越来越明显。
  直到一轮夺目的太阳缓缓升在半空,连栖圆圆瞪大了眼睛。
  “宝宝,可以许愿了。”
  何屏秋在一旁温柔提醒。
  连栖闻声唇角扬了下,他眼眸里缀着那轮太阳的亮光。
  他想,他要所有人都平平安安。
  无论是爱他的,亦或者是他爱的。
 
 
第29章 宴会
  何屏秋筹划了许久。
  从连栖回到连家后,他们还没有对外介绍过幼子的身份。担心连栖会害怕人多,她们也就一直没有提起来过。
  连栖抱着树叶,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何屏秋替他盖好毯子,神色担忧地询问丈夫:“小宝会不会适应不了。”
  他们已经决定好,挑个好日子在山庄举办宴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连栖的身份,那日询问过连栖的意见,少年只是静静看着她,随后扬起一抹笑来,说他愿意接受。
  但何屏秋还总是放不下心。
  “我们不会让小宝出面太久的。”
  连柏致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过焦灼:“一直跟在小宝身边就好。”
  “好。”何屏秋应下声来,依偎进丈夫的怀里,安稳闭了下眼。
  连栖这些天养成个习惯,已经盛夏,屋外宁静的连风声都听不到,他吃完午饭后,常常在沙发上和树叶玩闹一番,就不自觉带着困倦睡过去了。
  他睡觉时喜欢把自己蜷缩起来,黑发柔软凌乱布在额上,愈发显得皮肤白的晃眼。
  岑厌今天有些忙。
  从清晨就早早离开,所幸何屏秋夫妇两人忙里偷闲,难得都留在家里。
  连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嗅到股香甜清新的味道。
  树叶压在少年的胸口上。
  “好重啊,树叶。”
  连栖翻起身,把树叶提了起来,但没坚持十秒,就感觉手腕有些酸了。小狗无辜睁着眼睛,吐着舌头乱甩一通。
  “宝宝,醒了来吃水果。”
  何屏秋温声开口,连栖踩下地,树叶扭着屁股在地上转圈。吃了口切好的芒果,一偏头就看到母亲笑眯眯看着自己。
  “宝宝,下午我带你去做衣服好不好?”
  何屏秋揉了揉少年的黑发,闻言连栖懵懵点头,她接着道:“如果宝宝在宴会上有任何不舒服,不开心,都要跟妈妈讲。”
  “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何屏秋弯眼:“一切都以宝宝的意愿为主。”
  连栖眼眸颜色很浅。
  直直望着人的时候,像蕴了汪清澈的水,给人极其认真专注的感觉。
  听到何屏秋小心的询问,他弯了下唇,眼眸里那汪水也跟着四散揉碎,连栖上前轻轻拥住了母亲,是带有安慰的意味。
  “我相信你,妈妈。”
  连栖轻声开口:“不管怎么样,你也不会让我受伤。”
  他说这话时直直望着何屏秋,是认真的笃定。
  “好。”
  何屏秋愣了一下,似没想到少年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等反应过来以后,她已经伸手接受了少年的拥抱,漂亮的眼眸弯起,何屏秋明明笑着,却有些眼眶湿润了。
  盛夏的夜晚有些凉风,何屏秋提前准备了许久,宴会举办的格外顺利。
  庄园位处郊区,平时里宁静安稳,但在今日却热闹起来,数辆豪车绵延开来。连家作为江城两大世家之一,自然不是名得虚传。
  从车上下来的都是些平时里百求难见的大人物,也有不少携着家中小辈来的。
  人人西装革履,礼服翩翩。连渝就站在人群之中,他和连栖如出一辙的桃花眼,但却微微下敛,显出几分凌厉来,在数人中周旋自如。
  “真是大喜事啊。”有人举起杯,朝着连渝碰杯:“恭喜令公子归家。”
  “多谢。”
  连渝礼貌回应。
  何屏秋今日穿了身水碧色旗袍,她头发全用一只圆润的木簪挽了起来,露出流畅纤长的脖颈。
  她特意化了个浅淡的妆,愈发显得似水般轻柔。
  丝绸随着她走动,如碧波般荡漾开来,显出姣好的身材曲线。
  “连夫人。”
  政客友好伸手,何屏秋也笑着回应:“感谢来参加幼子的成人宴。”
  “不必言谢。”对方笑意挂在脸上:“早就听说你们找回了孩子,一直没能来亲自道喜。”
  “无碍,今日人到了就好。”何屏秋应付着一茬又一茬的人,她们今日宴请的大部分是连家的合作伙伴,也有一部分同圈子的政客。
  不为什么,他们就是要对全世界公布,公开连家对这名幼子的看重。
  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连栖背后是强大的连家。
  他们无比重视他。
  “那是……”
  不远处突然有个女生轻声开口,她眼睛朝右侧方撇了眼,旋即收回目光:“长得好漂亮,可惜人不行。”
  “那是谁?怎么人品不行。”
  她的同伴显然被勾起了兴趣,急急忙忙追问着。
  “哎呀你不知道,那可是岑家的人。”那女生神神秘秘继续道:“岑家那个家主,自从老婆死了,不知道接回来多少三儿,就这个留下来了,你想想她有多少手段。”
  “啧啧啧,光靠脸肯定不行,不知道使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手段。”
  她话音落下的时候,自以为没有人能听到,事实上就在她沾沾自喜时,身旁传来一道冰冷的嗓音。
  “你在说什么?”
  女生一下愣住了,旋即迅速转过身,结果直直对上一张冰冷又清丽的面容。
  那人一身简单的掐腰鱼尾裙,并不华丽,甚至是极其淡雅的颜色,但在她的面容衬托下,都显的衣服有几分光泽。
  何屏秋目睹了一切,她眯了下眼。
  暂时选择了按兵不动。
  “没什么。”女生强作镇定,她没想到会被正主抓个正着,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她有些慌乱。
  “是吗?”
  余玉的嗓音也是冰冷的,她不会随意给陌生人留情面,更别提是被她抓住的,还拒不承认的。
  “……”
  余玉问完这一句话以后,再也没开口。
  那名女生已经汗流不止,她感觉身上已经出了汗。她刚刚编排时高高在上,但在面对正主的质问,她又显露出害怕来。
  半晌,余玉眯了下眼睛。
  “你从哪里听来的。”
  那名女生还想狡辩一下,她刚要说自己没说过,就听余玉两句话堵住了她的所有道路。
  “不用和我狡辩,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现在只要知道是谁说的。”余玉一字一句开口,嗓音冰冷:“不然就不是简单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事了。”
  余玉说这话时,眼眸微敛,她个子很高,几乎可以低头俯视那名女生,眼底的嘲讽和冰冷也愈发刺目。
  女生咬着嘴唇,一副受惊的模样。
  “说。”
  余玉再次重复。
  见她还嘴硬,余玉笑了起来,她的确和女生说的一样,有无数种手段。
  自然也包括,对付这种撬不开嘴的,该用的手段。
  “别以为我不敢扇你。”
  余玉凑近,轻声在她开口:“这里是连家,但我依旧可以叫人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是我表哥!”女生吓得瑟缩一下,她急忙开口:“我从他那里听来的。”
  “你表哥叫什么?”
  “……张宿。”
  “行了,滚吧。”
  余玉终于大发慈悲,示意人滚远点。
  “……张宿。”
  余玉眯了下眼。
  这段时间来,外面突然开始流传着她的各种传闻,甚至压都压不下去。没想到连家的宴会里,也还有人在议论纷纷,余玉闭了下眼。
  “查这个张宿。”
  她开口。
  ……如果真的让她查出来,是岑易做的。
  那她就要考虑好好让他吃点苦头了。
  在一旁看了许久戏的何屏秋终于被注意到了,余玉一眯眼,就看到了一身旗袍温婉动人的何屏秋。
  “连夫人。”
  她嗓音没什么温度的开口。
  “余夫人。”
  何屏秋没有用岑来称呼她,而是用了她自己的姓氏,闻言余玉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愣怔了下,但也只是转瞬之间,很快又归于冰冷。
  余玉是何屏秋特意请来的。
  她是岑厌的母亲,于情于理,都该亲自为她发一份请帖。
  “岑厌怎么没跟来?”
  何屏秋笑着询问,今天岑厌说必须要回去一趟,连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上前抱了抱他,问他会赶到吗?
  岑厌温声道:“会的。”
  “我们小宝在等他。”
  何屏秋宛然一笑:“小宝挺黏岑厌,倒是蛮有缘的。”
  “是吗?”余玉表情倒是松动了些许,她也礼貌回应:“那是挺有缘的。”
  “岑厌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余玉眼睫随意垂下,与眼尾连接一道流畅的弧度。
  “随便他好了。”
  何屏秋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笑着打了两声招呼,也就转身离开了。
  倒是余玉,在她走后,抬起眸来望着何屏秋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摩挲了下手指。
  “宝宝。”
  何屏秋过来的时候,连栖还在试衣服。
  那天给连栖做了好几套衣裳,他这张脸已经不需要花什么功夫,就只剩下挑一套合适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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