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GL百合)——守月奴

时间:2024-09-24 08:28:32  作者:守月奴
  头上的布条还裹着,给她毫无说服力的借口多一点儿可信度。
  宁清歌好似思考了下,修长手指捏着书页,继而缓缓道:“那殿下躺我腿上?大抵会好受一些。”
  盛拾月甚至想问宁清歌是不是将自己当做小孩,所以才会如此不设防,难不成不能标记就可以什么都不在意?
  许是等了太久,宁清歌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嗯?”
  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便伸手,轻手将盛拾月脑袋抬起。
  是误会她懒得动,所以主动帮忙吗?
  盛拾月实在分不清,只知道对方温凉的指尖抚过自己耳垂,那处烫得惊人。
  可另一人却神态自若,好似只是做了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转瞬就继续念起书来。
  只留下一个涨红了脸的盛拾月。
  淡淡皂香席卷上鼻尖,单薄布料起不到任何作用,盛拾月抬了抬眼,便瞧见方才窥见的弧度,甚至,比之前还要过分,距离更近也更清晰……
  这听书比之前的读书还要让人坐立难安,直叫人恨不得盯着沙漏看,念出的字句也变成完全无法理解的符号,根本没有心思去领悟其中深意,甚至连膝盖上的疼都忘却,只剩下嘭嘭作响的心跳。
  她明明早就被人伺候惯了,前回宁清歌要帮她揉脑袋,她也十分坦然地享受,可眼下怎么就难以适应了?
  难不成是因为今夜提到的那句话?还是更早以前,突然冒出的宁清歌喜欢她的念头,又或者两者兼有?但不管是什么导致的,盛拾月都觉得不自在极了。
  “殿下?”略带疑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啊?”盛拾月猛的回神,无措地看向对方。
  宁清歌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微皱了下眉,便伸手触碰对方额头,问:“殿下身体不适?怎么那么烫。”
  被触碰过的肌理发痒,从额头到之前被发尾掠过的腿间。
  “没、我挺好的,”盛拾月眼神飘忽,实在不敢再编出什么借口,生怕宁清歌又冒出什么让她无法承受的贴心举动。
  宁清歌不曾揭穿她,只道:“既然殿下身子不适,那今日就先到这。”
  听着是体贴,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她。
  可盛拾月却无法方便,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连忙说好,然后快速往旁边一躲,那么大个纨绔,又瞬间缩到床的最里面,背对着宁清歌,如同面壁一般,将脊背绷得笔直。
  而另一边的人先是瞧着她背影,眼神从她脊背划过,而后又无声笑了下,随手将书放到旁边。
  烛火熄灭,床帘彻底放下,又是一夜掀过。
 
 
第13章 
  一晃眼,便是几日过去。
  因先前伤到膝盖,盛拾月先是静养几日,而后才重拾骑射,这部分对她并不难,到底是经常打马球的人,唯独这射箭稍弱些,一休息就直喊手臂酸疼,适应了好一阵。
  而其他方面,也不知宁清歌是不是怕操之过急,将盛拾月逼得逆反,便一直不曾提起,只在每日念书时,对比前一日多添加一页内容。
  “宁大人还没有回来了吗?”
  盛拾月瞧了眼屋外天色,忍不住向旁边问道。
  眼下已是晚饭后,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继而一盏盏灯火悄然亮起,凉风吹来一片闲适。
  旁边的叶流云便答:“晚园早些时候就去等着了,如今还不见归来,应是大人被公事缠着了。”
  盛拾月不由皱了皱眉,昨日也没听宁清歌说今儿有什么事,结果连个晚饭都赶不回来。
  旁边踩在铁架上的白羽矛隼歪了歪脑袋,不明白主人为何夹着肉条、停在半空。
  直到盛拾月回过神来,才快速往它嘴边递,忙道:“来吃来吃,这些都是你的。”
  叶流云早已见怪不怪。
  毕竟汴京人都知,盛拾月有三个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的东西,一是武安君送的项圈,二是皇贵妃留下的玉镯,三就是她千辛万苦、花费大笔钱财寻来的海东青。
  为了它,盛拾月不仅腾出一间小院、还专门派十几人照顾,往日但凡有空,都会亲自喂食,与其他院里养着的蛐蛐、公鸡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待一碗肉全部喂完,盛拾月放下专门的金食碗后,问:“她可派人来说过何时回来?”
  “不曾,”叶流云摇了摇头。
  盛拾月才松开的眉头又紧皱,继而道:“让人备马,我过去看看。”
  已跟着盛拾月许久的人不由诧异了下,惊讶于宁清歌的特别,之前只有其他人接盛拾月、等盛拾月的份,如今倒有人让盛拾月主动挂念。
  叶流云察觉些些许不对,但不曾开口,低声答应了声就去寻车。
  奢华马车驶出府邸,滚动木轮碾压青石板,挂在马儿脖颈的铃铛叮叮当当响响起,因白日下过一场小雨的缘故,空气泛着股潮湿的雨泥味。
  “大人,”有人踏过水洼,快走而来。
  前头一袭宫裙的女人闻声回头,漆黑眼眸倒映着沉默宫门,下一秒才落在追上来的人身上。
  “丞相大人,”那人先是行了个礼,而后才站直身子。
  她表情急切,面带不解,立刻问道:“大人为何要如此折辱自己?那盛拾月往日行事乖张,喜怒不定,前几日还在樊楼撒钱,不知又要折腾什么出幺蛾子!”
  宁清歌不曾开口,远处的光和近处的暗交织,让她落在半明半昧的阴影中,不同于在盛拾月面前的柔和,矜雅眉眼透着几分凉薄。
  “大人!”
  那人越说越急,情不自禁向前一步,低声喝道:“盛拾月哪能配您?”
  “那几日上折,本是想借盛拾月转移陛下怒火,让八殿下从南疆那事中脱身,您当时也是知道且默许的啊!”
  六皇女、八皇女相争已久,一人偏文,一人向武,圣上态度、母家势力大致相同,唯有八皇女等级稍高一线,是如今皇嗣里等级最高的乾元,于是舆论稍偏向她,觉得她更有资格迎娶宁清歌。
  可惜前些日子八皇女被人击鼓状告,说她前年领兵支援南疆时,不听劝告,误使一万将士落入敌军陷阱,尽数身亡。
  陛下本就对八皇女领兵战败的事十分不满,如今又听到这些,当场就怒骂了八皇女一通,不仅下令彻查,还将八皇女禁足府中,如今都不曾松口放人。
  眼看着六皇党渐起,八皇党自然无比焦急,中间便有人出了个损招,干脆祸水西引,让陛下想起她的另一个废物皇女,起码能稍稍转移些怒气。
  反正击鼓鸣冤这事,与镇守南疆的武安君也脱不了干系,哪怕未参与,也有所照拂,不然南疆距汴京千里远,仅凭那几人,怎么可能安全抵达?
  如今拖盛拾月下水,也算是给武安君一个小小警告。
  他们如此想,也这样做了,第二天便纷纷上折,而这其间还有个意外之喜。
  如今圣上年纪渐大,精力不如以往,奏折都由宁清歌审查、筛选后,再呈于陛下,他们折子内容相似,必然会有所挑选,可宁清歌却好似有意帮助八皇女一般,将他们的奏折全部呈上,才让这事如此顺利。
  八皇女得知后,好一阵欢喜,连着三日写信于宁清歌,以表自己的真心。
  可却没想到会发生之后的这些事。
  “得知此事,八殿下消极几日,天天借酒消愁,恨自己禁足府中,不能及时将这场荒唐婚事拦下,”这人说得情真意切,恨不得将宁清歌带去府中亲眼查看。
  “殿下让我前来,是想问大人一句,是否对她有丝毫情意?”
  她迫切看向对面:“若有,八殿下宁犯大不韪,也要将大人救出火坑。”
  而宁清歌却不为所动,不曾因为她的言语有丝毫变化,只道:“徐少卿可是这些日子太过疲倦?竟冒出些莫名其妙的胡话,若被旁人听见,生出些莫须有的事端,岂不麻烦?”
  还指望将宁清歌拉入八皇党的人一愣,没想到宁清歌会这样说。
  她表情越发焦急,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对方手腕,而宁清歌则快速往后一退,直接避开。
  她顿时怒道:“大人难道要……”
  “滚开!”
  远处铜铃一震,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响,带着满月印记的马车从黑夜中挤出,身着绯色衣裙的少女已掀帘而出,不等马车停下,她就直接踩着车轼跳下,疾步向宁清歌。
  长发被风掀起,颈间的麒麟项圈起起伏伏,便将宝石璎珞晃得乱舞,玄靴一顿,方才对方抓不到手腕,被盛拾月轻松扣住,便往自己身后一拽。
  “你是何人?竟敢在承天门外放肆!”盛拾月眉梢一扬,厉声喝道。
  “大人,”徐令被喝住,下意识偏头去寻宁清歌。
  可宁清歌身形纤细,又比盛拾月稍矮,于是大半身子都被挡住,只剩下被风扬起的裙舞。
  “我倒不知朝中竟有如此不知礼数的家伙,”盛拾月越发将宁清歌护在身后。
  徐令本带着八皇女期盼而来,如今被拒后又被盛拾月打断,心中不甘又对盛拾月有所轻视,故而不肯理会,一直在往她身后看。
  盛拾月冷呵一声,便道:“怎么?”
  “是要孤亲自将你拽去宫中、到母皇跟前,你才肯行礼吗?”
  大梁有律法,除一品官外,其余大臣见皇嗣,应行两拜礼,见太子则三拜礼,但除取正式场合外,很少有人细究此,私下见面大多略表敬意即可。
  可眼下盛拾月已表明自己身份,若对方再不肯行礼,便是有不臣之心。
  徐令咬紧后槽牙,即便再不愿,也得弯腰、抬手交叠,挤出声道:“臣太仆寺少卿徐令拜见九皇女殿下。”
  听到她隐隐带着威胁的话语,可盛拾月态度不变,只冷声道:“徐少卿?你好歹也是个四品官,怎也不知半点羞耻,大半夜拦阻他人妻子?”
  徐令提起官职,本是想让盛拾月稍收敛些,却没想到她借此发挥起来。
  而对面的人才不管她面色变得有多难看,心里中怒气不减,误以为是因为前些日子宁清歌在青楼受辱,所以区区四品官也敢欺负到宁清歌头上。
  身后那位丞相也不主动解释,任由盛拾月牵住她的手腕,甚至故意挪了一步,让自己彻底隐没在对方的影子中。
  已停好马车的叶流云站在一侧,本是慌慌张张赶来,结果越瞧越不对劲,干脆站定住。
  她眼神在宁清歌、盛拾月两人间交替。
  殿下嘴上说着讨厌宁清歌,可上一次就是因为她,将自己忘在樊楼,现在急急忙忙赶来接人,又将对方护着身后,仍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叶流云困惑住了。
  盛拾月才不管那么多,刚想开口再嘲讽一番,却被宁清歌拽了拽手腕。
  她低声提醒了句:“殿下,御林军来了。”
  许是她们站在这儿耽搁太久,驻守宫门的护卫察觉到不对劲,便要走来探看。
  盛拾月倒不怕御林军,可若是因此惊扰了圣上就麻烦了,也不知道母皇前些日子的怒气消了没有……
  她当机立断,对徐令快速道:“想必无需我提醒,徐少卿也知我盛拾月往日浑事,你若是再敢为难我妻,小心往后家宅日日不宁。”
  话必,她牵着宁清歌转身就走,中途还踹了一脚叶流云,让她快走。
  马车再一次行驶而出,铃铛叮叮当当响起,将远处的人抛至身后。
  夜色更浓,远处的山峦只余下淡淡轮廓,巨石堆砌的高大城墙矗立,将安宁固守在这一片区域中。
  而车厢内,盛拾月依旧是那副气鼓鼓的模样,相比往日,这次实在有些不够消气,残留的烦躁涌上眉梢,刚想回头看一眼,却瞧见宁清歌在旁边笑盈盈的模样。
  傻了?
  被人欺负还开心成这样?
  盛拾月眉头一皱,便问道:“你在笑什么?”
  “我笑殿下……”宁清歌声音突然一低,惹得盛拾月不禁侧身靠过去,听清楚后,一下子变了脸色。
 
 
第14章 
  “像只护崽子的老母鸡。”
  “好你个宁清歌,我好心好意护你,你却笑我像只老母鸡!”
  一怒未平一波又起,盛拾月眼睛一瞪,瞬间就炸了毛。
  另一人却笑,唇边笑意温和,认真道:“谢谢殿下。”
  突如其来的诚恳让炸了毛的猫停顿住,她露出些许不自然神色,僵硬道:“这有什么好谢,你是我……好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护着你是应该的。”
  坐在车轼上的叶流云默默撇了撇嘴。
  “是吗……”宁清歌垂了下眼,唇边弧度莫名就勉强了些,低声:“那也谢谢殿下,我、很少有人如此护我。”
  后面的字句不曾带着悲伤哀怨,只是越来越轻,好似风一吹就要散开。
  车厢微暗,将瘦弱躯体隐没在半明半昧的氛围里,分明和方才一样,就连衣衫都未换,可前面是凉薄,眼下却是一丝若有若无的脆弱。
  盛拾月抬手摸了摸鼻尖,就那么轻易就没了脾气。
  自己虽不得母皇宠爱,可始终有阿娘、小姨护着,但宁清歌……当年宁家破败,她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如今在朝中又孤身一人,连个四品官都敢在她面前放肆。
  盛拾月不大适应这样的氛围,偏头看向车帘外,只说:“往后谁再为难你,你便和我说。”
  宁清歌眉眼柔和下来,笑意一闪而过,却道:“这次只是意外,往日他们对我还算敬重。”
  可有了之前的事,盛拾月只觉得宁清歌在强撑,不再开口劝她,暗暗决定要让叶流云她们去打听一翻,这些事情因她而起,总不能让宁清歌一个人承受。
  马车走过暗巷,又达西坊,喧嚣的热闹又一次挤入,将整个车厢填满。
  两人都未开口,盛拾月有些不自在,一直看向窗外,绚烂灯火将她轮廓加深,便显得越发艳丽,微微泛蓝的眼眸透着干净的澄澈。
  宁清歌看似沉默,可余光一直落在对方身上,如墨玉的眼眸晦涩,宫裙裙尾被阴影攀爬。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